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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丁玲情感往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漱渝
出版社 北方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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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陈漱渝著的《丁玲情感往事》包括一个真实人的真实片断——悼丁玲、干涸的清泉——丁玲与沈从文的恩恩怨怨、让事实和档案说话——丁玲与沈从文的两次精神危机、解析沈从文给陈漱渝的两封信、发生在延安的浪漫故事——丁玲与萧军、宽厚的人是美丽的——丁玲与陈学昭、琐谈《北斗》忆颜雄、我与丁玲研究等。

内容推荐

陈漱渝著的《丁玲情感往事》介绍:丁玲不仅在政治上是一只追求真理的扑火飞蛾,在情感生活中也是一只追求真爱的扑火飞蛾。丁玲的情爱史充满了丰富的人性,也充满了鲜明的政治性,并且始终保持了女性的独立性与主动性。丁玲说过,每个女人的命运写出来都是一本最动人的书。如实把丁玲的情感生活书写出来,也会成为一本最动人的书。

目录

一个真实人的真实片断——悼丁玲

干涸的清泉

——丁玲与沈从文的恩恩怨怨

让事实和档案说话

——丁玲与沈从文的两次精神危机

解析沈从文给陈漱渝的两封信

发生在延安的浪漫故事

——丁玲与萧军

宽厚的人是美丽的

——丁玲与陈学昭

琐谈《北斗》忆颜雄

我与丁玲研究

飞蛾扑火:丁玲的情感生活

——以丁玲和冯雪峰为中心

丁玲小传

无心插柳未成荫(后记)

试读章节

一个真实人的真实片断——悼丁玲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肯定的呢?”

大约是1983年,有家文艺刊物发表“翻案文章”,说赛金花如何如何好。丁玲气愤地说:“赛金花原本是状元夫人,后来主动当了妓女兼鸨母,甚至发展到跟侵略者睡觉。这样的人有什么可肯定的呢?发表这种文章,对年轻一代有什么影响呢?还有人把赛金花跟陈白露相比,这是不对的,曹禺笔下的陈白露,毕竟厌恶周围庸俗、卑污的人们,不甘心于丑恶污浊的生活,赛金花怎么能相比?”

“我哪想当什么作协主席!”

1983年9月,丁玲为一部未刊稿写了一篇短序。我征得她的同意,改题为《鲁迅与我们党的关系》,先在我们单位的内部刊物《鲁迅研究动态》(总第23期)刊出,后又转寄给《人民日报》文艺副刊《大地》。该版负责人同意公开发表。我很高兴,立即把这一情况告诉丁玲,不料丁玲说:“这篇文章我不发表了,因为有人正在造我的谣,说我想在作协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竞选主席。我今年79岁,明年80岁整,有生之年连自己想干的事情还做不完,哪里会想当什么作协主席。但有人编造这种谣言,从北京一直造到上海。如果这个当口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文章,有入不就会讲这是为争当作协主席制造舆论吗?”

“有人讲中国现代散文根本不提我。”

我对丁玲说,我爱读她的散文。还是上初中的时候,我就读过她的《彭德怀速写》《三日杂记》等。我至今还能背诵《三日杂记》的开头:“也许你会以为我在扯谎,我告诉你,我是在一条九曲十八弯的寂静的山沟里行走。遍开的丁香,成团成片地挂在两边陡峻的山崖上,把崖石染成了淡淡的紫色……”

丁玲说:“是的,我写过一些散文。但有人讲中国现代散文时,根本不提我,好像我只写了小说。”说完,她在新出的《丁玲散文集》上签了名,要我转赠给鲁迅博物馆的资料室。

“鲁迅写文章时有多少自由?”

提到创作自由的问题,丁玲的谈兴总是很浓;看到有些人论创作自由的文章,丁玲觉得好笑。她说,作家要创作自由,首先思想要长上翅膀。没有翅膀,作家怎么飞得起来?同时,作家脑子里还要有个广阔天地,否则也没有法子展翅腾飞。一个作家,如果只关心小院、小街、小巷里的琐事,只描写小茶杯里的风波,那他的创作自由恐怕只能是狭小天地里的自由。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绝对自由。球类运动员打球,不是也不能超越球场的边线、端线吗?

有一次,我跟张扬同志去拜访她。她冲着我说:“在旧社会,很多好作品都是在不自由的环境里写出来的。你是研究鲁迅的,鲁迅写文章时有多少自由?”张扬笑着对丁玲说:“你的话里还有很多辩证法哩。”

“应该重编一部‘左联’史。”  1985年年初,丁玲去延安探亲访友。返京后,她十分感慨地对我说:“现在有些人讲延安的文艺运动,只剩下一个鲁艺,这不全面。讲‘左联’的历史,不讲冯雪峰,不讲潘汉年,这也不全面。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历史原因的。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一再强调拨乱反正,但在这方面我们的工作做得还不够。趁文艺界很多老同志还健在,你们应该集体编写一部符合历史面貌的‘左联’史。”

“不要搞什么平衡。”

丁玲认为,我国文艺界在20世纪20年代就有宗派。开始是一些思想、艺术志趣相近的人结成社团、流派,这并不坏,但后来有些人掌了权,利用权力搞宗派,这就害人了。有的人被同派的人包围吹捧,飘飘然起来,缺乏自知之明,好比安徒生童话里的那个皇帝,自以为穿的是新装,其实别人看得到他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有的刊物不发表不同观点的文章,这当然不好。但另一些刊物搞平衡,发一篇某方的文章,同时发一篇另一方的文章,这也不好。在存在大是大非的方向问题、原则问题上要旗帜鲜明,要让人看出你的倾向性,要帮助读者辨别是非,不能模棱两可,搞什么平衡。

并非结束的结束语

记得鲁迅去世前不久,许广平曾把他谈话中的精到之处记录下来,编辑成帙,题为《片断的记录》发表,成为鲁迅研究史料中颇具参考价值的回忆文章。我模仿许广平的做法,记录了丁玲生前的若干谈话片断。丁玲还有一些其他意见,看来只好留待今后续写了。可以预料,对丁玲的上述看法,人们会持有不同的评价。在一个新旧观念演化更替的历史转折时期,产生这种情况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有些问题恐怕也无须匆忙做出结论,可以留待历史与后人去评说。但无论如何,上述看法是属于丁玲的,具有上述看法的丁玲,才是真实的丁玲。P6-9

后记

无心插柳未成荫

我对中国新文学的爱好最初源自冰心、巴金的作品,而最终以鲁迅研究为职业。撰写有关丁玲的文章则完全是出乎偶然。

应该是在1977年至1978年间,高校恢复现代文学课程,但涉及“革命文学论争”“左联”和“‘两个口号’论争”,学界的见解分歧较大。这使要把“共识”“定论”传授给学生的老师感到十分为难,于是北京师范学院、北京师范大学和北京大学先后召开了三次有关学术研讨会。出席者除了高校教师之外,还有一些20世纪30年代的文坛人士和学界人士。讨论中与会人员大体分为三派:一派坚持鲁迅、冯雪峰的立场;一派要为周扬和“国防文学”辩诬;另一派比较持中,认为当时论争双方各有偏颇。我供职的鲁迅博物馆鲁迅研究室负责人是李何林教授,他旗帜鲜明地站在鲁迅、冯雪峰一边。我也鞍前马后,东奔西突,为保卫鲁迅而打口仗和打笔仗。现在回想起来有些汗颜。20世纪30年代我未出生,以我的资历和学识,哪里会懂得什么叫“党内两条路线斗争”?但因为这种表现,我们单位受到了丁玲的肯定。爱屋及乌,我也受到了丁玲夫妇的青睐。特别是陈明先生,希望我能为中国丁玲研究会出点力。阴差阳错,在1996年,我居然当上了这个学会的副会长,至2014年因超龄卸任,共18年。挂了副会长的名,开会不能不发言,于是就催生了收入本书的这些文章。还有几篇如《丁玲,女性文学,女权主义》《一个真实的人的真实片断》等,因受本书篇幅限制,又不尽符合“叙旧”的文体要求,故未收入。本书文章虽然不多,但如实地说,篇篇都有新史料,篇篇都有原创性。俗语说“无心插柳柳成荫”,我研究丁玲的文章虽然还未能成荫,但相信这几棵学术之树是有生命力的,不至于速枯速朽。研究丁玲,自然就会涉及她经历的苦难。她说过,她只是像一只飞蛾,四处乱闯地飞,在黑暗中寻找光明。早在应该像春花一样美丽的童年时期,她的生活中就充满了忧愁、愤慨和挣扎,故乡成为了她看见的第一个黑暗所在。青年时代,作为一个年轻的妈妈,她目睹了罪恶的魔手掐死了丈夫年轻的生命。1933年,她又被国民党的便衣特务秘密绑架,在南京被幽禁了整整三年。1936年11月,32岁的她历尽艰辛,奔赴陕北,看到了新的人,新的天地,从而燃起了新的希望之火。但不久即因撰写《三八节有感》《我在霞村的时候》而受到批判。20世纪50年代初可以被视为丁玲事业的巅峰期,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使她赢得了国际声誉。只是好景不长,1955年她即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打为反党集团头目,后多次申诉,结果是平反未成,反倒在1957年又被追加为没有“右派”言行的“右派”分子,从此离开文艺界几乎四分之一个世纪:其问蛰居北京两年多,“文革”期间关牛棚一年,坐牢五年,其余时间都在风雪漫天的北大荒劳改。直至1984年80岁的时候,她的不白之冤才被彻底清刷,以洁净之身在人间存活了两年。而这两年中,用丁玲自己的话来说,她只落得一颗遭过千刀万剐的心和一副病残老迈的躯壳。

应该看到,丁玲的命运并不是孤立和偶然的。《黄河大合唱》中有一句歌词让我铭心刻骨:“五千年的民族,苦难真不少,铁蹄下的民众,苦痛受不了。”这些苦难和苦痛,其实是我们民族的共业,无须任何人去加以渲染。有人说,苦难是负能量。姑且不说物理学中有没有“负能量”这个概念,即使有,那事物的对立双方在一定条件下也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只要能够睁眼正视历史上确曾存在的苦难,我们就能成为勇者;只要真正能够以史为鉴,避免一些原本可以避免的苦难重新发生,我们就能成为智者。勇者智者越多,中国的前途就越光明。还是鲁迅说得好:“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热风·随感录六十一·不满》)

是为跋,写于丁玲诞生11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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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0:5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