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耐冬著的《血心花(万田河畔闹红记)》一书,讲述了主人公袁廷方在苏区参加革命斗争的经历,还原了土地革命的历史场景,深入刻画了农民的穷苦、反动派的凶残和革命的艰辛。作品故事生动、文字朴实、感情真挚,有生活、接地气,为我们了解当年苏区生产、生活和革命情况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打开了一扇回望历史、重温峥嵘岁月的窗户。作品由江西人民出版社、江西科技出版社联合出版,入选2016年艺术江西国际博览会书展,深受读者好评。
| 书名 | 血心花(万田河畔闹红记)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袁耐冬 |
| 出版社 | 江西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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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袁耐冬著的《血心花(万田河畔闹红记)》一书,讲述了主人公袁廷方在苏区参加革命斗争的经历,还原了土地革命的历史场景,深入刻画了农民的穷苦、反动派的凶残和革命的艰辛。作品故事生动、文字朴实、感情真挚,有生活、接地气,为我们了解当年苏区生产、生活和革命情况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打开了一扇回望历史、重温峥嵘岁月的窗户。作品由江西人民出版社、江西科技出版社联合出版,入选2016年艺术江西国际博览会书展,深受读者好评。 内容推荐 袁耐冬著的《血心花(万田河畔闹红记)》以赣南山区一小山村为背景,描述苏维埃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及红军长征后原中央苏区农民革命斗争的历史长篇小说。作者以自己当年在苏区工作的亲历及解放后对当事人的采访为原始素材,以大量的珍贵史料为依托,以袁廷方一家为主要线条,生动描写原苏区人民坚持革命斗争的历史故事。全书脉络清晰,叙述机智,成功塑造了一系列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有着鲜明的文化内涵,通过关注个人、家族、民族的文化与命运,反映出那段革命历史的艰苦与厚重。 目录 1 逼租与“长毛贼” 2 三件大喜事 3 在益源的房子里 4 锣鼓敲破了 5 红军 6 “赤卫队” 7 “村革命政府” 8 国标反水 9 “五区联防” 10 国标打九堡 11 红白两区 12 九堡游击队员遇难记 13 挑起农民间的械斗 14 颠婆大嫂 15 这条区还没有红种 16 送信 17 文伯与秋子 18 四块银圆的风波 19 居东逃跑 20 响了革命的第一枪 21 靖卫团中计 22 “三堂会审” 23 廷方“找职业” 24 国扬用计歼敌百名 25 国扬再用计 26 “麻地靖卫团” 27 “联防军”全溃灭 28 红军第四连 29 成立贫农团 30 捉土豪,分田地 31 四个党员一个团员 32 分乡 33 发展巩固党的斗争 34 组织起来 35 支援前线 附录 1 第65军 2 参加太原战役第194师政委袁耐冬光荣负伤 3 荣升主力 4 师政委袁耐冬改造落后分子 试读章节 逼租与“长毛贼” 一九二八年农历八月二十二日。 张早娣双手捂着鼻子,接连不断地打喷嚏夹杂着于咳向厨房门口跑去,一头撞在袁廷梁的胸脯上。 “呀,好大的力气!”廷梁猛然收住脚步,向后闪了闪。 同是二十六岁的两口子,红着脸,眼对眼地笑了笑。 “干锅炒辣椒多呛人啊,你稍微放点油多好。”廷梁说着把肩上的箩筐担子卸下放在饭桌边,把汗水淋淋的旧蓝布褂子脱下,小心地披挂在竹椅子的扶手上。 “你买的这一斤油怕还不够明天两桌酒席用呢,还能用它炒辣椒?”早娣说着望了丈夫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低着头慢慢地走回锅台去了。 “爸爸,爸爸。”正在院墙下阴凉处挖坑摆瓦玩耍的两个男孩子,看见廷梁赶集回来就飞跑过来,一个拉手,一个抱住了大腿.喊个不停,希望从爸爸那里得到点什么吃的。可是廷梁什么也没有给孩子们买,他弯下腰对孩子们说: “好孩子,爸爸穷,什么也没有给你们买……明天请地主老爷吃饭,妈妈做好了菜先给你们两兄弟吃一点,嗯……”他指指箩筐,“你们看,有鱼有肉。”孩子们立刻跑过去,瞪着眼睛看着妈妈一件一件将东西从箩筐里取出来。 早娣将一条大鲩鱼和一筒子油挂在房梁下的钩子上,沉思片刻后,回头望着丈夫:“没买只鸭子,用什么做头菜啊?” 廷梁沉思一会站了起来,把水烟袋往桌上一搁,说:“哪有钱呢?买这些东西就花了一担糯谷,加上酒饭和自己家的东西,两桌席就去了一家人四五个月的食用——要不杀只鸡吧。” 早娣知道,丈夫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她七岁就嫁给他做童养媳,一起长大,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的心思她比谁都了解。二十多年来,他总是提心吊胆,没过几天高兴的日子。请地主来收租还要办酒席款待,想着都不愉快。但不知道从哪朝哪代起,偏偏兴下了这个敲诈穷人的规矩,谁家敢不遵从呢?为了讨好地主,能继续租种田地,佃农们家家都想把酒席办得丰盛一些。早娣想到这里,忍住心中的痛,脸容惨淡地说:“家里只有正在下蛋的三只母鸡,杀了,今后用什么换油盐?要不杀那只带小鸡的吧,可是小鸡……”她望望丈夫的脸,就把话停住了,她不想在此时再增加丈夫的烦恼,他也是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软绵绵的稻叶上还披挂着晶莹的露珠,地主就领着一群挑箩筐的人自阡陌而来。每年的这个时间——镰刀刚挂上墙的时候,他们就赶忙来收租了。他们害怕多过几天,穷人多吃了几天饱饭就会交不足租,虽说欠租可以在秋收后补交,但秋谷没有早稻值钱,他们不想承担这种损失。 袁上沐是板仓村最大地主袁益源的儿子,年轻时在赣州读了几年书,是本地有名的相公(有学问的人)。他今年三十三岁,个子较高,长方脸、大鼻梁、高高的颧骨、下巴溜长,光秃秃的脑壳前后突出,一对吐白的大眼睛总是不住地转动着。他夜夜抱着两个漂亮的老婆,体力明显透支,与其他地主相比,就显得很消瘦,因他这副尊容,大家在背地都叫他沐猴子。平时,不到晌午他是不起床的,今天收租他负责打算盘和记账,就只能踏露辛劳了。 廷梁不大的院子里人来人往,空箩筐进来,满箩筐出去,不到晌午,廷梁的谷楼就空了,但这帮人是要等到吃过宴席才会走的。 午饭过后,地主们抹干油腻腻的嘴巴,端着水烟袋坐的坐,站的站,围拢在坪中的方桌边,盯着账本看沐猴子敲打算盘。廷梁背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一脸愁容。 “你还欠八担租打算怎么办?”袁益源那对深陷的眼睛阴沉沉地瞪视着廷梁。 “公公,今年遭旱又闹虫灾,收成不好,等秋天割下蕃粳谷(当地一种晚稻)……来补交吧。” “我要你的蕃粳谷喂猪呀?”三号大地主袁居东气冲冲地打断了廷梁的话,“你的禾生虫关我们什么事?禾生虫就可以不交租了吗?” 廷梁早就知道,这八十担(二十亩)田,实际上不足六十担,自己亲手耕种十几年,从来没有哪担田实收过一担(一百斤)谷。地主们为了多收租,就夸大耕田面积。 廷梁不敢同他们讲理,挨顿打骂是小事,要是他们把自己一家人撵出这个村,全家老老小小去哪里安身呢?周围倒是有许多大村小庄以及广阔的森林,可每一块地哪怕是荒地都有了主,他们会让自己在他们的土地上生存吗?廷梁想到这些,只好忍下这口窝心气,硬着头皮向地主们求情: “不是这个意思。头稻谷一点也没有了,没法子,请叔叔照应一时……” P1-3 序言 一九五七年的十二月,大武汉上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云,天色灰蒙蒙的,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太阳了,天气有些阴冷。这天上午,我去拜会正在休息的老革命钱永华同志。 “老钱,你好!在写什么大作?”进门后看见他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我好奇地问道。 老钱回头看见是我,很是高兴,连忙站起来紧紧握住我的双手,寒暄几句后带我走进他的会客室。他让我在一张旧沙发上坐下,倒上一杯茶,说:“准备写些材料。现在出版部门、电影戏剧界都在搞跃进。他们召集开了一个会,要我们写作品,或写些历史材料给他们加工。哎,你也可以写些作品哦。” “写什么呢?” “写革命斗争故事,最好写苏区农民运动。” 这次会面对我触动很大,此后好几天我都在思考这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我的家乡——江西瑞金,在苏维埃土地革命运动时期,我在那里工作了两年。我决定将那时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但当时我还很年轻,再加上也没有刻意去记录,有些事情已记不太清楚了。离开家乡已经整整二十五年,这么长的时间,特别是在红军北上抗日到全国大陆解放的十五年间,家乡的农民斗争情况是怎么样呢?想到这里我坐不住了,特意请假回了一趟老家,采访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我一直处在愤怒和悲痛之中,国民党发动派、地主还乡团对革命根据地人民的迫害和屠杀实在是罄竹难书。我以现在还活着的,已经五十九岁的张早娣一家为原型,用一个村子当时的情况和农民斗争为背景,进行叙事描写。 我的老家在瑞金、雩都(现于都——编者注,下同)、会昌三县交界地,那里是一片大山区,山峦重叠,茂林修竹,一条小河如玉带沿山蜿蜒盘旋而下,一眼望去,绿海波涛,正是山青水绿,四季常青。 许多年以来,在我老家人的感觉里,鸟柏树冒芽,男女老幼穿蓑衣戴斗笠耘田栽秧,这就是春天了;晌午时经常下点雷阵雨,财主们抬高米价,农民们开始收割早稻,这就是夏天了;太阳似火,田地干裂,农民们汗流浃背忙着锄草收割,打下谷来向地主交租,这就是秋天了;粮食作物收储完毕,早晨见霜,财主们追债,这就是冬天了。 在这崇山峻岭中有一条二十多里长的大山沟,星星点点散布着一些村庄,有的两三家,有的七八家,也有的一二十家,只有到了板苍、麻地这两个稍稍开阔的地带才是一片片较密集的村庄。这些村庄的房屋大多是前人建的矮小土坯房,有些已经摇摇欲倒,那里面住的都是租种别人田地的佃农;也有半新或崭新的大房大院,这些就是财主的家了。 一条清澈的小河沿着这条山沟自东往西流入雩都河。河畔两边,一块块像棋盘格子的水田沿山而上,高处似悬挂半空。这些田都是经过多少辈人,流了多少血汗,用双手开垦出来的。在土地革命时期,我们这条沟按人口平均,每人有两亩半田,可以获取一年两熟或两年五熟的收成。 在这条山沟的中段,有个名叫板苍的大村子,人们称它为板苍下大屋,是周围几十里闻名的“财主窝”。这条沟五姓十三庄的农民、手艺工人都被他们统治。村子里有个什么大事小情,一群穿长袍马褂手拿水烟袋的当地绅士在最大的地主家进进出出就解决了。什么是政府,政府在什么地方,农民们都不知道。 每个大村庄都有一两个私塾,一个先生教几个学生学古文。学生大多是财主家的孩子,穷人一般交不起学费和逢年过节的礼金。就是有一两个穷人家的孩子读上私塾,也会受先生的白眼和财主家孩子的欺负。女孩子一般会认为是赔钱货,读书是没有份的。 当地民风彪悍,部落式的农民械斗年年都是此落彼起,每次都是由几个豪绅出面摆一桌酒席进行调解,一言不合又开始械斗。财主家一般会豢养几个打手看家护院,要是有穷人冒犯,就要遭到吊“翻秤子”、压杆子、打“地雷公”、斩指头、剜眼睛等惩罚。穷人们认为自己的穷苦,是因为没有好风水、祖宗不睁眼照应,是命里注定的,不论怎样都默默忍受财主的欺压,不挨打骂就算过了一天好日子。 一九二六年农历九月二十日,正是万田集市。那天,我亲眼目睹从福建过来的三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在台上对赶集的人说:“要打倒军阀,消灭封建,平分地权,抗租抗债,剪发放脚,男女平权。”穷人虽听得似懂非懂,却都很高兴。财主、绅士们却抱着留着长辫子的脑袋骂骂咧咧,生怕辫子会被剪掉。 一九二九年夏初,“产党军来了”(共产党军队)的传言在当地传得沸沸扬扬。后来,隔座大山的砂心、高彼地区的农民在红军的帮助下打土豪分了田地,还组织了赤卫队。麻地、板苍的地主豪绅慌了手脚,也组织了“赤卫队”插上红旗说要分田。不到半个月,砂心红色区就扩大到了离板苍、麻地只有六七里路的后山村。板苍的地主们就将这个“赤卫队”部改为了“村革命政府”,令农民插竹牌分田来欺骗红军。地主武装还挑起红白两区的农民整整两年相互械斗。 一九三一年初冬,苏维埃政府提出了消灭白点区的任务后,红军来到我们这条区,农民才得到了解放,真正分到了田地。但到一九三四年冬红军北上抗日后,这条区又回到了地主还乡团手中,农民们又过起暗无天日的日子。 这条山沟的农民,同其他苏区人民一样,尽管遭到反革命的残酷镇压,但他们仍然顽强地斗争着,艰难地生活着。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共产党领导的红军队伍会再次回来。 这部作品就是对当时当地农民二十三年的生活和斗争所作的一部分记录。 我没读过多少书,参加红军后受党的多年培育,我才识了几千个字。文中有些地方可能会用词不当,在描写上有的地方看起来会别扭,对人物描写也不到位。一开始学创作就写长篇,感到压力,越写越觉得困难,写着写着就害怕起来,一次又一次重来,十遍八遍后看看还是不像,有些气馁。后来,得到田涛同志的鼓励才又拿笔坚持写完。我想:“要争取让这部作品早日和读者见面。这一大堆材料,至少可以提供历史资料,让后人了解那段历史。如果读者给我提出批评指教,对我今后写作的提高,更是有大的帮助。”所以勇敢地拿了出来。 这部作品,计划写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叙述红白两区斗争的起源和经过;第二部,叙述土地革命斗争中农民们支援革命战争的热情。将这两部合为第一本。第三部,叙述红军北上抗日后的十五年间,家乡的人民在国民党反动派和地主还乡团的屠刀下,顽强斗争,艰苦生活,终于重见光明。 谨以此书敬献给为革命死难的同志! 袁耐冬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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