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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幸得诸君慰平生(精)/繁星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故园风雨前
出版社 清华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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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故园风雨前著的《幸得诸君慰平生(精)/繁星丛书》幽默风趣,画面感极强;带有大俗大雅的趣味和喜气洋洋的语感,作者的注意力很特别,有一种琐碎的精致。但她对小细节的洞察和解读,常常让人眼前一亮。她会在你放松警惕时,突然窜出一句让你惊异的话,那句话中,至少有一个词用得很突兀,但很准确,准确得像个怪物,像个女巫。那是一种睫毛般的敏感和锋利,一闪,就没了,她又恢复了松弛和慵懒。

内容推荐

以为活着是为了收悉美。

某公笑叹,什么是美?即“不知生活艰辛”。我点头,但转头还得给他补半句,“或佯作不知生活艰辛”。

故园风雨前著的《幸得诸君慰平生(精)/繁星丛书》就是这么个情况。

目录

登场

放荡的内心

有情

揪揪揪吉揪吉揪

哥们儿现在特脆弱

奇怪的小癖好

舀蝌蚪

浩瀚的快乐

那个保安

亲切的服务员

四个买菜的男人

愤青

芡粉不能多

你不了解你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

气象员父子

我爸五则

月下小人

三个铺子

那“廖叔”

避走情人节

不能够、不可以、不应该

芳邻

蒸梨常共灶

我的一大家子

旧日的盛装

大伯的筵席

无情

都江堰

市井盛景

绿云

我需要很多阴天

朝云暮雨 阴晴圆缺

那一晚,Lizzy怎样度过

替古人担忧

一棚葬礼

墙里秋千墙外道

小文员的冰块儿

上下班路

七里香

斑鸠与迎面骨  

记得报答我

钟灵毓秀

滋味尝尽

喵袄袄袄袄

回锅肉你在哪里

吃土豆的人

一生童年

唱罢

配不上她

试读章节

放荡的内心

某公脱口道:你这样的写作者内心是放荡的。

也许我当时脸上登时露出吃惊,他所以急忙忙补了道歉,承认“唐突”,又预备竭力解释。然而我吃惊并不吃惊于他“唐突”,而是为他的剔透 痛快。

他说得没错,写作者内心可不就是放荡的,而且得放荡到怪诞的地步,才有自由。

这放荡跟世俗所指的道德败坏沾点边儿,写作者在生活中一定有道德上的麻烦,他一定不断为此付着代价,他的价值观一吐露就一定是在找啐。毕竟世俗对一个感官充分工作、官能超常发达的人是不待见的吧?

“声色”二字表面上是客观中性的陈述,其实已经定罪了。但写作者的放荡比世俗的道德败坏更辽阔更凶猛,因为写作者有视一切不当为正当的恬然,同时又有讥讽一切正当为不当的冥顽心,又有脱离秩序、扰乱秩序、激怒秩序的下流需求,还有一种由常年不耐烦而积累起来的豁出去了。

这放荡会造成一阵阵饥饿,我总以饥饿的目光注视着生活。

我贪看自然景色,光风霁月浮翠流丹,贪看世事,荒诞滑稽离合悲欢。

我驱动全体身心迎接这世上的物象,我急于同林下清溪,三月薰风,同美者的美、同智者的智,发生关系。我也哆哆嗦嗦地情愿品尝苦涩或者灼痛,生活的美和生活的磨难本就骨肉难离。

我需要生活给予我饱胀感。我需要体内最空旷的地方逐渐被瓷瓷实实地填满,充盈的信号传递到心肺,在所有的血管中奔流,淹漫过我的发肤,再从每一个毛孔蒸腾出去,我渴望被这样美妙的饱胀感云苫雾罩着。

这放荡也会造成偏狭隔绝,因为总要对整个时代的热烈召唤装作“我这会儿没在”。而耽迷于我寂静的亭子间秘境。一下午,一通宵,成天成天,我把光阴浪掷在我那些不关键、不重大甚至不相干的嬉戏上,无数次我从那些人生所谓关键时刻、事关重大中走神儿溜号,多少年来我一直遮掩着玩物丧志的生活作风。

这放荡还会造成怀疑,会想退缩到人群的边缘扭头朝外看向更远,会想遗落在队伍的末尾拖累大家奋进,会想悄没声儿绕到自己身后,静静地、冷冷地看一会儿这肢语复杂的背影。

人到中年,原以为今后一切都可宿定,好吃什么口味,配穿什么款式,梳什么头,背什么包,娃儿怎么带,枸杞怎么喝,日子怎么过,原以为今后一切都可宿定。但因为放荡造成的怀疑,每一天每一刻,没有一桩一件能“定”。

生活对我来说依旧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得不战战兢兢尽量地记载下来。

姨父大病初愈,前月出院回家。昨天上午去探望,进屋他敷衍我们一下就跑去阳台了,只留姨母招呼,半天也不见他进来。我奇,去阳台看。只见他单手叉腰站着,面朝远方,全神贯注。我看了,远方既没什么可看的,除了层层林冠,也没什么可听的,除了雀鸟喧嚣。不知他在发什么愣。他并不转头向我,只歪嘴说道:“你看看腊肉你就晓得了。”

我先没看见腊肉,只看见有个蚊帐撑得高高的,凑近才发现蚊帐里面吊挂着十几块腊肉。我们这里过年前几乎家家户户都把腊肉风在室外,就那么裸吊,姨父家用蚊帐罩着不知道是防谁,这季节哪有蚊虫。我刚要问,他就嘘止我:“不说话!”

他仍不看我,只凝视树林,仿佛在盯谁的梢。我使劲看了听了,真的是只有不大的林子和没什么稀奇的鸟叫。

我这姨父是搞哲学的,言谈举止长年地有些出位,我们做亲戚的早就习惯了。其实他恰因出位,在我们子侄辈中极受爱戴,把他看作长辈中的叛徒,他假装属于他们,其实是我们的人。他有很多很棒的主意,非常科学。我记得小时候逮蝴蝶总逮不着,他指导说: “蝴蝶是复眼对不对?它能看到无数个你对不对?那么好,你应该利用这一点,我建议你不停地甩膀子,两个膀子一起,像风车一样,一边甩一边靠近它,你想嘛,它肯定头昏眼花了还咋个飞喃?”——我当然佩服极了,虽然再也没逮到过一只蝴蝶,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因为我膀子甩得不够好。

姨父憋气不说话,可脸上表情多变,一会儿皱下眉一会儿又点下头。少顷,终于转身向着我:“喊你看腊肉得哇,揭开蚊帐看噻。”

果然蚊帐一揭才发现,大大小小每一块腊肉都是伤痕累累,酱料本是棕红色,伤痕已经翻出肉里的白色,坑坑洼洼像被狼牙棒揍过。我从没见哪家腊肉有这样悲惨的命运。

“你不晓得是哪个弄成这样的吧?腊肉我本来是敞开吊起的,前天早上刚挂出来,结果晚上收的时候发现就这样了,把我气安逸了,是鸟!鸟!我不晓得这儿的鸟这么凶,比城里头的鸟凶得多了!每一块啊!啄我的肉啊!”

然后第二天他就支了蚊帐罩上,又躲在窗帘后面监视了好久,发现麻雀、白头翁、喜鹊、画眉等等都来过,在蚊帐外或停留或盘旋。

“你信不信鸟也是有表情的?”他说, “它们好像都很吃惊,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事情!居然吃不到了!我想的话,肯定还有很多鸟是昨天听到消息以后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今天天不亮就出发了,结果到这儿一看,肯定气惨了噻!”

姨父指着他刚才一直凝视而我觉得什么也没有的那个地方,笃定道:“它们现在都集中在那两棵树的树冠里面,你听嘛,是不是那两棵树里面吵得最凶?——它们在吵啥子?很显然,它们在骂我。”

我仔细听了,果然是非常激烈的吵闹。它们栖身的树冠离开阳台不过二十米,之间并无阻碍,它们看我们应该看得清清楚楚,叫声从音量看的确是为这个距离播送的;而且听风辨物,从方向看,似乎每一张鸟脸也都是冲着我们的。

“绝对是在骂我。而且肯定乱骂。”姨父说。

“腊肉起码要扔一半。”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这个事其实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趁机一”

P3-8

序言

《诗经》中最叫人欢愉的,恐数那首《周南·芣莒》了。“采采芣莒,薄言采之。采采芣苜,薄言有之。采采芣莒,薄言掇之。采采芣莒,薄言捋之。采采芣苜,薄言袺之……”

何为芣莒?野生可食植物,具体是什么,后人争议,有说药性者,我不同意,没见人家那么兴高采烈吗?一下子采那么多,此物必与人间疾苦无关了,我想应属养生保健类,给生活锦上添花的那种。

唱什么呢?很简单——采呀采呀采芣莒,采呀采呀采起来。采呀采呀采芣莒,采呀采呀采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莒,一片一片摘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莒,一把一把捋下来。采呀采呀采芣莒,提起衣襟兜起来……

读着开心吧?心里是否涌上一股叫“热爱生活”的暖流?清人王鸿绪赞: “此诗终篇言乐,不出一乐字,读之自见意思。”

后人方玉润道:“恍听田家妇女,三三五五,于平原绣野、风和日丽中,群歌互答,余音袅袅,若远若近,忽断忽续,不知其情之何以移,而神之何以旷。”

是的,心旷神怡。我看到了万物生长、天地喜悦。

她们多么茁壮,多么健康快乐。她们一定是面色红润、身肢丰盈的那种。

我把这首山野之乐置于前,就是想赞美一个词:妇人。“妇人”,听起来有点粗鲁,但透着一种专心过小日子的精细、痴情和雍容,还有一股聪慧劲儿和幸福感。再比如《郑风·女日鸡鸣》里的那位新妻,《浮生六记》里的女主人等,皆为我眼里的“妇人”。她们懂人、知世、勤勉,人生的条纹肌理,她们了然于心,对尘世有着无限的忠诚和热情,动力十足,精耕细作,小日子过得盈盈满满、蓬蓬勃勃。现代人的问题是:仕女太多,妇人太少。女人们光去忙封面上的事了。

所谓的热爱生活,所谓的人间烟火,她们是主体。她们是俗世的主人和仆人,聚精会神,全力以赴。

回到正事,我想说的是我的一个同事,杨云苏,也就是故园风雨前。当年我怂恿她写东西,理由是她旺盛的嗜好,她大俗大雅的趣味和喜气洋洋的语感,她的注意力很特别,有一种琐碎的精致,我说把你的“宠物”一一写来吧,够了一本书,我给你作序。如今她真的弄出了一本书,我只好给她作序,虽然我早决意不再给人作序。 (在我看来,作序是天下最倒霉的活之一。)没办法,我只好把“不再给人作序”改口成“不再许诺给人作序”。

杨云苏是我中央电视台的同事。后来她辞了职,回天府成都,正式投奔生活去了。

同事中,她是我乐与闲扯的那种。她总是咯咯咯笑个不停,即人称的“银铃般的笑声”,圆圆的白里透红的那种笑声。再打个比方吧,有点儿像农家小院的母鸡,阳光下,脚步安详,花翅蓬松,像个传感器,惹得四周也暖洋洋的,闲适得很。于是,她就给我落下这样的印象:一副享乐的面孔,对一切很满意,很知足。 她是块桃酥。她是严肃和沉重事物的天敌。 我们都聊过些什么呢?大概以食物、植物和美术为主。她向我推荐无数菜品和餐馆, “你必须去你一定要去”,语气很坚决,乃至我觉得这是份责任,否则是我的损失也是那些菜的损失。但我很少践行,我觉得听她讲就等于享受了那些人间美味,是的,那些菜经了她的临幸便有了附加值,真去吃反倒做了减法,而且她滔滔不绝时,空气都变了,变得贪婪和妖娆,有一丝微醺和玄幻的味道。

看着她眉飞色舞,我暗想,若没了那些菜肴,她会不会厌世?她不仅仅是消费者,她也是缔造者。所谓美味,即一心想嫁给她这种人的罢。不经她们的唾液和肠胃,美与味,无从谈起。

“当土豆泥咚地掉进胃里,我就踏实了,终于对胃有了个交代。胃是非常享受那‘咚’的一刻的,咚,咚咚,咚咚咚,胃底被砸得神魂颠倒,就像听到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之前没可能发生的好事居然发生了。”(摘自她的《吃土豆的人》)

同事多年,她从未私下和我探讨过业务,从不涉国事政见或大语大词,这在央视有渎职之嫌。每当她溜进办公室,即送来一股“花鸟鱼虫市场”的气息,又仿佛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儿。她只关心业余,只关心细末的东西,日常事物的小细节。但她对小细节的洞察和解读,常常让人眼前一亮。她会在你放松警惕时,突然窜出一句让你惊异的话,那句话中,至少有一个词用得很突兀,但很准确,准确得像个怪物,像个女巫。那是一种睫毛般的敏感和锋利,一闪,就没了,她又恢复了松弛和慵懒。

我把这种爆发力称为“才华”。只是她对这种才华不以为然,随意挥霍。

终于有一天,我对她说,“杨云苏,你要写东西,你一定要写东西!”那口气,大概和她责令我去她的菜馆一模一样吧。

她父亲画油画,她不画,只是爱。她母亲是话剧演员,且擅京剧越剧沪剧昆曲等,母亲会的女儿都会。

她曾送我一册植物图谱和日本庭院画册。至今遇到陌生花草,我还会发短信求助她,她都是闪电般回复,仿佛那些花草自报家门。

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万物生长。我看到了“采采芣苜”里影影绰绰的妇人,她和她们,像遥远的姊妹。又想起日本浮世绘,里面的女人也是“妇我们显得紧张,表情生硬,反应迟钝。仿佛她是坐在沙发上,而我们屁股下是一把硬木椅。这样的人是有福的。

从编导到闲妇,从京城到巴蜀……一枚硬币,自由落体。她总是把自己那么轻易一抛,在地上咣当咣当转几圈,任它去。  这个时代,谁敢让人生自由落体?她似乎一点不努力,也不费力。很轻易地忙碌,很轻易地活着。我觉得很好,这样很好。

这本小书,她也写得很轻,寥寥几笔,像素描。她轻易写了些什么呢?写她每天怎么过的,写她如何拈花惹草,如何游走于大街小巷、市井烟火,写她如何忙得抽筋或闲得发慌,如何像驯兽师那样调教儿子,如何与菜农鱼贩谈判,如何与天气、马路、墙角、声色、闪念、情绪、往事等一一调情。

说到这,你万不可以为她俗,她只是通俗,她只是喜欢俗,喜欢熙熙攘攘的暖和,喜欢人间灶台和烟火气。

除了欢乐,她偶尔也换换口味,用她的话说,饲养一点小忧伤、小脆弱,但只是小蚕级别的,换点爱怜。

她有一段赏画的自白:

“我经常需要看一些调子忧伤的风景画来排遣忧伤。像是找一个更广漠的空间,把忧伤从狭窄的脏腑中开释出来,回它远方的老家,去归附历史或者虚构,去千里寻亲,去认祖归宗。19世纪俄人萨伏拉索夫,这些年他用凄厉浩渺救治我、护理我、饲养着我。”

“萨伏拉索夫的冬雪恢宏寂静,令人震颤,唯有他画的初春才能舒缓安慰我,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有个林场姑娘,爱上来借宿的大学生,半夜跑去找他,倚在他门口,算是一个提议,一个提供,就等他一句话。他躺在小床上,月光雪光透进屋里照在他脸上,他谢绝了。‘寂寞了?寂寞也不要做傻事。’他说。之后某天,姑娘却收到了他从莫斯科寄来的明信片。萨伏拉索夫的这幅初春,仿佛就是画她收到信的这一天。”我读着读着就笑了,升温太快了,这就是杨云苏。这大概算是孔子所言的“哀而不伤”了吧。

看清了吗,她的欢乐貌似轻浅、易得,其实很珍贵,只是因为产量高才显得廉价。

快乐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能力,是被抑埋的种子结出的花籽。她肥沃,她丰收,她盛产,她随手予人。她在微信上有个昵称,叫“茄姨”,她的解释是:“诸公,因我长年在成都各菜市场有些经贸活动,所以今起更名‘茄孃’。茄,代指菜蔬瓜果;婊,姑姨之辈。”意思很明确,自己就是个挎菜篮子的妇人。妇人杨云苏。

人世总是悲苦的,我们需要一些杨云苏这样的人,带点甜,带点咸,飘着香气和几粒芝麻……

杨云苏,我把你的苏改成“酥”吧,桃酥的酥。

往常,我写文章不是这样子的,我被她的快乐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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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0:2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