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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诗的故乡/格致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英诞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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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的诗的故乡》是“格致文库”系列丛书其中一本。

本书比较完整地搜集了朱英诞先生生前创作的主要作品。全书都是由民国旧刊上的旧文和手稿整理而成。朱英诞的诗文之前虽有零星出版,但还难说尽如人意。因此本书尽可能完整、真实地体现朱英诞先生的手稿内容,保留其原貌给读者。

内容推荐

《我的诗的故乡》收录了民国学者朱英诞先生的诗词及小文共三卷,上卷为诗的珠玉,中卷为梅花依旧,下卷为诚斋评传。搜集整理的内容从不同角度反映了朱英诞先生本身的文学理念、修养与造诣。对民国时期同期的大家有不同程度的分析与观察,为我们提供了有力的参考价值。

目录

序:沧海月明珠有泪——略谈朱英诞及其散文

上卷 诗的珠玉

 《无题之秋》自跋

 《小园集》自序

 冶游郎

 捉空

 一场小喜剧

 春雨斋集

 《水边集》序

 《逆水船》序

 苦雨斋中

 吴宓小识

 读《灾难的岁月》

 记青榆

 小序

 什么是诗?

 冬述——跋《仙藻集》

 纪念冯文炳先生——西仓清谈小记

 秋述——纪念写诗四十年

 跋废名先生所作序论——跋废名先生手稿

 美人之迟暮——纪念五四和唐俟

 我所理解的“自由”

 重新想到谢眺的诗

 冬述——《春知集》代序

 《仙藻集》题记

 《春草集》后序——纪念写诗四十年

 突破六艺的规律

 诗的珠玉(代序)

 漫谈香山诗

 端午节所想到的

 我的诗的故乡——《春知集》后序

 海淀

 冬曦——俞平伯小识

 我对现代诗的感受

 我写第一首诗的缘起

中卷 梅花依旧

 梅花依旧

下卷 诚斋评传

 小引

 序

 一、诚斋为何许人

 二、传统与创新

 三、诚斋的诗

 四、“活法”或生新

 五、“诗近田野”

 六、爱重古人

 七、不薄今人

 八、笑与“不笑”

 九、诚斋家居

 十、怪异之作及其他

 十一、小结

《笑与“不笑”》(诚斋评传)后序

试读章节

苦雨斋中

二十三四年之间我和我唯一的好友李象贤兄正在倾心地写着诗,后来他忽然异想天开,渴望瞻仰周作人先生的丰采,我却始终愿意保持一种神秘的经验,我恐怕获得了亲近之感,同时会丧失了距离的美。但是象贤终于单独地去了,而周先生对象贤很赏识,并且有兴致偕渠至秋荔亭去看俞平伯先生,而象贤每有所得,归来总是满怀春风似的诉说着,我听着也很高兴。后来由林静希先生那里知道,周先生内心却也有点忧虑,他似乎生怕于血性的青年人不利或无益,同时,自然是的,青年多少会打扰他,会把他的沉淀物给弄成浑浊的。周先生与青年人很早就有些隔膜似的怀着敬远的态度。二十五年象贤南去,起初还有信来,事变一起,便杳如黄鹤了,至今生死存亡尚不确知,而我想写这篇文章的动机,实由于此。 卢沟桥事变前一年我很想到日本去学一点实学,这并不是对文学表示厌弃,却实在是想对文学有点实际的援助,我的目的是印刷术或美术,此虽非鼎力,总是值得努力学习的,此意至今仍在,不过有些悔之晚矣了。彼时由废名居士介绍,我终于得到看看苦雨斋的机会了。第一件大事可记的当然是那株“鬼拍手”(白杨树),无风自响,的确很好听。周先生当告我以日本的四席半如何适于“我们这种人”云云;他或者以为我是要去弄文学批评的,于是说自然还是得到欧洲去;不过很热心地答应给办护照,又说由徐耀辰先生也可以。此外还告诉我要带足来回的路费,恐怕因故不能登岸,这是很近情理的,但是我不免想到我的病容满面大约也不无缘故吧。那一天我意外得有点目瞪口呆起来,仿佛我一直是欲语口无音似的,坐在我一向衷心崇拜的偶像之前,而现在想想,居然还是依然故我,此可异也。旋事变起,不久祖母仙逝,家国分明,我个人的前途只好牺牲,至今十年来一事无成,仍是只能写诗度日而已。

第二次到苦雨斋是诗人南星同去的,这一次性质是晋谒,所以感觉有点不同,同时那一天阴雨不停,我坐在纱窗之下,感觉着益形沉重。

究竟是秋雨了。

这也可以算是我保留的苦雨翁唯一的一句话了,而我的一句诗,由来苦雨即喜雨,也许不得不一笔勾消欤?这一次应该附带说到苦雨斋外,——不过仍于苦雨斋中有联带,我因为对周先生很是敬畏,在斋中的时候不曾吸烟,告辞之后走到泥泞中就在八道湾的一家店铺里买纸烟,于是妙不可言,我分明给了他一枚一角的银角子,而店伙找还给我大约是九角多,当然我很奇怪,然而敏感之中生迟疑,我却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及至走在大街上,我才开始和南星兄大做其口头小品!我们应该回去还他吧?算了吧。但是这多么不正直呢。当然还是以退还为宜。不,万一退还,当然会惊动了店铺的掌柜,那么店伙必蒙疏忽的罪名,事情也许更会勾勒坏了,还是不退还的好。噢,周先生陷我们于不义,理智陷我们于不仁。香烟万岁!但是,如果我朴素地拈起一支烟来,或者周先生客气一点让一支也好啊,那么这一场无谓的烦恼还会发生吗?然而苦雨斋却只有苦茶。还是恨我自身本忘记自带香烟吧。假如我带了烟,这天的雨还会苦吗?P23-25

序言

序:沧海月明珠有泪——略谈朱英诞及其散文

编辑嘱给这本朱英诞的散文小集写一篇“说明”,云全书都是由民国旧刊上的旧文和手稿整理而成,体例及形成过程都比较特殊,因此有必要向读者交待一番。听罢,我就“动手动脚找材料”,去寻找十余年前的记忆(“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写博士论文收集资料时,偶睹《吴宓小识》。此是第一次见及朱英诞文。在2006年的文档里,还找到了写给北京大学新诗研究所诸师的“提议”,建议收集、编选、出版朱英诞的诗文。此处摘其开首数语,以作朱英诞之简介:

在废名先生的《林庚和朱英诞的新诗》和《(小园集)序》中,有一个“少年诗人朱英诞”的神话及身影。朱英诞于一九二八年开始写诗,一九三二年在民国学院读书时结识林庚,后由林庚荐与废名。废名在《(小园集)序》中即写了这一相遇,称赞朱英诞“五步成诗”的才华。朱英诞的诗风处于林庚与废名之间,旨趣上与废名相近,而自成格局。

废名在北大讲新诗期间,朱英诞亦贡献意见。废名返乡前,荐朱英诞于周作人,于是乃有朱英诞在北大讲诗。是时,朱英诞担任北大“新诗研究社”导师,并开新诗课,废名“谈新诗”仅谈至郭沫若,朱英诞便接下来,一直讲到废名、林庚和《现代》。这本北大石印的《现代诗讲义》至今犹存,是非常少见的新诗史上的诗论。

从一九三二年至北平沦陷期间,朱英诞是相当活跃的诗人,诗文见诸京沪报刊,出版诗集《无题之秋》,《小园集》亦编就,并参与北平文学圈的文学活动,比如东安市场的“沙龙”等。从北平光复至解放,时运转换,一方面,友朋零散。朱英诞渐渐失去发表作品的空间,另一方面,或许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朱英诞以一名重点中学语文教师为业,不再发表作品,此后早早退休,成为“文学史上的失踪者”。

其时,朱英诞仍创作不辍,直至一九八三年冬去世。据闻,共自编新诗集二十余本,有诗三千多首,散文几大包,旧诗集八册,京剧剧本若干,并写有《李贺评传》《杨诚斋评传》等。

这几段话如今重看,竞也惹动我的一番情思,尤其今夜乃是七夕之夜(“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而且因当日写下这番文字便算是“初心”。事隔已近十年,朱英诞的诗文虽有零星出版,但还难说尽如人意。但差可告慰的是,朱英诞在公众或研究者眼中的形象,已从“文学史上的失踪者”转成新诗史上的“隐逸者”,获得了一个较打眼的位置,两部规模较大的百年新诗选集都选了朱英诞较多的诗作。也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再被湮灭的命运了吧。念及朱英诞当年在小院中青榆下孤寂的日日写作,去世前指其作品托付给长女,遗稿俱藏于一纸箱,真有所谓碧海青天、今日何日兮之感。

集中所选的绝大多数文章,皆是我在电脑上用“一指禅”一字一字录人。不过情形也不是那么糟糕,譬如读朱英诞的自传《梅花依旧》时,因手稿笔迹杂乱,影响阅读,总是读不完。正值在沪上过春节,耳畔皆是上海话、麻将音,百无聊赖。便想:不如打字,聊以度El吧。此后是获允给《新诗评论》做“朱英诞小辑”,一时高兴,便将在民国旧刊上找到的朱英诞文章,以及挑选部分从朱家纸箱里翻拍的手稿,录将起来。再后来是朱英诞晚年所写两部评传,也是因为手稿太乱,断断续续看了很久,也接不上来,干脆边打边读……

打来看去,温暖愉快之余,也因有所感。在其他文章里,我曾略说朱英诞的散文风格:一是“现代文学的活化石”。如果将朱文放置在现代文学里,大约是梁遇春一流,算是一位风格独特的作家,但还并不很特别、很了不起;但如果回放在当代文学里,则几乎是突兀般耀眼,因二十世纪五十到七十年代的时代气氛和文学风气,实在是容不得别样的风格。朱氏本人自知难为新社会所用,不能发表,做好了藏诸书箱、留诸后世的准备,故能保持既有风格,为自己而写作,这一绝境反而成就了“空谷遗音”。即如曼杰斯塔姆所说“诗艺即政治”。因此,我常以为,朱英诞在当代的写作,其诗文不仅耐读,亦有可挖掘的思想史之意义。

二是“可见融传统与现代于一体之企图;其文风清婉曲致,娓娓道来,自成一格,散发出独特的叙述魅力”。这是给台版朱英诞书写的广告语,但又不仅仅止于此。以我陋见,一个人的写作自有其原型,此原型支撑他的写作(是其写作资源、写作动力),也限制他的写作(写作的范围及能力)。而“强力诗人”则是不断与之搏斗而得以诞生。朱英诞的原型即是诗人,我曾论说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废名圈”,当年废名、林庚、朱英诞、沈启无这些“前线诗人”,所追求的新诗的“现代性”,被表述成以传统与现代相结合、并形成中国新诗的古典风貌(大意如此)。朱英诞的诗,恰是这一追求的最佳体现之一。由诗而及文,其散文的风貌也可作如是观。其风格之清丽婉转亦是由此生发、延伸而来。

朱文的风格,“自然而然”这一特质也很特出,正是东坡髯仙所说“行于所当行,止于所当止”。他的诸多文章,都会顺手记下写作的时辰。久而久之,与正文也浑然一体,就是视为文章的一部分也未尝不可,还别添趣味。因此,在整理其自传《梅花依旧》,我便原样保留了其文段落里所标注的写作时间,因这些不但是朱氏的写作习惯,亦是朱文的节奏、状态与味道。数十年后,我们仍可藉此感受朱氏的所思所想(“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犹如和朱氏在这些时刻在纸上直面相见。

朱氏的写作生涯之长,在二十世纪中国文学里或是数一数二(从一九二八年到一九八三年),尤其是在退休后的二十年里,朱英诞念兹在兹的便是新诗。闲来翻读他庞杂的遗稿,我所看到的,就是他几乎每天都在写诗、改诗、誊诗,常常给自己的新旧诗作分卷编集,反复给自己白编的诗集写序跋小记,不断的变换各色笔名斋号,写下的种种文字大多与诗有关,……如此凡数十年,这种写作的样态,不同于一般现代作家,反而和古代文人颇为相似,可说是一位生活在现代的古人。或者,也可用顾随喜用的“古典文心”状之。

集中文章,朱氏所用笔名甚多,不仅是在民国旧刊上发表的旧文(因此当初找起来也就比较费事),而且大量手稿多署不同笔名,或许会使初读者“丈二摸不着头脑”。在朱氏遗稿里,有一个粘贴旧作的剪报本,我曾见一纸,上书《笔名记录一》,记有“壹梦、朱英诞、庋同、振鹭、棣威、君潜、锡瀛、泽镛、舜弦、朱绅、柘潇、朱方仙、□西、朱清和、进衡、朱丹庭、朱执御、冬坡、霜林、凫晨、朱曦、石木、朱青榆、杞人、损衣、琯朗、朱芳济”等名字。据朱英诞长女朱纹的统计结果,这些仅仅是“冰山之一角”,只是朱英诞所起所用的笔名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朱氏有文名《诗的珠玉》。多年来,在读这些“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文字之时,我似乎也和作者一道,回到那些时刻,那些于人虽微、于己却重大的时刻,譬如,与祖母一起吟哦《长恨歌》的一刻;第一次踏进一座小楼,见到文学启蒙老师的一刻;写出所存的第一首诗《街灯》(朱氏记作“雪夜跋涉”)的一刻;从津沽迁至北平,见到林庚的时刻;一个人走过长安街访废名不遇的时刻;废名戏称他与林庚为“双白骑”的时刻;……(“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诗歌及其友谊,废名给朱英诞《小园集》作序云“乐莫乐兮新相知”“是个垃圾成个堆”。

两年前,编就本集,定名之时,我一直在“诗的珠玉”和“我的诗的故乡”之间犹豫徘徊(像是卞之琳诗里在窗内看桥上的人),想着要是都能用上该多好。但是书名似乎只能有一个,故最后思来想去,还是选了后者(委屈前者做了卷名),因文学、记忆与古籍,便是朱英诞诗的“故乡”,亦是一切好的中国文学的“故乡”。是为记。

陈均

乙未七夕于燕北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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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8:2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