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走过了三十余个年头,见证了中国文学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发展进步,更替了几批编辑人员。但是,她坚持文学的原则一以贯之;为中国文学助力呐喊的原则一以贯之;在文学面临挑战、困难的时刻,她不改初衷、一往无前的品格一以贯之;表现中国人民在实现民族复兴中国梦的追求中的思考、奋斗一以贯之。张发主编的《中篇小说(4)》融聚了曾经发表在大型文学刊物《黄河》中的作品,写当代生活的小说中,农村题材仍占着相当大的分量。
| 书名 | 中篇小说(4)/黄河三十周年精品文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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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 |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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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黄河》走过了三十余个年头,见证了中国文学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发展进步,更替了几批编辑人员。但是,她坚持文学的原则一以贯之;为中国文学助力呐喊的原则一以贯之;在文学面临挑战、困难的时刻,她不改初衷、一往无前的品格一以贯之;表现中国人民在实现民族复兴中国梦的追求中的思考、奋斗一以贯之。张发主编的《中篇小说(4)》融聚了曾经发表在大型文学刊物《黄河》中的作品,写当代生活的小说中,农村题材仍占着相当大的分量。 内容推荐 张发主编的《中篇小说(4)》是一部中篇小说,融聚了曾经发表在大型文学刊物《黄河》中的作品,如,小岸的《夏丽英》、燕霄飞的《奶香》、曹向荣的《憨憨的棉田》、杨晋林的《天梯疑案》、赵芳的《一瓶沙漠》、韩思中的《挣挣扎扎》、唐韧的《莫比乌斯图》七篇作品。在写当代生活的小说中,农村题材仍占着相当大的分量。如,《憨憨的棉田》传达出了一位地道的农民对生命、对生活、对脚下的大地、对大美的山川河流、对这个世界无限深沉的爱。也让我们对乡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目录 夏丽英/小岸 憨憨的棉田/曹向荣 天梯遗案/杨晋林 一瓶沙漠/赵芳 挣挣扎扎/韩思中 奶香/燕霄飞 莫比乌斯圈/唐韧 试读章节 夏丽英 小岸 东方电石厂的职工,没有不认识夏丽英的,她可是个知名人士。夏丽英是冶炼车间配电室的抄表工,主要工作就是抄抄电表,隔一个小时上报一次。趁管事儿的不注意,还可以干点私活儿。所谓私活就是织毛衣,或者偷着假寐一会儿,解解乏。厂里的女工普遍这样,管事儿的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遇到纪律整顿,不用上头吩咐,大家不约而同地像打了浆的衬衫领,齐刷刷挺刮刮。过了检查的风口,就疲疲沓沓恢复原状了。作为一名普通女工,夏丽英才不出众,貌不惊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那种混进人堆就找不出来的女人。她上班总是穿一身洗得发白的深蓝工作服,头上戴着宽檐帽,厚厚的头发一股脑儿包进帽子里,额角故意调皮地露出几缕发梢。这时候的夏丽英,显露出了几丝女人的妩媚。 夏丽英既不是厂里的风云人物,也不是众人眼中的绝色佳人,她靠什么出名呢?让我来告诉你吧,夏丽英之所以出名是靠了一双巧手,因为她会织毛衣。 哦,织毛衣呀,你一定忍不住撇嘴了。20世纪80年代,织毛衣的风气尤为普及,只要是女人,谁不会摆弄几根毛衣针呀?东方电厂二百多名女工,会织毛衣的,起码占了九成以上。就连那些刚进厂上班没几天,连毛衣针也不会抓捏的小姑娘,耳濡目染,隔不了十天半月,上班的行囊就会多出一只空心包。空心包是干什么用的?哦,现在的人恐怕对空心包已经不熟悉了,但那个时代,这种包在东方电石厂女工中几乎人手一只。空心包大多是由花布缝制的,做法非常简单,一块布头裁成一尺宽,四尺长,对叠成一个长方形。再花几毛钱买两个塑料圆环,把袋子顶端沿着圆环巧妙地缝合起来,这样抓着两只圆环就顺手拎起了空心包,圆环就是起一个带子的作用。空心包对于这些女人来说,主要用途就是拿来装毛线的,里面塞几团绒线,插几根毛衣针,工余时间,大家像模像样坐在休息室织毛衣,这是东方电石厂一道见惯不怪的风景。 尽管织毛衣的群体如此浩大,像夏丽英那样织毛衣织出高水平的人委实不多,甭管什么毛线,到了夏丽英手里,配合两支毛衣针,几根手指上下左右,翻飞跳动,隔不了几天,就能织出一件怎么看怎么顺眼的织物。她不仅会织,还会钩,会绣,她的毛线活融合了织、钩、绣、色彩搭配等多种技巧,衣服是织出来的,花边是钩出来的,胸前的点缀是绣上去的,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用今天的眼光看,夏丽英那哪是织毛衣呀,简直就是搞艺术创作。有心细的女人拿着她的样品照猫画虎跟着学,但弄出来的成品总有那么一点东施效颦的笨拙,眼瞅着处处别扭,但又具体说不准哪儿不对。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夏丽英就是东方电石厂编织领域的领头军,急先锋,无人能及。 如果你想织件新毛衣,免不了就有人建议,去找夏丽英问问,织什么款式的好看。有人织毛衣拿不准起多少针,也找夏丽英咨询。这时候的夏丽英总是不慌不忙地问,织给什么人穿的?个子多高,胸围多少,腹围多少,肩宽不宽,膀圆不圆?不只这些,夏丽英还一定要拿了毛线仔细分辨是什么型号的。毛线只有粗的和细的,难道还分号吗?是呀,这你就不懂了吧,细的有214、215、216、218型,粗的有272、276、280型,不同型号的毛线起的针数都有微妙的差异,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不能马虎。而且你计划织何种针法呀?是阿尔巴尼亚还是巴西大平针?双元宝还是单元宝?双螺纹还是平针抽条?就是最普通的麻花也有双麻花和单麻花之分。夏丽英对不同型号毛线的各种针法的尺寸都了如指掌,只要在她的指导下织出的毛衣鲜有不合适的。 有人买了新毛线无法确认质量的好坏,也会有人怂恿,快找夏丽英看看吧,夏丽英可识货了。是呀,好毛线还是次毛线?混纺的还是腈纶的?只要到了夏丽英手里,一抓一摸一揉一捏,她就能判断出个八九不离十。夏丽英说,这毛线弹性好,手感柔和。她这么说的时候,你可别以为这就是好毛线了,光这样还不行,她还会细细地检查毛线纺得匀不匀称,好毛线最容易出现纺不均匀的缺点,那是因为含绒高,要求的技术难度也高。 夏丽英这么解释的时候,你简直以为她亲手纺过毛线,问她是哪儿得来的这些知识?她只是羞怯一笑,毛衣书上看的。瞧人家夏丽英,知识储备如此丰富,都是从书本中汲取的养分,为什么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呀?看来书中不仅有这些,书中还有织毛衣呀。如果毛线经过夏丽英认真查看,确认没有毛病,那就说明这毛线买对了,是真好。反之,如果夏丽英说,这毛线是生毛,皮肤不好的人穿着怕过敏,那就糟了,说明毛线没买好。也有人对此不屑,价钱高的自然是好毛线,何必非找她夏丽英乱下结论,如果你有这个想法,那就大错特错了。就有人花大价钱买回一堆团绒,织出来穿在身上,毛球起得就像四月的柳絮满天飞。夏丽英充满权威地告诫,毛线拉直了,仔细地观察周边的细绒,如果细绒多,织出来一准起毛球。于是就有人买毛线的时候,拉直了盯着那根线左瞧右看,想辨别出到底有没有细绒毛,任凭她们如何看,直到把两只眼睛盯成了斗鸡眼,也瞧不出个所以然。要不怎么说,天分与生俱来,学是学不会的。就好比你想当长跑运动员你就能当上吗?你骨子里没那天赋,就是绕地球跑一圈也白搭。你想当画家就能当吗?你脑子里没那根一点就透的艺术纤维,再画也就是个小学美术老师的水平。总而言之,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夏丽英是有灵性的,她的灵性就表现在她的织毛衣上。 …… P1-3 序言 就文学而言,20世纪80年代中期是一个令人怀恋与思考的时期。一方面,文学风生水起,活色生香,表现出空前的活跃。这种空前的活跃至少表现出这样一些特点:一是涌现出一批又一批的重要作家。不仅在改革开放前就已经在文坛产生影响的“老作家”重新焕发出创作的活力,更重要的是出现了一批日后将对中国当代文学产生重要影响的更为年轻的作家。这些人基本成为今天中国文学的主要力量。二是文学对社会生活的关注十分踊跃。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创作现象,呈现出各不相同的创作风格。更重要的是形成了一种众语喧哗式的关于创作理论、审美范式、文明文化等诸多方面的讨论、议论及争论。这其中既有对传统的反思、坚守,也有对外来理论的译介、传播,更有在新的发展时期关于文学与时代、社会、人生、文化、价值观等诸多问题的研究等等。三是文学阵地快速扩张。恢复了一批文学刊物,创办了一批文学刊物,这些刊物的分众化现象初现等等。这种空前的活跃切合了当时社会的大变革、大转型,也反映出中国进入新的历史时期人们思想的空前解放、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以及社会生产力得到解放后所表现出来的活力。 与此同时,这一时期也是日后社会,包括文学转化的兆始。在这种众语喧哗的繁荣之中,也隐含着文学的分化时代即将到来。这种分化在当时表现得并不突出,但是已经显现出比较明显的势头。主要是,创作方法更加多样,作品样式更加丰富,审美追求的不同体现,以及在这些现象背后所暗含的价值选择的复杂性。多样性与丰富性无疑带来了百花齐放、万紫千红式的繁荣。但是,其中也表露出人们的某种迷茫、偏执,以及非文学化、非道德化等不仅仅是涉及文学样式、风格,同时也涉及价值体系的选择等更为重大的问题。这些问题十分重要,不仅是关乎文学的,也是关乎社会、文化、历史的。比如,文学与市场的关系、文学与社会的关系、文学与人生的关系、文学与文化的传承新建的关系,以及文学自身的意义等问题。事实上,在空前的大繁荣之中,包含着空前的大分化。这种分化有重要的积极的意义,也隐含着在繁荣之后将要出现的挑战、危机。事实证明,在此之后不久,文学进入一个“无主题”的时代。文学的地位、影响随着社会文化生活的变化显现出弱化的趋势。在许多方面,文学甚至被技术、资金等绑架。文学关于提升净化人类心灵与精神世界,激发人们向善向美的功能也受到了考验。文学与时代,与我们生活的物质文化背景的关系也出现了疏离的问题。 但是,不论时势如何变化,文学仍然存在,并表现出顽强的生命力与不可或缺的魅力。文学的旗帜在人们的物质精神天地中仍然猎猎飘扬。《黄河》就是在那一个令人怀恋与思考的时期出现的,并在中国发生重大变革的历史进程中,坚守着自己文学的品格,经受着时代变迁的考验,执着地、顽强地、甚至有些无畏地存在着。那一时期,有许许多多的文学刊物出现了。这是文学的幸运。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有许多文学刊物消失了、转向了、改变了。但是,《黄河》没有。那一时期,有许许多多的话语成为我们关心的话题。然而,随着社会生活的变化,人们不再关心,不再讨论。但是,《黄河》没有。那一时期,各类刊物推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作家及其作品,他们出手不凡,手段了得,影响广泛。但是,随着环境条件的改变,一些人们不再以培育文学的新生力量为己任,而是以追求生存为当务之急。但是,《黄河》没有。《黄河》走过了三十余个年头,见证了中国文学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发展进步,更替了几批编辑人员。但是,她坚持文学的原则一以贯之;为中国文学助力呐喊的原则一以贯之;在文学面临挑战、困难的时刻,她不改初衷、一往无前的品格一以贯之;表现中国人民在实现民族复兴中国梦的追求中的思考、奋斗一以贯之。 作为一种大型文学刊物,《黄河》诞生在黄河岸边、黄土高原。但是,《黄河》不是一个地域性的文学刊物。从她诞生的时刻起,《黄河》就至少把目光投射在中国的文坛。她重视以山西为主的地域文学的发展,但是,绝不保守,绝不封闭,绝不画地为牢。《黄河》刊发了大量在全国有重要影响的作家、诗人、学者的作品。我曾经说过,非常佩服当时为这个刊物起名的人们。他们那时就没有准备把《黄河》办成一种地域性的刊物,而是要以此来表达对黄河以及因黄河而代表的中华文化的关注。这种努力使《黄河》成为中国文学的重要舞台。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黄河》刊发了大量的晋地之外作者的作品,其中一些产生了重要的影响。长篇小说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第三部、马波(老鬼)的《血色黄昏》、杨志军的《海昨天退去》等;中篇小说如蒋子龙的《阴差阳错》、阎连科的《鸟孩诞生》等;诗歌如江河的《太阳和他的反光》、北岛的《回顾与思考》、欧阳江河的《博尔赫斯之谜》等,以及大量的其他体裁的作品。特别是在文学理论与评论,以及被列入《作家书斋》栏目中的文章,多为在全国有重要影响的作家、评论家、学者所撰。所以,今天我们回顾《黄河》三十年的历程,从某种角度来看,也是对中国新时期文学的一个回顾。从中可以领略新时期以来中国发展进步的某种缩影。在这里,我们可以感受到,当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义无反顾地到来时,中国作家,以及中国人民在想什么,希望什么,以及他们是如何在这样一个时代改变自己,并推动社会进步的。 《黄河》也是一个汇聚了各色作家的刊物,为山西乃至中国文学的进步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一个刊物固然有自己的编辑方针、风格特色,应该说,《黄河》也是如此。其最突出的特点即是对中国社会,包括人们的情感、思想、精神世界及社会实践的关注。这种说法虽然有些笼统,但《黄河》追求的确是一种厚重的品格。这并不是说她只坚持传统,而是说,她在坚守文学对社会生活及思想情感的关注的同时,也非常重视文学自身严肃的创新。在这里刊发的作品当中,既有老一代作家、评论家的,也有风生水起、倍受关注的中坚力量的,更有刚刚步入文坛代表着文学未来希望的新人之作;既有晋地作者的作品,也有晋地之外来自全国各地作者的作品,同时,也表现出对国外创作现象的关注。在刊发作品的同时,《黄河》也非常重视对重要作品、重要创作现象的介绍,以及对重点作家的扶持,通过举办笔会、研讨会及刊发对话等形式推动创作。特别是对晋地新生力量的支持,更是创办专栏、不惜版面、组织力量,表现出这一刊物对文学的责任感、事业心。《黄河》不势利,不追风,不苟且,不浮躁,更不会讨巧。在面临诸多困难、挑战的同时,《黄河》坚守了一份文学刊物对文学价值的追求。 如果一份刊物只发表文学作品的话,我认为还是有许多局限性的。这样虽然可能会为社会提供比较多的情感体验的机会,但还是限制了作家,包括文学理论工作者与社会的直接对话。其思想的品格、文化的追求,以及刊物介入人们精神生活的深度等方面都会有很多的缺憾。所幸的是,《黄河》在刊发创作作品之外,十分重视对文学流变、文化发展等问题的直接关注。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其对新时期以来中国文学发展变化的严肃的探讨,如关于中国文学,特别是现当代文学发展变革的讨论,对新时期以来中国文学出现的不同现象的研究,关于文学与文化、文明的讨论,文学作品文体、结构的新变,国外文学对中国文学的影响,传统与现代的融合,文学与大众的关系等等,都有非常严肃的体现。我们也可以看到,《黄河》刊发了大量的读书随笔之类的文章。这些文章或回顾历史,或思考文学的发展规律,或表达文化心结,或介绍创作心得等等,均具有积极的意义。这种努力不仅提升了一份文学刊物的品质,也表达了这个时代人们的思想。而思想之树,虽然没有现实的功利价值,但却是任何一个时代与任何一个民族所不能枯萎的。 我们正处在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将发生改变历史进程的时代。这个时代最重要的变化就是中国的变化。在经过了近两个世纪的努力之后,今天,我们的民族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接近步入复兴的历史之门。在这样的历史时刻,文学将承担自己独特的使命。中国文学,将如何表现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如何给努力前行的人们提供有力的思想资源、精神力量、情感追求、价值选择?这是一个时代的大课题,是文学不能回避的使命。具体而言,我以为这几个方面是至关重要的: 一是文学如何引领时代?中国虽然经过几代人的奋斗,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在中国即将完成从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特别是现代文明转型的关键时刻,尤其需要我们有清醒的认知、理性的思考、科学的方法、奋进的勇气。文学将发挥什么样的作用?文学无法回避这个既关乎民族复兴,更关乎人类命运的历史时刻,必须表现并推动其向积极的方向发展。 二是文学如何完善灵魂?文学存在的价值在于对人类精神世界的塑造。而精神世界的完善除了内心情感的净化升华之外,更离不开正确价值体系的重建。怎样才能使中华文明中仍然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内涵,具有现实针对性的价值观、方法论与现代文明结合起来,融为一体,使之形成既植根于民族文化、又能够校正现代化进程中的缺陷,并适应现代化要求的价值体系、精神资源的新的文明形态,这是文学必须承担的使命。 三是文学如何发展进步?文学虽然不能脱离现实社会而孤立存在,但文学当然具有自身的品格。新时期以来,我们的文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文学的表现手法空前丰富,风格流派空前多样,样式类型不断出新。但在经过一个急遽变化之后,是不是应该对文学自身的发展进行深刻的思考与调整?在吸纳了众多的空前的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新鲜的表现手法、形式体裁、传播技术等之后,我以为文学应该有一个严肃的反思,使文学从外部的变化更多地回归于内在的精神力量,从疏离人所存在的社会生活回归到“这一个”人与社会时代的融合之中。也许,这种努力将使文学自身的变化出现飞跃,使文学的魅力更具光彩。 我希望,并且更相信,经过我们的努力,文学将重新焕发出自己光芒四射的魅力。文学属于时代,更属于人类。而《黄河》,无疑将成为这一新变的重镇。 2015年7月5日于并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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