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心畬为清恭亲王奕訢之孙,笃嗜诗文书画,集诗、书、画三绝于一身,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誉。
《溥心畲别传》作者曹旅宁教授关注溥心畬已有十多年之久,积累了大量珍贵的史料,花了18年时间才完成这部著作。
《溥心畲别传》记述了溥心畬成长的生活环境、时代背景、婚姻居住、画艺师承、交游唱和等,对溥心畬的诗作、书画结合其思想和行迹进行剖析和点评。全书以时序为脉络,围绕传主在诗、书、画方面的艺术追求及成就而展开,有别于叙述生平事迹的“正传”以及评论是非功过的“评传”。由于作者掌握了丰富的一手史料,并以材料为基础分析和论述溥心畬的思想和艺术,因此书稿内容较为真实客观。
溥心畲(1896—1963),原名爱新觉罗·溥儒,初字仲衡,改字心畲,自号羲皇上人·西山逸士。北京人,满族,为清恭亲王奕訢之孙。曾留学德国,笃嗜诗文、书画,皆有成就。画工山水、兼擅人物、花卉及书法,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誉,又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
曹旅宁著的《溥心畲别传》以溥心畲个人的悲欢离合、心路历程为基点,试图描绘出他那一代与他有着同样文化背景,受过同样的文化教育,有着同样的教养礼俗的人们面对政治上的变迁、社会地位的巨变的心路历程;面对这种种曾经独领风骚、不可企及文化的无情衰败而又无可奈何、欲哭无泪的惨痛心史。
前言
一 天潢贵胄
二 少年意气
三 避地西山
四 留学疑云
五 涉足政治(1924)
六 萃锦旧梦(1924—1937)
七 旅居日本(1928—1929)
八 困顿“异途”
九 古卷典藏
十 同辈昆仲
十一 文学素养
十二 交游唱和
十三 书法艺术
十四 画艺师承
十五 神品鉴赏
十六 释道情缘
十七 政治联姻
十八 南张北溥
十九 西山逸士
二〇 昆明秋色
二一 浮海南翔
二二 信札遗墨
二三 匠心独运
二四 葬阳明山
附录一 溥心畲年表
附录二 河北大学图书馆藏《寒玉堂集》手稿本目录诗题
附录三 《溥儒博士书画》纪录片解说
参考文献
后记
三 避地西山
中国历史上江山鼎革,改朝换代之际,新朝为了防止先朝王室复辟或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往往将其赶尽杀绝,如清朝入关后对明室子弟所采取的举措一样。康熙年间犹有著名的朱三太子案。但南北议和、清室优待条款及袁世凯当国却冲淡了辛亥革命的浓烈血腥味,颇有一些温情脉脉的场面。
辛亥革命后,为免遭袁世凯迫害,更主要的是为了借助外力复辟清朝,恭亲王溥伟迁入青岛德租界。据说他原本想效申包胥哭秦廷的例子远赴德国,但由于德国已承认袁世凯政府而作罢。溥心畲奉母项夫人在清河二旗村暂避,后来到祖父恭亲王奕经营的隐居之地西山戒台寺牡丹院暂居,这里也是其父载滢晚年的居所。溥心畲在这里一住就是十三年。
戒台寺位于北京门头沟的马鞍山麓,距京城七十里。此寺西靠极乐峰,南倚六国岭,北对石龙山,东眺北京城。寺院建筑格局独特,主要寺院殿堂坐西朝东,而非内地传统建筑的坐北朝南。国内只有山西大同的上华严寺有相同的布局,这是辽代契丹草原民族的风尚所致。寺院殿堂随山势高低而建,错落有致,建筑样式基本是辽代风格。
戒台寺夙以“戒坛、奇松、古洞”而著称于世。戒坛肇建于辽代咸雍五年(1069),与福建泉州的开元寺戒坛、浙江杭州的昭庆寺戒坛共称为“全国三大戒坛”,而北京戒台寺的戒坛规模又居三座戒坛之首,故有“天下第一坛”之称。
戒台寺素以奇松著称,古诗赞日:“潭柘以泉胜,戒台以松名。一树具一态,巧与造物争。”戒台殿前的高台上,南北排列着卧龙松、九龙松、抱塔松、自在松、活动松五棵奇松,形态各异,各有奇巧。寺内松柏密布,微风徐来,形成特有的“戒台松涛”景观。
戒台寺的后山为石灰岩地貌,千百年来,在雨水的侵蚀下形成了许多天然溶洞。洞中的石钟乳和石笋构成了千奇百怪、美不胜收的造型,“有龙跃、有鱼游、有狮坐,石乳所凝也”,部分山洞曾经过人工修整而建成石窟寺,是当年寺内部分高僧静修的地方。早在明代,“耍戒坛秋坡”就已经成为北京市民的传统风俗。
人们来到戒台寺,从千佛阁遗址往北拐,首先看到一个两进的四合院,院内幽雅清静。自清代以来,这里便以种植丁香、牡丹而闻名,尤其黑牡丹等稀有品种,更是锦上添花,故称牡丹院。牡丹院的建筑风格别具特色,将北京传统的四合院形式与江南园林艺术巧妙融合。
恭亲王奕曾在这里隐居十年。中法战争后,奕新被慈禧逐出军机处,革去一切职务,遂隐居西山戒台寺。奕一生奉佛,与京中的广化寺、西山的戒台寺渊源深厚,是这两座京师名刹的大施主。犹如《水浒传》中的赵员外作为五台山文殊院的施主,竟能让鲁达出家避难一样,罢政后的奕是以庙中大施主的身份入住寺中的。寺中的牡丹院,实际是奕新将向寺中所借的一块风水宝地经营而成的一处别墅,是一处躲避政争的书房。奕新的心情自然与从前居于名园之中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造化竟然为子孙觅到了一个江山鼎革后的避难地。奕新书房中关于越南、朝鲜的书籍,本来事关中法、中日邦交及朝局变动,后来成为溥心畲熟悉两国掌故的源泉。
辽金元清的统治者,都属于山林、草原的游猎民族,流动的游牧渔猎生活方式与汉民族的农耕定居生活方式迥异。而且由于游牧渔猎活动是其保持精悍战力的关键所在,围猎无异于一种军事演习,所以其入主中原以后,仍定期在草原、山林、湖泊进行这种渔猎活动。
“捺钵”是契丹语的音译,本义为行宫、行营、行帐。自辽代以来,“捺钵”一词由行宫、行营、行帐的本义引申为帝王的四季渔猎活动,即所谓的“春水秋山,冬夏捺钵”,合称“四时捺钵”,包括在湖泊以海东青猎取天鹅、围猎甚至凿冰捕鱼。辽朝的“四时捺钵”,是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历来受到辽史研究者的高度重视。金代文献中,“捺钵”一词并不常见,更多的情况下是径称为“行宫”。
清代皇帝到承德木兰秋狩,进行围猎,实际上也是“捺钵”的一种遗迹。甚至北京郊区辽金元清兴建的皇家园囿,实际上也与这种渔猎山林以接近自然的“捺钵”制度有关。
皇家既然如此,亲贵也莫不仿效。如北京西郊著名的朗润园,也曾是恭亲王奕新的居所。奕《朗润园记》曾有过这样的描述:“圆明园池东而南,旧有园寓一区,俯枕长河,周围不过里许,是为春和园。咸丰辛亥,余承恩命赐居于此,特发帑金、鸠工、庀才,缮完补阙,是葺是营,肯堂肯构,薤榛莽剔瓦砾,无丹艟之饰,无雕甍之靡,不尚其华尚其朴,不称其富称其幽,而轩墀亭榭,凸山凹池,悉仍其旧。越明年壬子而园成,非创也,盖因也。是岁仲秋,复蒙皇帝临幸,御书易园额曰朗润。”
P15-17
关于写作本书的机缘,要追溯到我十八年前在中山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时候。每天在图书馆用功后,最能让我放松的便是浏览台北“故宫博物院”出版的《故宫文物月刊》,其中的国宝都是巧夺天工的人间神品,让我心驰神往。读到“张大干溥心畲诗书画学术讨论会”(以下简称“台北讨论会”)的论文及对溥心畲身后托管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书画精品的系列讨论文章时,我更是深深地为这位旷世才人的心路历程所打动。
新版《启功丛稿》“题跋”卷中收入了启功先生提交给台北讨论会的大作《溥心畲先生南渡前的艺术生涯》,启功先生的神来之笔使得这位艺术大师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地再现于世人面前。之后,我又读到了1994年北京新世界出版社印行的《寒玉堂诗集》,还幸运地得到了台北“故宫博物院”印行的《溥心畲先生诗文集》《张大干溥心畲诗书画学术讨论会论文集》以及北京故宫博物院紫禁城出版社印行的《溥心畲书画集》。从此,有关溥氏的画集及文献史料便成为我刻意搜访的对象,十年下来,便累积了成箧盈尺的资料。
吉林省博物院所藏溥氏作品,除伪满洲国时帝宫收藏外,溥氏族人在东北谋生者携往当地的也不在少数。更为重要的是张伯驹先生捐赠的个人藏品及其任职吉林省博物院期间为公家购藏者,其中精品已被收入《中国名画家全集:溥心畲》。2004年9月10日,吉林省博物院、广东省博物馆联合举办了“山水墨缘——‘南张北溥’画艺展览”,在广东省博物馆展出的“南张北溥”100幅作品中,有吉林省博物院收藏的溥氏作品25幅,其中立轴18幅,横幅2幅,扇面5幅,典雅尊贵,合乎法度,有一种典雅的贵族气息,与同展的张大干自由豪放的作品风格迥然不同,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亲身目睹溥氏的真迹。那天下午,展览厅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位礼赞者,与这一位诗、书、画三绝的先贤默默地“对话交流”,领略着那个时代的绝响。中国历史文化的永恒意义再一次得到验证。
2005年夏季,一种机缘使我走访了慕名已久的北京恭王府萃锦园。水榭楼台依旧,只是不见了艳若红云的秋海棠,这曾是溥氏艺术生涯的一个主要舞台。颐和园介寿堂也是溥氏南渡前最后的卜居地。当我站立在婀娜下垂的绿杨柳下,透过波光粼粼的昆明湖,眺望远处的万寿山时,不禁想起王国维感叹爱新觉罗氏兴衰的《颐和园词》,开始体会溥心畲的名作《昆明秋色图》的苍凉无奈。北京恭王府萃锦园的旅游纪念品中竟无溥心畲的传记,这也是我率尔操觚的原因之一。
2008年元月,由于另一种机缘,我访学台北,得以与台湾研究溥心畲的专家詹前裕先生联络;并在南港“中央研究院”见到了任教于台湾政治大学历史系的朱静华女士,她是第一位以溥氏为研究对象撰写博士学位论文的学者,她告诉我,她的选题受导师李铸晋的启发,要研究台湾地区国画艺术的来源即渡海三家对台湾艺术的影响,并将其博士论文《溥心畲的生平与艺术》(英文)影本赠送给我。朱静华女士原籍江苏江阴,1l岁由菲律宾移居美国,1989年在美国堪萨斯大学获博士学位,后随专攻戏剧的丈夫移居中国台湾。
十多年来在文献资料方面,我陆续搜集到了朱静华、詹前裕、王家诚先生关于溥心畲的论著,更为重要的是我在河北大学图书馆获读的二卷本《寒玉堂集》。这是溥心畲于1938年人颐和园定居后,将生平所作篇章大体按写作时间编成的诗集定本,并于1942年手书成巾箱本上下两册稿本,收有溥心畲旧诗400多首,为后来行世的溥心畲集所不收者达350余首,是研究溥心畲南渡前交游、创作、思想及行迹的第一手材料。
手书本《寒玉堂集》又是溥心畲书法艺术的珍品,不过它没有严格地编年,只是大体地分期,在同一时期的某些诗篇往往前后颠倒,引用时不宜过于拘泥。由于该书系海内孤本,按规定无法复制,我在河北大学图书馆善本部以四五天时间誊录了一副本。结合这些诗作钩沉索隐,可较准确地复原溥心畲南渡前的艺术生涯。此外,河北大学图书馆崔广社先生还介绍了馆藏《朱邸赓酬册》,其中收录清光绪戊申(1908)和宣统己酉(1909)年间溥心畲父爱新觉罗·载滢、兄溥伟与徐琪的酬唱诗稿、信札手稿。从中可知载滢喜爱绘事,为我们了解溥心畲绘画师承渊源提供了新线索。这是以往有关溥心畲论著所不曾有的新内容。启功初见溥心畲是在敬懿皇太妃的葬礼上,他的相关回忆也由此时开始。敬懿皇太妃1932年2月2日卒于北京,她是同治的妃子,与溥心畲的嫡母、启功的嫡祖母是姊妹。据说敬懿很有学识,连慈禧都很器重她;她与庄和、荣惠、端康皇贵妃共同抚育溥仪。我们着重补充了此前的史料。
1992年3月,由溥心畲的亲戚、门生、好友组成的“八人小组”,基于维护与推广艺术的立场,共同决定将其哲嗣溥孝华生前保管溥儒遗作暨收藏,悉数托付给台北“故宫博物院”、台湾历史博物馆、台湾“中国文化大学”三大机构掌管。台北“故宫博物院”计有溥儒绘画293件、书法150件,溥氏收藏书画13件,以及文具、印章、墨拓等63件。放眼海内外的公私收藏,无论从质与量哪个方面,都很难超越其所托管的这批作品!
此前,1983年台北“故宫博物院”曾向东吴大学征集价购清官内府营造的恭王府顶级紫檀雕花家具一批,计榻、座、椅、几、屏、龛、柜等20项,33件。这批家具由恭王府流出后,自北平至上海,又迁至台北,现陈设在一楼展览大厅供人观赏!我两次访问外双溪台北“故宫博物院”,都曾在此流连忘返!确实,托管的溥心畲画作、展出的恭王宝座上气魄恢弘的五爪云龙已成为台北“故宫博物院”两道亮丽的风景线!
2012年12月,我曾在上海博物馆“美国藏中国五代宋元书画珍品展”中看到清恭王府旧藏,现藏波士顿美木馆南宋陈容的《九龙图》,云气缭绕,海涛汹涌,九条龙盘旋上下,真正具有“惊若蛟龙,飘若浮云”的艺术效果。此画王世襄20世纪40年代末在美国访问时曾加以著录。溥心畲生前在台湾曾有类似作品,仅画一龙,但神态颇似此图,当为溥氏凭当年目验心记真迹的追忆之作,后托管于台北“中国文化大学”华岗博物馆。清官另有陈容《六龙图》,1915年被清醇亲王府管家张彬舫卖给日本山中商会,后深居日本藤田美术馆100年,近日才在美国纽约佳士得露面,以48 967 500美元成交!
陈寅恪先生说过:“吾人今日可依据之材料,仅为当时所遗存最小之一部,欲藉此残余断片,以窥测其全部结构,必须备艺术家欣赏古代绘画雕刻之眼光及精神,然后古人立说之用意与对象,始可以真了解。所谓真了解者,必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而对于所持论所以不得不如是之苦心孤诣,表一种之同情,始能批评其学说之是非得失,而无隔阂肤廓之论。”说“神游冥想”自然有些过头,但知人论世,诚属不易则是事实。
我想说的是这里所要描述的溥氏故事,不仅仅是讲述他个人的悲欢离合、心路历程,更是试图描绘出他那一代与他有着同样的文化背景、受过同样的文化教育、有着同样的教养礼俗的人的心路历程,他们面对政治上的变迁、社会地位的巨变,面对种种曾经独领风骚、不可企及的文化的无情衰败而又无可奈何、欲哭无泪的惨痛心史。这种特殊的文化群体的怆楚心境,就不仅是“王孙落魄哀江头”,而是“少陵野老吞声哭”了。
2015年夏天,在广东崇正拍卖公司举办的艺术拍卖会上,溥心畲先生绘制的一小幅跳蚤图(图上仅绘制一只跳蚤,极为传神),以及手书一小幅小楷书“隐雾栖霞”再次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先后以23万元及15万元拍出。香港的“溥迷”董桥先生在参拍未能得手的情况下,剪下拍卖图册上的原大图片,悬挂在自己的书房壁上。这也是我将这部成书历十多年之久的书稿修订出版的又一个小小契机。
最后要说的是,台湾政治大学的朱静华女士,她不仅在台北接受我的访问,还慷慨赠送其未出版的博士论文;台湾“中央研究院”史语所廖伯源先生为我复制詹前裕先生的《溥心畲绘画之研究》;香港中文大学黎明钊先生为我购赠《溥心畲书画稿》;河北大学中文系研究生孙博同学为我核对溥心畲《寒玉堂集》手稿引文;西安碑林博物馆王其袆先生曾将本书有关溥氏书法艺术部分发表在书法史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谭树正先生曾将本书的“画艺师承”“西山逸士”“南张北溥”部分刊登于其主编的《收藏与拍卖》杂志上,在此表示深深的谢意!
曹旅宁
2016年5月
这部小书从最早构思、到完成写作,以至付梓,前后经历了十八个年头。写作过程中,曾得到许多朋友的无私帮助,也深刻体会到著述之不易。特别使我感动的是书稿目录前言交到暨南大学出版社后,责任编辑黄少君女士即给我一封热情洋溢的来信:
我昨晚回去仔细看了一下您发来的《溥心畲别传》目录和前言,有一些想法想跟您交流一下。我对溥心畲先生的了解很浅显,如果有不当之处请见谅。
基于溥心畲先生诗、书、画三绝,别具才情,且生于晚清、历经民国的背景,我觉得可以把这本传记编得更显文学性和艺术性。首先,在书名方面,除点明是溥心畲先生的传记之外,还可以起一个既漂亮又能体现人物特点(能引起读者共鸣、比较具有张力的)的副书名。
其次,“前言”可以用更具艺术性或文学性的语言来表示,我看您在前言中写的“领略着那个时代的绝响”,“面对这种种曾经独领风骚、不可企及文化的无情衰败而又无可奈何、欲哭无泪的惨痛心史”等这些语言就非常好!另外,关于篇章标题,可提炼得更精练、显特点,或者设置起点睛作用的引导语,将每一篇最核心、传神的东西点出,如“心畲的书法艺术”,可用最能体现其书法艺术特点的用语作为题目;“心畲与张大千”,可用体现二者特色或区别的用语;“心畲的婚姻”,可概括出那是什么样的婚姻(感觉民国时期许多大家的婚姻都比较复杂有趣),尽量避免在标题中出现主人公的名字。
我设想这本传记能把主人公的才情、对艺术的坚持与时代的衰败和坎坷命运的反差表现出来,营造一种张力,展示一种精神。
展卷读后我认为少君女士的见解是难能可贵的,显示曾主修中国文学的少君女士的才情之高。足可为在书稿的最后润饰中起到指引作用。
希望此书出版后,广大读者能够体会到主人公的才情、对艺术的坚持与那个忧患重重的时代。如果真有这样的效果,我的写作初衷也就得以实现了。
曹旅宁记于广州东山赁居
2016年5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