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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中国矿业情缘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于汝绶
出版社 中国矿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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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第一章童年(1931~1945年)

西京二年

儿时的记事是从西安开始的。

1936年我五岁就随父亲来到西安,当时父亲任中华民国《西京日报》社社长。我和父亲就挤在一张大床上,我睡里面,当时有一个长工老何照顾我父亲和我两个人的生活起居。记得每天凌晨老何就会把当天报纸的清样送给父亲审阅,大约要花费一个多小时,到四点左右通阅一遍交付印刷,父亲再略睡一会儿,十分辛苦。有时我醒了又睡着了,有时为了不吵醒父亲就早早地起床,随老何到印报车间看热闹。当年的印刷可谓十分落后,车间里声音杂乱,讲话都要到耳朵边才能听得见。

白天由于我没有上学就在房里的小桌子上练大字,再就是在报社院子里玩,很少上街。偶尔跟着老何去市场买点菜,没有玩伴,没有同学,了无乐趣。1937年卢沟桥事变,日寇全面侵华,西安也开始紧张起来,直到1937年12月12日,南京沦陷,这才彻底断了我们和老家的联系,从此天各一方。父亲出道虽然很早,但属于元老派,早已失势,此时父亲奉命前往陪都重庆,开始了入川之旅。

首先,父亲安排长工老何请长假回湖南老家,起先我不懂什么叫请长假,多长才算长假,后来才知道,请长假跟辞退差不多,主人不找他就断了关系了。老何与我们相处两年多,他工作尽心尽责,对我也很照顾,同时也是我实际上的玩伴,对他的离去,我是很难过的,却又无可奈何。

然后是准备行李,我记得父子俩的行李一共是四件:一只小皮箱是放父亲的重要物件的,一个大行李卷,两只柳条箱。一个报社的社长,行囊如此简陋,这也可以看出父亲的确是个清官。

人川的路径是越秦岭、过剑阁,父子俩买了长途客车票。1938年4月中旬上路。我们的座位在第四排,汽车也是老道奇,座位很窄,比起现在的大巴可差远了。

翻过秦岭进入四川后碰上土匪,这次遇匪是有惊无险,还带有戏剧性。我们的长途客车是四辆一组,我们坐在第一辆车上,司机是这一组的组长,组长开第一辆车是惯例,便于对后面几辆车的管理。翻过秦岭,我们这辆车就出现了麻烦。原来车顶行李架上有几筐橘子,山路颠簸,橘子就从筐里滚出来,落在地上了,隔几分钟就滚掉一个,橘筐的主人是位老太太,她发现橘子掉了就喊停车。司机一开始没理她,因为在山区停车很不安全,可是老太太不依不饶,司机只好停下来。滚下来的橘子真是没法捡啦,因为沿公路几里就滚下来一个。只能上车顶把框子重新捆扎一下,只要以后不再掉就可以了。首车这一停后面三辆车就都开到前面去了,首车成了尾车了,同车的人也没抱怨,毕竟是同舟共济嘛!

又开了一段路,我们追上前面的三辆车了,原来他们都停在路边,乘客们都凑在一起议论第二辆车成了首车后碰上了土匪,这小股土匪还算“仁慈”,只勒索点钱财就散了,没有大肆劫掠。可乘客们依然是惊魂未定,生怕再次碰上土匪,他们见到组长来了就催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时捡橘子的老太太说话了:“你们看是老天爷让橘子滚下来的,要不是大家齐心协力停车捡橘子,抢的可就是我们这辆首车了。”大家都会心地大笑,当晚就到了剑阁,算是人川的第一站吧。

重庆七年重点回顾

重庆的七年对我十分重要,应该说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虽然只是完成了小学和初中的学业,可是对我后来的成长起到了良好的起跑作用。

这里首推德精小学,这是我上的第一所学校,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整整六年,在这里除了基本的识字和简单的算术外,最重要的是让我学会了懂礼貌、守规矩、讲卫生、敬师长、爱同学、知感恩、爱祖国等这些做人的最基本的东西,这可是许多其他学校不一定能学得到的,所以我至今仍然感激德精小学和那里的老师们。扶轮中学三年是我离开父亲开始独立生活的三年,十二岁就只身住校,多亏了德精小学给我打下的底子,使我能在新环境中适应,没有碰上多少钉子。父亲当时的工资不低,给我的零花钱也不少,可我还是为了节省路费买两双草鞋回家,这些良好的习惯令我受益终身。

日本大轰炸教育了我,我知道日本的野心和残暴,懂得了落后就要倒霉,甚至会亡国。我树立了努力学习、献身科学救国的志向,陈纳德的飞虎队夺回了大后方的制空权,打的日本再也不敢来轰炸了。我为此欢呼雀跃,建设强大的祖国太重要了,每个国民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P1-2

目录

于汝绶同志生平

序言

前言

第一章 童年(1931~1945年)

 西京二年

 重庆七年

第二章 少年(1945~1948年)

 光复回宁,举家迁沪

第三章 青年(1949~1958年)

 大学生涯,天赐姻缘

 整风反右,去当农民

第四章 云南成长(1959~1979年)

 昆明岁月

 面对粮荒

 羊场

第五章 重执教鞭(1979~1999年)

 首次访美(1984.11.16~12.16)

 再度访美(1987.8.15~8.31)

 重执教鞭,参政议政

 旅欧记

 重游云南

 校友

第六章 退而不休(1999~2014年)

 偶访普阳

 治理先锋边坡

谈谈文化

为了母校所在地的一方热土

附一:于汝绶独立或合作、参与出版过的主要图书

附二:于汝绶独立或合作发表过的主要论文

附三:于汝绶独立或合作发表过的主要报告

序言

在我动笔写这本自传体回忆录之前心里翻来覆去、犹豫不决。关键问题是我写回忆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我为了扬名,那我的名字早就刻在我培养的一大批学生的心坎上了,用不着这么一本小册子来“帮忙”;如果是为了记录,似乎就更没有必要了,因为像我这么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在中国成千上万,谁会对我感兴趣呢?真要是没有人感兴趣,写它干什么呢,不是纯粹的浪费吗?

人生如白驹过隙,八十余载,经历十分简单。1931年生于青浦县(现上海市青浦区),五岁随父到西安,七岁随父经秦岭入川在重庆度过七年时光,完成了小学和初中学业。1945年抗战胜利,随大姐顺江而下到南京,在南京完成了高中学业。1947年随全家迁沪,在沪复读一年,1949年上海解放,同年在苏州考入焦作工学院,1951年随校迁天津改为中国矿业学院。1952年提前毕业转入研53级攻读研究生。1954年随校迁北京改为北京矿业学院。1956年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1958年2月被划为“右派分子”。旋即下放南口当了九个月“农民”。1959年4月以支援边疆教育为名调云南昆明云南煤炭学院搞筹建,同年12月调昆明煤炭设计院,一去就是二十年。1979年经煤炭部干部司点名调回母校(时在四川三汇坝,名为四川矿业学院)重执教鞭。1982年随校迁至徐州(中国矿业学院,1988年学校更名为中国矿业大学),1997年退休。

你看,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经历,如果把南口亭自庄北小营第五生产队也算一个单位的话,一共也就那么四五个单位,十分简单,十分稳定。

所以,如果如数地写“豆腐账”的话谁看了都会打瞌睡,毫无引人入胜之处,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如果要把划成“右派分子”以后当“右派”的经历作为主线也枯燥无味,因为全国被错划打成“右派分子”的好几十万,何况我的处境还算是好的,当了九个月的农民,工资降了两级,发配到边疆云南,如此而已,这是我不想动笔的另一个理由。

有钱难买“回头望”。我的这一“望”,望出了几个亮点。

首先我的一生所在单位不多,但无论是转换单位还是在单位内部调动工作,全都是服从组织安排。可以说除了在当“农民”的时候,主动向李队长要求改薅秧为“下大田”,算是我的要求(那也是捡重活干,而不是投机取巧)以外,其余都是领导的安排,我事先毫不知情。

其次,换了一个单位或新环境,我总是力图使自己适应新的单位或环境。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总是能融合到新单位或环境中,并受到同事们的友好肯定。

这可以说是一个“规律”,纵观我一生所在的单位基本上都是如此,于是我就在“回头望”中把这个规律总结为一个西格玛(西格玛是一个归纳总结的符号)定律:在人的一生中做老实人,办老实事,总是时时“吃亏”,处处“吃亏”,可是,临到“终点”的时候,算起总账来,一点也不吃亏。

我的一生就是这么走过来的,除了新中国成立前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之外,新中国成立后我在提工资、提职称、分房子等许多方面都是落后分子的“吃亏”的人,可到了晚年,却收到了极丰富的友谊,这难道不值得给后来人说一说吗!想到这里我心里才略略下定决心让大家都来做老实人、办老实事,应该说这也是一件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发挥社会正能量的好事。想到这里才算是想通了,可以提笔了。

内容推荐

《我的中国矿业情缘》主要介绍了于汝绶教授为中国矿业的发展贡献的一生。1956年起参与创建我国露天采矿专业,为创建人之一,为国家培养了近两千名露天采矿专业毕业生和研究生以于汝绶教授的一生为轴,以丰富详实的资料和图片介绍描绘了于汝绶教授在各个时期的风采,系统展现了于汝绶教授在矿业领域不平凡的一生。

编辑推荐

于汝绶教授主要从事矿山开发方案优化和区域发展战略研究。1956年起参与创建我国露天采矿专业,为创建人之一,为国家培养了近两千名露天采矿专业毕业生和研究生。主要著作有《露天采矿学》、《露天矿设计理论分析》、《中国煤矿开拓系统》、《露天采矿优化理论与实践》等。先后参加过二十余座大中型矿山的设计、施工、评估与咨询工作,先后发表论文三十余篇。《我的中国矿业情缘》主要介绍了于汝绶教授为中国矿业的发展贡献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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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1:1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