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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家书(青年时期写给父亲母亲)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裘山山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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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1.我们的家不是在某个地方,而是在信上,在途中……

我们家,是一个很特殊的家庭。

特殊原因之一,是作为一家之长的父亲,一辈子在部队,不说南征北战,也是一生漂泊无定。因为他是一名铁道兵,铁路修到哪里,他就走到哪里。于是乎,他和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女儿,总是聚少离多。父亲母亲谈恋爱的时间很长,因一直是“异地恋”。好不容易确定1950年底结婚,父亲又突然接到命令随部队去了朝鲜,一去三年。母亲一直等,等到朝鲜战争结束,才与父亲完婚。所以两人结婚时,都已经是28岁“高龄”了,生姐姐时29岁,生我时已32岁。父亲母亲是同年生人。

特殊原因之二,母亲是个职业女性。许多军人的妻子因为没有工作,婚后就随军到了部队,一家人总是在一起的。可母亲是省报编辑,有自己的事业,故婚后他们继续分居。父亲随部队在福建江西一带参加“鹰厦线”的修建,母亲在杭州独自抚养我们。整整十年。

因为这个缘故,父亲和母亲之间的通信也是非常多。可惜“文革”的时候都被销毁了,因为其中有不少他们对时政的议论,在如履薄冰的年代,他们怕给已经“声名狼藉”的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不敢保留。

我们这个家最稳定的时期,莫过于我的童年。父亲调到石家庄铁道兵学院教书,而母亲因为被打成“右派”,不得已离开报社,就带着我和姐姐随军到了石家庄,一家人于是团聚了整整七年。

这七年的生活,我在长篇小说《河之影》里,有大量描述。尽管期间经历了“文革”,但我们这个小家,还是有过很多温馨的日子,父亲对母亲和我们两个女儿,都非常疼爱,这些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滋养着我。

好景不长,1970年,父亲又被调动,调到了正在大巴山施工的部队工作。母亲虽然带着我们也一起来到四川,但部队所在地和家属所在地,依然相距遥远。那十几年里,父亲只能靠每年一个月的探亲假,回来看我们母女三人。

如此,我们这个家总是分离,分离。最极端的时候,一家四口分在四个地方,而且这样一分为四的情形,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是1958年到1961年。那时父亲随部队在福建修鹰厦线,母亲被打成“右派”去浙江临安山区“劳动改造”,三个月的我被托付给嵊州乡下的祖奶奶抚养,三岁的姐姐被托付给杭州姨妈抚养。一家四口天各一方,天涯零落。父亲探亲回家,一个月的假,要跑三个地方看望亲人。所以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已经一岁半了。

第二次一家四口分散四处,是1978年到1984年,父亲从铁六师调到长沙铁道兵学院教书;母亲“右派”平反回到杭州,在《浙江日报》工作;姐姐因下乡去了陕西咸阳,后调到国棉二厂当工人;我因当兵在重庆,后考上大学到了成都。

这回的天各一方更为遥远,是四个省份。那时我回家探亲,跟父亲当年一样,有时去杭州,有时去长沙,有时去西安。

幸运的是,那时的我和姐姐,都已经能给父母写信了。

我给爸爸写,给妈妈写,给姐姐写,然后他们分别给我写。我们互相交织着写。我们的家不是在某一个地方,而是在信上,在途中。一封封的信,将一个四面八方的格局连接起来,成为一个整体。

妈妈当时曾戏言,我们家四个人,一个在华南(长沙),一个在东南(杭州),一个在西北(西安),一个在西南(成都),只需找一个东北女婿和一个华北女婿,就占领全国了。

自然是分久必合。先是父亲离休回到了杭州,和母亲团聚,然后是姐姐调回了杭州,和他们团聚。我虽然还在成都,但毕竟每年探亲有了固定的去处。一个具体的有房子的家,在杭州成立了。

我似乎接替了父亲的角色,每年回家探亲。

家书最早进入我记忆,是1970年代初。

或者说写信这件事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是1970年代初,我12岁。

那时父亲在川陕交界的大巴山里修建襄渝线,母亲带着我和姐姐住在重庆北碚的家属基地。所谓家属基地,就是租借了北碚机械厂的两栋筒子楼而已,一层楼住八户人家,公用厕所,公用水龙头,两家合用一个厨房。

那时的部队家属大多来自农村,没有文化,每每要给自己丈夫写信时,就来找我妈帮忙。我妈是家属里为数不多的和她们一起做临时工的“文化人”(另几个“文化人”在外面单位上班)。身为“右派”的她,早已放下了作为一个省报编辑的身份,她和阿姨们相处很好,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差异。

妈妈写信的时候,阿姨们总是围着看。P3-5

后记

尾声:没有结束

从2016年夏天起,我开始整理家书。

这中间多次中断,有时是因为出差开会等难免的事务性打搅,有时是因为情绪,忽然就不想整理了。其实一直到结束我还在纠结:真的要把自己的过往,全都袒露出来吗?

但总算坚持到今天,完成了书稿。

这本《家书》,收集整理了我从1970年代到1980年代写给父母的信。具体说,就是从1971到1988年,从13岁到30岁。大约有300多封。之后,1989年到1999年,我还写了200封左右。但我决定终止在1988年。

因为那一年我30岁,是青年时代的一个节点。

父亲母亲写给我的信,早期的被我丢失,1985年以后的保留下来了,也有一两百封。但此次就不录入了,以我写给父母的为主。

青年时期写给父亲母亲。应该是此书的副标题。

这本书的写作时间,也应该始于1971年,而不是2016年。这是一本写了40多年的书。

整理的过程中,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脚印,一步步,还算是踏踏实实;更多的,是体味到了父母的培养教育之恩。整个青年时期,我都是在父母的关爱支持下走过的。

是一次非常有意义的回顾。

整理的过程中,我一次次感叹:幸好我写信告诉爸妈了,不然早忘了。也一次次感叹,没想到我年轻的时候脾气那么冲。还一次次感叹,我的运气真不错,遇到了那么多包容我的人。

本着还原真实的想法,我尽可能如实地抄录下了那些信(反正版权在我)。虽然抄录过程中时常犹豫,时常想遮掩,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以诚相见。

当然,此家书是以我的成长经历暨父母对我的关爱为主线的,不相关的一些内容就屏蔽了。特别是比较私人化的一些家事,也没必要占据版面。还有涉及他人隐私的也全部删除。大部分出现的人我都用了实名,也是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少数不方便的用了化名。其中写到的一些人和事,也许记忆不够准确,若有不妥,还望包涵。

这样一本书,对我来说意义不寻常。可以说,我把自己的来时路重走了一遍。

有两点令我感到欣慰,第一,我是个更愿意记住快乐的人,我发现信里写到的许多闹心的事,我早忘了,是看了信才想起来的;第二,没有什么感到特别后悔的事。该努力的,该争取的,该克服的,我都尽力了。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年轻时的愿望。更多的名和利,只会让我消受不起。

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我始终没能调回到父母身边。

父母家是在1986年有了电话,我们家是在1990年有了电话,但都是军线,长途很难打。1992年,我回杭州时帮父母装了一部直拨电话(信中有写到),这样就不用再通过总机了。但我还是要跑到电信局去才能给他们打。直到1990年代中叶,我们家也有了直拨电话,我和父母的通话才变得寻常了。

有电话后,我依然会写信。是什么时候彻底结束通信改为电话交流的,我不记得了。好像有一次父亲说,你那么忙,就不要写信了,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好了。

我就改为每周一个电话,时间是周六上午。

父亲是一个非常有规律的人,我也得有规律才行。说周六上午,就不能是下午或者第二天。假如那天我有事耽误了,他一般熬到11点就熬不住了,会主动打过来,问我怎么了。所以我尽量在上午9点10点左右打过去——无论我在家,还是在部队,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也无论是在西藏采访、灾区采访,还是在北京开人大,我基本都坚持在每周六上午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父亲每次接起电话,都会很开心地说,我就知道是你。

母亲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是2009年,我当人大代表时,母亲希望我写一个关于反对过度包装的建议案。母亲每天看报,关注时事。她把报纸上的资料剪下来寄给我,还谈了她的看法,那时她已经80多了,依然在关心社会进步。

我的父亲母亲,一辈子正直善良,努力工作,热爱生活。而且,彼此相亲相爱,相濡以沫。如姐姐所说,父亲一辈子尊重母亲,在政治风暴中庇护母亲,不离不弃;母亲一辈子对父亲忠贞不贰,体贴照顾,并包容他的坏脾气,他们是最完美的眷属。

父亲母亲的言传身教,影响了我的一生。他们俩虽然个性不同,对我影响都很大。我认真想了一下,父亲对我影响最大的,是他严谨认真的作风,做事有条理,从不浪费时间;母亲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她开放的心态,总是能够接受和学习新事物。

我为自己有这样的父母感到幸运。

谨以此书,献给我亲爱的爸爸妈妈。

2017年夏,于成都正好花园

目录

第一章 我们这个家

 1.我们的家不是在某个地方,而是在信上,在途中……

 2.母亲的第一封信,就将父亲彻底征服

 3.我的第一封信,是写给父亲的。那是1971年,我13岁

 4.1973年,第二封信,连标点符号加起来.也只有300多字

第二章 离开父母去当兵

 1.1977年,18岁的“后门兵”的忧虑

 2.熟记电话号码的通信女兵,非常愉快地给父母写信

 3.“爸爸不必为此事再感到于心不安,我对这个问题(入党)没有一点儿怨言。”

 4.“相比起入党,有件事更让我向往,就是上大学。”

第三章 我的1978年

 1.“三八妇女节上午放假,中午加菜,下午女兵做游戏……我感到我们的确幸福。”

 2.“陈慧莲都考上大学了。看看她,想想自己,不能不使我产生一些想法。”

 3.“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一篇散文上了《重庆日报》,题目是《我们女战士》……”

 4.收到平生第一笔稿费:七元。全部给连队图书室买了书

 5.“这次年终总结,连里又给我报了一个营嘉奖。”

第四章 考大学

 1.一笔60元的“巨款”是怎样花掉的

 2.妈妈摘掉了“右派”帽子

 3.机房里间接参加西南边境保卫战

 4.终于争取到了考大学的名额

 5.高考上了分数线,体检却查出肺炎

第五章 校园生活

 1.富有时代特色的欢迎信:“欢迎你啊,可亲可爱的新战友,长征路上的好伙伴!”

 2.一下子成了班上年纪最大的女生

 3.最喜欢的写作课反而得不了“优”

 4.“我们2月9号放假,我最迟10号离开成都。不知妈妈几号返回?”

 5.“我很希望能办一个刊物,把那些敢于说真话的年轻人的作品,登出来……”

第六章 鲜活的1980年代

 1.麦乳精和鱼松里的同学情谊

 2.妈妈在信上指示我:22岁了,可以考虑恋爱问题了

 3.1981年,从杭州、西安、成都分别向长沙聚拢的,四个人的春节

 4.“最近我又写了一篇散文,一篇小说。小说不理想。散文我把它投了,不知行否。”

 5.“这几天除了复习英语,就是突击背古文。脑子都要背炸了。”

 6.暑假返校,坐了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次火车:68小时

第七章 狮子山往事

 1.写了50封家信的1981年:平均每周一封

 2.“妈妈,寄来的20元钱还没收到。高兴极了。因本人目前穷得叮当响。”

 3.寒假去长沙看父亲,竟然遇见了儿时的两个小伙伴

 4.我的24岁:纠结考研。逃课和同学去卧龙玩。抽空写小说

 5.“姐姐说她7月初就能到杭州。我现在常常从‘社会主义经济规律’或者‘《李双双》艺

术特色’中抬起头来,盘算到杭州的种种。”

第八章 毕业歌

 1.“我实在不想为分配的事去求别人。我相信我能凭自己的能力跳出来。爸爸你看呢?”

 2.在青神中学当了40多天实习老师,爱上了教书

 3.1983年春节,在杭州过年的一家四口:妈妈的小屋挤不下四个成年入

 4.“这是第四次退稿,我准备让他们退十次或者更多。”

 5.意外的“演艺生涯”:被挑中演话剧中的女二号,一个性格古怪的大龄女生

 6.1983年7月8日,写了大学期间的最后两封家信

第九章 短暂的教师生涯

 1.从狮子山校园来到凤凰山教导队,挺符合我名字指出的道路:山山

 2.“有一件事可以使爸爸生日快乐:我的小说要发表了,《昆仑》杂志。”

 3.年轻的教员想要“镇住”年长的学员

 4.心高气傲,为参加(《昆仑》笔会与领导闹别扭

 5.“火线”入党,竟然全票通过。庆幸遇到一个宽容的领导

 6.不辞而别的笔会:再次遇到包容我的人

第十章 成家立业

 1.1984年,小说处女作《绿色的山洼》发表了

 2.384元稿费的去处:爸妈的沙发、公婆的皮褥子以及亲友吃饭

 3.文凭热、全民经商时代的“河边湿鞋”

 4.“最近一个多月,我笔不能动书不能翻,这怎么行?我的愿望是当作家而不是团长。”

 5.“妈,我刚开会回来,一个教员表彰大会。说实话,我为自己的太顺利而感到不安……”

 6.大年初二,成都,27岁的婚礼

第十一章 离开凤凰山

 1.赶上了百万大裁军,是军内调动还是申请转业?纠结。

 2.“我想进创作组,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就因为性别。”

 3.“我被命运扔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沟。四面巍巍矗立着我的同胞们:山。”

 4.到军区机关出公差:迎来山穷水尽后的柳暗花明

第十二章 走进北较场

 1.“没想到我也当了编辑,这样爸爸妈妈的行当我算都干过了。”

 2.1986年春,赴北京约稿:明明是去求人的,却不愿开口,亏你还姓“裘”

 3.“刊物办得很艰难,不过邓小平给我们题写了刊名,在定编上又增加了一线希望。”

 4.巧合与纪念:1977年3月14日,离家参军;十年后的同一天,儿子出生

 5.赴京参与报告文学写作:想采访吴仪,她却带我去了燕山石化公司

 6.我的1988:授衔落空,小说获奖

尾声:没有结束

序言

2013年8月,和我们相濡以沫50多年的父亲离开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破碎了。很长时间,我都走不出内心的伤痛。

父亲走的时候87岁,也算高龄了,让我伤痛不已的不是他走得太早,而是太痛苦。眼看着癌症把他折磨得不成样子,我们却束手无策。这让我一想起来,心里就刺痛。

父亲走了两年后,我和姐姐才去彻底整理他的房间。

在一个很旧的樟木箱里,我们发现了满满一箱信件。这些信件用报纸包着,细绳子捆着,上面贴着小纸条,注明了是谁的信,哪一年到哪一年。全都是父亲的笔迹。

我从来都知道父亲是个生活很有规律、喜欢收藏的人。我常说他是我们家的档案管理员。他甚至收藏了我小学一年级到初中所得的奖状,最早的一张是1965年的,薄如蝉翼,还是学校老师自己油印的。我发表作品的所有剪报,和关于我的各种消息,他也都一一剪下,归类放好。还有姐姐小时候画的画,姐姐当知青、当工人时得的各种奖状,姐姐发表每一篇文章的报纸和杂志……我们想找什么东西,总是会习惯性地开口问,爸,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那个什么什么。

但是,当我们看到这样满满一箱信件时,内心还是被震撼了,很感动,也很悲伤。尤其是我,自当兵后,一直没和父母在一起,1970年代末到1990年代末,全靠写信与父母交流,汇报情况,聆听教诲。因此我的信特别多,数了一下,有510封。而且我还发现,保存我信件的,不只是父亲,还有母亲。因为有几年,父亲和母亲是不在一起的,我是分别给他们写信的。我写给母亲的信也全部都在。这对母亲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因为她是一个比较随性的人,她自己的资料都靠父亲保管。

父亲和母亲,为我留下了这500多封家书。

我即刻拍了几张老信件的照片,发在朋友圈,不料引起了很大反响。几乎所有的朋友都被深深感动了。

有的说,他的父母也为他保留了早年的信件,只是没我那么多;

有的说,很遗憾自己的父母不会写信,从来没有收到过父母的信,很羡慕我;

还有的说,几乎没有和父母分开过,所以没有书信往来;

更多的朋友说,这些信太珍贵了,你应该整理出来,写本书。

起初我并没有这个念头,但说的人多了,心就动了。我想,也许父亲母亲那么仔细地留下这些信,就是希望我有一天会去整理它们。他们一定觉得,那会对我有用。

最后我终于下了决心,开始整理。

我想以此,来纪念我的父亲,感恩我的母亲。

内容推荐

2015年8月,作者裘山山和姐姐在一个很旧的樟木箱里,发现满满一箱信件。这些信件用旧报纸包着,细绳子捆着,上面贴着小纸条。全都是父亲的笔迹。这些信件有1000多封,其中我写的就有500多封。

我们家是一个特殊的家庭。父亲是一名铁道兵,铁路修到哪里,他就走到哪里,于是家庭成员总是聚少离多,最极端的时候,一家四口分散在四个地方。

幸运的是,我和姐姐初中时就已经能给父母写信了。18岁当兵离家后,我给父亲写,给母亲写,给姐姐写,然后他们分别给我写。我们的家不是在某一个地方,而是在信上,在途中……

所以,《家书(青年时期写给父亲母亲)》这是一本写了40多年的书。它真实记录了我的青年时期,以及那个年代。

编辑推荐

裘山山著的《家书(青年时期写给父亲母亲)》以书信为依托,在记忆回放中勾连起一个四口之家镌刻在书信中的时代记忆。在没有现代通讯和网络的年代,信件这种现场的情景记录比记忆准确,又比档案鲜活,裘山山的这部书图文并茂,配原汁原味的信件及家庭老照片若干,它们将一个家庭分散在四面八方的格局连成了一个整体,立体地展现了一段记录在书信中的家庭历史,也以点带面地展现了一个时代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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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10:0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