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丝·内斯比特著的这本《四个孩子和一个护身符》是《五个孩子和沙地精》的续集,在这个故事里,四个大孩子们暂时和爸爸妈妈、小羊儿分开了,但幸运的是他们还将遇到沙地精,又会有一系列奇妙的冒险之旅展开。这一次,四个孩子不仅再次遇到沙地精,并发现了一块有着神奇法力的护身符,在“博学的先生”的指点下,他们获取了指挥护身符的咒语,并借助护身符的力量沿着人类文明长河的标志——一系列古文明国度去寻找丢失的另一半护身符,他们分别去了八千年前的原始部落,富丽堂皇的古巴比伦国,伟大的亚特兰蒂斯,遇到过古罗马时代的凯撒,也曾谒见过古埃及的法老,在这一神奇的穿越旅行中,遭遇过很惊险的拘捕,战斗的恐慌,不过也领略了古文明的辉煌,甚至促成了古巴比伦王后的“伦敦之行”,并将“小黑女孩”送回给古老的英国王后,也逐步发现了找到另一半护身符的线索,并最终通过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算出找到那半护身符的确切时间,并最终结束了神奇的旅行,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伊迪丝·内斯比特著的这本《四个孩子和一个护身符》讲述的是四个孩子再次遇到沙地精,并发现了一块有着神奇法力的护身符,在“博学先生”的指点下,他们获取了指挥护身符的咒语,并借助护身符的力量沿着人类文明长河的标志——系列古文明国度去寻找丢失的另一半护身符。他们分别去了八千年前的原始部落、富丽堂皇的古巴比伦国、伟大的亚特兰蒂斯,遇到过古罗马时代的凯撒,也曾谒见过古埃及的法老。在这一神奇的穿越旅行中,他们遭遇过很惊险的拘捕,战斗的恐慌,不过也领略了古文明的辉煌,并最终通过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算出找到另一半护身符的确切时间,结束了神奇的旅行,实现了愿望。
地精被这个友善真挚的想法所感动,满足了她的愿望。关于这一切的那本书叫作《五个孩子和沙地精》,书的结尾很讨厌地写道——
孩子们的确又见到了沙地精,但不是在沙坑中,而
是在——可是我不能再讲了——
之所以不能讲更多,是因为我那时无法得知孩子们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再次遇到地精的。当然,我知道他们会遇到它,因为它是说话算话的精灵。当它说一件事会发生,那件事就肯定会发生。这一点跟告诉我们下星期四伦敦、南部沿海和海峡天气会如何的那些人是多么不同!
发现地精和实现愿望的那个美妙暑假,是在乡下度过的。孩子们热切期盼第二年夏天再有一个这样的假期。冬季的假期在凤凰与魔毯的那些奇遇中悄悄溜走。这两样珍宝的失去本来会让孩子们陷人绝望,幸亏有对于下一次乡村假期的美妙憧憬支撑。他们觉得,并且有一定理由这样觉得,世界充满了奇妙的事物——而他们是真正会遇到奇妙事情的那类人。所以他们盼着暑假,可是当它到来的时候,情况完全不同,而且非常、非常糟糕。爸爸不得不到满洲去,把战争的新闻电报发给他供职的那家枯燥的报纸——《每日吼叫报》(或类似的名字)。而妈妈,可怜的亲爱的妈妈,远在马德拉,因为她病得很重。小羊儿——我是说那个宝宝——跟她在一起。艾玛姨妈——妈妈的妹妹,突然嫁给了雷吉诺德叔叔,爸爸的弟弟。他们去了中国,可是那儿太遥远了,你没法指望被邀请去那儿度假,无论你姨妈和叔叔多么喜欢你。孩子们只能被留给老保姆照看,她住在费茨罗伊街,靠近大英博物馆。虽然她向来对他们很好,实际上是宠爱(这种宠爱用在我们中最成熟的人身上也远远超出有益之度),四个孩子觉得非常凄惨。当出租马车带着爸爸和他所有的箱子、枪支和羊皮驶远,最坚强的心也害怕了,女孩们精神崩溃了,搂在一起抽泣,男孩们各看着一扇阴暗的客厅长窗户外面,努力装出没有男孩会做出哭鼻子那么没出息的事。
我希望你们注意到,他们没有软弱到在爸爸走之前哭出来。他们知道,不加这个打扰他也已经有够多烦心的事了。可是当他走后,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忍住不哭已经忍了一辈子,现在必须要哭了,哪怕会哭死。于是他们哭了起来。
茶点——有虾和西洋菜——让他们心情好了一点。西洋菜围着一个小盐碟码成一圈,是一种他们以前没见过的可口菜式。但这不是开心的一餐。
茶点之后安西娅上楼到爸爸原来的房间,看到他不在那儿的可怕事实,想到每一分钟都使他离她越来越远,离俄国人的枪炮越来越近,她又哭了一小会儿。她想到妈妈有病,孤单一人,也许这时正需要一个小姑娘给她头上抹科隆香水,给她泡突然想要的茶。这下,安西娅又哭得格外伤心。然后她想起了妈妈临走前那个晚上说的话,说安西娅是大女儿,要努力让其他人快乐,等等。她便止住了哭泣,细想起来。想得她再也受不了时,才去洗了洗脸,梳了梳头发,下楼回到其他人中间,竭尽全力假装哭泣是一种她没听说过的行为。
她发现客厅气氛无比阴郁沉重,罗伯特的努力也没能让这种气氛轻松一点,他为了消磨时间,在拽简的头发——拽得不重,只是刚好能让人痒痒。
“听我说,”安西娅说,“我们来胡诌吧。”这个词可以追溯到那个可怕的日子,那天西里尔随口说但愿英国有红皮肤印第安人——就真的有了。这个词唤起了上个暑假的回忆,所有人都叹了口气。他们想起那所白房子和那美丽繁茂的花园——晚开的玫瑰、紫菀、金盏花、芳香的木犀草,还有绒绒的芦笋——那一小块荒野,曾有人想培育成果园,而现在是,用爸爸的话说:“五英亩荆棘,游荡着樱桃树幼苗的幽灵。”他们想起山谷对面的风景,石灰窑在阳光下像阿拉丁的宫殿。他们还想起他们的沙坑,边缘是黄色的野草和和浅色细茎的野花,还有悬崖上的小洞,是沙燕的小小家门。他们想起那自由新鲜的空气,带着百里香和野蔷薇的香味,还有小路上飘来的村舍柴火的炊烟味——然后再看看老保姆的闷热的客厅,简说——
“哦,多么不一样啊!”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