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生和同事们眼中,他是斯坦恩教授;在街坊邻居眼中,他是本杰明;在偶尔前来拜访的老乡眼中,他是本雅明。特拉维夫北部有一栋不知名的大楼,用石材和玻璃筑成,那里存着一份文件,记录了他年轻时的一些事迹。他曾经多次请求把那份文件毁掉,但无济于事。所以,只有那里的人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本,阿里·沙姆龙最年轻的一个手下,性格任性。虽然在过去的四年里,本杰明·斯坦恩一直在赫赫有名的慕尼黑大学做客座教授,但严格来讲,他仍是希伯来大学的一名教员。这就像耶路撒冷借给德国一笔永不必归还的贷款,可斯坦恩教授并不在乎。对于一个犹太人来讲,不幸总是和自己族人的命运莫名其妙地纠缠在一起。不过从眼前这段时间来看,栖身于德国要比在耶路撒冷或是特拉维夫好过得多。
据说斯坦恩教授的母亲曾从一场里加的犹太人街区恐怖洗劫中死里逃生,这件事让68号公寓的其他居民都觉得斯坦恩教授有些特别。他们对他充满了好奇,觉得他就是他们内心良知的化身。看到巴勒斯坦人民的不幸,他们会找他诉说不满,遇到一些他们平时不敢向父母或祖父母提出的问题,他们也拿来向他请教。在这些人眼中,斯坦恩教授就是他们的咨询师,是值得他们信任的智者。学习上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们向他虚心请教;失恋了也来找他,发泄郁闷的心情;饿了,他们就把他家的冰箱洗劫一空;没钱花了也问他要。最重要的是,斯坦恩还扮演着发言人的身份,因为拉辛格夫人很凶,平时和大家发生争执的时候,教授是唯一一个敢上前和她说话的人。教授和那个老女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像是一种亲缘关系。顶楼住着一个名叫阿历克斯的学生,心理学专业。他说:“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比如囚犯和狱卒之间、主人和仆人之间都能产生这种心理现象。”可实际上,教授和那个老女人之间远非那么简单,他们更像是一对志同道合的同志。
去年,斯坦恩教授以万湖会议为主题的著作成为了国际畅销书,他也动过脑筋,想要搬到一幢更时髦的住宅楼去,比如说,一个环境相对安全、可以看到英式花园的地方。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有人随便跑到自己家胡闹了。结果消息一出,街坊四邻都慌了。一天晚上,他们纷纷跑来求他留下,还许下了一大堆承诺:再也不偷吃他家东西,不会欠债不还了;如果他想安静,他们会满足他的要求;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再来随便打扰他的生活。无奈,教授只好答应不搬家。可还不到一个月,埃德波特大街68号公寓又变回往日的状态。不过,斯坦恩教授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对于他这个离家的人来说,68号公寓里这群叛逆的少年就是他仅有的亲人。
这时候,无轨电车经过的咔嚓声打断了教授的思绪。他回过神来,抬头看见那辆车刚好消失在栗子树巨大的树冠后面。他看了一眼手表,11点半。自早上5点起,他就一直在写作。他摘下眼镜,揉了好一会儿眼睛。奥威尔是怎么说的?他说写作就像是和病魔展开一场较量,历时弥久,让人精疲力竭。有时候,本杰明·斯坦恩隐隐觉得这本书可能会带来一场致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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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一般的悬疑小说,《暗杀大师3:忏悔者》的精彩程度超出预期,让人兴奋不已。
——《芝加哥论坛》
一部精彩有趣的悬疑小说,书中追查了梵蒂冈城不为人知的秘密,节奏稳定,细节到位,结尾极具讽刺意味。
——《科克斯书评》
丹尼尔·席尔瓦已经可以毫无争议地与格雷厄姆·格林和约翰·勒卡雷平起平坐了。
——《华盛顿人》
在“暗杀大师”系列作品中,席尔瓦创造了一个传奇般的秘密特工,他拥有的才能会让“007”詹姆斯·邦德流下眼泪。
——《达拉斯晨报》
《忏悔者》是一部虚构的作品。小说中出现的红衣主教、神父、间谍、杀手、便衣警察以及教堂的秘密组织都是作者想象或虚构出来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书中所说布冷佐奈的圣心女修道院是不存在的。德国外交部长马丁·路德当时确实参加了万湖会议,不过《忏悔者》中他的一些行为和做法是完全虚构出来的。庇护十二世教皇于1939年就任教皇一职,1958年去世。当欧洲犹太人面临种族灭顶之灾的时候,即使同盟国家几次三番地请求他站出来,可这位教皇仍然对公众保持沉默,用大屠杀研究学者苏珊·祖科蒂的话说就是“这个事实是无可争辩的,也不能争辩。”德国战败后,教堂方面的某些人员为阿道夫.艾希曼和其他一些臭名昭著的纳粹党谋杀犯提供了避难所和援助。
庇护十二世教皇的支持者,包括梵蒂冈本身,把这位教皇说成是犹太人的朋友,说他平稳持久的外交风格拯救了几十万犹太人的性命。梵蒂冈却把他说成是一个精于算计的政客,往好里说,他对犹太人的悲惨境遇视而不见,几乎和罪犯没什么区别;往坏里说,他实际上和那些杀人犯合谋发动了那次浩劫。
关于庇护十二世教皇,梵蒂冈秘密档案室存有具体描述他的文件,虽然战争已经结束半个多世纪了,可教皇组织方面还是拒绝向历史学家公开这些秘密记录,真相也就无从得知。他们坚持说,历史学家们可能只关注十一卷的档案资料,这些档案主要记载着战时的一些外交交易,1965年至1981年的时候曾经出版过。据说这些资料记载了二战时期教堂方面的行为和做法,已经引发了对战争的一些公正评价,这些文件是梵蒂冈方面不想让世人看到的。
秘密档案室还藏有什么其它臭名昭著的文件呢?1999年10月,为了平息关于教皇的种种猜测和评价,梵蒂冈方面组建了一个由六名无党派历史学家组成的委员会,针对战时庇护十二世教皇以及当时教皇组织的行为作出评判。重新看过那些早已经被出版过的资料以后,委员会得出了以下结论:“但凡是一名治学严谨的历史学家,都不能把这些已经被公布、被改编过的资料作为最后下定论的全部依据。”委员会向梵蒂冈方面递交了一份清单,上面有47个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一份申请,表示希望从秘密档案室得到更多支持性的文献证据,比如日记、备忘录、职务簿、会议记录、文件草案,还有战时由梵蒂冈高级官员们撰写的官方文件。十个月过去了,没有得到梵蒂冈方面的回应。等弄清梵蒂冈方面根本无意公开这些资料以后,委员会只好解散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梵蒂冈方面控告委员会中的三名犹太人,说他们是“明显的错误行径”,是有意“诽谤”教堂,不过,其他三名天主教成员并没有受到此类的控告。《卫报》称进入秘密档案室的通道已经被“以梵蒂冈安吉洛·苏达诺红衣主教为首的政治团体给堵死了。”《卫报》还称,安吉洛红衣主教反对把秘密档案室内的资料公开,因为这样做会开辟一个非常危险的先例,梵蒂冈就得无数次的经历历史事件调查,比如教皇组织和拉丁美洲那些杀人如麻的军事团体的关系。
很明显,教堂内部有人希望梵蒂冈方面能够针对战时的所作所为提供更加完整的证据,同时还应该拿出承认教堂方面猎杀犹太人的有力证明。密尔沃基的伦贝尔-韦克兰大主教就是持有这种观点的人之一。“几个世纪以来,我们天主教违背上帝的法律,对我们的犹太人兄弟姐妹做出了太多不应该做的事,”1999年11月的时候,伦贝尔·韦克兰在威斯康辛这样告诉教众,“随着时间的累积,这种做法对犹太民族的肉体和精神都造成了伤害。”
接着,这名大主教作了以下一番惊人的陈述:“我承认,我们天主教徒传播的教义中把犹太人描述成叛徒、伪君子、害死耶稣的人,这不仅贬低了我们犹太人兄弟姐妹的人格,同时还引起了人们对他们的仇视情绪,这种种做法看似顺从耶稣的意愿。面对这样的做法,我必须承认,是天主教的这种仇视犹太人的态度让大屠杀成为了可能。”
丹尼尔·席尔瓦著的《暗杀大师(3忏悔者)》讲述了德国慕尼黑,一名犹太学者在家中遇害,其真实身份是加百列的昔日搭档。加百列得知消息后迅速赶到案发地点,一份离奇失踪的文件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关键。
加百列一路追查,发现死者竞与梵蒂冈教皇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而那份丢失的文件,将揭开几百万犹太人不为人知的命运。
丹尼尔·席尔瓦著的《暗杀大师(3忏悔者)》讲述了一位犹太学者在慕尼黑被杀,加百列艾隆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前往调查。在梵蒂冈,一位新教皇发誓要揭开犹太大屠杀时期教会的所作所为,而另一股红衣主教的势力正在预谋杀死新教皇。加百列一路追查梵蒂冈事件的秘密,几百万犹太人的命运将永远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