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施密特著的《星期三的战争》讲述了七年级男孩霍林的故事。对霍林而言,每个星期三下午都是一场灾难,因为班上的一半同学要去犹太教堂学习希伯来文,另一半则要到天主教堂参加教义问答,作为班里唯一的一名基督徒,霍林不得不与严肃的贝克夫人一起待在教室。不苟言笑的贝克夫人似乎总在刁难霍林,“罚”他清理黑板擦、打扫教室、整理大老鼠笼子……在种种手段都宣告失败后,贝克夫人使出了最致命的一招——让霍林阅读“冗长”而“乏味”的莎士比亚作品……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在两人之间悄然展开。该作品诙谐幽默,温情感人,又不流于肤浅,将深刻的人生道理寓于妙趣横生的故事里,使青少年读者爱上阅读,并从中认识了世界和自我,得到关于成长、教育和爱的深深启发。
《星期三的战争》是美国儿童文学作家加里·施密特的代表作,是作者第二度摘得纽伯瑞奖的作品。
对七年级的霍林而苦,每个星期二下午都是一场灾难,因为班上的一半同学要去犹太教堂学习希伯来文,另一半则要到天主教堂参加教义问答,作为班里唯一的一名基督徒,霍林不得不与严肃的贝克夫人一起待在教室里。不苟言笑的贝克夫人似乎总在刁难霍林,“罚”他清理黑板擦、打扫教室、整理大老鼠笼子……在种种手段都宣告失败后,贝克夫人使出了最致命的一招——让霍林阅读“冗长”而“乏味”的莎士比亚作品……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在两人之间悄然展开。
九月
卡米洛初中七年级,有一个孩子让贝克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那就是我。
可我跟你说,那与我的所作所为根本无关。
如果她恨的是道格·斯维塔克,倒还说得通。
道格’斯维塔克曾经编过让老师恨你的四百一十种方法。第一条是“在她的讲桌抽屉里喷上除臭喷雾”,接下来的越来越可怕。非常可怕。我想大概在第一百六十七条吧,已经开始违法了。你不会想知道第四百条是什么,更别提第四百一十条了。这么说吧,干了那些事的孩子,就等于把自己送往纽约偏僻的少年管教所,那里如此偏远,你会再也见不到他们。
去年,道格‘斯维塔克对西曼夫人试行了第六条,关键词如下:箭牌口香糖,教师饮水机(就在教师休息室外),还有西曼夫人用的波利尼西亚浓缩果汁染发剂。他成功了,芒果色的染发剂喷到西曼夫人的脸上,整整一天痕迹都在,接着是第二天,第三天——直到,我猜,那些染色的皮肤细胞消失。
道格·斯维塔克被怀疑了整整两个星期。他走之前说,明年要试一下第一百六十六条,看看他们得花多少时间才能查出来。
在他回来的前一天,校长在早间广播里宣布,西曼夫人已接受调令,“调到行政管理办公室”。我们本应该去给她道喜的,可没办法,因为她几乎不踏出办公室半步。甚至课间休息,轮到她不得不去操场看护学生的时候,她也会和我们保持距离。稍微离近点,她就会马上戴上一顶塑料雨帽。
面对一个用雨帽遮住满脑袋波利尼西亚浓缩果汁色头发的人,要说恭喜可不容易。
明白了吧?这就是那种叫老师恨你的方法。
可问题是,我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从来没有。我甚至一直都和道格·斯维塔克保持很远的距离,这样当他决定实施第一百六十六条时,别人就没有理由来责怪我。
可这无关紧要。贝克夫人就是恨我。她痛恨我胜过西曼夫人痛恨道格·斯维塔克。
那是个星期一,七年级开学的第一天,她开始点名——从中不仅可以知道班上有哪些人,还能得知每个人住在哪里。如果你的姓以“贝格”“佐格”或者“斯汀”结尾,那你就住在北边,而以“埃利”“伊尼”或者“奥”结尾的话,就是住在南边。中间分界线是李氏大道,走出卡米洛初中沿着李氏大道,穿过主大街路口,路过麦可灵大药房、戈德曼蛋糕坊和五元十元杂货店,再过一个路口,经过公共图书馆和另一个路口后,就到我家了——正好在镇中心,这是我爸发现的。既不偏北,也不偏南,正好在中间。“真是座完美的房子。”他说。
但且不论是否完美,住在镇中心可不是件易事。星期六早上,北边的人都要去伯特利教堂;下午,南边的人都聚集在圣埃德伯特教堂——这个教堂已经相当现代,不像过去那样,一大早就把教区居民叫醒。接着是星期天早上,我们一家人要赶个大早去圣安德鲁长老会教堂,听麦克莱伦牧师布道,他老得都可以认识摩西了。总之,整个周末,就只剩星期天下午才能组起一支棒球队。
这也还算不上什么。更难熬的是星期三下午,一到一点四十五分,我的一半同学就要去伯特利教堂的希伯来人学校;一点五十五分,另一半同学又要去圣埃德伯特教堂做教义问答。这样就只剩下了长老会教徒——以前还有三个人。可去年夏天,本’卡明因为老爸要去格罗顿工作搬到了康涅狄格州;伊安‘麦克阿李斯特也因为老爸不再担任圣安德鲁教堂的牧师而搬去了勃朗克西。(因此我们不得不接受麦克莱伦牧师,他大概会管以赛亚叫好哥们儿吧。)
于是现在,做一个长老会教徒,简直是种灾难——每到星期三下午,只剩下一个学生了。
就是我。
我想贝克夫人点到我的名字时,一定心存疑虑。她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好像我的名字中藏着什么密码。
“霍林·胡佛。”她念道。
“到。”我举起手。
“胡佛。”
“是的。”
贝克夫人坐到了讲桌边上。这是种不祥的暗示,因为学校里有规定,老师不可以坐在讲桌边。
“胡佛,”她平静地说,然后思考片刻,“你们家去伯特利教堂吗?”
我摇摇头。
“那圣埃德伯特教堂呢?”她似乎抱着一线希望。
我又摇了摇头。
“这么说,星期三下午你既不去希伯来人学校,也不参加教义问答?”
我点点头。
“那你就要和我待在一起。”
“我猜。”我说。
贝克夫人狠狠地瞪着我,好像翻了个白眼。“‘猜’在这里用作不及物动词是错误的,你不应该断句,而应该说完整,比如‘我猜星期三下午会很忙’。”
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她恨我。那种表情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就像太阳在瞬间消失,要等到明年六月才会再次升起一样。P1-5
这部作品让我们有幸听到一个少年在成长中发出的坚定而独特的声音。他学会了超越家庭、超越周围环境,也超越内心的恐惧,打开眼界和心扉,勇敢地拥抱未来。
——《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