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兰明诗文集》里有诗——兰明自己的诗凡61首,有译诗——兰明译的金南祚、崔胜子等韩国诗人的诗凡121首[体现在目录上的有59首,隐在文章中的有62首(黄锡禹12首,崔胜子3首,崔泳美3首,郑芝溶10首,卢天命1首,毛允淑3首,金南祚1首,洪允淑2首,金宣佑6首,金起林6首,李秀明4首,许惠贞1首,金秀映2首,罗喜德4首,郑极星4首),有文——兰明评论韩国诗人郑芝溶、黄锡禹和李箱(旁及日本小说家横光利一)等的论文和评论文字凡13篇,有译文——兰明译的韩国学者徐东煜和韩成礼的文学评论与简介文字各一篇。 因此,这本集子的一大特点便是,写、译、评或论三位一体,也可以说是兰明文字生涯的基本轨迹,或其文字功夫的一大特色。 内容推荐 《兰明诗文集》是已故的作者的爱人为完成作者的遗愿而整理出版的一部诗文集。书中收录了兰明的诗作、韩国现当代女诗人代表作、韩国新锐诗人代表作及评介等。文学总在越界,诗学更是如此。作者生前有一个非常美好的愿望,那就是通过捋顺和复合东亚三国的文学,展望东亚三国和谐兴旺的将来。作为一种实践,她计划过把中国、日本、韩国的代表性诗人的诗作编在一起,弄一本《东亚诗集》,同时在东亚三国以不同文版发表。而整理和收集韩国女性诗人的中文译作,正是她这一计划中的一个部分。由于她的离去,这个计划已经无法实现。她为此而收集和翻译的一些作品只能编入这本诗文集。读者可以借此去了解韩国女性诗作的境界和韩国社会女性活跃的一个侧面。作者还通过“东亚之镜”专栏,用中文连载介绍和评介了韩国的代表性诗人的作品。在兰明的这本诗文集中,把她的这些连载也收进来,是为读者进一步品味韩国诗歌提供一个线索。编者希望读者喜欢兰明的巧慧与诗稿,欣赏她治学的坚韧与方法论,能持续地追踪她对东亚诗文定位的热情与信念。 目录 序——与兰明对话或替兰明写几句话(仁华) 兰明诗集 树海 菩提 哑语 风景 语言(一) 遗传 梦(一) 梦(二) 女国 富士山 1998年东京春雨 初夏 窗 某年夏日——从王府井大街归舍 2001年——11号台风 鹿回头 诗人——记海子 漂流 无题 重复 CO2 传达 温度 中年 重逢的玉米 新闻 足音 蜘蛛 语言(二) 妄想 视线 手 清晨 事件 出生 13岁 姥姥的故事 迷失的玉米 友人K的谈话 1998年晚夏 在人间——给佗儿 马兰花开 帝王切开 生理 荷尔蒙 神秘的麦田 三星堆的神树 食指 生产 布尔哈通河的记忆 看见了 洗 石龟 橘色的夜路 影(一) 浮肿的城市 定义 影(二) 地铁 光环 位置 兰明译韩国现当代女诗人代表作 金南祚诗二首 独身者 蜡烛 洪允淑诗二首 海——海的话 寻人启事 姜恩乔诗二首 眼睛 自转(一) 崔胜子诗五首 自画像 一个清晨 一个声音 30一代女人自叙传 备忘 金正兰诗一首 泪屋 崔泳美诗五首 爱 革命 在开始之前 咖啡店悲歌 Persoal Computer 踏着梦的车蹬 再次寻找春天 许惠贞诗一首 催眠分析室 郑极星诗三首 缸 好心的柏树 白色的书 李海仁诗四首 海鸟 是谁在我的内部 恋情 洗衣 张贞任诗二首 朝鲜的十字架 1992年春 黄仁淑诗三首 在海边 黄昏后的阳光 恋人 许顺京诗二首 空地的爱 与病为友 金钟铁诗三首 忏悔弥撒——关于钉子的冥想(之一) TIME——关于钉子的冥想(之二) 眼泪谷——关于钉子的冥想(之三) 蒋正一诗一首 空洞的皮 庾河诗二首 电影社会学 打开蓝色的塑料雨伞 李承淳诗二首 断想 谢罪 王秀英诗二首 近况 冬日栈桥 卢天命诗二首 鹿 男寺党 许英子诗二首 莲 挥发油 金汝贞诗一首 昭阳湖 咸惠莲诗二首 语言·这奇迹 海绵社会 兰明译韩国新锐诗人五人代表作及相关评介 金言诗二首 关于蛇 被关在嘴里的人 金经株诗二首 淡绿的时制 旅途的疲劳 金止女诗二首 石耳 地球的速度 吴银诗二首 未必故意 关不上的窗户 黄圣喜诗二首 艾丽斯的家 尸体游戏 匿名的诗——21世纪头十年韩国 诗歌的倾向(徐 东煜) 关于《世界的文学》(韩成礼) 《蓝·BLUE》栏目连载兰明评介韩国诗人 东亚之镜连载之一:崔胜子和崔泳美的“身体”暗示以及其他——当代韩国诗歌批评(一) 东亚之镜连载之二:姜恩乔:暮色中一盏草绿色的灯火——当代韩国诗歌批评(二) 东亚之镜连载之三:从金芝河到黄芝雨:社会参与派诗人的斗争与苦闷——当代韩国诗歌批评(三) 东亚之镜连载之四:在“两个太阳”之间发芽的思考——韩国现代派诗歌评介(一) 东亚之镜连载之五:韩国现代诗歌之父郑芝溶和他的抒情诗 东亚之镜连载之六:韩国现代女诗人“四杰”及其代表作 东亚之镜连载之七:面向自然,收拾起疼痛:20世纪20年代的韩国诗人黄锡禹 东亚之镜连载之八:十字街头的寻找:越北诗人李灿的情怀深处 东亚之镜连载之九:金起林:被“太阳的风俗”作弄的韩国现代派诗先驱 东亚之镜连载之十:“存在”与“乌有”之间的桌子或者荒野中的黑色水井——韩国当代年轻女诗人李秀明、许惠贞、金秀映 东亚之镜连载之十一:在日子里挣扎的肉体和在雾中燃烧的白桦林——韩国当代女诗人罗喜德和郑极星 东亚之镜连载之十二:金宣佑:女性生命的溪谷 幽远而快活 兰明研究韩国诗人李箱的论文一篇 20世纪30年代东亚“自画像”的深层结构——李箱的诗歌文本与横光利一 “迟到的诗突然蠕动了一下喉结”——《兰明诗文集》编后(于慈江) 试读章节 《自画像》中决绝的宣言和《一天清晨》发现的郁闷的风景,两者同是纵深直入,逼向原初。崔胜子试图站在思索人类起源和确认女性肉身的双重构造中,去接近女性身份的意义。而她写作的直接契机可以到她为这样一幅人类原色画面配置的肉身的自觉和原初的仇怨两种音响的猛烈冲撞中找寻。“在母亲黯黑的肚子里做梦/遥远的故国的阳光透明的悲鸣/可是总好跺脚的父亲的双脚/走进来在我的身上打上马桩”“父亲的双脚掌/如命运一样牢固/我用我的血液进出的铁水抗争”“手变成锄头胳膊变成了镰刀”(《为了重新一次的诞生》)。在这里,“肉体”无疑是指控男性制度的装置,女权主义冷色的“审父”目光,伴着勇猛倔强的愤怒,支撑着诗行的历史力度。 晚崔胜子十余年,属于“368”一代的崔泳美在20世纪90年代初走上诗坛。她在1994年出版的第一本诗集《人到30宴已残》几乎独揽了当年文学市场的所有视线,诗集销售过百万册的奇迹竟至招来媒体炒作之嫌。事实上,她不过是有意无意地选择了与以往注重观念性探索不同的、赤裸裸的直接书写这样一个近乎非诗的举动。在最为善感的大学时代,经历过20世纪80年代特有的政治动荡后的她发现,“在革命开始之前革命已经陈腐/在爱开始之前爱已经陈腐”(《爱革命在开始之前》节译)。与此同时,“身体”开始裸露并发出愤怒的声音。“在我这里不管发生过什么/两只胳膊两条腿就像恶魔—样结实/如此反复经历过的耻辱/和耻辱之后漱过口一样的慰藉/自慰后虚茫的一口尼古丁深深的滋味儿/怎么说给你呢/每当刷牙时吐出的黄痰/伤痕如同牙痛如鼻屎粘在身上/需要脱光衣服给你看吗/啊啊那么这个时代我应该唱什么歌”(《我不知道通向你的路》节译)。 这里的“你”当然不是崔胜子诗中的“父亲”,但同指男权(原型为现实生活中的分手的男性)。在与关闭门窗向自己逼来的“你”的抗争中,“我”才有了恶魔一样结实的身体。正如崔胜子所说,崔泳美的诗“是一种搏斗的记录。她披挂着用搏斗的伤痕织就的褴褛衣衫”“她的美丽之处在于通过这褴褛衣衫露出透明的身体或身体的透明的光芒”。在从正面鲜明地宣布与男性强权抗争的这一基本姿态上,虽然崔泳美还走在崔胜子所代表的女性思想启蒙的历史抒情的文脉里,但是她同时也以近乎粗糙的极其接近现实的身体语言,有效地破坏了前辈所铸造的高度洗练的观念性建筑,加速了疏远公共空间、关注女性私密的女性主义诗歌写作的出聊。 就在崔泳美的《人到30宴已残》出版后两年的时间早。“70后”已经开始陆续登场。其中一位就是金宣佑。她推出了试图超越社会政治历史语境的女性生命体验的诗作,给女性诗歌写作提供了一种或许可以期待的前景。 金宣佑1970年生于韩国江原道江陵,毕业于江原大学国语教育科。1996年,在《创作与批评》冬季号发表《大关岭古道》等十篇作品,从而一展诗才。2000年2月,出版第一部诗集《如果我拒绝让舌头锁在嘴里》,2002年3月,出版散文集《月在水底绽开时》,2003年10月,出版散文集《睡在桃花下》(均为创作与批评社)。2004年,获第49届现代文学奖。现为《诗的力量》同人。 仅从她的诗集的命名,我们已经可以多少感觉到她是如何放肆大胆,又是怎样自在自足。在倾向上,她不同于前辈们的指控“他者”,而是发现自身的自足平和。她的视线倾注于女性的生产、哺乳或者死,她关心女人特别是母亲的身体。无须说明,“母亲”在女性书写中,是一个有别于通俗的“博爱”与“人性爱”的、集中体现女性意识和女性生命体验的基本符号。与上一代同样,金宣佑的“母亲”亦是作为女性历史存在的本身而在场。诗人通过母亲或者母亲的母亲的母亲,认识感受并确认自身的身份。不同的是,在她这里,没有对父权的观念性诅咒,母亲不是屈服于父权的牺牲,而是作为新生或者作为美而被重新发现。 P413-416 序言 与兰明对话或替兰明写几句话 她有着 娇小的躯体 甜美的嗓音 亮亮的眼神 对于我 她是永恒的女神 病魔折磨她的心 摧残她的身 她却从不呻吟 她只叹息 舍不得亲人 在扶荣 她默默地走了 2015年10月28日 享年59岁8个月 长眠在古都镰仓 (一) 第一次和兰明相遇,是在1971年2月的某一天。 那时,我还没有正式上中学,但已内定去延吉市第二中学文艺宣传队参加排练。在一个由平房教室改装的排练场里,我与中学三年级几名不太熟识的学生一起,正在排练一个新节目《枪杆词》。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小女孩儿静静地走进了排练场。我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说道:“老师,他是谁呀?背词背得真好。”我循声回头望过去,只见一个圆脸小女孩儿,上身穿着艳蓝色带着黄线大方格的衣服,两颊透红,眼神亮亮,头扎着小辫儿,偏着头,表情天真,看着像是极有故事,正指着我问指导排练的老师。她朝着我大方而又略带一丝神秘地笑了笑,但没和我说话。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满脑子都是这个女孩儿的影子,翻来覆去,几乎彻夜失眠。我非常清楚,我心里深深地恋上了她,虽然当时我才14岁。不能不说,这个相遇几乎注定是命运的安排,因为正是这个相遇,拉开了她和我同甘共苦、风雨同舟人生45年的序幕。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她叫兰明,开学就是二年级,比我高一年,是我们文艺宣传队的王牌报幕员。她聪明,学习好,学生干部,爸爸是报社记者。 1971年3月1日,我正式上中学。除了上午上课,其他时间都去文艺队参加排练。在那儿有歌唱,有舞跳,有剧练。在那个没有自由和生机的年代,每天听着管弦乐奏出的乐声,不仅能见到心里恋慕的小女孩儿,还时常能和她一起登台排练,这让我的中学生活充满了希望和活力。当年9月的中秋之夜,我约兰明见面。在她家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我毫无隐瞒地表示:“我们交朋友吧。”她似乎已经有了准备,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好呀。”在皎洁的月光下,我们足足谈了两个多小时,谈学习,谈理想,谈将来成为科学家或是文学家或是哲学家。那时,她15岁,我14岁。 …… 也许会有读者去猜想兰明之所以酷爱东亚三国诗作的原因。东亚,作为地球这个版图上的巨大磁场之一,正是她野心勃勃的目标。为此,她早就意有所图地把韩国作品介绍到了在日本出版的中日文双语杂志《蓝·BLUE》上。她还通过“东亚之镜”专栏,用中文连载介绍和评介了韩国的代表性诗人的作品。在兰明的这本诗文集中把她的这些连载也收进来,是为读者进一步品味韩国诗歌提供一个线索。 兰明和我的人生,多有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相辅相成。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失去了她,等于失去了人生哲学,等于失去了一切。我现在只拥有45年和她一起走过来的记忆,以及失去她的无尽悲哀。从现实的意义上来看,失去了她,意味着我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义。而能为她做点什么,无形之中成了我解救自己的生命线。整理出版她的遗作无疑正是受了这个生命线的牵动。 当然,除此之外,我还热切地、正面地抱着一线希望,相信总会有读者喜欢兰明的巧慧与诗稿,欣赏她治学的坚韧与方法论,能持续地追踪她对东亚诗文定位的热情与信念。那样的话,蕙质兰心、才高八斗、平生好治学而不稍倦的我的爱侣兰明当能含笑于九泉之下了。 兰明这本诗文集的问世,全靠北京出版社资深编辑吕克农先生和作为兰明前社科院外文所同事的特约编辑、诗人兼诗评家于慈江博士提供策划和审读方面的专业赞襄,也离不开周边许多友善的朋友们的热心筹划。对于他们的善心襄助,我虽心存感激,却不敢轻易言谢,因为“谢谢”二字未免显得太轻太轻。 同时,我心里其实又多少有些困惑或忐忑,我的爱妻兰明会不会诅咒我未经她的同意,擅自向这个她业已弃置不顾的尘世公开她的诗作。我只能引颈向苍天祈求,兰明啊兰明,请你用你雅洁的蕙心领受所有友人的臂助,请你用你纯美的微笑向他们颔首致意! 后记 “迟到的诗突然蠕动了一下喉结” (一) 终于 这一天食指从日常的缝隙 溜出 抚摸记忆的侧面 笔者同《兰明诗文集》虽说是不期而遇,却也绝非误打误撞、毫无关涉。 先是笔者当年的大学同窗、而今北京出版集团的资深编辑吕克农先生知道做了多年审读审译工作的笔者不仅一直写诗,也早自读研究生时起就在搞新诗的细读、解析与评论,便特意邀请笔者为这本以诗和诗论为主体内容的诗文集(一开始还不叫《兰明诗文集》这个名字)把关,做它的特约编辑。 老同学郑重其事的信赖与托付自是无由推拒。很快,笔者就更觉得这一差事于自己而言,实属分所当为、义不容辞了。因为接下来,笔者便不无震惊和感伤地发现,辞世仅仅一年半的这本集子的女作者竟然是学者兼诗人兰明博士,笔者20世纪80年代供职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时的同事,一个个头不高却尽显娇俏、以日韩文学研究为主业的活泼爱笑的短发奇女子或女才子。而谊属同事和相熟朋友的我们俩后来由于相继出国深造——一个求学西洋,一个负笈东瀛,彼此之间其实至少已有25年未通音问了。 这一切自是让笔者唏嘘不已——虽睽违经年,但故人竟自不幸遽然而逝,天上地下阴阳两隔,再见无期。唏嘘之余,又不免一再感慨——冥冥中一切似乎自有定数或安排,兰明毕竟还是经由文字让笔者有幸得以与其再续前缘,同道与知音之缘;她锱铢累积一生留下来的沉甸甸的文字作为一笔精神遗产,也毕竟就此可供旧雨和新知、后人和来者缅怀、追念与流连! 是的,与兰明灵动别致得伏笔四起、启人开悟的文字深度结缘,就是与她远在天外的不舍或无眠魂灵悄然对话、重温当年;抚触她文字绵密、深婉和细致的质地与纹理,就是体味她谦谨、敏感和向善的心弦的感动与震颤,就是感受她特有的如花少女般音容笑貌的俏皮与伶俐、温馨与灿烂…… 对文字或语言与日子、与人的生离死别的这番纠结或难割难舍,生前总是一本正经又总是透着古怪精灵的兰明似乎早有举重若轻的一份先见之明或达观: …… 笔者曾在不同的场合下,在为大学生所做的课件或讲座里,不止一次提到过,如果说以钱锺书先生身前一时无两的成就与声名,他其实并不需要杨绛先生在他身后发出光亮、踵事增华,杨绛先生只是单纯地在为他和钱瑗整理笔记和遗作、“打扫战场”,那么,李银河对王小波身后声名大振的贡献则怎么形容和描述都不为过——绝不仅仅限于替王小波整理旧作、出版他的全集。 笔者热切地期待对亡妻情真意痴得令人充满敬意的仁华先生不仅能像整理这本《兰明诗文集》那样(人们可能并不知道的是,这本集子里收入的兰明的60余首诗作就是他从兰明的电脑里“发掘”并“抢救”出来的),继续整理出版兰明其他的作品,包括他各种场合多次提到过的兰明研究和翻译韩国诗人李箱等的文字,包括他和兰明多年积攒下来的厚厚的“两地书”,更能像几年前杨绛先生续写女儿钱瑗仅开了一个头儿的忆往录《我们仨》那样,将兰明打过腹稿、拟过部分提纲和目录、一直打算写而终未能写出来的未竟回忆录《家门口儿的布尔哈通河》(?)接过来,予以完成。 就我所知和推断,可能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受酷爱文字与文学营生的妻子兰明的直接影响或间接推动,耳濡目染之下,在大学里任教多年的仁华先生主业虽然是化学,却有着朴实绵密、注重细节、轻步缓行的老到文笔,虽然风格上与兰明充满书卷气和学术味儿的斩截、锐敏、明快与直奔主题不无反差,但无论是论才还是论情,均足堪胜任此事且一定能胜任愉快。 那样的话,不仅将是对兰明的在天之灵和不舍之魂的最好告慰和纪念,也当是我们这些兰明的故友至交之福,是兰明的学生、粉丝与读者之福,是文学、文学的翻译与评说之福! 于慈江 2017年3月22-27日,于北京上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