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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昆曲大观(名家访谈南京苏州)(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杨守松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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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杨守松编著的《昆曲大观(名家访谈南京苏州)(精)》中对精彩纷呈的昆曲世界有极为生动活泼的描绘,特别是写人记事,娓娓道来,引人入胜。本书是一项为昆曲人立心、为中国百戏之师溯源、为世界文化遗产代表作招魂的宏大工程。

作者一边采访,一边就有人过世。实际上作者是用自己的精神“抢救”了历史。而这个历史全都是健在的昆曲人的“口述”,他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是毋庸置疑的。

内容推荐

杨守松编著的《昆曲大观(名家访谈南京苏州)(精)》为南京、苏州昆曲名家访谈录,采访对象涵盖张继青、范继信、石小梅、胡锦芳、李鸿良、吴新雷等二十多位昆曲名家、曲家、学者,其中大部分是70岁以上的昆曲艺术家,大体按照生旦净末丑的顺序排列,采访内容涉及访谈者从艺经历、对昆曲的感想、昆曲的前尘往事,该书口述历史,如同昆曲活化石。

目录

南京

 石小梅

 张继青

 胡锦芳

 王维艰

 赵坚

 姚继焜

 黄小午

 范继信

 姚继荪

 张寄蝶

 林继凡

 吴新雷

 张弘

 苏州

 凌继勤

 柳继雁

 顾笃璜

 周秦

 顾聆森

 名家短评

后记

试读章节

杨:石老师,在昆曲界,两个女小生最好,就是岳美缇和您,但是两个风格不一样。问题是,你们的老师是一样的。我就要解答这个问题,请从这里说起。而且你开始不是唱小生,岳美缇开始也不是学小生……

石:我原来在戏校学过花旦,毕业以后还是学花旦。“文革”中有一段时间我们到了苏州,回南京后我仍然演花旦,还排了两个大戏,一个是《墙头马上》,一个是《李慧娘》。到1979年两省一市昆剧汇演在南京举办,昆剧院让我去学《寄子》,“作旦”的行当对我来讲是跳跃性的。

杨:谁定的,让你去学《寄子》?

石:当时昆剧院的院长徐坤荣。

杨:他是突然想起来的,还是有过先兆?

石:没有,一点先兆都没有。后来我想,可能他们观察下来,觉得石小梅性格里面带了一点点男孩子的味道,比较爽直。

杨:得感谢他,我觉得他很有眼光。

石:演这个戏还有个过程。院里派我跟王继南去学《寄子》。王继南是唱花脸白面的,他演伍子胥我演伍子。擅演娃娃生的方传芸老师正好在杭州教学,趁这个空当,我与王继南坐火车到杭州。我还记得那一路好远啊,我们是在火车上对的剧本台词。到杭州后马上进入排练场,就看方传芸老师在教别人。因为“省昆”已经跟方传芸老师打过招呼了,我们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要来学《寄子》。方老师不是怎么喜欢讲话的,我没听到他多讲什么,就说了一声好。课后就教我跟王继南两个人。

杨:这应该算你第一个“传”字辈老师?

石:也不叫“第一个”,因为那时在昆曲班上,也已经接触了王传蕖啊、薛传钢啊等“传”字辈的老师。正式教我戏的是方传芸,第一个,教的就是《寄子》。

当时方老师身体不太好,我跟王继南觉得还要再拼一下。杭州还有个演老外的包传铎老师,他嘴上功夫极好,我们就在团里的他家里,跟着他从头到尾拍了一遍【胜如花】“清秋路黄叶飞”。包老师还吹笛,他教完给我们吹一遍唱一遍。

包传铎给王继南说戏,方传芸给我说戏。因为那时条件有限,我和王继南连夜回了南京,回来的火车上也在对戏。回南京后我们就下排练场,就这样把《寄子》搞了出来。

“两省一市”昆曲汇演,又有人提石小梅的《寄子》。那时候我还没彩排这个戏,响排一看还不错,就让《寄子》上了,也就这么小小地露了一下。

我整个艺术道路的转折点,就是从这一露开始的。谁看了我的戏呢?俞先生他们全部看了,王传淞老师也看了。有人传话给我,说王传淞看了我的戏当场就哭了。为什么哭了?我也很奇怪。他们说王老师这个人是没有眼泪的。他在江湖上走闯,看得太多了,轻易不掉泪。石小梅你今天一出《寄子》居然令王老师落泪,真不容易。还有一个人,我真忘了是谁,当场跟我说“我带你去拜王老师,认他做干爸爸”,那时我实在胆子也小,没想过这个,就当一个玩笑,讲过也就过了,但这句话我记得非常清楚。

为什么人们看了这个戏会感动成这样,我后来想,是因为“文革”刚结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事太多了,此事此时、此地此景,人们触景生情,容易掉眼泪。

当时戏曲学校有个校长叫吴石坚,原本是上海京剧院的院长。他也来看戏了,也看了我这出《寄子》,是他正式跟我讲,石小梅你改小生。

杨:真正的大艺术家都是有眼光的。

石:很了不起!因为我自己不可能想到改小生。我那时虽然是个小演员,但从没想过改行当的事,而且花旦我也确实可以演。他突然建议我改小生,这句话却真说到了我心上。为什么呢?因为从我内心来讲,我喜欢演小生,他的话把我点开了,我想我应该演小生,就跟领导提出来改行当。领导有一个全局的把握,不是你说想改就能改的,而且上海有岳美缇了,我们江苏需不需要女小生呢,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年纪大了,懂得了换位思考,当时我并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不同意我改。别人说,省昆也就三个花旦,第一张继青,第二胡锦芳,第三就轮到你了,你为什么改小生?第三的位置,你说好也不是很好,但主唱不唱你还是可以顶上去。再说,省昆有小生,你石小梅个头不高,改小生干什么?我这个人呢,也倔了一点,我说我骨子里喜欢唱小生,我不要唱花旦,唱花旦我觉得别扭,哪怕叫我唱主角,我也不喜欢。

凡事都有天意,这个时候沈传芷老师到了。

徐坤荣对“传”字辈老师相当重视,他把沈老师和师母一起请到了南京。来这里不是为了教我,是为了教其他的花旦演员。但是他来了,正好我要学小生,吴石坚直接把我推荐到了沈老师眼前,他说:“石小梅她愿意学小生,我么,凭我的眼光看她就是小生的料,沈老师你来了,你教教她。”

沈老师当时讲了一句话,他说:“人家都叫你石头,今朝我来雕雕看,看你能不能成为一块玉,试试看。”P5-7

后记

2005年退休后,经过大约两年的思考和准备,开始了我的“昆曲之路”。

选择这条道路,使我遭遇了几近残酷的考验,不仅面临经费问题,更主要的是,这对我而言几乎是完全陌生的领域。所幸,在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打下的底子,在社会上风吹雨打的诸多经历,还有在“昆山之路”所体验到的经济背后的政治和文化的经验,成就了我的选择。

不久后,《昆曲之路》悄然问世。其间,吴新雷老师给了我专业的指导和审定。之后,作为过渡,又写了《昆虫小语》。接着,《大美昆曲》如期推出。

起初,这些作品是对伪文化的一种反抗,但我很快意识到,身上还肩负着一种责任。于是我开始酝酿和计划《昆曲大观》的写作。这不仅是一个“项目”,还是一个“工程”。一个人去做,有些冒险,或者不自量力。但总有一种精神在支撑、在牵引,让我只能不惜一切也不顾一切地往前走,孤单、寂寞地往前走。

十年来,我采访了数百位昆曲人,大部分是七十岁以上的艺术家,尽可能详尽地记述他们的老师、他们的足迹、他们的心声。只是可惜还是晚了点,有的好不容易联系到地址已经过世(朱世藕);有的飞越大洋赶过去,却已经不能言语(张充和);有的采访到了但已经垂垂老矣,说不出太多故事……

不仅遗憾,更多的是难受:自采访以来,倪传钺、洛地、范继信、吕传洪、姚继荪相继去世;有的采访后便得知患了癌症;有的突然中风不能言语……

或悲或喜,五味杂陈。所幸还“抢”了一点,写了一点。

《昆曲大观》全书共六卷,大体布局如下:

第一卷“前世今生”,在《昆曲之路》和《大美昆曲》的基础上做了修改和补充,从纵横两条线着手,主要写的是1921年传习所建立以后,昆曲的起起落落和现当代海内外的昆曲状况,尽可能选取方方面面、角度不一的代表人物,同时,相关的专家、领导、源头以及争鸣等,也做了力所能及的概述。

第二卷“玉山曲话”,主要将第一卷因体例原因难以收入的昆曲资料,以短文的形式写出。

第三卷至第六卷为“名家访谈”,主要以七十岁以上的昆曲艺术家为采访对象,将我对他们的采访对话整理留存。这几卷均按照生旦净末丑的顺序排列,前后则按辈分排列。同时,也保留了对昆曲专家、学者、曲家和其他重要相关人员的采访。为避免重复,在第一卷中作为代表写到的人物,访谈部分从略。由于访谈中涉及的内容太多,只能删节部分,但尽可能保留被访者的基本观点,观点相左者,也保留各自的陈述。访谈文字稿大多由被访者审阅过,但由于种种原因,也有部分被访者未能审阅,只能根据当时的采访录音整理,若有不妥,还请见谅。

访谈的原始录音和部分录像、图片,将另行制作,少量留存;相关评论及作者的昆曲日记,作为《昆曲大观》的参考资料也将结集出版。

我清楚,这样的访谈,感兴趣的可能不多,或者很少。众声喧哗,未必有几个人注意寂寞的行者。但是寂寞本就不是为了喧哗。选择寂寞,为的是留给后人声音,留给后人财富。

一辈子的寻找与守望。真实不虚,俯仰无愧!

十年来,苏州当地乃至文化部和中国作协,给了我很多支持。尤其是苏州宣传部和文联,他们知人识人一以贯之的态度让我温暖。我寄寓的昆曲源头巴城镇的领导和村民,还有家人、朋友、工作室同事和昆山的“甲乙丙丁”们,给了我有力支撑。2015年以来,昆山的领导给予了可贵的支持……

感谢昆曲,感恩所有。

杨守松

201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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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3:2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