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著的《面纱(精)》讲述了爱情中的那些不美好:背叛、猜忌、报复,还有我们终将面对的离别和自我救赎。
现实主义文学大师毛姆的“人性三部曲”之首,出版后90年以来不断引发人们的深思。
《面纱(精)》写的是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幻灭,但真正讲述的,是关于人生的终极探讨。
一次精神觉醒之旅。放下书的瞬间,你将体验到世界的辽阔和心灵的平静。
| 书名 | 面纱(精)/毛姆文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英)毛姆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毛姆著的《面纱(精)》讲述了爱情中的那些不美好:背叛、猜忌、报复,还有我们终将面对的离别和自我救赎。 现实主义文学大师毛姆的“人性三部曲”之首,出版后90年以来不断引发人们的深思。 《面纱(精)》写的是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幻灭,但真正讲述的,是关于人生的终极探讨。 一次精神觉醒之旅。放下书的瞬间,你将体验到世界的辽阔和心灵的平静。 内容推荐 毛姆著的《面纱(精)》是作者的长篇小说代表作,据作者自述,这是他“唯一一部起于故事,而非发于人物的小说”;书名典出雪莱的诗篇《别揭开这五彩面纱》:“别揭开这五彩面纱,芸芸众生都管它叫生活……” 二十世纪的二十年代,美丽而又虚荣的凯蒂随身为香港政府细菌学家的丈夫瓦尔特来到这块东方的殖民地。渴望爱情的她疯狂地爱上了表面风流倜傥的助理辅政司查理-唐森,两人的偷情败露之后,凯蒂才发现她高大英俊的情人只不过是个自私而又虚荣的小人。绝望中,她随丈夫深入霍乱肆虐的疫区行医,在觉醒的良知的逼迫下,历经化茧成蝶的痛苦过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道路,学习如何去爱……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他们俩压低声音嘀咕着,她紧张得依然浑身发抖。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危急情况下,她竟然如此惊慌失措!他不由得心生恼怒,幽会这么不安全,那她凭什么说是安全的呢?她忽然屏住呼吸,用手紧抓他的胳膊,他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们俩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睛都死盯着走廊上的窗户。百叶窗拉上了窗帘,还上了插销,但窗户上的白色搪瓷把手缓慢地转动了一下。他们没听见走廊上有人走动的声音,可搪瓷把手竟然悄无声息地转动了,他们顿感毛骨悚然。过了好一阵子,他们还是听不到任何动静。这时,另一扇窗户上的白色搪瓷把手也转动了一下,无声无息,令人心惊肉跳,犹如可怕的灵异事件。凯蒂心中骇然,被吓得魂飞魄散,张口就要大叫。他眼明手快,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叫声被遏止在他的手指缝里。 房间里鸦雀无声。她紧贴在他的身上,双腿直打哆嗦。他觉得,一眨眼间她就要晕过去了。他皱起眉头,绷紧了下巴,搀扶她来到床边,让她坐在床沿上。她的脸色一片煞白,宛如一张白纸。他的脸膛虽已晒成了黝黑色,但双颊处也泛出了惨白的面容。他僵硬地站在她的身旁,直勾勾的眼睛死盯着搪瓷把手。他们俩谁都没有说话。这时,凯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看在上帝的分上,千万别这样,”他不无恼怒地咕哝道,“要是我们倒了霉运,那也活该如此,我们只能厚着脸皮硬扛了。” 凯蒂翻找手帕。见状后,他把她的手提包递了过去。 “你的遮阳帽呢?” “放在楼下了。” “哎呀,我的上帝!” “要我说,你得保持镇定。刚才那动静,十有八九不是瓦尔特。这个时候,他回家干什么?他中午从不回家,是不是?” “嗯,从不回家。” “我敢肯定,刚才门外是女佣。” 她的脸上隐约浮出一丝笑容。听着他浑厚而亲切的声音,她疑虑顿消。她拉住他的手,深情地抚摸着。他止住话头,慢慢地稳住了她的情绪。 “你瞧,我们总不能老窝在这儿,”过了片刻后,他说,“要不你到外面去瞅瞅?” “我不敢去。” “你这儿有白兰地吗?” 她摇了摇头。他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突然,她把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说不定他就在门外等着呢?”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话的语调尽量温和,耐心劝导她。他很清楚这样做还是很有效果的。 “这绝对不可能。别再提心吊胆了,凯蒂。怎么可能是你丈夫呢?要是他回来了,在大厅里看见一顶奇怪的遮阳帽,上楼后,又发现你的房门反锁了,肯定会大吵大闹的。刚才准是你们家女佣,只有中国人,才那样转动把手。” 这时,凯蒂的情绪平稳了下来。 “如果刚才只是女佣,那也让人很不愉快。” “女佣是可以摆平的,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吓唬吓唬她。在政府部门当差,虽说没多大好处,但这个身份倒是能好好用一下,我会警告她不要到处乱说。” 他这么说总是有道理的。凯蒂站了起来,朝他伸出双臂,他也伸出双臂搂住她,在她的嘴唇上吻起来。这一吻让她销魂摄魄,也让她忐忑不安,她对他爱得很深。他松开了双手。她走到窗户边,拔出插销,把百叶窗打开一条缝,朝窗外看去,外面不见一个人影。她蹑手蹑脚地来到走廊上,朝丈夫的更衣室瞅了瞅,又朝起居室瞅了瞅,这两个地方都空无一人。她返回卧室,朝他招了招手。 “没人。” P1-3 序言 这部小说的创作源自但丁如下诗句: Deb,quanda tu sarai tomato al mondo, E riposato della Iunga via, Seguilo il terzo spirito al secondo, Ricorditi di me, che son la Pia: Siena mi fe; disfecemi Maremma: Salsi colui, che, innanellata pria Disposando, m'avea con la sua gemma. 第二个刚说完,第三个灵魂说:“啊!当你回到人间,作长途旅行以后的休息时,请你记起我:我是毕娅!锡耶纳造了我,玛雷玛毁了我:以前和我结婚,把一个宝石指环套在我手指上的人,他明白这件事情呢!” 当时,我在圣托马斯医院求学,复活节期间,医院放了六周的假。我往旅行包里塞进一些换洗衣物,兜里揣着二十英镑,就启程远行了。那年我二十岁。我游览了热那亚与比萨,随后来到佛罗伦萨。我在劳拉街租了间房,凭窗眺望,可以看见美丽的大教堂穹顶。房东是位丧偶的夫人,家中有个女儿,好几个回合砍价后,说定食宿费每天四个里拉。我心想,她可是做了赔本的买卖,因为我的胃口很大,吃掉海量通心粉不过是小菜一碟。她在托斯卡纳的山林间有座葡萄园。她亲手酿造的基安蒂红葡萄酒,在我品尝过的意大利佳酿中,属于最上品,现如今仍念念不忘。她的女儿埃西莉亚每日教我意大利语,虽说她已过了青涩年华,但我猜度,她的年龄还不到二十六。这女孩时运不济,未婚夫是个军官,已在阿比西尼亚阵亡,她誓言终身不嫁。毋庸讳言,母亲一朝离世,埃西莉亚便会入教修行。(她的母亲体态丰满,满头灰发,生性快乐,在上帝判定她寿数已尽前,是断不肯撒手人寰的。)而对于皈依宗教的未来,埃西莉亚欣然向往。她素爱嬉笑,我们共进午餐与晚餐时,她总是笑逐颜开。但她教书却一丝不苟,遇上我冥顽不灵,或心不在焉,就用一把黑色戒尺敲打我的指关节。她对我训诫,竟如幼童,我本应心中愤懑,但一想到书本里那些迂腐的老学究,不禁莞尔。 我素日勤勉,每天早起,便会翻译几页易卜生的剧本,想着能熟谙技艺,日后写起对话来,也会轻松自如;之后,携本拉斯金的书,漫游佛罗伦萨,踏访名胜风物。依书中记述,我瞻仰了乔托钟楼和吉贝尔蒂的青铜门。我踱入乌菲齐美术馆,观赏波提切利的画作,心绪不温不火。画中那入骨的青春,大师不以为然,我也随他嗤之以鼻。午饭吃罢,上过意大利语课,我再次出门游览。我参观城中教堂,沿亚诺河一路徜徉,脑海里自由畅想。晚饭用毕,我又忙不迭步入城中历险。只怪我品性单纯,或是太过羞怯,每每回返时,贞洁毫发无伤。房东太太虽已给我钥匙,可我晚归后的插门声,总会惹她宽慰一叹,她这是一贯担心我忘了插门。回来后,我重又细细研读归尔甫派和吉伯林派的历史。我深知浪漫主义时代的那些作家断不会如此度日,但我猜想,仅凭二十英镑,能在意大利待上六个礼拜,他们当中怕是无人能做到。这种勤勉俭素的生活,我却甘之如饴。 《地狱篇》我已读过(对照译本,也自觉用字典查查生词),便跟随埃西莉亚读起《炼狱篇》。读到开篇引用过的那段时,埃西莉亚对我讲解:毕娅乃锡耶纳的贵妇,她的丈夫疑心她红杏出墙,又慑于她的家族势力,不敢轻易伤她性命,便把她带到他在玛雷玛的城堡,想借那儿的有毒蒸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可是她却迟迟不死,待他耐心耗尽后,便将她扔出窗外。埃西莉亚从何处得知这个故事,我无从知晓。我手中的但丁注解本并无这般细节可考,但这个故事却激发了我的无限遐想。多少年来,它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不时费心思量,往往两三日不止。我还时常念叨:锡耶纳造了我,玛雷玛毁了我。但这个故事只是我众多创作素材中的一个,良久以来,它被我抛之脑后。我始终将它看作是现代故事,可是在当今世上,我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故事背景,当作此类奇闻异事的发生地。直到我经过漫漫长路,跋涉到了中国后,才最终信手拈来。 我想这是我唯一一部起于故事,而非发于人物的小说。人物与情节的关系难以言表。你不能在真空中使人物立于纸面;你一想到人物,定会将其置于特定情境中,令其发出动作;因此,人物及其主要行为动作,便看似是想象力同时造就的产物。但这一次,我笔下的人物却是为我臻于丰满的故事量身定做;这些人物源自我在不同场合中相识已久的人们。 这本书命途坎坷,大凡作家,通常都有类似遭遇。最初,我的男女主人公叫莱恩,这不过是个司空见惯的名字,但香港确有人叫莱恩。莱恩们便提起诉讼,连载这部小说的杂志花了两百五十英镑,息事宁人,我只好把名字换成了费恩。接着,殖民地助理秘书自认受到诽谤,威胁着要诉诸法律。我惊诧不已,因为在英国,我们可以让首相出现在戏剧舞台上,也可以在小说中描写首相。即令是坎特伯雷大主教、上议院大法官,或任何地位显赫之人,对此都不会在意的。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不过是暂时当个小官,无足轻重,居然也要对号入座,认定自己中枪,但我不想招惹麻烦,就把香港换作了青岩,一个虚构的殖民地。这个小插曲发生时,小说已然出版,只得紧急召回。不少书评家别具慧眼,便假以托词,并未退回此版样书。如今,这些样书因其稀有,价格不菲。我想,这个版本尚有六十册存于世,藏书家们正以高价回购收藏。 后记 毛姆是高产作家,一生写了二十部长篇小说,九本短篇故事集,三十一个剧本,以及大量的随笔、评论。毛姆是人气作家,曾是“狄更斯之后最受欢迎的英国作家”,生前拿到的版税高达数千万美元。毛姆也是一位有争议的作家。赞他的人视他为“文学天才”,贬他的人觉得他只是个“畅销作家”。一九四六年,美国批评家埃德蒙·威尔逊写过一篇文章,叫《被神化的毛姆》(The Apotheosis ofSomerset Maugham),给他贴了个“二流作家”的标签。毛姆后来也以“二流作家中的佼佼者”自居。就文学史地位而言,他赶不上伍尔夫、乔伊斯、劳伦斯,但高于贝内特、威尔斯、高尔斯华绥。他于一九四七年设立的“毛姆文学奖”颁奖七十余载,让多丽丝·莱辛、奈保尔、麦克尤恩等一大批当代名家受益。毛姆已离世半个多世纪,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的影响有增无减。近年来,国内兴起的又一轮“毛姆热”就是明证。 毛姆是“亲中派”(Sinophilia)英国作家之一。他两次踏访中国,写出旅行随笔《在中国屏风上》(On a Chinese screen,1922)、以北京为背景的剧本《苏伊士以东》(East of Suez,1922)以及读者手中的这部长篇《面纱》(The Painted Veil,1925)。此外,他还创作了大量以中国为背景或带有中国元素的短篇小说。在众多涉华题材作品中,《面纱》是最著名的一部。它最初在纽约的《大都会》、伦敦的《纳什》杂志上连载,单行本问世后,不断重印或再版。这部小说被三次改编成电影,以二〇〇六年中美合拍的版本知名度最高。导演将很多外景地选在了中国。影片播出后,“毛姆大叔”在中国又收获了一大批观众和拥趸。 毛姆的书名典出雪莱的十四行诗《别揭开这五彩面纱》(LiftNot the Painted Veil,1818)。他在扉页引用了如下诗行:“别揭开这五彩面纱,芸芸众生都管它/叫生活……”书名若直译,可译作“五彩面纱”、“彩色面纱”或“华丽面纱”。这个书名也让人想到雪莱的诗剧《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 Unbound,1820)。在第三幕第三场中,大地回答亚细亚的死亡之问时说:“死亡是一道面纱,活着的人都管它叫生命/他们睡了,面纱被揭开了。”英文“veil”一词还有“帷幕”、“幕帷”的意思,译法也不尽相同。查良铮的译文是:“别揭开这画帷:呵,人们就管这/叫作生活,虽然它画的没有真象。”邵洵美的译文是:“死是一重幕帷,活着的把它唤作生命/大家睡了,它便完全揭开。”毛姆的书名隐喻了主人公历经生死磨难后对人生真相或生命真谛的领悟。 《面纱》的素材来自作家早年游览佛罗伦萨对但丁《神曲》的研读,这在小说的序言中有专门介绍。毛姆妙手丹青,将一个红杏出墙的传统母题写成“现代故事”。他以女主人公凯蒂作为聚焦中心(focalizer),描述了她的性格与心理成长过程。年轻的凯蒂愚蠢、轻浮、浅薄、势利、虚荣、没有头脑,但后来获得了明确的自我认识。在小说快结束时,她直面旧情人,作了一次深透的灵魂自白。她说:“我觉得我不是人,而是动物,是一头猪,是一只兔子,是一条狗。哦,我并不是在谴责你,我自己也很坏。我对你投怀送抱,是因为我也需要你。可是,那个人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不是那个面目可憎、刻薄寡情、好色贪欲的女人,我与那个女人分道扬镳了。我的丈夫尸骨未寒,你的太太待我宽厚仁义,她的宽厚仁义真是难以言表,而那个女人却在床上与你纵欲求欢。那个女人绝不是真正的我,而是我心中的一头野兽,黑暗而可怕的野兽,犹如一个恶魔。我与这头野兽一刀两断,我憎恨它,我鄙视它。从今以后,只要一想到它,我的胃就会翻江倒海,我就会恶心欲吐。” 毛姆喜欢写情欲、背叛与谋杀,擅长用冷冷的笔调揭示虚伪、自私、冷酷、残忍等人性的阴暗面。例如,他在短篇名作《信》(又译《香笺泪》)与《丛林脚印》中讲述了白人殖民者上层因为婚外恋而发生的冷血或离奇的谋杀故事。毛姆似乎对人性有点儿绝望。而《面纱》却略有不同。一方面,他用深刻的洞察力与犀利的穿透力解剖人性,但另一方面,他又用爱、宽恕与善良涂抹了一层暖色,其微讽笔法透着对人物的深切的理解与同情。 在《面纱》中,毛姆以殖民地时期的香港与中国内地某城市为故事背景,让西方读者体验到了来自东方的“异国情调”。毛姆描绘了瘟疫肆虐的中国城市、脏乱差的中国街道、意味深长的中国牌坊,以及疹人的中国棺材,勾勒了中国用人、厨子、乞丐、弃婴、苦力、军官、士兵、官员、小脚老太、古董店老板各色人等的画像。毛姆笔下的中国或中国人,既是写实的,也是想象的。而海关官员维丁顿与“满族公主”的爱情故事则更多带有猎奇乃至虚幻的成分。不过,毛姆对中国的观照不完全是东方主义的视角。在整篇小说中,他试图透过凯蒂的眼睛来重新审视中国。叙述者说:“此前,凯蒂耳中所听到的中国,尽是什么颓废堕落啊,肮脏不堪啊,还有糟糕得难以言表啊。眼下却是她重新认识中国的好时机,仿佛遮蔽中国的一道帷幕被迅速掀起了一角,她在飞快的一瞥中,窥见了一个丰富多彩、意味隽永的世界——这是她在梦中都没见过的世界。”在这里,“帷幕”被赋予了跨文化认知的主题内涵。 《面纱》的深刻与迷人之处,读者自会判断,此不赘述。毛姆素有“故事圣手”的美誉,其娓娓道来的高超叙事技巧也自不待言。他喜欢用平实无奇的语词、中规中矩的句子,以及平易亲切的语调,来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从语域(register)来看,他的叙述语言大多出自英语的“共核”(common core)。国内众多英语教材喜欢选用他的作品,道理即在于此。因此,翻译《面纱》时,译得估屈聱牙、古朴晦涩,自然有问题;译得满纸俚俗、过于口语化,亦似不妥。不过,如何忠实于原作的语言风格是一个翻译难题。本译稿秉承“语体对等”的原则,尽量以汉语的“共核”来迻译。这么做是否合适,只能交由读者、方家来评定了。 《面纱》的翻译还涉及回译问题,这里也交代一下。书中写到香港的“太平山顶”、“域多利道”等地名,回译起来相对简单。而“中国通”维丁顿对凯蒂“道”来“道”去的那部分,却不好译。毛姆借鉴或直接引用了英国汉学家小翟里斯(Lionel Giles)的《道德经》英译本,即《老子语录》(The Saying of Lao Tzu,1905)。若采用回译法,让一个英国老头大段背出《道德经》的原文,对着他的同胞满口之乎者也,什么曲则全,枉则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专气致柔,能如婴儿,弱之胜强,柔之胜刚,胜人者有力,自胜者自强,等等,实在是有点儿错位。如果对书中《老子语录》的引文疏于明察,随意翻译一气,又有点儿不太严谨。考虑到小翟里斯的译本并非逐字逐句的直译,本书采用所谓“释译”法,是否妥当,也祈请读者、方家批评指正。 余光中先生说过:“一本译书只要够分量,前面竟然没有译者的序言交代,总令人觉得唐突无凭。译者如果通不过学者这一关,终难服人。”这本译作是否有分量,译者不敢说,但译完一本书,不写点儿序跋,总感觉对读者缺少诚意。校完《面纱》清样后,写下上述文字,权作译后记。 张和龙 2017年5月19日于上海外国语大学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