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经与孔教会
昔日广州时兴“讲经”,一些学校,主要是私塾会邀请“宿儒”前来讲经,宿儒们感于世道衰微,主动为学校义务讲经,精神可嘉。只见学校门前挂一木牌,上书“本校礼聘某某老师宣讲孝经”,还在门外贴一道格言,格言每日一易,好像当年每天读新的“语录”一样,男女老少均可自由参加听讲,还有不少是路过其地想找个地方休息的,经书内容苦涩难懂,听者往往无心装载,多系辜负讲者的一片热心。旧时,广州榨粉街某私塾门前挂着多副对联,颇有意思。其一云:“叩胫凛遗规,修己治人,莫挂羊头卖狗肉;鞠躬崇祀典,足恭常耻,不教婢膝与奴颜。”又一云:“人患亦登坛,曾传闯入学宫,窃据泮池载瓮菜;圣功能觉世,但愿恭趋庑殿,何惭俎豆荐溪毛。”又一联云:“出类迈民生,木铎既张,数千年立己立人,勿谓丘陵麒凤集;闲邪承列圣,教鞭重执,二三子学诗学礼,休从城社鼠狐喧。”下署“三无学者”。又一春联云:“孔孟有常规,敢为四德八箴,谬向班门弄斧斤;诗书无定价,莫谓一知半解,便从学院卖文章。”而祭孔的对联当以“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最为普遍。
旧时广府学宫有房屋148间,门15座,牌扃74个,最后的一座宫殿,中间供立着一个涂满金粉的孔子塑像,身高一丈有余,旁边有七十二贤人像。民国年间,干戈迭起,广府学宫、番禺学宫等建筑经常驻扎军队,学宫里的墙壁和器具被弄得毁烂不堪,但学宫内放置孔子像的宫殿平日大门紧闭,不准军人进入,只有到孔子诞辰以及春秋两祭时才开放。每逢孔诞之日,最忙的当然是孔教会的人,他们在大殿内外悬旗结彩,有些人跪在地上做祭包和分胙肉,两个膝盖损烂流血也不放弃。羊城最后一次祭孔
1949年8月,人民解放军南下部队已向粤北进逼,民国政府从广州调派军队和劳军物品前往曲江。尽管广州战事一触即发,但人们仍忘不了孔子,因为那年是孔子诞辰2500年,是个整数,加上当时的广州是临时“国都”,无论形势如何紧张,也应该好好地拜祀孔翠人一番,这也是广州的最后一次祭孔活动。
此时的文明路上的广府学宫虽然已是今非昔比,几百年过去,里面的房屋残损破旧,宫内还安排了国民政府的内政部以及广东文献馆,显得拥挤不堪。8月27日早上,广府学宫内的孔庙大门的石牌坊上挂起了红布金字制成的“至圣先师二千五百年诞辰纪念”的横额,下面是榕串和五彩灯笼。入门左右依次是签名所、致祭所、招待室。大成殿下廊,正中是正献官席,左为西序庑分献官席,右为东序庑分献官席,后面是陪祭官席与祭官席。大成殿口为纠仪官席,殿前高举龙灯,供设金具牛猪羊三牲醴品,豆笾帛酒,东西两廊供设列圣神位及祭品。
上午8点多,在穗的文武官员及文教人员数百人已在庙内聚集,其中有行政院长阎锡山、监察院长于右任、考试院副院长钮永建、总统府资政邹鲁、行政院财务委员吴铁成、行政院副院长朱家骅、总统府国策顾问李文范、行政院政务委员陈立夫、总统府秘书长邱昌渭、内政部长李汉魂、教育部长杭立武、广州市长欧阳驹等,这些人清一色穿着夏季长衣短褂,其他工作人员多着白中山装或反领西服及领带,表情异常严肃。
9点整,祀礼开始,只见担任纠仪官的谢瀛洲首先站立,各执事公依次而起,正献官阎锡山,奉祀官孔德成(孔子七十二世孙,数日前专程由台湾飞抵广州),陪祀官朱家骅、邹鲁、于右任、邱昌渭、李文范、吴铁成、陈立夫、贾景德,分献官李汉魂、杭立武、欧阳驹、史延程等纷纷肃立在台阶下。只见司仪高呼祀礼开始,三声鼓响后,各祭祀人员慢行上阶,两旁的乐队在大成殿内合奏迎神乐《昭平之章》,殿门大开,开始迎神。此时的阎锡山已经67岁,满头白发,身体多病,日与针药为伍,他当上行政院长才发现中国并非山西,广州不是太原。为挽救败局,他硬着头皮在拼老命。只见阎锡山率众人遥望殿上,行三鞠躬,然后进殿。司仪宣讲祝文,文中两句云:“一昼开天,文明肇端于往古;五德承运,坟典系守于当官。”祭孔仪式在10点钟结束。
当日,政府要求全市各大行业商店均一律悬旗志庆。由于战事愈演愈烈,广州商场已经一片惨淡,各大行商号,如钱银业、粮食批发业、纱布匹头及文具行庄生意不景,门市冷清,于是大都乘机休业一天,说是庆祝孔子生日,实际上是关门盘点。是日也是教师节,吴康与钱穆在文明路中山大学礼堂演讲,前者讲题为《伟大的孔子》,钱穆讲的是《孔学精神》。广东省教育厅奖励优良教师,中学11人,小学29人。广州的报纸上有不少关于纪念孔子的文章,有人说今天祀孔,至少有两点感想:第一是世风堕落,孔道无存;第二是今日教育事业的破产。最滑稽的是一首题为《祭圣》的打油诗:“圣诞今天纪孔丘,广州百姓有他求;但望校堂无学阀,刮龙叫人眼泪流。”
羊城的这次祭孔,其实是阎锡山、孔德成等人“临急抱佛脚”,他们企图以此挽回失去的统治和民心。当日,孔德成在广州大学做《孔子的仁道》的演讲,责骂中共所为是“逆乎天理、违乎人道”。但令阎、孔等人失望的是,祭孔后的一个多月,即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即在北京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两周后,广州全城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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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羊城的记忆
杨柳
一个民族,只有透过历史照射,才能完全意识到自己。广州人也只有破解城市历史及拼嵌出清晰的岭南文化基因图谱,洞悉自身文化的宿命,才能与祖先的行为建立起合理的呼应。
作为华南的中心城市,广州积淀2000多年延绵不断的文明。在世界范围内,悠悠两千年里,城市中心从不曾迁移的唯有罗马、亚历山大和我们的广州。这里曾是南越、南汉、南明“三朝十主”的古都,也是海上丝绸之路显赫的始发港,沟通中外。
岭南文化在全国是独树一帜的,它与荆楚文化、吴越文化、巴蜀文化等迥然不同,尤其是以珠三角为基础的“广府文化”,是原生型的世俗文化。兼具重商性、开放性、兼容性和务实性的鲜明特质。与其他地区传统的书香文化特点不同,曾被一些无知者鄙视为“岭南无文化”。其实,广东有诞生新事物的土壤。远的不说,可以从近现代史中若干“全国第一”去认识自己曾有的历史地位——
铁路先驱詹天佑、飞行大家冯如、电影先驱黎北海黎民伟兄弟不必说了,还有很多领域。例如:中国长期没有体育科的设置,直至康有为1893年在广州创办万木草堂,才开始有了体育课程。第一次在广州举办的省运会,比杭州举办的旧中国第一届运动会要早25年呢。再如:早在侣51年的伦敦第一届世博会上,从广东走出去的商业奇才徐荣村,以自己经营的“荣记湖丝”(丝绸)夺得金银大奖。此外,第一代民族资本家、第一批留学生、第一部照相机、第一架飞船……还有近代西方资产阶级民主思想,更是最早影响珠三角。出现了维新变法的康梁、率先走向共和的孙文等旗帜式的人物;羊城更曾成为国民党、共产党中央所在地……
作为广州的一个市民。应该了解和尊重这个城市的历史。
广州人大步进入全新的生活的同时,也带来另一方面的改变。环顾四周:连片的西关大屋被夷为平地,鳞次栉比的百年老字号,从中山五路星散之后黯然消失;熠熠生辉的东山别墅群,有似雾中楼台,廖仲恺先生的旧居已无影遁形;孙中山先生在其间宣誓就职非常大总统的“财厅”,蜷缩在新建的煌煌大楼膝下……小变、中变、大变,一座城市的象征应该是什么?现代化的高层建筑,还是古旧的历史遗迹?高楼大厦或许可以建于此地。也可以建于彼地;但充满历史与文化气息的遗迹,却是独一无二的,它的存在、它所经历的年代、它所目睹的事件、它所承载的命运,却是其他事物无法替代的。我们必须小心翼翼守护。是那些印有城市历史的活化石,是那些记录城市文化高度的无法取代的特征。
看到广州新建的所谓商厦场馆之类,连美国建筑权威也感到痛心:“中国一些具有历史特色的历史城市,正在有系统地被重置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的城市形态。”广州中山五路,原来多少老店,惠如楼、新华戏院、沧州腊味、艳芳照相馆之类,可以说老店一条街。广州人的情感都寄托在里面,现在居然全拆光了。老店的形成,除了其招牌商品和商业气候外,还有独特的地理因素。把老店转到远郊或赶到小街巷,等于把大树连根拔起,终使一家家老字号都倒闭了,这完全是对广州人传统感情的践踏。铲除了几百年的历史,从外国回来的“老广州”,再到那里也只能留下失望和遗憾。以为“一拆就发”,变成了“一拆就祸”,种种情形正是对历史文化不尊重和无知所造成的。一位法国同行在中国蹲点很长一段时间,回去写了篇文章,那个标题让人感觉到一个外国人对文化被破坏的心痛——《中国就是(china)“拆啦”》。
让广州住民和他的管理者懂得自己城市的历史,是极其紧迫的任务。
我们的广州,有太多未及梳理的历史
远的不说了,那些就交给考古学家吧。只说离我们今日的生活较近的影响最深刻的,从清末、民国,直迄改革开放前夕——这160多年,是广州乃至全中国都是变化最快也最深刻的历史,然而还有大量涉及市井民生的素材未加挖掘,有大量风土人情未曾收集整理。而见证过广州‘1949年前后重要建设时期的人、经历过抗战的人都已八句以上,垂垂老矣,时不我待,是到了抢救真实历史记忆的时候了!过去出版的史料,基本属于政治军事方面,如果现今还不去最大限度地补救城市文化史、平民生活史,这些物质和非物质的东西,也一样会消失。比如,广州许多著名近代建筑,如石室、中山纪念堂、海珠桥,等等,都没有完整的史料。诸如此类,造成城市的失忆……
作为羊城传媒人,应该在这个大背景下去认识自己的任务,担负起传承岭南文化的天职,让广东人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文化上也有自信心、自豪感。我们不能无“根”。广州的历史。要成为融入广州住民血脉的常识,这需要靠好似流行歌曲般自然的传输与持久经常的普及。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区域都有她独特的文化,包括语言、文学、艺术、建筑、风俗习惯等。这是一种凝聚力,一种情结。
老报人杨奇、张汉青先生、老作家岑桑、老教授吴宏聪、黄天骥等广州一批文化人,都很赞成我的关于报纸开设广州历史版的建议。羊城晚报的《羊城沧桑》版就这样在2005年的初夏出世。
许多人从《羊城沧桑》版里,惊喜地发现——
1.她以多元视角回望历史、求真求实还原历史
曾经很长一段时期,整个国家许多史料被封存。而今天,到了抢救和复活的时候了,我们试图通过亲闻亲历亲见的事情,和“私人化的叙述风格”,让读者体味到历史的近距离感。文献中许多被遗弃的边脚资料,之所以被遗弃,是因为它无法按照传统的历史观念,被安排在历史叙述的某个部位……过去观念预先设定什么是应当叙述的,什么是没有价值的,所以,一旦被判定没有价值,就找不到自己容身之处;可是,这些“边脚废料”在历史观念发生逆转时,在需要多元视觉和探求历史细节时。就会骤然身价百倍。
比如对一些人物的还原。例如胡汉民,他曾出任过广东都督兼民政长。根据孙中山“造成一模范省”的指示建设广东。我们今天不应该忘记这位长于广州、葬在广州的历史人物。《一生执着的胡汉民》一文刊发后,即有不少读者来电说,“别说年少的,就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对胡氏也是不甚了了。你们做了件功德无量的事。”
2.她努力从民生的角度来叙述广州文明史的进程,还原广州人近百年真实历史生活,了解老广州的社会百态
直到民国初年。广州的城郭仍如中世纪的一座城市。人们不应忘记,先辈们为我们这个古老城市的新生,所迈出的大胆而又艰难的那一步。《民初广州开马路》,就是讲述打破广州城上千年格局时开马路期间一个个对今天仍很有启发的事件。另一篇《程天固修广州城》。说的是广州走向现代城市格局的开拓者之一的程天固的故事。他不单是个建设者,更是个爱国者,在开发广州的时候,与日本人、法国人、英国人,以及广州封建的遗老遗少,做了许多斗争。但他在广州这几十年的业绩,还没有得到过宣传。
3.她不遗余力地寻找老广州的历史照片。因为瞬间的定格,常常含有难以估量的信息和意蕴
老照片有着独立的话语,它可以与文章互为佐证。《岭南棋坛陈松顺、杨官磷争霸》特写稿中,刊发了连主人公都找不到的一张50年代的老照片,使陈松顺激动不已;《为了告慰那二万多个英灵》报道中,一张从未发表过的“日俘以汗赎罪修新一军墓”的大照片,引起了广州读者的惊讶,那是从外国找回来的。不但极具史料价值,而且还原“新一军公墓”的原始风貌。
可以预言,如果几十年后再看《羊城沧桑》的文章,相信更明白它的价值。
广东省作协副主席何卓琼说,好喜欢《羊城沧桑》。喜欢它诉说的全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陈年旧事。她对诸多历史细节进行索隐钩沉,让湮没多年的重大旧闻重见天日。这些陈年旧事,就像一页一页的历史,唤起人们对这个城市的记忆。
一个退休干部说,《羊城沧桑》有着鲜明的羊城特色,我虽然七十多了,但对广州许多历史仍然感到陌生。年轻时只干自己的活,哪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这么多的底蕴呢。我国领导人多次提到,历史能让我们温故知新,给今人以启发,避免一些失误。
我们坚信许多读者有着清醒的历史观。非常明白:没有历史就没有今天,谁也不能割断历史,谁都想从历史中洞悉今日。所以,我们把《羊城沧桑》版里的特稿精选,有了这八册《羊城后视镜》。
(作者为羊城晚报报业集团高级编辑)
叩问历史风情 挖掘文化积淀
张汉青
羊城晚报报业集团高级编辑杨柳日前告诉我,《羊城后视镜》要出由她主编的第四个版本也就是八册系列丛书了,并说无论如何,要我为此事再讲几句。
说来话长。事情要回到2004年的夏天,两位在羊城晚报副刊部工作多年的记者吴绿星、杨柳,要将他们采写的有关广州古城的历史文化、风俗民情的特写汇编成书,并以颇为新颖的“羊城后视镜”作为书名正式出版。此事得到羊城晚报报业出版基金的赞助。我知道后也很高兴,并为之作序。这本书,于2004年9月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
但媒体和出版界的职业视觉和他们手中的笔。并没有停下来。从2005年开始,《羊城晚报》办起了《羊城沧桑》专版,吸引了众多作者的参加和读者的关注。几年下来。有关羊城历史的各类文字,林林总总,《羊城沧桑》版的知名度也由此日增。2008年2月,由《羊城沧桑》版主编杨柳编辑的《羊城后视镜》第②③册,由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出版。
两年后,南方日报出版社于2010年2月出版了杨柳主编的《羊城后视镜》第④⑤册。我在2009年9月执笔写了第二篇序言。
岁月匆匆,现在已步入2016年夏天,《羊城后视镜》要出版共有八个分册的系列丛书了,由花城出版社出版。广东的几个出版社,好像接力赛般连续作业,十二年中出版了八本书,收集了数百篇描写羊城沧桑岁月的文章,这个现象引人深思。我重读了在为《羊城后视镜》写的第二篇序言中的话:“从出版社一再推出《羊城后视镜》这件事,可以使人感到。关心广州千年古城,了解羊城沧桑岁月,正是触动到社会发展的脉搏,点击了人们的心扉,表达了大批老广州人包括日益增多的新广州人对这座古城前生今世的关注。随着社会转型脚步的加快,这种叩问历史的现象并没有消失,相反还会日益强烈起来。我们的新闻媒体、出版界和广大读者的心,就经由这套《羊城后视镜》连接起来了。每个人都是生活在历史长河某一瞬间的个体,每个人又是有血有肉的活脱脱的社会一员,关心自己生活成长地方的山山水水,怀念自己的故土家园,这是人之常情。”这番议论,今日重提,似并未过时。我们现在不是经常讲到“乡愁”吗,二三千年前,南海之滨的羊城这片土地,同样也是苍茫绮丽的、我们的前人休养生息的“乡”。“乡愁”也好,“城愁”也好,总之都是对“根”的怀念和依恋,是千言万语都化解不开的浓浓历史风情和文化积淀,是一种高尚的文化记忆、文化情怀。正因为如此,我一直认为。《羊城晚报》为叩问广州古城的沧桑,把羊城的“古”和“今”联系起来。从“鉴古”中加深对“观今”的深度,凝新老广州人之心。聚新老广州人之力,增强自信,开创未来,这件事做得很对,并结出了硕果。 习近平总书记最近在一次讲话中指出:“我们说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说到底是要坚定文化自信。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历史和现实都表明,一个抛弃了或者背叛了自己历史文化的民族,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场历史悲剧。”广州的文化钩沉、文化创新,还有很多工作要认真地去做,任重而道远。“广州”“羊城”这部大书,还需要动员更多有识之士,本着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持之以恒地去探索、挖掘,去耕耘、描绘。期盼有更多类似《羊城后视镜》这种作品问世。
是为序。
2016年6月11日于爱绿楼
(作者为中共广州市委原副书记、原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
杨柳主编的《羊城后视镜》丛书缘起自《羊城晚报》开辟多年的热门栏目“羊城沧桑”,该丛书为该栏目的作品精选集。该系列丛书是一套岭南民俗、风情、经济、文化的生动画卷,各种故事、人物异彩纷呈,特色浓郁,加上文中配以大量岭南本土历史文化的照片,图文并茂,相得益彰,令人增加形象、直观的感受。
《羊城后视镜(4)》为第4辑。全书资料翔实,语言生动,配以大量珍贵的新闻图片,许多事例皆为作者多方实地采访而得,极具历史价值、收藏价值,为读者提供了一个了解岭南文化、认识岭南风情的途径。
跟随着本书的脚步,你将对广州历史做一个回望追朔。广州在每个历史时期都发生过巨大变化。而在近代,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中,更是涌现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广州,在中国大地上、历史上,都占据了不可忽视的一席之地。
解读岭南文化,了解广府风情,百年沧桑背后的真实历史,还原羊城背后的百年巨变!
杨柳主编的《羊城后视镜(4)》以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角度,以追寻羊城历史文化沉淀及再现其人文精神为目标,通过深入的探秘追踪、抽丝剥削,向读者带来了一部记载岭南历史文化、名胜古迹、民俗风情、风流人物、动人故事的精彩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