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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分析心理学创始人--卡尔·荣格传(精)/大师馆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英)保罗·比舍普
出版社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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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荣格为瑞士心理学家,与弗洛伊德合作,发展及推广精神分析学说长达6年之久,之后创立了荣格人格分析心理学理论。

与其他许多有关荣格的传记不同,由保罗·比舍普著的《分析心理学创始人--卡尔·荣格传(精)/大师馆》里的描绘客观公正、没有偏见。作为名家评传丛书的一部分,这一卷记录荣格从童年到死亡的生命历程,并对当时的文化、思想和哲学进行了考察。

内容推荐

由保罗·比舍普著的《分析心理学创始人--卡尔·荣格传(精)/大师馆》对分析心理学创始人荣格的生活进行了饶有兴趣的考察,从他的童年时期开始一直到巴塞尔大学生活以及后来他与弗洛伊德之间的亲密关系直至两人最终断交。这本书采纳了弗洛伊德的观点,认为“歌德的《浮士德》和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两个悲剧标志了西半球整体经验突破的微光”,提出了一种全面也是全新的、从文化视角研究荣格的学术思想的新方法。书中还详述了荣格写于1914年至1930年,但是直到2009年才出版的《红书》,探究了这本书在荣格整个思想体系中所发挥的作用,让我们重新了解荣格分裂的人格。然而荣格却一直处于学术话语的边缘,本书欲重构荣格作为一位重要思想家的地位。本书言简意赅,通俗易懂,适合学生、学者、医生和业余心理学家阅读。

目录

第一章 歌德的孩子

第二章 秘密:阁楼上的人体模型与铅笔盒

第三章 科学还是招魂术

第四章 神秘主义、心理分析以及其他

第五章 推陈出新:从心理分析到分析心理学

第六章 回到未来:波林根与炼金术

第七章 去往世界另一端的发现之旅

结语:荣格之死与分析心理学遗产

致谢

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人们有这样一个印象,认为孩童时代的荣格所追求的是一种强烈的视觉感受,因此,他如饥似渴地阅读17世纪著名的神学家兼教师约翰·阿摩司。夸美纽斯所撰写的儿童书籍《图解可见世界》(OrbisPictus),因为书中有丰富的插图。荣格回忆说,他是在父亲的书房里读到这本书的,父亲收藏着两个版本:一个是1746年版,另一个是1755年版。荣格特别对其中具有“异国情调”的印度教很着迷,书里对梵文、毗瑟孥、湿婆神等的描述,让他感到与这些人物很亲近,这暗中揭示了他梦中所经历的地下的阳具之神。

到现在我们还没怎么谈到荣格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生母,艾米莉·荣格。根据《回忆。梦。思考》,对荣格来说,“父亲”的概念与两个对立的概念相关:“可靠性”与“无力感”,而“母亲”的概念则与“内在不可靠性”相联系。也许,荣格这是在邀请我们带着“顽强的意志”去阅读。这一假设的基础是荣格记得父亲在他生病的时候抱着他,唱着“四处静悄悄,人人在梦乡”的儿歌。相反,记忆中他的母亲是缺失的(因为母亲曾生病住院好几个月),因为父母婚姻有问题。后来,荣格在回忆中再次暗示了父母之间的问题。他提到,他过去常和父亲睡在一个房间,而“惊人的影响”据说来自于通往母亲房间的那扇门。德国哲学家阿尔弗雷德·柏明乐(AlfredBoeumler)曾注意到,“母亲”一词中包含了浪漫主义所要追求、渴望和争取的一切,其中包括爱欲与精神信仰的难分难解、对死亡的既害怕又想接近的矛盾、祖先崇拜与屈服于命运的挣扎,这些都是浪漫主义的重要元素。从这个角度看,荣格和母亲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明显是属于浪漫主义的。我们可以在《回忆·梦·思考》中读到这样的描写,“在夜里,母亲变得陌生而又神秘”,偶尔。他梦中会出现怪异的母亲形象,伴随着极度的焦虑。而在白天,艾米莉是一个“可爱的母亲”,然而,与夜里“不可思议”的母亲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可思议”是与德国浪漫主义靠得最近的一个词,尤其是经过弗洛伊德的阐释之后。在(回忆·梦·思考》中,我们发现对荣格有这样的评价:在我的生命中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突然间我明白了原本完全不可能理解的事。我明白那一切的时候,好像那原来就是我自己的观点。我母亲也是这样。她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声音在行使着绝对的权力,而她所说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地正合时宜。

这一观察表明了荣格思想中一个持续关注的问题:真实性与原创性之间的冲突消解在一种领悟中,就像歌德所言:“所有值得思考的都已经被思考过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试着再思考一次。”我们将会看到,当荣格学生时代被指控剽窃的时候,这个问题就重现在他的脑海中。

好像是为了强调他自己的想法或者经历与之前的传统之间的关联,《回忆·梦·思考》中与上文引用同一页里,我们发现他引用了瑞士小说家(但他出生于普鲁士)和学者约翰·海因希里·丹尼尔·乔克的自传性著作《论利己主义》(EineSelbstschau)中所提到的一件事。作者叙述他是如何揭穿了一个小偷的行径的,他说是因为他用“他的内眼”看到小偷偷窃。在荣格后期的生活中,一个不断重复出现的兴趣就是研究今天我们描述为超常或者超自然的事,尽管在19世纪后期和20世纪早期,人们对这些问题的兴趣并没有现在这么浓厚(我们将在第三和第四章中讨论这个问题)。

从《回忆·梦·思考》对荣格早期生活的叙述中,下面的细节也是非同寻常的,而且它们再一次与自我认同的问题以及身份的问题发生丁关联。在有关文学意象的记忆中,据说荣格已经意识到了外部世界的双重性,“在明亮而美丽的白昼世界里,金色的阳光透过绿色的树叶”,反衬着“一个充满恐惧和难解之谜的阴暗的、令人无法逃避的世界”一一这种双重性与他内心的“撕裂感”一致,威胁到他“内心的安全感”。事实上,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两个不同的人,有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格,“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

在克莱恩许宁恩的一个花园里,荣格坐在从墙上凸出来的一块石头上时,感受到这种内心的分裂。他常常做一个思考的游戏,这个游戏有这样几个步骤:

荣格:“我坐在石凳上,石头在我身下;’

石头:“我躺在山坡上,有人坐在我身上;’

荣格:“我是不是坐在石头上的那个人,或者我是不是

就是那块上面坐着人的石头一一因为我在想象石头想着竹么。”

P16-19

序言

传记作为诗与真理

为任何一位重要的思想家写“评述”似乎都是一种冒险,而当“评述”对象是一位心理学家时则更可能险象环生。这就如同我们在餐桌上或者乘火车长途旅行时,发现邻坐竟然是一位心理分析师时会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一样,你不会愿意去推测一个心理分析师的内心,因为,毕竟他就是以推测别人内心里的欲望和理想为职业的。

为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写评传也遇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同样也曾在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中出现:“我不想也不能跳出自我,以一种绝对客观的方式去观察自己的命运。”

然而,撰写传记虽难却并没有让作家们望而却步。《回忆·梦·思考》—其中一些素材由荣格自己提供—可以看作与其他一些杰出的传记作品一脉相承的,如圣奥古斯丁(公元4世纪)的《忏悔录》、让—雅克·卢梭的《忏悔录》(公元18世纪)、本韦努托·切利尼的生平故事(写于1570年,1728年出版)、本杰明·富兰克林的传记(1791年出版)、卡萨诺瓦的传记(1826年出版),或者与荣格的语言文化背景更近一点的,歌德的自传《诗与真》以及尼采自传《瞧,这个人》等。

回忆·梦·思考

《回忆·梦·思考》一书的作者是卡尔·古斯塔夫·荣格,编辑是安妮拉·贾非(AnielaJaffé)。作品开篇便呈现出一种神话创作的特质。在书的序言中,我们被带入了这样一个情境,想象着83岁高龄的荣格,坐在那里,讲述着他的“个人神话”。书中提醒我们,荣格只是“讲故事”,故事是否“真实”并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我所讲述的是否是我的寓言,我的真理。”换句话说,荣格或许是想问:我所讲的是不是我的诗歌,我的真理?也许,荣格的话旨在回应歌德那题为“座右铭”的箴言:

我告诉你的,是真理,只是真理,当然:

是我的真理,因为除了真理,我一无所知。

在《回忆·梦·思考》中,事实准确性的标准被存在真实性所取代。我们从中将会了解的只是那些“值得讲述的事件”—是那些“永恒世界骤变成短暂世界”的瞬间。因此,文中所讲述的那些瞬间,是“内在的经历”,是构成荣格的科学作品《原质》(Urstoff)的“原始素材”。这些经历像“火热的岩浆,在各种作用下,从岩石中流淌出来,凝结成晶体”。作品一开始所呈现的“永恒”和“暂时”的对立使我们想起歌德的一句格言,它颠覆了传统的(柏拉图的)秩序,并将“暂时”置于“永恒”之上:

我为那些纠结世事无常、沉湎于尘世浮华而迷失自我的人感到十分遗憾。毕竟,我们存在的目的是让暂时变成永恒;但是,只有当人们领悟到暂时与永恒的真谛时,暂时才能成为

永恒。  这个观点在歌德的《韵体诗》(ZahmeXenien)的第一节中反复出现:“过去什么也没留下/无论过去经历了什么!/让我们自己变成永恒/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因此,写荣格评传,从某种意义上说,借用歌德的一句话,就是观察并思考荣格是怎么“让他自己成为永恒”的。或者,换句话说,即去审视为何荣格至今依然那么重要。已经有很多本介绍荣格生平和思想的书了,为什么还要写这一本?因为荣格的价值一直在发展和变化,也就是说,人们对其价值的认识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歌德在《形态学总览》一文中曾指出,形态学包括“构成形态的原则以及有机体的形成与变化”。他认为,这个定义的新颖之处在于它不仅提出了形态学研究的“对象”,还提出了“目标和方法”。歌德在文中“目的阐述”的部分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德语中常用一个词来形容物理有机体的复杂性,即‘结构形态’”。“但是,”他继续说,“如果我们观察这些形态,尤其是那些有机形态,我们会发现,其中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什么是处于休止状态的、是固定不变的—所有的一切都处于一种不断变化的运动中”。“这就是为什么,”歌德总结说,德语中“频繁而又妥当地使用‘教化’这个词—意思是‘形成’‘构成’,在另一些语境中,也有‘教育’的内涵—来‘描述最终产品的样子以及在产品形成的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

《回忆·梦·思考》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呈现发生与发展的过程,就像传记作品要有问题意识一样。不同的文本应该要突显其自身的专长。因此,在《回忆·梦·思考》中,荣格的生平不只是以“故事”的形式来呈现,而是作为一种特别的故事来讲述—“无意识的自我实现的故事”。不仅如此,在这里所被感知到的那些无意识是动态的,个人被认为从本质上是变化的事物、正在变化和已经变化的事物。我们读到这样的话:“无意识中的一切都在努力寻找外在展示的机会”—或者用德语中的原文,他们努力变成真实的东西—因此,“人格”(这个词在这里是荣格的术语)“需要从无意识的情境中走出,或者去展示它自己,去完整地经历”[1]。然而,为了实现这个理想,我们需要一种特殊的话语,科学话语不足以去完成这个任务,因为荣格“不是以一个科学的问题去经历他的生命”,任何人都不是如此。

那么,除了科学话语还有什么话语方式呢?如果不能用科学话语去完成这个任务的话—或者从严格意义上说,那是一种历史的、“传记的”话语—我们还可以用其他什么样的话语工具呢?对于荣格而言,科学或者逻辑有另一种替代品,称为“神话”,但是留意一下“神话”概念是怎么来的会很有趣。神话中所呈现的不只是虚构的或者宗教的故事,而是表达“人的内在视野”的一种方式,表明“人的永恒视角”。这里的两个表述中,一个是另一个的注释。“内在视野”是从永恒的角度去审视个体,而“永恒视角”可以通过“内在视野”实现。更准确一点说,“永恒视角”因被荷兰哲学家巴洛克·德·斯宾诺莎在他的著作《伦理学》中使用而出名,他在书中提出了“第三种知识”的概念,他也将其称为“直观知识”[2]。在《回忆·梦·思考》一书后来的章节中,这些主题得到回应。我们从中获知,个体最为关键的问题是:你是否与某种无限有关?斯宾诺莎在《伦理学》中的另一个章节中告诉我们—我们确实也有体验—我们就是永恒。

……

在荣格多变的兴趣中,从他20世纪20年代对于炼金术的迷恋,到1933年至1941年间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ETH)的讲演,整个30年代和40年代,他对由奥尔加.弗罗比一卡皮特里组织的、在阿斯科纳召开的爱诺斯会议做出了许多贡献,我们从中既可看到他的创新性,也能看到他的一贯性,用另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变形”。荣格总是能够推陈出新,驾轻就熟,连贯东西。比如,在为铃木大拙的著作《佛教导论》所撰写的前言中,荣格提出:“像歌德的《浮士德》和尼采的《查拉斯图特拉如是说》这样的悲剧……标志着西方世界整体经验突破的第一道微弱之光:’这篇前言由海因里奇.季默翻译(他们两人都是爱诺斯基金会的讲座教授)。

换言之,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对文本中的荣格更感兴趣,对那个在文本中(文集、报告、讨论发言和书信)与我们相遇的荣格更感兴趣,而不是传记中的荣格。传记中有关他的那些历史细节会一直被揣摩和争议,一方面是因为文献资料匮乏;另一方面也是传记写作本质使然。我们可以接近的荣格一一荣格这个人关系重大一一是后面所讲述的故事中的荣格,是荣格传记所特别建构起来的荣格。

因此,这本荣格评传属于传统的介绍,是对荣格的生活与思想的介绍,也会谈及那些研究过他的生活与思想的人,旨在“批评”和“鉴赏”,关注荣格写作中的历史关联。无论原型或者集体无意识这样的概念是否长效可靠,荣格对文化的综合分析能力令他独树一帜,使得他不仅成为20世纪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之一,也使得他成为我们这个时代中的一个超越了时代的思想家。

书评(媒体评论)

保罗·比舍普称,这本传记所记述的是隐藏在著作中的荣格的人生。比舍普将荣格置于哲学和文学语境之中,展现了“荣格与德国文化思想洪流之间的深厚渊源”。对荣格而言,他的书房就是他的实验室。这种方法在揭示分析心理学作为一种文化投射的意义方面尤为重要。

——《卫报》

与其他许多有关荣格的传记不同,书中的描绘客观公正,没有偏见。本书记录了荣格从童年到死亡的生命历程,并对当时的文化、思想和哲学进行了考察。

——《选择》

在本书中,比舍普对荣格生平的描述避开了历史线性的单一记述方式,呈现出让荣格引以为傲的迂回而又复杂的人生故事。书中公正描述了那些影响我们对荣格认知的各种评论。

——《心理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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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0:5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