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将“妓女文化”等同于中国文化的说法遭到了国人言辞激烈的批评,但林语堂却十分赞成地说:“辜鸿铭并没有大错,因为那些歌女,像日本的艺妓一样,还会脸红,而近代的女大学生已经不会了。”
自从和妓女成为邻居之后,辜鸿铭就对妓女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而这种特殊的感情让他在娶妻纳妾之后的岁月里,还依然流连于青楼的温柔乡中。
嗜好小脚的“拜足男”
曾经用下半身思考的辜鸿铭说:“通往男人的心经过胃,通往女人的心经过阴道。”但真正能够俘获辜鸿铭的恐怕只有“三寸金莲”。因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拜足男”。
辜鸿铭虽然极其喜欢女人的小脚,但并不是每只小脚他都喜欢。他对小脚有着吹毛求疵的挑剔。他所喜欢的小脚必须达到瘦、小、尖、弯、香、软、正的要求,否则,他绝不会多看一眼。如何才能使女人的小脚达到这种要求呢?当然是裹脚了!
裹脚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它不但对女性的身体产生极大的摧残,而且还对女性的心理产生极大的摧残。而这些对女性的摧残,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男人的私欲罢了。
男人认为,只要将女人的脚裹小了,她们就会因为走路不稳而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这样就减少了红杏出墙的机会。《女儿经》上也这么认为:“为甚事,裹了足?不因好看如弓曲,恐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拘束!”
除此之外,一些性学家还研究发现,裹足的女性走起路来,两腿和骨盆肌肉常常会处于紧绷状态,当她们与男人云雨时,下部的肌肉就会紧绷,让男人有种与处子云雨的快感。
不过,辜鸿铭自有其偏爱裹脚的理论:“西方女人总是以掩藏她们的乳房来突出她们的乳房;日本女人则以掩藏其下腹部而突出其下腹部;新几内亚女人则掩藏起她们的双腿;萨摩亚女人藏起她们的肚脐;阿拉伯女人掩着她们的脸部;中国女人却把双脚藏裹起来。掩盖得越深,越令人着迷。缠了小脚的女人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甚至可以与西洋女人穿高跟鞋相比,套上裹脚布后,更显一种神秘的美感。缠了脚之后,走久了,使人腰椎骨向前屈,会产生一种柳腰款摆、婀娜多姿的魅力体态。如此习惯之后,自然产生出仪态万方,款摆腰肢,如所谓‘莲步’。丰姿婀娜中,足以撩起男人的遐思。”
对于小脚的嗜好,逐渐演变成为辜鸿铭挑选妻子的最基本的要求。在当时西风渐进的中国,想要找到一双完美的“三寸金莲”又谈何容易呢!
然而,幸运的是,在辜鸿铭年近三十岁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了梦寐以求的“小脚”。一个长着三寸金莲的大家闺秀一一淑姑闯进了他的世界。兴奋至极的他立刻向淑姑的家人提亲,并如愿以偿地迎娶了淑姑。
每当他无聊的时候,他就会脱去妻子的绣花鞋,将妻子的小脚抱在胸前,然后爱不释手地细细端看;每当他因写作而文思枯竭的时候,他就会将淑姑叫到自己的房间,将她的那双玉足放到身旁的座椅上,轻轻地捏上一捏,或轻轻地掐上一掐,一会儿便文思泉涌起来。辜鸿铭曾洋洋得意地对友人说:“前代缠足,实非虐政,我妻子的小脚,实乃我的兴奋剂也。”
辜鸿铭喜欢小脚的爱好在当时几乎尽人皆知。康有为还特此送了他一副一语双关的橫幅:知足常乐。辜鸿铭可不管康有为是在嘲讽他,还是在真诚地支持他,但他却十分高兴地回应道:“康有为,知我心!”
辜鸿铭对这个拥有小脚的妻子可谓是疼爱有加,而他对妻子的爱甚至可以说是达到了惧怕的程度。
晚年的辜鸿铭穷困潦倒,但乐善好施。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到处都是乞丐,他们常常会挨家挨户地乞讨。每当有乞丐去辜鸿铭家乞讨的时候,辜鸿铭总会施舍给他们一些钱,这让勤俭持家的淑姑十分生气。有一次,气愤至极的淑姑拿着碗便向辜鸿铭的脑袋砸去。但辜鸿铭却大气没敢吭一声。
朋友们都嘲笑辜鸿铬旧老婆,辜鸿铭却在报纸上公开解释说:“我妻是湖南人,有极强烈的责任心。她不惜恶衣恶食尽力撙节费用,以赡养我十六口的家。我因此对她惊服而崇敬,朋友们竞多嘲笑我怕她,甚至远过怕吴佩孚率全军来临。”当有幸灾乐祸者再次嘲笑他怕老婆时,他便义正词严地反驳道:“不怕老婆,还有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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