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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精)/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辛
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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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叶辛著的《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是一部反映知青生活的长篇小说。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以爱情为主线,着意描绘几种类型知识青年的性格、理想和命运,刻划他们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塑造了不同的典型形象,读来引人思索,使人激动,激人上进。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文笔清丽,描写细腻,通篇洋溢着上海知识青年在贵州山区生活锻炼的浓郁的气息。

内容推荐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是一部反映知识青年生活的长篇小说。对于这样的题材,作者叶辛既不是按照知识青年下乡生活的顺序,空洞地写他们如何过三关的经历,也不单纯地写他们艰难、困苦乃至悲惨的遭遇,而是以爱情为主线,着意描绘几种类型知识青年的性格、理想和命运,刻画他们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塑造了不同的典型形象,读来引人思索,使人激动,激人上进。这部书文笔清丽,描写细腻,通篇洋溢着上海知识青年在贵州山区生活锻炼的浓郁的生活气息。

目录

总序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

后记一:遥远的猫跳河谷

后记二:论中国大地上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

叶辛年谱简编

试读章节

我们这一代年轻人

收工了。

鱼鳞状的晚霞在西天边抹出一片橘红色,像是婴儿露出的甜甜的笑靥。

“慕蓉支!”走近寨口堰塘的收工行列后头,响起一声清脆的叫喊。

热闹喧嚷的妇女行列,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不停,都没注意这声呼唤。

“慕蓉支,你等等我。”清脆的叫喊声又起,比起先还急促些,“有事儿同你讲!”

人群里还是没人应声。有个中年妇女推了推自己身前的姑娘,她只顾埋着头往前走,一点也没听见伙伴的呼喊。中年妇女在她肩膀上推了两下,又拍了两掌说:

“小慕,”山寨上的妇女,不习惯叫慕蓉这么个双姓,照对所有知识青年的称呼习惯,喊她“小慕”,“刘素琳在喊你呢,等等她。”

慕蓉支应声仰起脸来,诧异地眨了眨明朗温和的大眼睛,白里泛红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霞,她刚要发问,后面刘素琳的喊声又起了:

“慕蓉支,等等我。”

慕蓉支从肩上卸下锄头,走出妇女行列,等着同户的小刘。她不知干练豁达的小刘将对自己说些什么,抬头向后张望着。

妇女行列走进寨子,乐呵呵的说笑声渐渐消融进各家各户的院坝里去。

刘素琳走到慕蓉支跟前,神情异样地瞥了她一眼,往寨路上望了两眼,文回头向她们走来的路上瞅了瞅。

“小刘,什么事?”慕蓉支轻声问道。热情洋溢的刘素琳一向是嘻嘻哈哈的乐天派,什么话在肚子里也藏不住,今天变得这么小心翼翼,倒有些使她好奇了。

刘素琳并没回答慕蓉支的问话,又向四周环顾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儿实在不能讲悄悄话,便果断地拉起慕蓉支的手臂,说:“走,到那边去说。”

她伸手指着寨子外头红土坡上的慈竹林边。

初秋天,慈竹都已返翠。竹竿变成翡翠色,竹叶子像条鱼,一眼望进去,竹林里密密簇簇的,很是繁密。谁都知道,编箩筐、背篼、提篮、囤箩,砍实用的竹子,这个时节最好了。不过,慈竹林是生产队的竹园,又临近寨子,不会有人在竹林里砍竹,也没人愿钻进那么密的竹林去玩耍。

两个姑娘走到红土坡边,这儿地势很好,背靠竹林,身前一条上坡去的小路,有人走过,一眼就能看见,是个说悄悄话的好地方。

刘素琳东张西望着,探查左右有没有人,一向耐心的慕蓉支倒有些沉不住气了,什么话这么机密呀?她又问:  “到底有什么事呀,小刘?”

这一问,刘素琳把脸转过来向着她了。刘素琳的个子比慕蓉支高半个脑壳,沉静的眼睛,双眼皮儿,细嫩的皮肤已在几年的山寨劳动中晒得黝黑黝黑的。她的两眼定定地望着慕蓉支,却并不说话,露出一脸的探究神色。

慕蓉支微笑了一下,说:“小刘,有什么事,尽管说吧,看你,平时那股干练劲儿到哪儿去了!”

“你要说实话。”刘素琳一点也没笑,反而语气凝重地说,神情显得格外严肃。说完,她又睁大双眼,用那种探究的眼神望着慕蓉支。

慕蓉支白皙的脸上顿时变得绯红绯红,直红到耳朵根。刘素琳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红潮,也不难看出她明朗温和的大眼睛里闪出的光彩。

刘素琳看明了这两点,两边尖尖的嘴角不由得嚅动了几下,露出一股失望、颓丧的神色。

“小刘,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呀!”慕蓉支镇定一下自己,再次催问道。

刘素琳抬起了头,双眼凝视着慕蓉支,眼皮一眨也不眨地说:

“昨天晚上,你和程旭一道到树林子里去了吗?你和他……究竟……”

像一团火烧云映射在慕蓉支的圆脸盘上,她满脸都涨红了,明朗温和的大眼睛里闪烁出惊异的神色,嘴里讷讷地说不上话来:

“这……这……”

这还用说吗?刘素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但小刘仍要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口气冷冰冰地说:

“不要骗我,要说实话。”停停,她又补充说,“我有事儿告诉你!”

“什么事儿?”慕蓉支急切地追问。

“你先得回答我的问话!”刘素琳今天显得特别固执,一点也不愿放松自己的条件。

慕蓉支两条细弯细弯的眉毛耸动起来,印堂间隆起了一个疙瘩,嘴巴张了张,脱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啊!”刘素琳粗粗地喘息了一声,虽然事先已有准备,又是自己先向对方打听的,但听到慕蓉支的回答,她还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慕蓉支这么问自己,就是说她已经承认同程旭在夜里到树林子里去过。像同学们私底下议论的一样,她确实同程旭“好”起来了。这个“好”字的解释,只有刘素琳心里明白,在字典上是查不出这一条解释的。简单地说,在韩家寨的知识青年集体户中,这个“好”字,就是“恋爱”两字更加口语化的说法。在集体户里,由于共同生活和劳动,天天生活在一起,一个男青年和一位姑娘“好”起来了,有了三年多插队落户历史的青年们,是并不以为奇怪的。让刘素琳吃惊的是,慕蓉支这么个漂亮的姑娘,竟会去同毫无特点,相反总让人觉得有点孤僻、古怪的程旭“好”!在小刘的眼里,慕蓉支什么人不能爱?凭她的个性、相貌及为人处世的态度和在集体户里受到的尊重来说,她完全可以找一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男青年作为自己的朋友。可是,她找的却是程旭,一个老是阴沉着脸、三天也不说两句话的“怪”人。

P1-3

序言

1995年,出版我第一套创作丛书“叶辛代表作系列”的时候,我写过一篇简短的总序,粗略地回顾了一下创作二十年的经历。记得这套包括《蹉跎岁月》《孽债》的书,当年印了六万多套,很快售完了。可能是受这件事影响,出版社又在1996年推出了十卷本的《叶辛文集》,我又写了一篇稍长点的总序:《三个三十一日》,叙述的是二十年的经历和我写作的关系。这套书印了一万三千零三十套。一万套是平装本;三千套是精装;另三十套是手工的布面精装,出版社原想做成收藏编号本的。后来社长和责编告诉我,印刷厂只有一位老工人能做绸面的手工精装,半年时间只做了三十套,老工人病了,拖得时间太长,社里决定只做这三十套。因为是特别制作,定价自然高一点,比平装的高出一倍还多。除了社里留两套书,其余二十八套书,有红绸封面和白绸封面两种,各十四套,我全用稿费买下了。

二十年时间又过去了,这套书在市场上也难觅踪影了。

和这两套书有关的记忆,有很多。但是最难忘的是两件事,都和签售有关。头一件是1995年4月,在徐州新华书店,一个上午签了三千一百本书,时间延续到下午一点以后,书没了,读者们仍围着不走。

第二件事仍然是在江苏省,溧阳县城,1996年的夏秋之交,出版社除了单行本和三卷本,同时运去了六十套《叶辛文集》,一个下午全都签售完了,也是大大出乎人意料的。十卷本的书,在好几个省会城市,往往只能签出十几二十套。而在小小的溧阳县城,六十套还不够,是令我这个作者难忘的。

安徽文艺出版社和我商定的这套八卷本文集,是从我四十年创作生涯中出版的三十几本长篇小说中选出来的,各个不同时期的代表作品。

我说过,作家的劳动和农民很相似,昨天写作,今天写作,明天也写作,用自己的作品和读者对话,和读者交流沟通。

我也说过,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深深地吸引读者,重重地叩击读者的心灵乃至令人震颤,久久地令读者深长思之、咀嚼回味。

我还说过,一部优秀的作品,总要经受读者的评价,经受时间的洗刷,经受漫长历史几十年、几百年的考验。我有说过,作家的名字是写在读者心上的;优秀的出色的伟大作家的名字,是写在人民心上的。

说过的话不要过多重复,愿关心我的读者朋友一如既往地喜欢我的这套长篇小说丛书。

叶辛

2016年2月8日 春节

后记

遥远的猫跳河谷

那是1979年,初秋时节的8月,有雨,是那种山乡里的霏霏细雨。猫跳河谷里已经凉爽下来。我接到一封信,小信封,右下角印着《收获》两个手写体的红字。拆开信,信也是用印有“收获”两字的便笺书写的。字迹是陌生的。两三年以后,我知道这是《收获》的邬锡康写的信。信极简洁,只是以例行的语言通知我:尊作《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已阅,决定刊发于今年的第五、第六期《收获》。望以后多加联系。不需一分钟,我就把信读完了。但这封信带给我的喜悦、带给我的激励却是重大的。记得是1978年的夏天,我在这偏远得近乎蛮荒的猫跳河畔写完了《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深秋时节,回上海筹办婚事时,我听说《收获》杂志即将复刊,就把小说送了去。《收获》杂志的肖岱对我说:像你这样听说我们要复刊,送稿来的老、中、青作家很多。你拿来的又是长篇,我们人手不多,我们只能按送来的先后顺序处理,你恐怕得耐心一点等。我表示有这耐心。1979年元月,在上海办完婚事,我便又回到了山高谷深的猫跳河峡谷,这是个小小的水电站,是我新婚的妻子工作多年的地方。而我那时,仍还是一个知识青年。春天,妻怀孕了。她白天下峡谷深处的厂房去上班,我呢,每天坐在石头房子的小屋里,守着一张油漆剥落的三抽桌,书写着新的小说。从4月1日到7月24日,我已写完了一部20余万字的长篇《风凛冽》。一来怕山乡的邮路上有闪失,二来我总还惦记着搁在《收获》的那部小说。虽然我说过我有耐心,可时不时总要想:他们读了我的小说,会不会用呢?这期间我休息了一个星期,陪着妻去赶场,每天买回比往常多一点的菜改善伙食,和电站上的老少职工下棋、闲聊、打扑克、逮鱼,和妻散步去到附近的村寨,过安澜桥、观溪水飞瀑、采摘野花野果。或者干脆坐在河岸边的石头上,仰脸瞅着两岸的悬崖峭壁,倾听猫跳河谷的流水声拐着弯远去、远去。

从8月1日起,我又开始书写一部长篇小说《蹉跎岁月》。白天妻上班,我埋头写,夜间妻入睡了,我拿张报纸罩住灯光也写。每天一节,写得辛劳却也顺畅。夜半三更,妻翻身醒来,眯缝着眼睛对伏案苦思冥想的我说:“一本交出去了,还没回音。你新写出一本压在箱底。这会儿,第三本又开始了,你总得等等人家看怎么说啊!”

不怪妻这么说。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也总在忐忑不安地期待着关于《我们这一代年轻人》的消息。

《收获》的信,就是在这当儿来的。这封信鼓舞着我创作的激情。9月底,《蹉跎岁月》写完了。遂而我又把它交给了《收获》。

第二年,1980年,《收获》的第五、第六期上刊登了《蹉跎岁月》。中国青年出版社看到了我在刊物上连续发表的三部长篇小说,决定以三部曲的形式及时地出版。  读者诸君一定看出了我还没写下的那句潜台词:我感激最早发表这三部长篇小说的《收获》和《红岩》杂志。

1995年3月1日 于上海

2007年4月25日 修订于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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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21:5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