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七著的《七光年(典藏版李惟七短篇小说集)(精)》就是传说中的,比万年坑更强大的,光年坑吗?
从2009年首本长篇小说《天下不帅》出版至今,时间正好过去了七年。其实,在更早之前,我也曾经在作业本和草稿纸上,用自己万年不变的小学生字体码字,脑补着金戈铁马、白衣江湖,幻想着星辰大海、热血远航。 呈现给你们的这本短篇小说集中,包含有较早2003年的作品;而作品与作品之间的时间跨度,长达十年。 这本短篇集可以算是“拾遗”,跨越了漫长的年华与路途,把遗落在时光角落里的那些稚嫩的灵感、微笑、泪水和勇气,搜集起来。
《七光年(典藏版李惟七短篇小说集)(精)》是作者李惟七写作多年来的短篇作品合集,内容包括青春古风、推理、武侠、科幻等多种类型。其中部分曾经发表在《科幻世界》《超好看》《今古传奇武侠版》《意林轻小说》等杂志上,另有数篇从未公开过的秘密短篇小说。
我恍然回过神,只觉得阳光突然一亮,立刻起身:“摆驾到太傅府。”
急切之下,我竟没有发现手边还有奏折,一片哗啦之声,竹简被衣袖带翻了满地。
太傅府中,流水小廊,依稀江南烟雨杏花。
我的脚步走得格外急,终于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白衣人影儿。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他回过头来。
一回首,妙成淡墨山水里淙淙流淌的一泉溪水,惊成皑皑雪原破冰而立的一抹竹新。
我停住脚步,一时竟看得痴了。
多年前,皇兄还在世时,沈暮景的唇角仿佛总是带着笑,融化着少年的心事敞开在无边的月色中。而那场变故之后,他的眸子不再光辉璀璨,取而代之的,是包容一切的宁静暮色。
我心中疼痛,想起了雨中的争执,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陛下。”沈暮景快步走上前来,朝我行礼:“臣不知御驾到来,有失迎之罪。”
“快起来。”我一见他的白衣跪在冰冷的青石上,立刻也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扶他起来——不是君王常用的虚扶,而是整个手托住了他微凉的手臂。
沈暮景似乎也感觉到了,略略一怔,他大病之后的身体毕竟虚弱,也就没有执意君臣之礼,任我扶了起来。
“外面寒气重,进屋里去。”我朝掌心呵了一口气,指指屋内。
因为风寒病人怕冷,屋内生着火,难免有些烟熏气,沈暮景对身边的侍从说:“将火炉灭了。”
我摆手:“不必,朕冷着呢。”
沈暮景看了看我额头上的汗珠,我尴尬地笑了一声,朝左右道:“你们都下去,朕有话和太傅说。”
等人都走了,门被关上,也许是屋内太热的缘故,我来回踱着步子,半晌才终于开口:“这些天,朕想通了。”
“朕虽贵为一国之君,毕竟不够自信,其实还是惧怕悠悠众口,才急于处死舒乾。法理固然如铁,朕也要顾及人伦,太祖皇帝遇到太子谋反,也只是流徙边陲,不舍骨肉亲情。”
沈暮景一愣,终于露出由衷的微笑:“皇上,你长大了。”
“朕小时候,皇兄和你两个就是朕的天。现在皇兄过世了,连你也要不理朕,让朕失去另外一半的天空吗?”我眼睛有些酸涩:“你这一病,朕没有了依靠,很多道理就只有一人独自想明白。”
“对不起。”沈暮景眼中露出心疼的神色,像小时候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自从我十六岁亲政以来,他和我之间,再没有这样亲昵的小动作了。
不知为何,我的耳根微微热了起来。
“陛下登基以来一直谨言慎行,勤政爱民,几乎毫无过错可挑剔,但臣小时候,母亲对臣说,偶尔风寒发烧未必是坏事,从来不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往往可怕。'’沈暮景微笑说:“疾风知劲草,陛下偶尔也不妨让朝堂上吹进一些劲风。”
他的话语,像清冽的泉水一样流人人心。P6-7
《七光年》就是传说中的,比万年坑更强大的,光年坑吗?
从2009年第一本长篇小说《天下不帅》出版至今,时间正好过去了七年。其实,在更早之前,我也曾经在作业本和草稿纸上,用自己万年不变的小学生字体码字,脑补着金戈铁马、白衣江湖,幻想着星辰大海、热血远航。
呈现给你们的这本短篇小说集中,最早有2003年的作品;而作品与作品之间的时间跨度,长达十年。
这本短篇集可以算是“拾遗”,跨越了漫长的年华与路途,把遗落在时光角落里的那些稚嫩的灵感、微笑、泪水和勇气,搜集起来。时间会洗炼纸笔,唯初心难以忘却。
诗人说,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不愿忘掉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期待与你再一次相遇在风中云上。
七光年的远方,仍有太阳,仍有星辰回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