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兆平著的《苔痕履印--俞兆平人文随笔选集(凤凰树下随笔集)》分四辑,“校园忆昔”,缅怀师长,多感恩之意;“行走留踪”,游历四海,留“有我”之感;“阅世纪情”,从幼至老,写人生之悟;“文苑赏英”,谈艺衡文,亮学术之旨。所选之文,“文中有我”的宗旨如一,“我”的至性至情外化,“我”的感悟沉思纳入。既有审美诗化抒情,更有文化审智反思,让人在其中获得启示与自由。
| 书名 | 苔痕履印--俞兆平人文随笔选集(凤凰树下随笔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俞兆平 |
| 出版社 | 厦门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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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俞兆平著的《苔痕履印--俞兆平人文随笔选集(凤凰树下随笔集)》分四辑,“校园忆昔”,缅怀师长,多感恩之意;“行走留踪”,游历四海,留“有我”之感;“阅世纪情”,从幼至老,写人生之悟;“文苑赏英”,谈艺衡文,亮学术之旨。所选之文,“文中有我”的宗旨如一,“我”的至性至情外化,“我”的感悟沉思纳入。既有审美诗化抒情,更有文化审智反思,让人在其中获得启示与自由。 内容推荐 有一种说法,诗歌属于青年人,而散文则属于老年人。这可能有部分道理。至少兆平的散文就是证明。俞兆平著的《苔痕履印--俞兆平人文随笔选集(凤凰树下随笔集)》中的“校园忆昔”——缅怀师长,多感恩之意;“阅世记情”——从幼至老,写人生之悟,是生命体验的精华。至于“行走留踪”——游历四海,“文苑赏英”——谈艺衡文,表面上,并不具有自传式的经历,但“我”在其中,作者的至情至性在其中,写作主体的感悟与情思洋溢于文中,呈示了资深学人的深沉。 目录 校园忆昔 怀师录 ——悼念郑朝宗先生 “梦痕”中的先生 ——郑朝宗《梦痕录》读后 月下流泉传清韵 ——读吴秋山《等闲》忆起的 与后学话三老 ——学术视角中的郑朝宗、许怀中、孙绍振先生 开拓与建构 ——许怀中《中国现代小说理论批评的变迁》读后 福建小说发展史不可或缺的一环 ——李拓之小说《文身》读后 生命的碑石 ——追念樊挺岳先生 厦门时期:鲁迅哲学思想转换的起点 林语堂的救世之道 东山湖记 《采贝》拾遗 不再排队买米 塑像与历史 行走留踪 新西兰之绿 墨尔本的夕阳 罗浮宫的陷落 文明的鼎盛与衰落 一一埃及纪行 樱花时节 台岛东岸诗话 吃了三天素 秩序与法规 图书馆何以能“泡” 迎向苍茫的时空 江山亦要文人捧 想起那只毛茸茸的小猴 美的冷却 山水谐和方为佳境 乡情与地域性文化积淀 走向历史 步入云间 龙龟夜话 阅世记情 结婚那一天 童年拾趣二则 我们当年的“笔会” 那年、那月、那猪…… 多年的父子成兄弟 我与《福建文学》 我与麻雀 对木棉的另类审美 气功与审美 香与花 从“万宝路”广告谈起 日本人的寻梦 酒中之真趣 渴求诚信 “淡泊”平常心 盛名的背面 误导与创新 美是简洁的 文苑赏英 以语言穿透语言 ——兼论当前“口语诗派”的美学倾向 “诗情”与物象的同构 “诗情”节奏的奥秘 诗人的直觉透视力 诗人的审美相对感 象征与比喻的区别 忧郁的诗情贵族的气质 ——重读《普希金抒情诗选》 写诗是对残酷命运的报复手段 ——现代性视野中台湾《创世纪》诗人之诗学观 历史的悖论悲剧的超升 ——罗门诗作《麦坚利堡》的哲理悟解 莲花瓣上的露珠 ——评弘悯法师的诗 突兀与合理 ——析《阿房宫赋》比喻艺术手法 瞬间的敞明 ——论郭风散文诗的自然审美观 从生命的感悟到艺术的悟解 ——何为的散文观念与晚年创作实践 老兵的正气学者的睿智 ——评苏晨散文《达摩的影子》 只留清气满乾坤 ——《项南的故事》读后 在放肆与尖刻的背后 ——《孙绍振如是说》读后 一个沉潜于社会深处的智者 ——钱理群《梦话录》读后 悲凉逼近时的浪漫纯情 ——沈从文小说《边城》读后 中国文化百年累积之萌生 ——有感于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世相百态的全息图景 ——刘心武长篇小说《飘窗》读后 一轴浓重的历史画卷 ——朱佩国长篇小说《双寺记》读后 青春版的《废都》 ——夏炜长篇小说《那些花儿》读后 生存与道德 ——评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 光色声力的投影 ——评电影《红高粱》 电影的文学性叙事功能弱化不得 ——评张艺谋近期创作的审美倾向 什么是不会沉没的 ——评电影《泰坦尼克号》 建筑的空间美感 漫说环境艺术雕塑 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 ——评人民大会堂福建厅、台湾厅的磨漆画与寿山石 雕塑 舞蹈与音乐语言的抽象魅力 ——杨丽萍舞蹈、俞丽拿演奏之视听观感 附录 人文精神与社会进步 ——采访王蒙纪要 科学主义、文学思潮及其他 ——在华中科技大学演讲后答学生记者问 跋 试读章节 路过书店,像往常一样不由自主地仄身而进。检索之后,得手的是一本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林语堂编撰百家小品集》,索价虽然苛刻些,还是咬紧牙关买下了。大概是为着商业化的效应,书名有点作伪,因该集是今人由林语堂主办的《论语》《人间世》《宇宙风》等30年代杂志中选编、辑成的,而非林语堂亲手编的。编者亮出林语堂的旗号的确蒙混了购书迷。譬如我就是一个,不过这个亏吃得不冤枉,因为集中所选的皆为“论语派”散文的精品。人世间的事,往复轮回,真是无法料及,30年前,“林语堂”这几个字,按当时流行的话语来说,是“臭如狗屎”,因其为“反动文人”,人们避之不及,唯恐沾边,而今却成了充满诱惑力的商业广告词。林氏若泉下有知,定然啼笑皆非。 一卷新册,一杯浓茶,人生快事矣。翻阅之中,忽然“吴秋山”三字跳人眼帘。“老师!”我心中一热,忙不迭地拜读全文。文题为《等闲》,记的是先生当年由上海返回故乡平和县,闲居于乡间僻壤的一股心态意趣。摆脱都市那熙熙攘攘、迫迫促促、虚假冗俗的生活之后,先生轻松悠闲地写来:“适兴的时候,可以随便地写字,画画,弹琴,敲诗,闲或焚一炉香,瀹一壶茗,煮几样菜,饮几杯酒,和几位‘来不迎,去不送’的知己.随便谈些不关‘国家大事’的闲话。或自看看‘苔痕上阶绿,草色人帘青’和听听‘月落瓦间鹊,雨余闼后蛩’也很自得。”只求自然适意,不寻闻达利禄,一位宁静高雅、恬淡脱俗的名士出现于眼前。先生亦自逗趣:“仿佛自己变为古代山水画里的风流人物了。” 而我第一次见到先生,正是在“风流”的氛围中。1963年,我进入大学,中文系师生颇有雅兴,中秋之夜聚在一起,围坐赏月。几番游乐逗趣后,一位先生出场了。只见他怀抱琵琶,转轴拨弦,调试数下,便在轻拢慢捻、缓抹急挑中,来曲“大珠小珠落玉盘”,让你陶醉在花底莺语、滩下流泉的诗情画意之中。月色溶溶,树影婆娑,先生那时候悠然忘情的神容已模糊了,但那清音流韵随着月光浮动、飘荡的融合境界却深深地在我脑中留下影痕。 从此,我便记住了系里这位会弹琵琶的名士。但在那神经日益绷紧的年代,我无法懂得他的存在价值,对他的学识和素养也隔着一层厚厚的膜障。譬如,先生对老庄玄学的体味,对禅意佛性的悟解,你能沟通得了吗?记得先生给我们班开过一段时间的古典文学课,讲的大概是唐宋诗词部分。在当时,这无异于踩地雷阵,先生在讲台上小心翼翼地绕来弯去,又是“阶级性”,又是“人民性”等什么的,哪有名士的风流倜傥?加上当时号召学生加入教学改革,属于捣蛋刁钻一伙的我,定然干过给先生布上雷区的勾当,但具体内容已渺然忘却,现今只能于此谢罪了。 按学术倾向与生平经历,先生理应选择现代文学课程。先生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后留校任教过,与赵景深、谢六一等过从甚密,并常在上海报刊上著文作诗,本文提及的《等闲》便是那时所撰。先生虽未能名噪一时,但在上海滩也小有名气。北新书局曾出版他的《茶墅小品》,郁达夫曾为他新诗集子《秋山草》作序,他好像还出版过拜伦诗的译著等。1936年,郁达夫人闽,先生陪他畅游福州鼓山,吟诗联对,唱和酬答,那种豁然旷达之意趣,令人羡慕不已。先生神与“论语派”的林语堂(闽南同乡)冥合,心与“创造社”的郁达夫契近,这种第一性的经历、体验、感应、悟解,若能转化至现代文学的学术研究上,该是多么珍贵啊!但等到我理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空间可以跨越,时间却永远无法追回。 先生在“文革”中蒙受的苦难,倒不在于初期。那时先生混在一大群“牛鬼蛇神”中,倒也没露尖。倒霉的是1968年“斗批改”阶段,那时,我们高年级学生已分配到军垦农场锻炼改造,从学校传来消息,说先生被当成重大案犯揪出。罪证是40年代与黄寿祺先生一起在泉州海疆大学任教时,他编写的一本《各体文写作》讲义,里面引用了“汉奸”周作人及某“党国要人”的文章为范例。由此,风烛残年的先生被殴打致手骨断折,甚至臂上夹板还未拆就被拖到台上连续批斗。至于先生以前私下示人的郁达夫手书条幅,以及郁达夫以古诗为其作序的《白云轩诗词抄》等,怕都被“文革”的火焰吞没了吧。 序言 厦门大学,一所闻名遐迩的高等学府,经过近百年的岁月洗礼,她根深叶茂,茁壮成长。厦大校园背山面海、拥湖抱水,早年由南洋引入的凤凰木遍布校园的各个角落,于是,一级又一级的海内外求知学子满怀憧憬地相聚在凤凰树下;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生依依惜别于凤凰树下。“凤凰花开”成了学子们对母校的青春记忆,“凤凰树下”成了厦大人共同的生活空间。 建校近百年的厦门大学现已成为学科门类齐全的国家“211”、“985”工程重点大学。厦大人秉承“自强不息,止于至善”的校训,铭记校主陈嘉庚建设一流大学的嘱托,在较少政治喧闹、较多自由思考的相对安静环境中,做着相对纯粹的真学问,培育着一代代莘莘学子。一大批厦大人在不同的学术领域里成果卓著,他们除了发表论文、出版专著,贡献自己高深的科研成果之外,亦时有充满灵性的学术感悟文字、感时悯世的政治评论短札,时有思索道德人生的启示益智言语、情感进发的直抒胸臆篇什。这些学术随笔其文字之精练,语言之优美,内容之丰富,思想之深刻,不仅体现了厦大学人深厚的学术积淀,而且也是值得传承的丰富文化宝藏和宝贵的出版传播资源。 厦门大学出版社秉承“蕴大学精神,铸学术精品”的出版理念,注重挖掘厦门大学的学术内涵。我们将以“凤凰树下随笔集”的形式,编辑出版厦大学人的学术随笔、学术短札,在凤凰树下营造弥漫学术芬芳的书香氛围,让厦大校园充满求真思辨的探索情怀。年轻学子阅读这些书札,或能获得体悟,受到激励,走向深邃的学术殿堂;社会大众阅读这些书札,或能更加切实地品读我们这所大学的真实内涵,而不至于停留在“厦门大学是个大花园”的粗浅旅游观感层次。 我们更期待《凤凰树下随笔集》走出校园,吸引全球更多的学者走入这片凤凰树下,让读者感受到这些学者除了不断有高精尖的科研成果问世外,还有深沉的文化艺术脉搏在跳动,还有浓郁的人文精神、科学精神在流淌。 厦门大学出版社 后记 书名题日《苔痕履印》,收录的无非就是在人生延展过程中踩下的深浅不一的印迹,在生命体验感应中留下的似梦非梦的心痕。苔上之痕是细的,细到若不辨认,即可忽略之;履下之印是轻的,轻到稍不留神,则随风逝去。因为个体生命本身就是渺小的、脆弱的,哲学家帕斯卡尔曾把人比喻为芦苇,因为宇宙只要以一缕烟气、一滴水便可以让他消失;但他又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于是人这一族类便发明了文字,用符号把思想、情感凝定,并且物态化,希冀它穿越时间与空间,在某一波段上,会与某一同感的心灵共鸣。对文字敏感、有灵性的写者,哪一个不是抱着如此的期盼? 近来,量子物理学理论渐之红火,大有超越牛顿经典物理学的趋势,其观点之一就是灵魂也是以光波的形态存在的,人的躯体消失了,但灵魂却仍以“波粒二相态”传播、运行,在浩渺无际的宇宙中飘浮。有几位院士、教授对此不就言之凿凿,甚至以佛典精义比对、佐证吗?对生命体存在的状态,任何形式的推测、探寻、拓展,不管是科学实证的,还是精神信仰的,都应该尊重,切不可匆忙妄下断语。因量子物理学毕竟为我们展开了一个未知的界域,让我们在渺小与短暂中,远远地看到浩阔与恒久,看到生命新的状态。那么,以文字符号凝定人之情思的书籍又将会是怎样的呢? 20世纪70年代,我在最缺乏诗意的日子里曾写过诗,在当时福建诗坛也还勉强数得上号。虽然现在多少有点“悔其少作”之感,但能在那样的历史语境中寻得一点浪漫诗情,却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情商了。吾师郑朝宗先生曾说过:“学术靠勤奋,创作靠天分”,鱼与熊掌还是有别的。读了研究生,进了理论界域,不得不收敛心性,手足胼胝地在书堆里爬梳、求索,但倾吐点个人情怀的欲望仍不时袭来,有点手痒,也就在撰写板着学究嘴脸的学术论文时,多多少少留下一些“随心所欲”的散文性的随笔。 不过,此“欲”之抒发.也有些时段性。20世纪90年代,中国仿佛进人一种有点像恩格斯提过的“散文化”时代,对此类文体的需求一时旺盛,于是就有报刊编辑来约。我和两位文友就以“天地人”“三桅船”“三套车”之称在《福建日报》《厦门晚报》等开辟专栏,连载随笔,所以这一时期动笔就勤快些。按理时过境迁,本不应收入,但它毕竟记录了历史走过的痕迹,譬如第一辑《不再排队买米》一文,笔法虽然笨拙,内容像是难以置信(对年轻人来说),却是生活真实的录写,其保留的价值也正在于这一“真”字。再一时段,即21世纪退休之后,闲云野鹤的我,亦偶尔为之,留点踪迹。这也就是我在每篇文章之后,都坚持保留、注明写作时间的缘由。 书分四辑,“校园忆昔”——缅怀师长,多感恩之意;“行走留踪”——游历四海,留“有我”之感;“阅世纪情”——从幼至老,写人生之悟;“文苑赏英”——谈艺衡文,亮学术之旨。所选之文,自然品位有距,但“文中有我”的宗旨如一,我的至性至情外化,我的感悟沉思纳入,方有留存结集之价值。 虽然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以学术研究为主业,也拿过一些学术奖的我,此生居然也得了一次文学创作奖,不妨一提。第二辑《步人云间》一文,参投“福建海峡两岸清新文艺之旅原创美文大赛”,从近6000份投稿诗文中,经匿名审评,脱颖而出,获一等奖(唯一),奖金人民币1万元。写到金额,似乎有点铜臭味,但在此市场经济中,却也是一种衡量标准。另外,像《怀师录》《新西兰之绿》《文明的鼎盛与衰落——埃及纪行》《那年、那月、那猪……》,以及评沈从文《边城》的《悲凉临近时的浪漫纯情》等,也是我愿意一提之作,因为它们证明了我还是可以“左右开弓”的。 感谢厦门大学出版社的“凤凰树下随笔集”丛书的设立,感谢出版社领导、编辑们热情的支持和辛勤的劳作,是你们,为我提供了一次回顾自己心路历程的机会。 谨此,是为跋。 俞兆平 2016年12月 写于鹭岛南普陀寺旁南华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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