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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敌人的樱花(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定国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十七岁成名后转战商界,封笔二十五年重返文坛,台湾作家王定国于二零一三年复出后接连创作了数十篇小说,横扫文坛十二项大奖,创下前所未有的记录。然而他始终神秘。《敌人的樱花》是其首部长篇之作。故事描述一个男人失去妻子之后的自我追寻,主角只有四人:一对夫妻,一对父女,小说透过“我”与“敌人之女”两个人的对话与回忆交织,缓缓揭开四个人纠缠半生的破碎真相。一个人在命运翻弄间,能努力什么?又剩下什么?王定国以深刻见骨却不刻薄的敦厚笔调,真诚书写生命中满满的爱与悲伤,柔软与虚妄,而他也以这样真挚的书写,找回了那个最想见的“文学的自己”。

内容推荐

多年后,我躲进海边小镇开了一间咖啡馆,等待妻子有朝一日重回身边。后来,他和她相继走了进来。敌人,敌人的女儿,还有那株曾经盛开的樱花树。四个人纠缠半生的破碎真相,呼之欲出……

请看由王定国著的长篇小说《敌人的樱花》。

这是诚品店员票选“最想卖的一本书”,是台北国际书展大奖作品,是《亚洲周刊》华文十大好书。

目录

自序 想要表达的并不是悲伤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推荐

 爱的挽歌/陈芳明

 平反“写实”,平反“悲情”/杨照

 一只羊与马林鱼/赖香吟

 补白/初安民

试读章节

罗毅明抽完那根烟后,听说回到家就发病了。

他爬上了屋顶,那上面有一张铁椅,平常他喜欢坐在那里阅读书报,抬头刚好望得到河岸绵延而去的远山。这时应该是午后不久,但也有传闻正好黄昏,因为附近一个妇人正在阳台收衣服,她看见罗老先生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接收到一通神秘指令,没几下就跨上了栏杆。

妇人尖叫起来。邻居一个个跑出家门,里长亲自带来守望相助队的成员,从外面转进来的警车只能停在巷口观望着。罗老先生被搀扶下来时,脸色惨白,两腿还在发抖,对任何的问话一概不答。凝重的现场只有妇人的哭声,她一再对着警察描述当时的情景:她先看到一群鸽子,搬来这里五年,没有看过那么多鸽子突然一下子飞起来……

几天后我到市场购物,平常较熟络的店家明显转为冷淡了,沿街蹲在地上的摊贩们虽然生意照做,也没有几个愿意抬头看人。等我买完东西走出了视线,他们才偏着头彼此说起话来,整个小镇仿佛悄悄进行着齐声的怨怒,我只好像个罪人般低头离开现场。

不同的场合中,我也碰过几个主动搭讪的人,虽然不认识对方,他们却似乎怀抱着一种共同的情感,一开口便表达出对罗毅明先生的关心,夸扬他是小镇上的善人,待人处事亲切慈悲,他家院子外面常有流浪的街友聚集,为的就是罗桑随时随刻都会站出来赏口饭吃。

罗毅明的善举并非谣传,有个志工单位的朋友亲口告诉我,这几年来,罗每个月底都会从信合社领出一笔钱,当场分装到信封里面,除了较远的公益团体采用挂号邮寄之外,其余他都按大小封袋放在脚踏车的篮子里,然后像个勤快的圣诞老人一路分送,在这滨海的小镇散发着仿佛迎春过节的欢欣。

我还听说过一则温馨的美谈:一个新来的邮差送信到罗宅,罗毅明出门喝喜酒去了,那邮差便在院墙外高喊了三大声的无名氏,纷纷跑出来的邻居看了那信封上的署名,才知道又一张捐款收据寄来了,为善不欲人知的罗桑毕竟又得到了善报,一个新邮差从此奠定了罗毅明感人肺腑的无名之名。

自从罗毅明发病以来,种种的怀念就像昨夜的冷菜再热一遍,所有的赞美集成一曲旋律,日夜穿流在小镇的街头,听了再听还是极为温馨感人,尽管在我回味起来是那么完全两样的悲哀。

但不用怀疑,我刚认识罗毅明的时候,对他也是同样充满着敬意,我甚至认为倘若这个社会没有他,我们作为一个人是不完整的,若是遗漏了他的风采,我们永远看不到一个温暖的榜样。

就算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把我刚起步的人生完全毁坏,我仍然没有对外声张。外面的世界需要和谐,小镇还在享受着一个英雄散发出来的荣光,我只好随俗地期待他能够活着;唯有让他清醒地活着,偶尔感受一下那些掌声所隐藏的嘲讽,偶尔体会他人痛苦所带来的折磨,这样他才记得有个人永远不会原谅他。

因此,当我得知他突然发病的这一刻,坦白说,我的心顿时纠结起来并且痛出了骨髓。严格说来,我非常伤心。

P2-4

序言

想要表达的并不是悲伤……

我对声音十分敏感,有时敏感到不喜欢声音。

小时候就有一些迹象,最早学会的是沉默不语,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耳边听到的都是别人的噪音。潦倒的父亲常因为我这种古怪,突然就会一巴掌打过来,气急败坏地叫着:讲话啊,汝讲话啊。

我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伸手捂着脸,而是看着他的手掌停在半空,当它即将又要挥过来时,我几乎已经听见母亲藏在心底的哭泣,但她只能无助地站在旁边催促着:紧讲啦,汝紧讲啦。

通常都是因为父亲突然问了什么,而我没有回答。

他大概想要进一步了解这孩子究竟怎么了,曾在下工后跑到鹿港国小的操场,那时全班为了校运正在练习走步,我那同手同脚的笨模样混在队伍中,全都被他看在眼里,回家时他两手贴在腰后,整个人瘫靠在墙上,绝望地对我母亲说:恁爸惨啰……

十多年后一个寒冷的清晨,天边犹有几颗残星,我却已经穿着草绿色的军服,缓缓踏上广场前的司令台,独自面对着营区里数百名的官兵。我挺胸敬礼,目光如炬,喉咙里悄悄咽下冷冽的以及冷冽中逐渐回温的口水。

嗯,浩瀚人海苍茫,四下寂然无声,此刻的世界就等着我了。我从腋下取出了那本手册,请他们打开第几页,旋即听见一片翻书之声在夜色天光中飒飒齐鸣。

我开始读训。全场无一人盹睡,静谧中每只眼睛荧荧发亮,我那字正腔圆的铿锵之气如同君临天下,每个声韵摄人肺腑,每到一个段落结束犹有绕梁余音。我甚且喜欢训词中那些突然出现的啰嗦长句,喜欢那可爱的逗点一路绵延不绝,让我不必急于收敛情绪,嗓音有时高亢有时忽然婉转低回,像出征前的将领振奋着军心,也像个演说家来到忘我之处几乎飞上天际。

那时的我,转瞬之间离开了沉默的躯壳……

过后不久,二等兵成了军中红人,鹿港小子王某某,开始负责编导一个团康节目,原本只在连队晚会中取乐自娱,不料接下主持棒后屡屡过关斩将,杀进营部如同探囊取物,没多久还把整个旅拿了下来。且不只这样,两个月后不仅赢得陆总部第一名,还因此跑了两次的华视摄影棚,连续几周在电视节目中登场现身。

悠悠数十年一瞬而去,我不曾说过的这段往事,一直到我结婚、生子之后依然藏在心里。所有的朋友,以及当时只能对我摇头叹息的父母亲,至今还没听说过当年的我曾经如此窘迫与疯狂,像个哑巴突然一瞬间慷慨激昂,在那短短两年的军旅中把所有心里的委屈一次吐光。

我一直在摸索那是什么?同一个躯壳里,住着两种情感的肉体,强与弱对峙,热与冷相逼,当有一方耗尽力气时,另一方反扑回来接手残局。

我也在寻找那可怕的沉默究竟从何而来,只记得短暂的童年不停地搬家,搬家搬家搬了八次家,每个局促之地陌生荒凉,半夜从暖榻里醒来还有莫名的疑惧,害怕睡过头又将置身在另一处冰冷的寒微中。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都是悲伤。悲伤没有固定形式,不见得满脸泪水,它以沉默的姿态出现,含括着当时我的坚强、恐惧和孤单,长期把我禁锢起来,然后一瞬间把我释放。

那么,为什么那些悲伤还在呢,因为很多话还没有说完。

同样的躯体,两种不同的情感分道扬镳。

那字正腔圆的家伙,毕竟尝过了甜头,踏进了社会还保有一股铿锵之气,懂得人生没有想像中艰难,万不得已的时刻就该发声,把沉默踢到一边,只要勇敢就能说出原本说不出来的声音。

他恢复了咬字不清的台湾话,从一个基层业务员做起,面对客人难免显露慌张,有时还会脸红,却又不知道改换跑道后何去何从,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一直走到中年后的现在,伙伴们陆续走光了,他还留在路上。

另外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啊,那沉默的我,十七岁开始迷上了阅读,文学启蒙来自寂寞的街头,常常独自站在一长排旧书摊的昏暗中,一字一句啃噬着文学的精髓,并且大量吞咽西方的文学主义和各式潮流,也试着把浅薄的字句写在纸上,脑海里充满了懵懂之美,在那孤寂的岁月留下了苍黄的画面。

四十年后,两种情感意外结合,完整的我总算回到了书桌。

去年冬天,开始写作《敌人的樱花》。

初笔采用第三人称,写完首章颇为得意,节奏利落明快,人物进出满布悬疑,而且写作之笔居高临下,毫无沾染他人的卑微痛苦,真正创造了隐身幕后还能遥控生命情调的超然视野。

可惜并不符合当时写作这部长篇的初衷。

一个月后,从第一个字开始重写。同样是别人的故事,全都换成了自己的悲伤,这回不再天河辽阔,而是刻意局限在眼前所见的声影中,就像原本准备搭车穿越旷野,临时却绕进一条小路,跋涉很久才走了出来。

我在故事里没有名字,我的名字就是那个“我”,如同一粒稻穗去壳后变成白米,我也在去除“”之后恢复了想象的自由。因此,我又看见四十年前那个孤单的孩子了,他刚从鹿港小学的边门慢慢走出校园,穿着那件缩水的制服,依然还是那一副斜斜晃晃的模样,嘴角显然还挂着秋天残留的鼻涕,暮色里微泛着那孤单的潮湿的光影。

是放学后准备回家的吧,我蹲在地上,把他抱了起来。

这样一个把他人的悲剧看作自己的,而展开救赎和希望的旅程。

表面写着真爱的失落与追寻,实则放眼人生各种困境,当一个人的爱被挟持、理想被熔毁、未来被剥夺的时刻,这卑微而纯粹的故事何妨视为生命中的隐喻,用来指望一条非闯不可的道路,乃至终于不被挟持,不被熔毁,也不被剥夺。

简而言之,想要表达的并不是悲伤。

后记

爱的挽歌

陈芳明

王定国的小说非常古典,他所写出的人间感情,永远是那样执着、沉溺、哀伤。对于爱情的信仰,永远是那样执迷不悟;纵然面对人生的缺憾,那份爱往往徘徊不去。这种执念在台湾小说家中,可以说非常稀罕。世间的爱情可以写到如此相信的地步,甚至已经化为一种迷信。王定国从来都是百般珍惜,尝试用各种故事去描摹、去定义,甚至重新命名。他完成的两部短篇小说集,《那么热,那么冷》与《谁在暗中眨眼睛》,似乎为我们这个时代带来不少震撼。进入后现代的台湾社会,爱情开始产生变貌,并且流动于网络的虚拟世界里。但是,在他的短篇故事里,爱情总是被塑造得那么庄严而崇高,他所坚持的爱情价值,完全背对着庸俗的人间。

他的小说,从来不是以头、腰、尾的黄金结构来铺陈。整个小说叙述的过程,往往有太多的留白,在塑造人物的感情时,总是使用反白体的手法呈现出来。所谓“反白体”,便是并不直接进入故事核心,而是在人物的周边酿造气氛。有时不惜拉出毫不相干的情节,好像迷宫那样找不到出口,但是到达终点时,读者才觉得豁然开朗。留白或反白,在于创造丰富的想象空间,逗引着读者的某种意念或欲望,不时会带着高度好奇,最后终于发出惊叹。他惜字如金,每一个逗点或句点都有微言大义。往往故事攀爬到峰顶时,他便勇于切断,不再拖泥带水。这种决绝的手笔,总是让读者晾在那里,必须为自己过剩的情绪寻找自我排遣。千疮百孔的人生,最难参透的莫过于爱。王定国的笔锋之所以锐利,就在于他能够处理我们所熟悉的恩怨情仇,并且将之陌生化,使陈旧的故事再度翻新。

在两部短篇小说集的基础上,他终于为我们写出一部长篇小说《敌人的樱花》。有关情场与商场的故事,这是一个老掉牙的议题,稍微不慎,就有可能沦为言情小说。同样是俗不可耐的爱情,来到他的笔下,却点石成金。他的姿态相当矜持,他对诗意也相当坚持。因为是矜持,他从不给爱情一个明白的说法。因为是坚持,他在遣词用字时,简直就像写诗那样,一行一行罗列起来,放射出太多的联想。这是一个属于失妻记的故事,或是一个被骗失身的小说,这样的题材好像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王定国却开辟出一个新的格局。小说的开始其实就是结局,紧接下来的一切叙述,都在于解释生命的哀伤是如何形成的。

四个人物构成了张力相当饱满的爱情对决:我、秋子、罗毅明、罗白琇,形成了两个敌对的阵营。我与秋子是一对新婚夫妇,年老的富豪罗毅明夺走妻子,白琇是罗的女儿,似乎扮演着赎罪的角色。年轻夫妇的前景显然非常亮丽,他们拥有确切的目标与共同追求,两人希望有一天拥有一幢房屋可供栖身。但是生命道路却在最细微的地方出现岔口,从此爱情也跟着变质。最小的事物往往牵动着巨大的命运,我与秋子这一对新婚夫妻,购买了一个相当可爱的小嘴茶壶,却得到一个单眼相机的大奖。秋子从此沉溺于摄影技巧,岔路便因此而展开。她去选修摄影课程,负责义务教学的正是富豪罗毅明。这位在乡里获得尊敬的长者,最后竟横刀夺爱,使小说中的我,在一夜之间整个人生变得支离破碎。

故事里,我是一个奋发的青年,在建设公司里负责行销的创意设计。这种题材无疑就是王定国拿手的本行,从购地养地,一直到建设大楼、行销创意,各种眉角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故事设定在九二一大地震之后,历经SARS的侵袭,使整个建筑业有了重新洗牌的机会。在最精彩的世纪之交,有多少小人物正要通过最残酷的考验。拥有善良心灵的秋子,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在花店工作之余,还特地去学习摄影。她看见自己的丈夫——我,在建设公司获得提拔并且也有机会投资人股时,她想尽办法去筹措贷款。在最迫切的时刻,秋子向罗毅明要求借贷,为的是让丈夫没有后顾之忧。如此善良的动机,却使罗毅明有了可乘之机。秋子失身之后,从此也宣告失踪。

王定国在处理故事时,从来不会交代细节。他擅长采取跳跃式的叙述,让出相当宽广的空间,容许读者自行填补更多的想象。在小镇拥有善行美誉的罗毅明,背后其实隐藏着相当深邃的黑暗面。他的德行获得肯定之际,他的良心谴责也就相形更加沉重。这种人格上的反差,点出了王定国用笔之幽微。在阳光下获得称赞越多的罗毅明,反而在内心幽暗处找不到任何救赎。而失去秋子的我,终于无法在建设公司里继续卖命,而选择到小镇的海边经营咖啡店。命运之神自有安排,让罗毅明无意之间走进咖啡店,却相当错愕,与店主的我不期而遇。在爱情的疆界里,他们是敌对的两个人。怀恨的我并未恶语相向,但罗毅明离开咖啡店后,便开始生病,终而企图跳楼自杀。

罗毅明的女儿罗白绣事后来造访咖啡店,似乎希望理出头绪,并且获得谅解。借由倒叙的记忆,秋子的行踪逐渐清晰起来。白琇带来两张罗家豪宅的照片,一张是樱花盛开的景象,一张是樱花全部遭到铲除的荒凉。整部小说的象征,在樱花的盛开与消亡之间获得诠释。灿烂的花开是罗毅明生命旺盛的暗示,也是秋子学习摄影时的主要景物。当樱花全部铲除,意味着秋子的失踪,同时也象征着罗毅明生命的终结。小说中的我写了一行字:“敌人在梦中歼灭,樱花在床头盛开。”整部小说既是失妻记,也是复仇记。在爱情里,从来没有人是胜利者。

故事最迷人之处,便是背德者罗毅明与爱妻秋子从来没有真正现身,而是透过主角我与罗白琇之间的对话,逐渐铺展而成。王定国擅长使用墨汁晕开的方式,让故事缓缓延伸出去。当他描述人物心情时,都是以衬托的手法彰显出来。当叙述者向白绣小姐说出这句话:“一个悲剧竟然是从喜悦中酝酿出来的”,似乎已经暗示人的命运从来无可躲避,注定即将发生的任何悲情或悲剧,没有人可以轻易获得庇护。纵然是明朗的天空也会投下阴影,而樱花的盛开,似乎也无法逃避凋萎的命运。王定国所使用的抒情语言,总是沾黏着难以拭去的哀伤。在他遣词用字之际,总是把读者的心情逼到一个角落,仿佛陷于一个困境,终于不能挣脱。

王定国借用反白体的叙述,穿插太多悬宕的过程。他并不说出完整的故事,总是在关键处引出一条迹线,任由读者去摸索。在第一章就已经出现这样的暗示:“当然,在我们刚开始前往罗家或者海边的路上,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如果那是一条歧路,也只是忽然出现的歧路而已,没有人知道它即将通往黑暗的幽林,何况沿途还有绮丽的风光,我们甚至为着迷人的景致而一路充满着欢喜。”福祸是如此相倚,命运是如此深不可测。阅读王定国的文字,不免沉溺在他迷人的抒情节奏里。但是,那终究是一首爱的挽歌,让我们深深被遗弃在无尽的悲伤里。

书评(媒体评论)

王定国安安静静,不敲锣不打鼓,单纯只是用复出后写的几本小说,就证明了“悲情”并没有被写尽,对于被现实逼在窒息边缘的人,我们知道的和认识的,都远远不够。

——杨照

王定国二十多年封笔岁月,等待的“戈多”无他,“最想见的人”无他,是那个文学的自己。

——吴雅凌

小说一直使我念念不忘,毕竟因为只有它让我感到自由,允许我大量说话,远离俗世又能关怀他人,且又可以尽情拥抱我所牵挂的人。

——王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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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7:3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