张汝钊,浙江慈溪人。杰出女诗人、社会活动家,最后却毅然皈依佛门,直到披剃出家,讲经说法,成为近代天台宗一大名僧。曾因出版《绿天簃诗词集》,名震文坛。印光法师赐法名“慧超”;皈依太虚法师后,赐法名圣慧;祝发为比丘尼后依根慧法师,赐法名曰本空,字又如,号弘量。中国佛教史上,曾出现过许多诗僧,但女诗僧却极为少见。二十世纪的本空法师恰是这样一位女诗僧。方祖猷、王介堂编著的《张汝钊居士集》是其著作的首次全部结集。
| 书名 | 张汝钊居士集 |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宗教 |
| 作者 | |
| 出版社 | 宗教文化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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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汝钊,浙江慈溪人。杰出女诗人、社会活动家,最后却毅然皈依佛门,直到披剃出家,讲经说法,成为近代天台宗一大名僧。曾因出版《绿天簃诗词集》,名震文坛。印光法师赐法名“慧超”;皈依太虚法师后,赐法名圣慧;祝发为比丘尼后依根慧法师,赐法名曰本空,字又如,号弘量。中国佛教史上,曾出现过许多诗僧,但女诗僧却极为少见。二十世纪的本空法师恰是这样一位女诗僧。方祖猷、王介堂编著的《张汝钊居士集》是其著作的首次全部结集。 内容推荐 张汝钊,出家后法名本空,著有《海沤集》、《烟水集》、《般若花》等多部著作,曾受过印光大师、太虚大师的开导。方祖猷、王介堂编著的这本《张汝钊居士集》收录了其上述著作,及天台宗讲义、辑佚、信函等。 目录 序 卷一 绿天簃诗词集 叙一 叙二 叙三 叙四 绿天簃诗词集题词 四明文甫罗云 无锡宋淼 四明曼公罗华 镇海李雄芳 北京白石许遂 胞弟咀英锡诚 无锡民乐邹国丰 胞姊汝轨屿月 玉女摇仙佩 宝山问梅舒昌森 水调歌头 姑苏秉彝诸懿德 念奴娇 吴江张蜇公荣培 绿天移诗集 述怀 游普陀山 落花 南海步月 金陵怀古 上佛顶山 荆轲饮燕市 祝王莼农师四十寿辰即步原韵 感怀 留别孙太夫人 题南海听水图 追悼曲 并序 题罗文甫先生一分屋诗草 秋夜感怀 重九登高 岳坟 西湖杂咏二十首之三 秋墓遗址 公园 唱大江东去 赠浣青 中夜对月 时在上海工部局医院,患猩红热症甚剧 赠浣青姊 春柳 咏怀 鸣不平 消夏 归故乡后作 芦花 秋虫吟代某将军妻作 寄姊 十之一 苦旱行 家书抵万金 病中寄姊 寄友 游慈溪山 除夕感怀 民国十三年四首之二 寄侄女佩箴 普庵门前见大树感作 月夜纳凉和姊氏韵 附原作张汝轨 长生殿 七夕 白荷花 过友人别墅 四邻 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 行径山寺书所见 秋日山行 夏日 二女 并序 秋日 和姊氏却寄元韵 附原作张汝轨 避暑山塘 忆梅夫人 腊月底,自沪江大学归,轮船中独坐无聊,百感喟集,乃赋二律以遣闷 挽黄涵之夫人八首之二 梅雨连朝,书窗闷坐,与洪峻姊共话身世,率成八绝,时在上海南方大学 客中寄姊 采莲曲 中秋夕作 西湖逢故人 国步难仿蜀道难 和野芸学兄感怀原韵 隐居 去客重来 再上雷峰 题刘太尉闻鸡起舞图 野行 春晓一首 菊 前题张汝轨 闺怨八首 春风诗社第二期拟作 去夏,与数友游普陀山之法华洞。爱其景,摄一影归,为友人夺去,并乞予题 哭姑母 步姊氏原韵 附原作 张汝轨 留别张夫人于普天春餐馆 夏日即景 沪江大学 夏晚 时在西湖避暑 贫富人 题探梅图 访秋墓遗址在浙江西湖悲秋阁旁 暮春 访故人居 山居 李太白春夜宴桃李园 燕来 病中寄姊 时在上海工部局医院 感怀 以溪西鸡齐啼为韵 和野芸学兄元韵 普陀山纪游 沪江大学 即景四首 海上望明月感怀 题愤夫先生画墨梅花 感怀 慰悼亡步原韵 哀同学五卅后数日作,仿杜甫哀王孙篇 春日雨后晚眺 春日泛舟 得罗文甫先生诗,即和元韵,以告近况时在南方大学 五月卅日 和浣青元韵 放言 中秋前作 待月 感怀 溪西鸡齐啼为韵 春游 端午感怀 乙丑 雨晴 姑母周年诗以哭之 和姊氏原韵,四首之三 附原作 四首之三 张汝轨 春日雨后晚眺 和邹瘦鹤师寄顾兰台兼示程尧臣原韵 送春 和邹民乐先生元韵 杂吟八首 卧病申江妇孺医院中作 春雨乍晴 和文甫师原韵即以寄志 题罗文甫先生画水墨龙大帧,题日“霖雨润苍生” 和韵寄姊氏于北京 步罗先生吊孙中山先生元韵 惜花春起早 游普陀山杂咏之一 踏莎行 题晚红轩诗集 临江仙 清明忆家 忆王孙 沪江大学月夜远眺 捣练子 金缕曲 吊先师姚松岩用汪剑潭韵 浣溪沙 拟四时闺情 醉太平 七夕 多丽 西湖景 浪淘沙 和姊氏韵 前调 新春寄妹时客北京张汝轨 点绛唇 晓起闻啼鸟,同锦桃戏作。 满江红落花 忆江南 半淞园 水调歌头 初夏即景 蝶恋花 送姊至北京 高阳台 代某友寄其爱妾吟红 长相思 水调歌头 书愿 南柯子 同浣青及姊氏游后乐园 前调 张汝轨 贺新凉 代友人寄外子 醉花阴 蝶 风入松 红叶 天仙子 白莲花 忆江南 鹊桥仙 七夕 大江东去 蝶恋花 惜别 摊破浣溪沙 清晨游法华洞 一剪梅拟古别情 浪淘沙 雪夜感乱忆姊 如此江山 甲子除夕 荆州亭 伤怀 卜算子秋怀张汝轨 满江红离情 昭君怨明妃 金菊对芙蓉观梅兰芳演霸王别姬张汝轨 苏幕遮代陆博士忆病妻 一斛珠梅妃 忆旧游 忆妹张汝轨 阑干万里心 寒食 潇湘夜雨忆家张汝轨 醉落魄 用李周隐韵 金缕曲 寄北京姊氏 减字木兰花 闺情张汝轨 虞美人暮春忆姊 醉太平赠蒋英姊,毕业于沪江大学,将归湖南 卷二 海沤集 海沤集 上 题秋山红树图 伽耶农林记 洪岐女士传 送同学袁锦云至济南文 宁波中山公园落成征诗文启 林孟群先生家传 读秦始皇本纪 曾贞女壁山传略 谢友人惠菊花小启 罗文甫先生传 中国历代诗学盛衰考 孔节妇传略 整理薛楼藏书记 李君夫人林氏寿藏记 游上南岙记 蕉园三十年中之梦游记 海沤集 下 归田咏三章 登金山 上焦山 参高曼 游杜梁岙 真娘墓 石头城 孙陵 明陵 放羊山即景 血迹石 余姚龙泉山访阳明先生故里 圣泉 和徐桂芬先生六十自寿原韵四首之二 冒雨登江天一觉亭 白龙洞 渡长江望狮象二山 法海洞 狮子林 沧浪亭 五人墓 留园 西园 试剑石 云岩寺 千人石 剑池 北寺塔 奉化千丈岩观瀑 上隐潭 中隐潭 下隐潭 和林杏荪先生别四明中学诸友诗原韵即以赠别 赠兴慈法师 时任上海法藏寺主讲楞严经 游觉园 鸡鸣寺 寒山寺 难鸡篇 陈谦夫先生嘱题 三十初度感怀 己巳春仲游育王寺,历览胜景,爰作长篇记之 月之晦日,独步公园于星光下,突见一物乃穿山甲也,呼仆捕之,阅明 日死,不胜怅怅,爰赋长句识哀 山门榜 洪塘保国寺胜迹八咏 净土池 祥符殿 志书碑 叠锦亭 望日台 石柱碑 木馒头 己巳元月三日,僧锦云姊、景业儿漫游洪塘著名胜杂咏 游普陀 上观音洞 破晓与浣青登山顶窥海作 整理薛楼藏书偶赋 和绍兴某名宿八十征诗原韵即以祝嘏 题慈劳图: 题雪泥痕集 寿洪老伯八旬既步元韵 赠金先生 长至日偕梅氏全家游东钱湖作 古松歌赠林女士岫华 登郧峰佛迹亭口占 题伽耶农林 中秋前一日,偕菊影妹游石齿岭,爱其境幽,日暮忘返,借宿南天赐岙之 崇福寺,诘朝始归,诗以纪事 山居述怀 同菊完二表妹过石齿岭访冯缦生古墓宿云居庵 哭褐妗姊 晨起即景 时至宁波中山公园 南山道上即景 晚行即景 时消夏天童寺 晓起登玉佛阁 书怀 卷三 般若花 题般若花 题词一 题词二 题词三 序一 序二 序三 一、我信佛 二、佛教关于女性之意义 三、佛教与耶教的比较 结论 四、白居易诗中的佛学思想 五、托尔斯泰与农禅 六、现代思潮与人间佛教 七、达磨波罗居士传记 八、袁中郎的佛学思想 九、参观武汉佛教之印象 十、怎样到女界去弘扬佛法 十一、十五年来世界佛教之曙光 十二、绿天移杂诗 拜访吾师虚上人于雪窦 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礼舍利塔 题梦中忏悔图 洞山四宾主颂 和虚公元韵 观马妙光居士在虚师座下受菩萨戒赋赠 八识略颂 想阴篇 受阴篇 呈法雨寺印光老法师 题吉堂上人《生西专刊》 读《宗镜录》杂咏 谢大醒法师见勖 念佛 海岸望月 夺人不夺境 人境俱夺 人境俱不夺 照 用 照用同时 照用不同时 第一玄 第二玄 第三玄 步胞姊汝轨皈佛诗原韵 附原作 咏空花 听讲《楞严》有得 读《楞严经》偶成 杂吟 暑夜读书杂感 求法苦代佛学院学生作 客中梦见姊氏,赋此寄赠 录和章 东回感赋 至白湖讲舍访芝峰法师,归途口占二律寄赠 偶成 谢友人 答问难 水月亭听兴师讲《楞严·观音耳根圆通章》 甲戌元旦日和湛然居士梅花诗元韵 和圆明师元韵即以寄赠 静坐吟 《真实义品》之义境理观 《菩萨戒本》之戒行理事观 《弥勒上生经》之天果事观 题《八指头陀评传》 答僧忏法师 附和诗 卷四 烟水集 序 附录 桐城马妙光女居士赠 烟水集卷一(散文) 追慕原始要终之第一位大导师 对于净土宗之认识 农禅生活的尝试 记一位出类拔萃的比丘尼 金山惟道净宽大师传 亲近净宽大师之因果本末记 题净老法师语录后 演宗月清二比丘尼合传 李君夫人林氏寿藏记 修习法华忏之意义及其功能 烟水集卷二(散文) 参与观宗佛七纪事数则 四明延庆寺万年簿序 宁波安之养老院募建归真公墓缘起 观宗寺讲法华经启 天台宗与禅宗 观宗寺募化斋粮通告 恢复观宗寺弘法研究社启 超荐死难军民疏 烟水集卷三(散文) 佛说阿弥陀经性乐义味跋 谷音序 根慧先大师传 根慧大师荼毗瑞相记 修建法华三昧忏法缘起 宁波观宗寺开法华三昧忏戒通告 对于天台宗法服之研究 出家志愿书 求法书 烟水集卷四(诗偈) 天台记游 林居遇雪 游法昌寺杂咏 和寄嘉兴女中岁寒三友诗原韵 和黄清渠女士三十初度原韵 伽耶杂咏 寄怀江观慧居士 呈虚大师 和黄觉衡居士韵 游云居庵四绝 和澹云蕴光二法师游伽耶林原韵 以僧敲月下为韵 呈根师 向根师忏悔偈 柬觉衡姊 病眼 恭祝净宽老法师古稀大庆 随意吟八首 感怀 为演宗月清诸小师开演楞严 咏《楞严经》全题 大佛顶 上钱觉于先生 调心 偶成 讼过 过旧居有成 《梵网经》管窥 无作妙戒颂 《楞伽》总颂 忆母 并序 转身 寿岫华老人古稀大庆 读《列子》颇得其趣,感觉于先生之启发,赋短章以谢。 闻歌 倦鸟 寒夜禅坐 嚼冰 赠瑞光老禅师 喜法《华妙德玄记》行世赋呈根老和尚 诵《梵网经》有得 斫柴伤手有感 禅坐即事 闻净心老和尚将迁化,不胜悲痛,赋二律志感 即事 恭悼净心老和尚 漫成 讲《药草喻品》 讲《宝塔品》 一九四○年夏在开宗庵讲《法华经》 寄友 答嘉谷先生问难 腊月初六日,由开宗庵回杨陈村,闭关习静,口占二绝。 追悼印光大师 数日来备聆净宽老法师开示,略窥佛法大意,赋此识感。 涉俗修行,深苦触途成滞。蒙觉于先生开示。万事皆有定理,凝神入微, 顿释诸疑,敬献短偈,以谢。 纪梦 雪夜忆净宽老法师 腊尽即事 玄机 上觉于先生 即钱太希先生 读《庄子》 读《周易》 上觉于先生 读《无隐禅师刹那说》管见 禅不离净 净不离禅 禅净双融 净禅不二 听太希先生讲《论语》感呈 长姊邮示悼女诗十章,情文并茂,凄婉欲绝,再覆二偈,以醒其迷。 谢觉于先生提持 上池莲老法师 即金山静观法师 谢林岫华女士赠奇南香 为诸居士讲《起信论》感赋 修法华三昧后呈根慧老和尚 柬通良兄 即性凯师 忆演宗师 忆成 赠通良兄 纪病 语燕 呈觉于先生 大智曼殊室利菩萨颂 简伽林曼佳居士 用石屏山行韵 谨步觉于先生题伽耶农林壁原韵 两首 又 游白龙寺后呈瑞光老和尚 过先师净老法师关房有感 送先法师静观老和尚归盘龙洞骨塔感赋 胞姊寄肖影一帙,清瘦异常,感赋四律答之。 颂三关意 归伽耶后忆孤儿院显宗法师 偶成 修十六观法 有感 掩关阅《华严经》有省 柬慧力师 林居述怀 贺根师主席观宗 题《昙花集》《落花吟》合刊 谢袁克凡女士惠蒲扇国棉并以书话别 和袁克凡女士却寄原馥 大雷雨有感 偶成 和胞姊汝轨原韵 附原作 自恣日 观宗即事 纪梦 并序 修法华三昧忏五七日后呈根老和尚 将至观宗讲学 恭和虚公原韵 悼亲教虚大师 见巨蛛生西感赋二绝 并序 寄武昌佛学院慧力法师 访袁克凡女士 送量严法师回蜀省亲 答澹云法师 修法华三昧三七日纪事 步澹云法师原韵 赠澹云法师 向根师忏悔发愿 结跏趺坐颂 一九四八年三月,奉根师命,陪新戒共饭,兼讲解律义,赋二律纪事 听方便品有感并序 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五日,在观宗寺结夏安居,赋二偈志感 身口意三喜颂 谢素贞姊惠赠锦袋 言志 题大圆法师《梦余集》 观慧居士以银耳供师赋一绝嘉之 听法华妙德玄记有感呈根公老法师 赠学侣 四十三首 忆贤学师 上虚大师 修法华三昧忏法记事 附姊氏屿月和作 修十六观法 前人和作 归伽耶林喜作 五十初度自述 前人和作 贺步法师圆关纪念 寄怀方圆静 恭悼先师根公老法师 寄怀施圣定 寄怀金观慧居士 和观雄居士冬日遣怀原韵 讲《华严》至《梵行品》 言志 坐月 卷五 天台宗讲义 一、佛学系统的简述 二、智者的学说 三、天台宗的成立与发展 四、天台宗的教观述要 五、天台宗与各宗的关系 六、天台宗的系统 七、结篇 卷六 辑佚 文 菩提瞪发劳相说 瓶贮虚空远饷他国 慈溪普济寺募建法华殿疏 跋《金山净宽惟道禅师语录》后 真实语 法华三昧之检讨及修学之经过 女子宗教心理学之解剖 翻译 天上底歌者 佛教之精神 诗词 和同学感怀原韵 书怀 静坐吟 呈今觉法师 和作 附原作赠张圣慧居士 呈法华坛主根慧禅师 民国丙子冬在慈溪妙音精舍 恭贺亲教本师太虚菩萨元韵 阅高峰、博山、紫柏、中峰诸语录,深悉多生积习轮回种子非明心见性 扩充涵养决无了期,故立志暂谢世缘,勤苦自励,惟初学伊始颇感困 难,爰占数偈以纪学历,敬求虚公指迷 过池莲老人圆寂处有感 赠胞姊一律 读《白湖讲舍章程》后柬芝峰法师 词 点绛唇 谱佛曲 新诗 当处发生 当业轮转 卷七 信函 致宝静法师函一 致宝静法师函二 致太虚法师函一 致太虚法师函二 致太虚法师函三 致太虚法师函四 致太虚法师函五 致太虚法师函六 致太虚法师函七 致太虚法师函八 致太虚法师函九 致太虚法师函十 致太虚法师函十一 与法舫法师函 与苇舫法师函 与芝峰法师书 附录一 蕉园三十征诗汇刊 序 表姊张曙蕉女士三十征诗小启 蕉园感怀 奉和张汝钊女士三十蕉园感怀 又 陈禾蕖 谨步元韵 步元韵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谨和元韵 又 又 又 又 附录二 来函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一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二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三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四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五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六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七 印光法师《复张曙蕉居士书》八 印光法师《复张汝钊居士书》九 太虚法师答甬江女中张主任曙蕉居士信 美国高智安居士《致张汝钊居士信》 附录三 传记与事略 一个不平凡的比丘尼大德 本空 张汝钊居士事略 张汝钊 张汝钊 语文老师张圣慧 忆我的表姑本空法师 回忆本空法师点滴事 回忆本空法师 回忆本空法师的一些情况 附录四 张汝钊居士年谱简编 后记 试读章节 按锡兰岛在中世纪时,已曾浑入葡萄牙的天主教和规矩严肃的长老会,直到现在仍受其主人——英国政府种种宗教上之压迫。故其祖国本有残余的信仰,遗风余韵,荡然殆尽,又没有仁慈的大力宰官为之拥护提倡,所以达摩波罗居士之恢复固有佛教之独立运动,和发扬祖国原来道德之努力精神;盖本诸外面恶劣环境之刺激,及其先人穆迪立亦哈惠维顿所遗传之特性也。 该岛的教育权,大半皆入于教会掌握之中,故居士幼年也曾受过基督化教育;直至其思想成熟后,方能与教会脱离。但在事实上,当居士未决定信佛之前,固为一热于耶教《圣经》的好学童,缘其博通《圣经》之故,在大学里,也曾博得不少的奖赏品。后来大概为看了基督徒同学之诡诈行为,乃始改涂易辙,变为一坚忍不拔之佛教信徒。 波罗居士自离开大学后,即入政界服务,但他与政治因缘甚浅,盖其被生铁铸成之运命所驱使,不得不在佛教界尽力也。凡受宗教哲学思想所激动的青年志士,多能舍弃其富贵生涯,而从事于刻苦行为,以表显其中心蕴结的热忱。所以波罗居士也能扩大其超群拔俗的卓越思想,来打破其一切安富尊荣的旧习惯,并利用其一己之梦想和天赋的才能,愿为导人向善的牺牲工作,故其对于政治上生涯不期然而然地生出厌倦的感觉了。当美国陆军大佐亚尔克特氏和许披鲍弗克夫人到锡兰去宣传佛教时,适合居士对于现行制度之不满意,而欲从事于恢复固有佛化运动之思想。 亚尔克特氏曾于佛法之玄旨妙义中参入欧美化之宗教信仰观念,作一番彻头彻尾的强有力的诠表。此种优良方法的结果,能使佛陀教义风行锡兰全岛。又复到处作公开之演讲,及开设佛教研究院,令人感到岑寂的亚利安文化,骤然恢复其过去光荣历史之一页。 一般漠不关心于宗教政治的人们,皆从其鼾睡沉沉中儆醒过来;以为白种人尚能提倡亚洲文化来反抗西方宗教,这不是一件心理学上之稀有的奇事吗?!所以我们也须积极进行来重兴祖国的固有文化罢! 达磨波罗居士与亚利克特氏有很密切的接近,从他的热烈服役和精美的翻译,使亚利克特对于亚利安典雅纯洁的文化有相当的重视。每值居士为亚利克特翻译稿件时,往往将亚利安哲理插入其中,令亚利克特所讲之理,与锡兰民族性交相水乳。 自一千八百八十六年,居士辞去政界职务,宣誓为佛教服务后,曾与亚利克特氏同甘共苦的合作宣教事宜。至一千八百九十年,始在锡兰岛成立其必须组织的灵知学会,从此方开始于佛教复兴运动。居士自谓当其初试身手于佛教工作时代:凡属于物质上种种不舒服方面,曾与布教之热忱,纯洁之心地,义务职责之快乐。作一番异常艰苦的奋斗;而终能卓立不退者,亦云幸矣! 波罗居士深深了解锡兰过去的优良文化,是起源于亚细亚的佛教。由此可以推知亚洲人是富于伦理的系统化,故能超越于假冒为善冥冥中是有主宰的空论。况鹿苑圣地在有一时期曾为英雄与伟人的出产处,后来因其国为他族所并吞,其遗迹亦湮没不彰,但其载在历史上之创作思想和文化精神,固昭然若揭也。 青年的达磨波罗本其优秀亚利安人种的风度,博谘广询,蔚为博学多闻之通人。因为不满意于外来宗教的枷锁,乃竭力旋转其关捩——曾被呼为宗教革命家——使原有之佛教是重辉于锡兰。 一千八百九十年十二月,居士曾至印度瞻礼佛迹;至释迦牟尼佛成道之菩提树下,徘徊咨嗟,不能引去,至诚感格,发大誓愿。其言日:“圣座废弃,被人亵渎。我心感伤,誓雪此辱。愿尽形寿,从事兴复!功若未成,决不离此。”他的极端悲哀和紧张的情绪,一一皆详记于其日记簿中。居士的主张以为该地应当建筑保存,作为历史上有名的圣迹,使全世界人士得以到此瞻礼观感而领会我佛的大慈大悲精神。自一千八百九十一年至一千九百十年间,去收买该地作为佛教道场,虽屡经挫折,而居士坚忍之心志,终不为之稍屈。故其忠信笃行之名已遍满全印。后来印度之知识阶级,大受感激,咸来赞同其意;独行政机关——有关国家威权——则始终不允其所请。复经过无数的困难手续,始得在该地构一小庵,为僧人修习梵行之所。其庵虽小,实为波罗居士奋斗精神所成就的纪念处也。 其初步使人钦佩的事业,就是他能首先发现东方人正在缺乏组合各地佛教的手腕和适应于时代性等观念,所以他就着手草创纲要,于一千八百九十二年,在菩提伽耶组织一国际佛教大会。当成立时,东方诸佛教国皆来加入i该会主要的职志,是要泯灭一切传统的种族思想——用佛教的和平主义去团结全世界的民族,俾同趋于正觉的行动! 在一千八百九十一年五月以前一年,“大菩提会”已组织成立,并与锡兰总会,互相联合,以通声气。 波罗居士欲利用文字力量去宣扬佛教,在一千八百九十二年,出版《摩诃菩提》杂志,在居士善巧领导之下,该杂志内容之赅博,辞藻之精美,解释教理之明晰,不数阅月,已风行全球。有披罗司博士者Dr.Burrow读居士书,钦佩其为人;在一千九百十三年欣然往访波罗居士于美国芝加哥之世界宗教行政机关,以表示其景仰。 《摩诃菩提杂志》之成功的唯一方法:是将佛陀无上甚深的妙法,翻陈出新,俾读者容易印入脑海,历久不会忘却。复将东方的玄学,作为强有力的灌输——这,不是被一时好奇心所冲动,而集会于芝加哥的一般学者的思想,所可同日而语的。居士后与几个光明磊落的印度朋友,和其踏实的同事司惠密石南特Swami Viuekananda共同推广其佛教事业于亚细亚洲,而在印度尤称发达。考达磨波罗居士当时之能博得一般世人之同情者,不外从其洁白内性之灵光,发为广大精微的思想,使世界各国名人能从而了解并承认佛教为一崇高伟大之宗教。 P130-131 序言 往年我在任宁波大学中国文化研究中心浙东学术兼浙东佛学研究室负责人时,即以研究在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产生重大影响的宁波天台宗观宗讲寺历史为课题,计划出版一套《近代天台宗丛书》。《张汝钊居士集》是继《天台宗观宗讲寺志》《谛闲法师年谱》《宝静法师年谱》后最后的一本,今天终于与王介堂先生合作出版了,圆满了我的心愿。 张汝钊(1900—1969),字曙蕉,出家后,法名本空,号弘量,浙江宁波市慈溪马径村人。在她七十年的一生中,共印刷出版了《绿天移诗词集》《海沤集》《般若花》和《烟水集》四本专著以及若干诗文和未出版的《经筵拾零》,晚年与澹云法师合写一本小册子《天台宗讲义》。我为什么要将她这些著作结集出版?借用为她作传的卢秀清所说,她是一位“不平凡”的比丘尼,我认为无论在信佛前还是信佛后,她都是一位“不平凡”的人物。 信佛前,她是一位历尽磨难,既“痛世界之黑暗”,又“慨国势之不振”,身遭其害,于家于国,都坚强不屈,热血满腔,予以抗争的“不平凡”的女性。她既要抗争男权社会封建家庭在男尊女卑的旧习惯、旧势力下对她的束缚和压制,也要抗争帝国主义列强对中国的殖民侵略,特别是对中国人民血腥的镇压。在中国近代,这种双重的压迫是所有妇女逃不过的命运,她的“不平凡”在于她不断地试图改变这种命运,予以抗争。她两岁丧父,母亲是一位顽固守、旧的妇女,甚至打断她在家塾里为其弟弟“伴读”的要求,也不准她出外就学。可她不顺从母命,晚上偷偷地阅读家藏的四书五经诸子百家之书。十五岁母命出嫁,她先仰药自尽以拒婚,被迫嫁后,因所嫁非人,丈夫为浪荡子弟,又打骂她,她逃回母家以示反抗。在她的抗争之下,婆家不得已同意她随丈夫到上海读书。在育儿后,再次只身赴沪就学。这时她“痛女界之黑暗”,深感“坠落女权总不堪”(《蕉园感怀》),著《杂吟》八首,第一首即痛陈“重男轻女事,吾国最惨酷”(《绿天移诗词集》),在她力争下,她的男女教育平权一度获得成功。 在上海读书时,她又“慨国势之不振”而力争国权。这主要表现在1925年在上海南方大学读书时,参加“五卅”爱国运动。在游行示威中,遭英国巡捕枪林弹雨的残暴镇压。她的好些同学被杀,自己“匍伏至昼锦里”(卢秀清《一介不平凡的比丘尼大德》),得免于难。她很气愤,次日上街发传单,被南方大学开除学籍。她的这种爱国激情在女同学中并非只有她一人,但属少有,而且其爱国激情贯彻始终。1944年日寇占领宁波、慈溪后,她虽已信佛,但痛感山河破碎,常在慈城城外,面对慈湖和浮碧山,放声痛哭,充分显现其“不平凡”的个性。 更“不平凡”的,在于她的爱国激情,不仅见之行,也见之于言。她十二岁时已能作韵语,具有诗赋天才。过去她的诗词,憔悴婉笃,只见之于个人身家之哀,现则慷慨悲壮,流露于爱国、爱民之情。“五卅”惨案后,她挥笔作《哀同学》《五月卅日》《端午感怀》等诗,以泄其心头之愤。如:“一声警钟白日昏,骏马骄兵压校门。指挥长刀烂如银,学生被逐类鸡豚。”(《哀同学》)“壮哉学生子,奋起螳臂挡。徒手无寸铁,将身试锋芒。死伤虽枕藉,愈折志愈刚。”(《五月卅日》)“志士成仁血化碧,骷髅夜夜啸悲风。激昂慷慨真英杰,叹我无缘同流血。”(《端午感怀》)她的这类诗词,诚如她的老师罗云称赞的:“悲壮慷慨,有英雄志士拔剑起舞之志。”(《绿天移诗词集·叙三》)既身历枪林弹雨,又以众多诗歌浇胸中之块垒。甚至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有感于“国破山河在”她竟常在家乡慈城城外,放声痛哭。这种“不平凡”,可以说在当时女学生中是绝无仅有的了。 为什么如此一位血性的爱国女志士,几年后却由入世而转向信佛的出世呢?张汝钊在《般若花-我信佛》一文中有所解释,认为如信佛之因有“特殊的个性”“环境的熏陶”“研究世间法的结果”之因,而信佛的助缘有“升学的困难和仕途嶒嶝”“病中的宗教经验”“气质的变化”等等,我认为在这些众多因缘中,“特殊的个性”中得自其祖母、母亲信佛的自幼熏陶;助缘中“升学的困难”,即她二十五岁时有机会到美国留学为母亲、亲属力阻而不果,因而大病一场使她产生“宗教经验”有很大关系。而另一个重要原因则为她在“研究世间法结果”中所说的对“科学的反感”有关。她原来是一位热血爱国的激进女青年,“留心劳资的不平均”,从而“愈觉得帝国主义的可恶”;更认为“非打倒一切封建思想,去实行共产主义不可”(《般若花·我信佛》)。她的这些思想,确反映在她“五卅”前后的诗词中。可现实是:“同学中有的因制造炸弹而爆死,有的为加入第三国际而被戮,有的因不满足物欲上的享受而自杀。”她认为这都是“科学化不景气现象”的表现。但这种“不景气”的世间法力量太大了,她无力抗争到底。 张汝钊在世间法上痛斥军阀专横,反对帝国主义国家的侵略。她拥护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称赞孙中山为“推翻帝制主民权”的“盖世”英雄。对孙中山的逝世,她说:“先生此去休惆怅”,“继起英雄大有人。”(《绿天移诗词集·步罗先生吊孙中山先生元韵》但她并非国民党员;她当时也认为非“去实行共产主义不可”,对孙中山逝世后的国民党开始失望,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同学“为加入第三国际(按:即共产党)而被戮”,但她也没有参加共产党。她研究世间法的结果是对世间法否定,转向出世间。追究其最终原因当是世间法的旧势力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争取到在高校读书的男女平权。但为实现到先进各国求良法以兴国、兴女权的出洋留学机会,“不料家长们,千计阻挠,百方破坏”而成泡影,她说:“在我平生唯一的希望中,又遭了一次重大的打击!”(《我信佛》)“因而,大病一载”(《蕉园三十征诗汇刊·蕉园感怀》),从而在大病中体验到出世间的“宗教经验”。她由入世而转向出世,还在于她抨击军阀专横,鱼肉百姓,但将军阀混战,认作兄弟阋墙,“内讧未除外侮乘,瓜分祸在燃眉睫”(《绿天移诗词集·客中寄姊》),内战是造成国家被瓜分的重要原因。而南京国民政府建立后,接着清党和内战爆发,她同样视为兄弟阋墙,她感到无能为力,于是用她《客中寄姊》的诗句:“不如与君避地去,逐迹渔樵老涧阿。”对国事的悲观,使她从积极的入世,转向消极的避世。她对家庭旧习俗的束缚和外国殖民者的压迫都做过积极的抗争。但抗争缺乏后劲,少年时家庭信佛对她的长期熏陶,逐渐扩大影响,加上印光、太虚等法师对她的开导,从避世自然很容易走向“出世”。 她虽然成了一位信佛的居士,但同样“不平凡”,这主要表现在下列三点: 一、她几乎在五年中先后接受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三位顶级大师的开导:她最早接受佛教大师开导的是1927年二十八岁时在普陀结识的净土、宗大师印光大师。开导结果,她说:“从此,我便涉猎内典,渐入佳境。”(《烟水集·追慕原始要终之第一位大导师》)印光法师给她开导的信件前后达十余封之多,至今留下九封,可以说除她以外别无其人了。在接第七封信后,她说:“在拳拳服膺的我,不得不通讯皈依老人为弟子了。”印光赐以“慧超”的法名。但张汝钊在结识印光法师前后,她正在潜心研究中西哲学,特别喜爱宋明理学这些富于思辨性的哲理书籍,因此对净土宗一心念佛的持名法门,当时似不感兴趣。 她的第二位皈依师是极为著名的提倡佛教革命和人间佛教的太虚大师。1932年,她曾到奉化雪窦寺参拜太虚法师,立即为其人间佛教思想所吸引。她于1933年秋,正式皈依太虚法师,太虚赐以法名“圣慧”。次年,她即辞宁波甬江女中教职,到武昌太虚法师创办的武昌佛学院女众院参学。她称赞太虚法师为:“现代僧伽中之独具只眼,能融会贯通世界各国政治、教、科、哲学,引领全球之人类,共同推进佛教事业之唯一大导师。”(《般若花·参观武昌佛教之印象》),并著《现代思潮与人间佛教》一文,以弘扬其师的人间佛教思想。 正是1933、年她皈依太虚法师那一年,她到宁波观宗讲寺听宝静法师讲《楞严经》。观宗讲寺是晚清时已著名的天台宗大师谛闲法师于1912年创办的。谛闲老法师在观宗讲寺进行佛教改革,创办佛学院性质的弘法研究社和《弘法社刊》,但已于1932年圆寂。宝静法师是他的法子,继承并发展了先师的佛教改革事业。由于张汝钊特殊的个性,喜好理性的抽象思维,因此她对天台宗的“三观并运”“即一即三”“定慧双修”等教理极感兴趣。听了宝静法师讲经后,自称:“从今不懈生平志,拟续天台一脉亲”,致函宝静,称赞他“旷观环宇能精通天台妙谛,堪任人间导师者,舍法师其谁”,并表示对佛教教义,“只求台宗一门深入”。(见本书《张汝钊居士致宝静法师函》) 中国佛教改革运动始于晚清,至民国前期达到高潮。印光、太虚、谛闲是改革运动中最重要的人物。张汝钊能同时接受这三大派佛教改革思想及其教义而融会之,以天台教理为本,以人间佛教为世间法之用,以天台法华三昧忏为出世间修行之用,而以净土生西为临终一着。这在佛教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她确是一位“不平凡”的佛教徒。 她的“不平凡”,还在于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有激进和改良之分,太虚法师倡导佛教革命,是激进派,而谛闲、印光属改良派,当时称前者为新派,后者为旧派。太虚的年轻弟子激烈抨击旧派,称印光为佛教界“第一魔王”,谛闲为第二魔王(印顺《太虚法师年谱》第95页),甚至骂这二位为“猪头长老”,支持他们的居士为“蛆虫居士”(同上书,第136页)。然而张汝钊居士既认印光为皈依师,称誉谛闲弟子宝静为少有的“人间导师”,再以太虚为皈依师,她说,近代佛教的中兴,除太虚法师建设人间净土外,尚有“谛闲法师之重兴台宗,印光法师之提倡净土,弘一法师之研究律学,皆为佛教中兴运动中之重要人物”(《般若花》第三章《佛教与耶教的比较·中国佛教之中兴》)。可以说她既超然于新旧两派之外,又主张新旧两派和衷共济,这也是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绝无仅有的一位“不半凡”的优婆夷。 二、她的“不平凡”,又在于她将中西哲学和佛耶两教的比较,她对宋明理学的参究,成了她信佛的助力,这也是中国近代佛教徒中少有的,在女教徒中更是绝无仅有的。 张汝钊居2十四岁即涉猎家中四书五经、诸子百家的藏书,二十六岁任宁波图书馆馆长五年,又通读馆藏宋明理学之书,养成了理性思维的头脑和深厚的国学根底。二十八岁参加基督教的活动。她的信佛,正是经过中西哲学和佛耶之学的比较,体悟宋明理学,特别是阳明学派之学的结果。她看过古希腊柏拉图和近代叔本华、尼采的著作,起初认为“可以藉此创造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般若花。我信佛》),并将东(印度)西哲学作综合比较,但比较的结果,她对西方哲学不满意,她说:“结果,只得用我浅薄的主观方法去决定,不知怎的,却十分同情于印度哲学,恐怕是我与佛教有夙缘罢。”印度哲学,正是佛教哲学。她还说她在宁波图书馆收藏众多书籍中,“独于宋元明清的理学书籍特别发生兴趣,详细参究起来,发觉许多精辟的伦理,比西洋哲学高明得多”(《般若花·我信佛》),她所说比西洋哲学高明的“精辟伦理”正是佛教伦理。 她参加基督教的活动,了解其教义和历史,自然也与中国佛教作比较,认为两者在注重教理,建设人间净土、人间天国,佛教的慈悲、耶教的博爱都有相通之处。比较结果,她没有如一般佛教徒那样崇佛贬耶,而是主张排除中西宗派门户之见,“共同合并起来组织一个救世界救人类的大团体”(《般若花·佛教与耶教的比较》)。 她又将佛教与宋明理学作比较,其结论并不是崇佛批儒。原来在明代中叶后,阳明学派风行一时。王阳明,特别是其后学,常援佛入儒,甚且儒道佛三教合一。张汝钊对宋明理学的“检讨”,正是在阳明心学中发掘其援佛的因素。例如她研究阳明后学公安派的袁宏道著作。袁宏道是晚明狂禅派李贽的弟子,她正是抓住这一点指出:“袁宏道先生的主要佛学思想,亦当从‘禅’‘净’二方面去看。”(《般若花·袁中郎的佛学思想》)又称赞他的行为,“实远过其师李卓吾之豁达狂禅,又能洞明儒佛思想界限……其志行之高洁,思想之纯正,真不愧有明一代士大夫学佛之代表者”。所以她研究宋明理学的结果,成了她信佛的增上缘。张汝钊这种通过中西文化的比较,通过宋明理学的“检讨”而信佛,其“不平凡”性,确是优婆夷中第一人。 她出家前后的上述三点的“不平凡”,正是我想将她的著作结集出版的原因。 《张汝钊居士集》作为我的《近代天台宗丛书》之一,例应如前面三本丛书一样,由香港佛教联合会会长觉光法师作封面题字。然2014年觉光上人已年老体衰,为其婉拒,不久他就圆寂。我希望此书由谛闲法师法孙题字的愿望似已落空。幸而我得到我的方外之友大初法师的热心帮助,他得到谛闲法师法子、青岛湛山寺开创者倓虚法师弟子、加拿大湛山精舍创建者性空法师同意,寄来为本书封面题字的墨宝。 性空法师对中国佛教徒来说,似较生疏,我在这里据我所知,作一简略的介绍。法师俗姓赵,河北赵州人,1924年生。1937年“七七”事变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失学出家。1943年至青岛湛山寺佛学院依倓虚法师受学。1948年至香港。1949年倓虚法师在港创办华南佛学院,性空法师再次入院受学。1967年6月,性空法师与诚祥法师参观在加拿大举办的“世界博览会”期间,在纽约美东佛教总会创办人应行久及其夫人金玉堂的鼓励和支持下,决定留下来在当时尚无佛教的加拿大多伦多弘扬佛法,在该地首创“加拿大佛教会”以及南山寺。后又创办纪念倓虚法师的“湛山精舍”和“弘法精舍”,继之又创办了三所禅院,其中有一所也称“湛山禅院”。性空法师为本书题字,同样自称“加国湛山沙门性空”。这位传中国佛教于加拿大的第一位法师,其眷念祖国的拳拳之心,实在令人敬佩。 大初法师出家前作为一位居士,曾与我一起创办《宁波佛教》期刊,当时已发现他的绘画天才。我辞《宁波佛教》主编之职后,一别数十年,竟然在江苏泰州召开的一次佛教会议上,再次相晤。此时,我记忆中的这位瘦弱的年轻居士,已成了身材魁梧的三宝之一了。此后,我在写本丛书的《谛闲法师年谱》和《宝静法师年谱》时,他都热心地为我提供了不少宝贵的资料。这次《张汝钊居士集》的出版,大初法师不仅寄来了性空大和尚珍贵的题字,而且提供了我百觅不得的张汝钊居士的重要著作《烟水集》和《般若花》,使本书得以完整出版。浙江宁波市宁海香山广德寺住持有圆法师,在我2006年出版《近代天台宗丛书》第一本《天台宗观宗讲寺志》时,即资助我出版经费。这次出版《近代天台宗丛书》最后一本《张汝钊居士集》又再度援手,使我为保存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谛闲大师复兴天台宗的文献,得以圆满完成。因此,我在趁本书出版之际,向传播祖国佛教于加拿大的多伦多湛山精舍(后扩建为湛山寺)开创者性空法师,以及中国佛教协会理事、江苏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兼江南第一寺江苏南京建初寺、扬州祗陀林和泰州南山寺住持的大初法师,以及宁海广德寺住持有圆法师表示衷心的感谢。 后记 我们在编辑本书过程中,曾至慈城追寻张汝钊居士欲“左图而右书,朝歌而夕咏”以及抗战期间穷困潦倒、食不果腹下与几位女弟子躬耕自给的伽耶农林遗址而不得。幸在本书出版前,遇到她出家后教以古文的弟子年已七十二岁的冯立毅先生,他家曾一度在伽耶农林借屋三间居住,写了一篇《回忆本空法师点滴事》,我们才得以确认伽耶农林在慈城遗址的所在地。不过,当地人士只称“桃园”而非伽耶农林。其实,张汝钊居士在其所著《伽耶农林记》中称该地原为慈溪大族冯氏所建,称“陶园”,似有陶渊明隐居之意。日久,因其地种桃树,故谐音作“桃园”。很可惜,这位被太虚法师弟子称其学问“系我国现代女居士界中独有的第一人”的故居,基本上已片瓦不存。 本书在审改中,我们又有幸遇到得以亲受张汝钊居士教导的亲族、弟子方之岷老师和清栋老师太、姚阿土居士,都热情地或撰写或口述往年与张居士交往情况。虽然他(她)们少则七十余岁,多则近九十,甚至清栋老师太达九十五岁高寿,往事如烟,已难以记住,但其回忆张居士当年勤俭生活和待人接物、助人为乐的态度值得我们学习。谢振声先生还提供了居士学生周珂的极其宝贵回忆录《语文教师张圣慧》,使我们得以了解居士虽已信佛,然其爱国的激情在日寇铁蹄下仍不时爆发,这更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本书的出版,除宁海香山广德寺住持有圆法师外、我的效实中学学生现分居国内外的陆丽萍、朱爱武、朱如骅、周海燕、葛惠珍、陈贵莲、于晓红、杨卫英、陈轶、刘静、范平峻、肖潇、林波、何巍等为提高本书质量,也予以热情的支持。此外本书在写作过程中,为搜集张汝钊居士往年生活、工作、弘法有关的资料和图片,得到宁波观宗讲寺,宁波慈城妙音精舍、崇福寺、娑罗庵,镇海净圆寺的帮助,在此深表感谢。 方祖猷 2017年6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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