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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水底的火焰(当代作家的叙事之夜)/微光青年批评家集丛
分类
作者 木叶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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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新一代文学批评,以笔下之微光,洞烛变迁之文字,映照中国转型与前进。《水底的火焰(当代作家的叙事之夜)》就是作者木叶写的一本文学评论集。文章内容是作者对中国当代文坛二十一位作家及其作品的批评。文字有深情,有怀疑与不满,甚至还有挑剔与警示。

内容推荐

《水底的火焰(当代作家的叙事之夜)》收录了作者木叶针对当代中国文坛二十一位作家及其作品的批评文字。

这些文字,面对整个世界和现实生活这样的超级文本,面对作家作品这一具体文本,以及,面对作者批评的浸入与超越,营造出木叶自己的“叙事之夜”。

这些文字,有深情,但不全是热爱,还包含怀疑与不满,甚至是挑剔与警示。在当下文学批评令人堪忧的氛围之中,具体到每一篇文学批评的写作,作者不作廉价的赞美,也不作恶意的批评,同时,也不会吝于赞美或怯于批评。

这些文字,灌注了知识、善意与勇气--并且,力争在知识中加入眼界,在善意里蕴含公心,在勇气里追求准确。

目录

辑一

 被缚的宿命——苏童《黄雀记》

 谁为死去的见证者作见证——余华《第七天》

 一个作家的叙事之夜——余华和他的批评史

 在男人的面孔上,她们的世界随她们一起转身——格非《山河入梦》

 呼吸,孙甘露

 一种回溯式的探索——韩东《欢乐而隐秘》

 另一种特立独行的猪,及其死亡——李杭育《公猪案》

 一个有限的情感乌托邦——陈永和《光禄坊三号》

辑二

 冯唐论

 过于正确与急切的叙事——徐则臣《王城如海》及其他

 作者与总叙事者的较量——论赵志明

 失踪,及其所创造的——路内《云中人》

 穿越真实与荒谬的子弹——读阿乙

 旁观,卸妆与“灵魂的深”——读姬中宪

 我们总是比生活既多些又少些——读双雪涛

 延时直播的越位——读韩寒

 荷尔蒙是一个人自己的乱世——读鲁敏《荷尔蒙夜谈》

 虚构的葬花天气——论安妮宝贝

 叙事的丛林——论笛安

 文珍的远方叙事

 自足与互文

 肖像,或命运的微积分——读祁嫒

辑三

 雪花着地即非花——2006文坛回眸

 望见那望不见的——2015长篇小说回顾

后记

试读章节

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谈及小说的困境。20世纪以来,尤其成为一个话题,1930年代,瓦尔特·本雅明关注过小说的危机;1960年代,美国作家约翰·巴斯写有《枯竭的文学》,批评家乔治·斯坦纳也议论过小说的危机;1980年,雅克·德里达在《明信片》一书里借其主人公之口有过表述,“……在特定的电信技术王国中(从这个意义上说,政治影响倒在其次),整个的所谓文学的时代(即使不是全部)将不复存在”;中国作家中,最执着也最鲜明的,非马原莫属。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从不同的地方走出来指称,文学危机,小说已死,他们所言的文学或小说的内涵与外延不尽相同,这死亡与危机也都有着譬喻性,但是,经传媒放大、坊间流转之后,似乎小说家族真的日薄西山,一个“叙事之夜”正在降临。

事实上,说哪个时代是“叙事之夜”,都有些冒险,不过,不妨视之为一种强调,警示人们,相对于影像的叙事能力、游戏的叙事和娱乐功能、网络的万有引力般的叙事空间与在场感……相对于形形色色的“屏幕文化”的高歌猛进、给你好看、给你舒坦,小说不再处于隆重的位置,不再是显学。小说家在提问,社会也在向小说发问。

细思量,风传小说已死之际,往往是文学在嬗变的时候,还可能是文坛分化的关坎,抑或审美趣味、阅读路径和媒介更新的时代,关乎新媒介、新思维、新体验和新风尚。小说家族看似奄奄一息、“叙事之夜”弥漫于途的时候,小说前所未有的美与光色,很可能正从大地、从时代的内部升起。此时,对“叙事之夜”或“叙事的黄昏”的言说,便暗含着对新叙事新美学的渴念。就当代中国而言,不是常常有人说,这是个应该产生“狄更斯”或“巴尔扎克”的时代么。

相对于小说已死的宏大言说,本文更想探究的是另一层面的叙事之夜,即藏在一个小说家心底的“叙事之夜”。除了时代的挤压和世界的召唤,作者自身的写作实绩与声名也会成为压力,于是,他的破局,既有内在的需要,也有外在的挑战。具体而言,就是作家所感受到的叙事危机,他的开天辟地或将复古道,他的远大抱负或区区虚荣,他的天真勃发或自寻烦恼,他叙事本能的澎湃骚动或暗流涌起。有志于写作的人,终其一生,将不止一次遭遇这样的深渊和黑夜。借用布罗茨基的名句,这深渊,这黑夜,好比一匹马来到作家们中间,寻找真真正正的骑手。

放眼华语文坛,余华的作品并不太多,而他的写作历程,构成了一部微型而又发人深省的文学史。他的文本颇有活力,也不时引起争议。他的文学态度似乎变化迥然,又一如既往。就其小说和言论来看,他不断在思考叙事的问题,文本的每一次变化均醒豁而又周折,于其内心,叙事之辗转或“叙事之夜”,想必也是醒豁的,周折的。

一些时候,余华自认写得很好、影响亦大的作品,未必得到及时的赞许,甚至遭遇刀砍斧剁般的批评。不过,在一个个关键点上,余华及其文本均碰到了强力的评论。先是零星的点评,渐渐有了专论、专章论述、文学年谱,评传亦已不止一部,访谈更是无以计数。就是这样,有人仅凭片语只言便令余华信心满满,有人二十出头就对他做了精彩解析,有人大声断喝,有人极言其谬……余华就像一棵会行走的树,领受着这个世界的风雨光暗、时移势易,同时,他也在改变周遭的光线,并形成自己的风或风暴。

P18-20

序言

“微光/青年批评家集丛”策划人语

金理

在今天这样的时代里,尝试获取对于“文学批评”的共识,恐非易事。不过,既然我们的集丛以此为名义来召集,势必需要提出若干“嘤鸣求友”般的呼声——

首先,文学批评“能够凭借自身而独立存在”(弗莱:《批评的解剖》),其意义并不寄生于创作,批评与创作并肩而立,共同面对生机勃发的大干世界发言,“如共同追求一个理想的伴侣”——这个说法来自陈世骧先生对夏济安文学批评特质的理解:“他真是同感的走入作者的境界以内,深爱着作者的主题和用意,如共同追求一个理想的伴侣,为他计划如何是更好的途程,如何更丰足完美的达到目的。……他在这里不是在评论某一个人的作品,而是客观论列一般的现象,但是话尽管说的犀利俏皮,却决没有置身事外的风凉意,而处处是在关心的负责。”(陈世骧:《(夏济安选集)序》)

其次,在理性的赏鉴与评断之外,批评本身是一门艺术,拒绝陈词滥调,置身于“陌生”的文学作品中,置身于新鲜的具体事物中。文学批评应该是美的、创造的,目击本源,“语语都在目前”。

再次,诚如韦勒克的分疏:“‘文学理论’是对文学原理、文学范畴、文学标准的研究;而对具体的文学作品的研究,则要么是‘文学批评’(主要是静态的探讨),要么是‘文学史’。”但他尤其强调这三种方法互为结合、彼此支持,无法想象“没有文学理论和文学史又怎能有文学批评”(韦勒克:《文学理论、文学批评和文学史》)。故而,凡在文学理论的阐释、文学史的建构方面有新发见的著述,均在本集丛收入之列。

丛书名中的“微光”二字,取自鲁迅给白莽诗集《孩儿塔》作序:“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借用“微光”大概表示两个意思:微光联系着新生的事物和谦逊的态度,本书是一套为青年学者开放的集丛;态度谦逊但也不自视为低,微光是黎明前刺破黑夜的第一束光,我们也寄望这套书能给近年来略显沉闷的学界带来希望。

此外,“微光”还让我们联想起加斯东·巴什拉笔下的“孤独烛火”,联想起巴什拉在《烛之火》中描绘的一幅动人图画:遐想者凝视孤独烛火,这是知与诗、理性与想象的结合。“在所有的形象中,火苗的形象——无论是朴实的还是最细腻的,乖巧的还是狂乱的——载有诗的信息。一切火苗的遐想者都是灵感丰富的诗人。”(《烛之火·前言》)——在这一意义上,“微光”献给“一切火苗的遐想者”。

集丛第一辑的六位作者皆为一时俊彦自不待言,我们也期待有更多志同道合的师友加盟后续的出版计划。最后,集丛出版得到上海文艺出版社陈征社长的鼎力支持,胡远行先生与林雅琳女史亦献策出力,尤其远行先生本是集丛策划者,但他甘居幕后不愿列名,这都是我们要特为致谢的。

2017年5月14日

后记

大约几年前,开始有人称我为“批评家”或“评论家”,后来传到了远在家乡的妈妈那里,她有些好奇,有些莫名,就说什么是评论家,平日里大家不是一直在评断、在议论么。我无法还原她的话,却由此想到,批评或评论可以说是人类的一种“私生活”,广泛存在于日常生活之中,人们甚至习焉不察。譬如,会说:北京有雾霾,上海也有,人心之中又何尝没有;想不到,明星八卦比国之大事还受关注;如若希拉里当选总统,会是什么景象?人工智能打败了一众围棋高手,据说,人类将于20XX年实现“永生”,科技一日千里,将来的作家将如何写作……这些口头的深深浅浅的言说,均是宽泛的评论。

几乎有了人类,便有了评论,也不仅仅是凭借言语,还通过图画,甚或行动等。这些类似私生活的评论、批评,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其中只有一部分最终落在纸端。那些关于文学的部分,就是文学批评,当然,更多的文学批评直接便是用笔写就,到了近世,更是形成了系统严明的路径与面貌。言谈中的私生活化作文字,成为公共知识,构成公共影响,这种公共性无形中又要求表述更有思想,更有发现……有一种说法,文学评论、文学批评首先应该是文学,言外之意,缺失了美感、深度与创造性,那未必能称为文学批评,至少不是好的或美的文学批评。

一部作品一旦形成,包括批评家在内的整个世界都是它的“读者”,面对种种评论便成为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也可以说是所有作品共同的命运。

读初中时,曾见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被逼到了忍耐的极限,脱口而出一句:“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我当时不知这诗句的出处,只是与所有在场的人一样怔住了几秒钟,似乎没听懂,又似乎瞬间全都明明白白了。后来才发现杜甫颇是写了不少这种壁立千仞的评论,其《戏为六绝旬》除去言及“尔曹”,还写有“别裁伪体亲风雅,转益多师是汝师”等。它们是绝句,是诗,同时又是非常出色的关于诗歌等文学作品的评论。此外,“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首《论诗》也广为传布,作者是清代大史学家赵翼,他也是有建树的诗人,这样的书写者在古代不算少。像杜甫(以及赵翼)这样是在写诗,也是在做文学批评,结合得又近乎完美,然而今人鲜有可兼善者。也正因此,那些既是大作家大诗人又是大批评家的人是高标是典范,值得人们报以更多的敬意。

文学是对世界和生活的“翻译”,同时它也可视为一种对世界和生活特殊的评论、批评,还可能是对批评的反批评,整体上呈现为一种谜之抵达,或抵达之谜。

文学面对的是自己所身处的世界和现实生活,文学批评既要面对整个世界和现实生活这样庞然的超级文本,又要面对作家作品这一具体的文本,与此同时,作者还须得将自己放进去再升腾出来,所谓发现世界,发掘自我。所以,最后呈现出的文本,有时或者说很多时候已经偏离、远离或超出原来的作家作品,无论所面对的是主要作家还是次要作家。

文学和文学批评二者都处在世界的无限以及自身的局限之中,而且是在这无限和局限之中的一种生发。

有敏感的朋友表示,私下听到的评论往往更风生水起更花枝乱颤,抑或更不留情面甚至带有毁灭性,不过落在纸页上的评论文章则往往四平八稳,少了生气。这是对某些当下文学批评的质询。无可讳言,公开的批评文字可能包含了伪饰、套路、人云亦云、陈词滥调,太谙熟于“和气致祥”,以致牺牲了美与真,给劣作、庸平之作以浮华,便也构成了对秀异之作的不公。私下的、口头的批评(也会存在问题)因了即时性、社交性等因素,也许永远不会与公开的、书面的批评完全同一,但它们无不在召唤“诚与真”,一方面诚以真与实为起讫,一方面诚又并非简单地由个人意愿决定,而是有赖于才具,是对自我与文本的双重发现,是洞察力、思想力和表达能力共同的果实。前路迢迢,“至诚如神”。

一位小说家在与朋友聊天时赞许了我写的评论,并特别提到一个词,“有深情”。我们一起喝过酒,不过并不算很熟,而他所言确乎点到了某种东西。几年前,大概是第一次出席较为大型的文学研讨会,我的发言混乱,至今只记得一句:“我可能会是一个文学的原教旨主义者。”我亦深知,文学以及文学批评有赖于经过淬炼的激情,以及对世界的敞开。我对自己所评论的作家作品,有着这样的激情,而又不全是热爱,还包含怀疑与不满,甚至是挑剔与警示。在当下文学批评令人堪忧的氛围之中,具体到每一篇文学批评的写作,简而言之,我不作廉价的赞美,也不作恶意的批评,同时,也不会吝于赞美或怯于批评。“隔靴搔痒赞何益,入木三分骂亦精”。

谈论一个作家实际上“并不具有的美德”,这是一种虚妄的不负责任的批评,同时我以为,也不能批评一个人并不具有的缺点,而这尤为考验一个批评家的客观性与领悟力。

《蒙田随笔》“论阅历”一文中提及了批评:“我们必须有一对极硬的耳朵根才能倾听别人坦率的批评;因为很少人能够听了不感到像被咬了一口,谁大了胆子向我们提出是在对我们表现特殊的友谊;因为为了对方得益而不惜说重话伤感情,这是健康的友爱。我认为对一个缺点超过优点的人进行评价很不好办。柏拉图对于审查他人心灵的人提出三点要求:知识、善意与勇气。”我喜欢“特殊的友谊”,也希望对方不要误会“健康的友爱”,至于这“三点要求”,在知识中应包括眼界,在善意里应包括公心,在勇气里应包括准确。

正是在这一意义上,批评也是一种自我审视。《诗品》里有一句话颇有意味:“摇荡性情”。你的文字无论是摇荡自身的性情,还是摇荡你所面对的世界或作家作品的性情,都有摇荡在其中。《文心雕龙》里说“抑扬乎寸心”,总有些东西会回旋起伏于心,得失寸心知,有抑有扬才是这尘世的节奏。

我们从来不是在真空中书写,一方面是来自现实的掣肘以及桎梏,一方面在于自己内心的是否斩截而辽阔。

英语诗人庞德有一句诗深得我心,“我的爱人像水底的火焰/难寻踪影”。“水底的火焰”这个意象,可能代表了我理想中的批评文本与批评状态,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那是送给这个世界,送给作者,送给愿意或能够看到这个评论的所有人的一支火焰,一支深邃的火焰。当然,也送给评论者自身。

这支水底火焰的境界为什么令我迷恋?就像爱人一样,“她”是有难度的,幽深,难寻踪影,不易抵达,对“她”的爱有赖于体恤,更有赖于自我的沉潜,发现与创造;“她”有一种纯粹,又有一种明亮;“她”有一种穿透,又有一种魅惑;“她”意味着一种负重,一种对困难的正视,一种多重压力之下的自在生长,同时还表现为一种巨大的轻盈……好的文学批评,始于困惑,面向光与自由。

感谢《上海文化》,创刊之初的2009年,吴亮老师便以独特的方式约我写了两篇评论,并未吝惜自己的褒扬,可惜我写的不够多与好,有些辜负了这位先锋作家批评家的声如洪钟,以及迷离的笑意。还有程德培老师,他的日常表达与书面行文均非同一般,又甚为不同,前者合纵连横,后者缜密绵延,其性情在这两者之间腾转摇曳,感谢他的提振与策励。

感谢德海和定浩,他们不断以各自的实绩和诚挚的约稿来激发我。

感谢金理,几年前他问我是否有兴趣写一篇作家论,刊出后,他在不止一个地方转述陈思和先生等前辈的赞许。实是惭愧。

感谢责编胡远行兄的建议,这个集子索性纯粹些,仅收入谈小说和小说家的篇什,这样一来,便可更为集中地注目萦绕于心多年的“叙事之夜”的问题,有志的作家也许会更深地感受到何为“叙事之夜”。

从大学开始至今,有一位兄弟便持续与我相互切磋,我们是普通读者,也希望做久长的“普通读者”,这是知与行的一个开端,也是人生欢愉最为简净的源头。关于文学,我们有多少相近的观点就有多少迥异的观点,我甚至觉得,正是那些具具体体的分歧与经久不息的砥砺更出色地维系并推动了彼此的友谊。值得一提的是,他正成长为一位独特的小说家,这也令我更加确信,文学写作与文学批评、创作者与评论者,相互照拂,相互提升,一同构成并映照于名为“创造”的永恒之流中,就好像是两岸青山相对出,伐木丁丁,友声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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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0:4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