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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卡门(精)/轻经典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梅里美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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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卡门(精)/轻经典》由梅里美著,梅里美仅以《卡门》、《高龙芭》、《伊勒的维纳斯》等十余部中短篇小说,就跻身大家的行列,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仅就《卡门》而言,1847年一发表,便成为经典之作,而经比才作曲的歌剧《卡门》,又成为西方歌剧经典中的经典,经久不衰,与小说并举双赢。

梅里美的小说篇幅不长,数量不多,而且在反映社会的深度和广度方面,也远远比不上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的作品,但却能显示出永恒的艺术魅力,成为“梅里美现象”,这就值得仔细探究了。

内容推荐

《卡门(精)/轻经典》由梅里美著,书中故事发生在西班牙,主人公卡门是个美丽的波希米亚女郎,早先在卷烟厂当女工,因和同伴争吵,以刀伤人被逮捕。押送的兵士中有个叫唐何塞的是她的同乡,把她放走了。卡门参加了走私活动。唐何塞出狱后找到了卡门,并把她的情人杀死。卡门不愿受唐何塞的约束、爱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唐何塞以死相逼,要她同自己一起到美洲去。卡门宁死不从,终于倒在唐何塞的刀下……

本书亦收录了《查理十一世的幻视》《勇夺棱堡》等九部中短篇小说。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译者序

查理十一世的幻视

勇夺棱堡

菲德里哥

塔曼戈

马铁奥·法尔科恩

卡门

阴错阳差

伊勒的维纳斯

高龙芭

炼狱中的灵魂

试读章节

一个秋天的夜晚,在斯德哥尔摩王宫的书房里,查理十一世穿着睡袍和拖鞋坐在燃得正旺的炉火前,由他宠信的内侍大臣皮埃尔·布拉厄伯爵和医生博姆加坦陪伴。顺便交代一句:这位医生自命不凡,他主张人除了医学,可以怀疑一切。那天晚上,国王不知什么缘故,觉得有点儿不适,便传来医生问问。

夜己深了,可是国王却一反平日的习惯,始终不道一声晚安,以便让他们意识到该是告退的时候了。他垂着头,眼睛凝视着尚未燃尽的劈柴,深深地保持沉默,既烦他的伴臣,又不知为什么,害怕独自一人形影相吊。布拉厄伯爵明明白白地看出,他在这里不太受欢迎,便几次表示担心,别耽误陛下歇息,可是,国王一个手势,就让他老实待着了。医生也谈到熬夜有损健康,然而,查理却咕哝一句回答他:

“别走,我还不想睡觉。”

于是,他们又变换了好几个话题,结果每个话题刚说两三句话,就无以为继了。

显而易见,陛下的心情非常恶劣,臣子碰到这种情况,就只有小心侍候的分儿了。布拉厄伯爵则揣度,国王的悲伤必是丧偶之憾所致,他对着挂在书房里的王后画像观赏了一会儿,就长叹一口气,高声说道:

“这幅肖像多像本人啊!就是这种表情:无比高贵,又无比温柔!……”

“嗳!”国王生硬地回答,他每次听人当面提起王后,就认为是一种责备,“这幅像画得太美了!王后容貌很丑。”

说罢,他又暗自气恼,觉得这话太阴损,于是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儿,以便掩饰自己为之脸红的一种内疚。他走到朝向庭院的窗户前站住。夜色朦胧,一弯新月挂在天空。

如今瑞典国王居住的王宫,当时尚未竣工,正是查理十一世开始动工修建,他那时住的旧王宫,坐落在莫勒湖对面的里达尔霍勒姆岬角。那是一座马蹄铁形状的巨大建筑。御书房位于一角的末端,几乎正对着议会大厅:各级议员就在大厅里聚会,聆听国王的旨意。

那座大厅的窗户,此刻好像由一束强烈的灯光照亮。国王觉得很诧异,开头他还以为,那光亮是哪个侍从举着一支火炬。然而,那问大厅很久没有打开了,半夜三更去那里干什么呢?何况,那光特别明亮,不可能是一支火炬。说是着火了倒有可能,可又不见冒一点儿烟,玻璃窗也没有被打碎,而且也听不到一点儿声响。所有迹象都表明,那必是神明显灵。

查理一言不发,对着那些窗户望了半晌。这时,布拉厄伯爵伸手正要拉铃,想唤来一名少年侍从,打发他去弄明白那奇怪的亮光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即被国王制止了。

“我要亲自到大厅去看看。”国王说道。

他讲这句话时,显见面失血色,呈现一种宗教恐惧的神情。不过,他仍然步伐坚定,走出书房,内侍大臣与医生紧随其后,每人举着一支明烛。

保管钥匙的门房已经睡下。博姆加坦奉国王之命,前去把他唤醒,并让他立刻打开议会大厅的每道门。这命令突如其来,门房惊诧不已,他急忙穿好衣服,带上那串钥匙来见国王。他先打开一条长廊的门:那长廊是议会大厅的前厅和通道。国王走进去,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两侧墙壁挂满了黑色帏幔。

“这是谁下的命令,前厅挂了这样的帏幔?”国王怒冲冲地问道。

“陛下,据小人所知,没人下这样的命令。”门房不胜惶恐,答道,“上次小人安排人打扫这条走廊,墙壁还像早先一样,镶着橡木护壁板……可以肯定,这样的帏幔,绝不是御用储藏室中的物品。”

这工夫,国王脚步很快,长廊已经走过三分之二。伯爵和门房则紧紧跟随,医生博姆加坦稍微落后一点儿,他既怕单独丢下他一人,又担心前路情况异常,难免有凶险。

“陛下,不要再往前走了!”门房高声说道,“小人以灵魂担保,大厅里肯定有妖魔作怪。在这深夜时分……陛下的爱妃——王后去世之后……据说她总在这条长廊散步……愿上帝保佑我们!”

“停下吧,陛下!”伯爵也高声说道,“议会大厅传来的喧哗声,您没有听见吗?真难说陛下会遇到什么危险!”

“陛下,”博姆加坦也说道,他手中的蜡烛刚被一阵风吹灭,“至少,您也应当让臣下去召来二十名持钺卫士。”

“我们都进去吧。”国王停在大厅门口,语气坚定地说道,“看门人,你快点儿打开这道门。”

他还抬脚踹了一下门扇,咚的一声巨响,由拱顶传递回音,像放炮似的震荡长廊。

门房抖得厉害,手拿着钥匙磕着锁孔,怎么也插不进去。

“一名老兵,竟然发抖!”查理耸了耸肩膀,说道,“喂,伯爵,您来把这道门打开。”

“陛下,”伯爵退缩一步,答道,“如果陛下命令臣迎着丹麦的或者德国的炮口前进,臣毫不犹豫,一定从命,然而此刻,陛下,您让我对付的是地狱。”

国王一把将门房手中的钥匙夺过去。

“我算明白了,”他以鄙夷的口气说道,“这事儿只有我来做。”(P2-5)

序言

边缘的神话

梅里美(1803—1870)的小说非常好看,从一个半世纪前流行至今,始终受到广大读者的青睐。它吸引读者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借用流行字眼儿,富有“刺激性”。

梅里美、雨果和巴尔扎克都是同时代人,当时在文坛上也是齐名的。从作品的数量和深度来看,如果把雨果、巴尔扎克的著作比作“大型超市”的话,那么,梅里美的小说就是“精品小屋”了。

梅里美仅以《卡门》、《高龙芭》、《伊勒的维纳斯》等十余部中短篇小说,就跻身大家的行列,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处。仅就《卡门》而言,1847年一发表,便成为经典之作,而经比才作曲的歌剧《卡门》,又成为西方歌剧经典中的经典,经久不衰,与小说并举双赢。

梅里美的小说篇幅不长,数量不多,而且在反映社会的深度和广度方面,也远远比不上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的作品,但却能显示出永恒的艺术魅力,成为“梅里美现象”,这就值得仔细探究了。

我看梅里美小说所产生的印象,大抵可以借用《卡门》中这样一段话来描述:

“敲响晚祷钟的几分钟前,一大群妇女欢聚在高高的河堤脚下,没有一个男人敢混迹其中。晚祷钟声一敲响,即表明天黑了,等到钟敲最后一响,所有女人便脱光衣裙,进入水中。于是欢叫声、嬉笑声响成一片,真是沸反盈天。男人都站在堤岸上面,眼珠瞪得要冒出去,观赏那些浴女,但是却看不真切。然而,暗蓝色的河面上朦胧浮现的白色身影,足能勾引起有诗意的头脑浮想联翩,其实略微想象一下,也不难把那看成狄安娜和仙女们在沐浴……”

这种印象,既不像看雨果《悲惨世界》的一幕幕悲剧那样真切,也不像看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一场场表演那样清晰,而是朦朦胧胧、雾里看花,望见那白影憧憧的浴女,恍若狩猎女神和仙女们在沐浴。换言之,就仿佛在异常的时间、异常的地点,看到异乎寻常的情景,如同神话一般。

如同神话,又不是神话,至少不是神界的神话,而是发生在人间的神话,但又不是发生在人间的正常生活中,而是发生在人世的边缘。

读几篇梅里美的小说就不难发现,他本人虽然生活在主流社会中,却让他的小说人物远离巴黎等大都市,远离人群密集的场所。他这些故事的背景,虽不能说与世隔绝,但大多也是化外之地、梦想之乡,是社会力量几乎辐射不到的边缘地区。

例如《查理十一世的幻视》的怪诞故事,发生在17世纪的瑞典,时空都很遥远。《勇夺棱堡》的战役则远在俄罗斯,其余的故事也都是在西班牙、意大利,甚至在浩瀚的大海上展开的。至于马铁奥大义杀子,高龙芭设计复仇,全是科西嘉人所作所为。须知在当时,科西嘉岛刚从意大利并人法国版图不久,全岛自成一统,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和习俗,总之,有一种独特的科西嘉精神,是法兰西文明的化外之地,就连法国本土人,在岛上也归入四等公民的外国人之列。岛上大部分被荒野、丛林、高山、峻岭覆盖着,还受着原始的强力的控制。

原始的强力,这正是梅里美所偏爱发掘并描绘的。他在《伊勒的维纳斯》中写道:“强力,哪怕体现在邪恶的欲望中,也总能引起我们的惊叹和不由自主的欣赏。”不过,性格的原始动力,在现代文明社会中已经异化了,只有到社会的边缘、时间的边缘去寻觅了。

因此,梅里美塑造了马铁奥·法尔科恩这样一个铁汉,一个传奇式人物。他住在强盗出没的丛林边缘,浑身涌动着江湖义气,什么问题都以刀枪解决,是一个受绿林好汉敬重、军警也不敢招惹的豪杰。可是,偏偏他的独苗儿,他寄予极大希望的十岁的儿子,为贪图一块银表,出卖了被军警追捕而受了伤的一名强盗。马铁奥得知实情,不由分说,亲手处决了年幼的儿子。

支配这种大义灭亲之举的原始冲动,不仅任何社会力量和秩序都限制不住,就连亲情也无法遏制,这是不能以现代人的目光来判断的事情,既新奇,又神奇,对现代社会中过着平庸生活的人们,恰恰极富刺激性。

文学批评家勃兰兑斯就谈到,梅里美十分厌恶一些作家为愉悦公众,剖析在自己身上泛滥的半真半假的感情,“毫无节制地满足庸俗群众的低俗趣味和好奇心理”;梅里美则有意向流行的趣味挑战,选取同现代文明社会尽可能没有联系的题材。

梅里美不愿意像巴尔扎克那样,描述大家都熟识的周围的生活现象,而是到现代社会生活的边缘去寻找稀有事物,寻找具有振聋发聩的冲击力、能让多愁善感的市民热血沸腾的奇人奇事。他正是沿着这种取向,合规弃矩,自成方圆,又塑造出高龙芭、卡门这两个神话般的女性形象。

……

神话人物都是生命的原始动力的产物,梅里美小说人物湓涌着原始的动力,他们的故事也就成了现代神话,即边缘人的神话。

梅里美叙事手法高超,善于营造一种似真似幻、若无还有的神秘气氛,故事往往自始至终扑朔迷离,往往只有谜而没有谜底。在《伊勒的维纳斯》中,新婚之夜的惨剧,读者即使看了新娘的证词,仍难断定新郎就是被维纳斯雕像勒死的。至于《阴错阳差》,朱莉的悲剧虽然同神话搭不上边,而且唯有这个中篇故事发生在巴黎社交界,但是毋庸置疑,人总有一种可悲的,甚至是可笑而愚蠢的倾向:往往在误会的沙滩上,建起自己感情的神话殿堂。

走进梅里美神奇的小说世界,应当怀着欣赏时装表演的心情,或者怀着参观博物馆的心态,来阅读他这些神话般的故事。走在博物馆里,就不会担心美神的雕像忽然走下基座来掐人脖子。同样,我们也不会想象马铁奥忽然离开化外之境的科岛,跑到巴黎的街头,在埃菲尔铁塔下枪杀他的儿子。称马铁奥为好汉、硬汉、铁汉都可以,但是不要把他的行为(其他人物的行为亦然)同社会意义联系起来,说什么“大义灭亲”,或者“合子取义”,他很可能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名誉和生存状态。

这里还要讲两句有关译名的问题。译名不同,由来已久,不同的译者各有偏好,尤其还有译自英语的名称来捣乱,往往把读者搞晕了。

《嘉尔曼》这个名字就不错,从法文音译过来,但是恐怕很多读者都不知道它就是《卡门》。“卡门”之名来自歌剧,译者大概不是学法语的,这个名字用在一个美丽的吉卜赛女郎身上,尽管并不怎么雅观,但是流传既广,为读者计,这个译本只好合高就低,沿用“卡门”了。至于《高龙芭》还是《科隆芭》,《马铁奥。法尔科恩》还是《马特奥·法尔戈内》,都近似音译,则并不以词言义。至于《阴错阳差》,又译《错中错》、《双重误会》,也都取义相近。这里简略交代一下本书的篇名与别名,以免译者和读者发生双重误会。

李玉民

书评(媒体评论)

他(梅里美)在壮观的浪漫派比武中是一名黑衣骑士。

——勃兰兑斯

梅里美的作品具有一种幽默调侃的基调,对正面人物的描写略带揶揄,对不合理事物的揭露又含着讽刺的微笑。

——郑永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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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23:4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