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美文,讲国学,在王国维著的《人间词话》中,领悟人生的诗意和信仰。
诗词品鉴圣手,解读不朽美学经典。这本由墙峻峰注析的《人间词话/浪漫古典行》以清丽流畅的文字,写就一部蔚为壮观的词的历史。在当代审美视角的观照下,发前人所未见,细致入微,切中肯綮。
| 书名 | 人间词话/浪漫古典行 |
| 分类 | |
| 作者 | (清)王国维 |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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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以美文,讲国学,在王国维著的《人间词话》中,领悟人生的诗意和信仰。 诗词品鉴圣手,解读不朽美学经典。这本由墙峻峰注析的《人间词话/浪漫古典行》以清丽流畅的文字,写就一部蔚为壮观的词的历史。在当代审美视角的观照下,发前人所未见,细致入微,切中肯綮。 内容推荐 《人间词话》是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代表作,也是百年来久负盛名的词话经典。这本由墙峻峰注析的《人间词话/浪漫古典行》以当代的审美视角和清丽流畅的文字对词话进行切中肯綮的解读,并详细注释词话中引用的每一首词,堪称一部壮观而优美的词史。附录部分有词学大师叶嘉莹女士关于“意境论”的解读。开发性灵,此书就是一把金钥匙。 目录 王国维及《人间词话》 卷上 人间词话正编 (一——六九) 卷下 人间词话未刊手稿 (一——五〇) 人间词话删稿 (一——一〇) 人间词话补遗 (一——二五) 附录 《人间词话》之基本理论——境界说/叶嘉莹 试读章节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①,“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②,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③,“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④,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 【注释】①本句出自冯延巳的《鹊踏枝》:“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②本句出自秦观的《踏莎行》:“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③本句出自陶潜的《饮酒》第五首:“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④本句出自元好问的《颖亭留别》:“故人重分携,临流驻归驾。乾坤展清眺,万景若相借。北风三日雪,太素秉元化。九山郁峥嵘,了不受陵跨。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怀归人自急,物态本闲暇。壶觞负吟啸,尘土足悲咤。回首亭中人,平林淡如画。” 【评析】写境、造境是从创作手法上对境界加以阐释,有我之境、无我之境则是从审美体验上对境界加以说明。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是王国维提出的两个重要的美学概念,二者是在意境范围内,相对而言的。 “有我”与“无我”,并不是“有”与“无”的区别,因为在这两种境界当中,皆有“我”在。它是“显”与“隐”的区别,是工巧与神妙的区别。 从情感表达方式来看,所谓的“有我之境”是指诗人的情感表达是直接的,显性的。一方面诗人在认识外物时,“我”是主动的,以“我”的感情来统率外物,并直接抒发情感;另一方面,此时物已不是作为独立的客体,而是诗人表达主观感情的材料,是诗人移情于物后的产物。故形成“物皆著我之色彩”的“显我”的艺术境界。“泪眼问花花不语”,是一个伤心至极的“我”移情于花,视“花”为知己,想一诉衷肠,而结果呢?花自飞落,人自寂寞。“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是一个灰心至极的我,满目所见,无不是萧瑟凄厉。孤馆本已孤寂,还要闭锁着春寒,杜鹃啼叫本已让人断肠,偏要在夕阳西下的黄昏日暮时候。泪眼问花、乱红飞过、孤馆春寒、杜鹃斜阳,这些情境无一不是高度自我化、情绪化的产物,无一不包含着抒情主人公强烈的情感色彩,无一不明显地昭示着一个“我”在。 所谓的“无我之境”,情感表达是隐性的,间接的。一方面诗人在认识外物时,并不是如“有我之境”那样,以情驭物,而是以“无我”“忘我”的眼光来看待事物;另一方面以物载情,将主观情感隐藏在物之背后,物我同构,浑然一体。故而形成一个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隐我”的艺术境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其时诗人已弃官归隐田园,他已经在山水田园中找到灵魂的憩息之所,心融于物,体物见性。采菊东篱之下,心物凑泊,不经意问抬头,但见悠远的南山,到底是人之悠然,还是山之悠然,已经无法分辨。“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本心澄静,心不染着,眼中所见的寒波是澹澹的,白鸟是悠悠的,在这闲暇的物态之后,分明隐藏着一颗自由无碍、怀归心切的诗人之心。 P6-7 序言 王国维及《人间词话》 一、忧生忧世的人生观 终其一生,王国维都处在对人生意义的探寻当中。 22岁之前,他在家乡接受的是传统教育,却在科举考试时弃时文帖括八股而不为,“不终场而归”,弃绝了传统的仕进之路。 30岁之前,他醉心于西方的哲学美学,深受叔本华、尼采、康德等人哲学思想的影响,尤其服膺于叔本华唯意志论的悲观主义哲学,借哲学“探索宇宙人生之真理”。 30岁之后,他深感“哲学上之说,大都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他的嗜好渐由哲学转入文学,“而欲于其中求直接之慰藉也”。 《人间词》《人间词话》即是他寻求心灵之慰藉、灵魂之安顿的实践与理论的产物。《人间词》多摆脱了抒写离情别绪、宠辱得失的俗套,重在展现个体的人在苍茫宇宙中的悲剧命运,是对生命与灵魂的拷问。他“往往以沉重之心情,不得已之笔墨,透露宇宙悠悠、人生飘忽、悲欢无据之意境,亦即无可免之悲剧”,流露出深沉的忧生忧世的生命色彩。忧生是对生命的忧患,抒写个体对生命的理想、焦虑、追求、失望。有一种无法挥除的孤独感贯注其间,它的情调总是悲怆的。忧世是对人世的忧患,以抒写人情世态、展示人世百相为底本,揭示人世的困厄、艰难、凋敝。它所面对的大多是人世的痛苦。《人间词》对生命与灵魂的拷问,对人世困厄的反思,大大拓宽也加深了传统词境的表达。 《人间词话》是对《人间词》作的理论反思与总结。词话中对忧生忧世之作也是大加褒扬。他认为李后主之词高于宋徽宗,就在于前者跳出了一己之悲欢,“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他认为诗有政治家之眼与诗人之眼之别,“政治家之眼,域于一人一事。诗人之眼,则通古今而观之”。他认为“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表现了诗人之忧生。这两句诗,表现的都是个体在苍茫宇宙间孤独地寻找的主题。“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表现的是诗人之忧世。这两句诗表现的都是天地苍茫,人却失路的无措无力感。 1911年辛亥革命后,他在人生志趣和治学方向上又一次发生了转折。文学中寻求慰藉之不可得,灵魂终无法得到安顿,他转而埋头于古文字、古器、古史地研究,陷入纯粹的考据之学中。于喧嚣的人世里在考古中寻求最纯粹的寄托。 与文学上超越时代相反,在政治上他却越来越趋于保守。他以清朝遗老自居,对逊帝溥仪向有国士知遇之感,他以秀才身份,被溥仪破格召见,并任“南书房行走”。当溥仪被逐出宫,他视为奇耻大辱,欲投河自尽而不得。在“君辱臣死”心灵阴影的笼罩下,他最终以自杀而“完节”。王国维之死因,众说纷纭。与他精神相通且为至友的陈寅恪先生说:“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 以一遗民绝望于清室的覆亡,以一学者绝望于一种文化的式微,一介书生又生无所据,茫茫宇宙,唯有一死。王国维最终以“死”结束了他带有悲剧色彩的一生。 …… 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宏壮”。有我之境中,物我是从对立到和谐的。有我之境,不是一味静观的结果。外物不利于我,对“我”产生一种压迫感,在物我对立中,诗人的心灵必经历一番激动和震撼,从对抗到被“吸引”,吸引最终占据了主导地位,实现了心境的“和谐”,这就是“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有我之境”中呈现出来的情感状态和风格是宏壮的。宏壮,就是指人在受到外界事物的压迫而又无法抗拒,最终与之妥协时所造成的悲苦的情感美。因此,王国维所说的“宏壮”美,不是阳刚、崇高、宏伟的美,而是“欲望的压迫”与“宁静的直观”对立统一后的悲情美。 关于“优美”与“壮美”,王国维在《叔本华之哲学及其教育学说》中的一段话,可以参证。他说:“美之中又有优美与壮美之别。今有一物,令人忘利害之关系,而玩之不厌者,谓之日优美之感情。若其物不利于吾人之意志,而意志为之破裂,唯由知识冥想其理念者,谓之日壮美之感情。”“优美”“壮美”与否,与诗人和外物有无利害关系相关。无利害关系,和谐宁静谓之“优美”,有利害关系,但又能从冲突中达到和谐,谓之“壮美”。很明显,王国维的理论吸引了叔本华的哲学观念。 3.“造境”与“写境” “有造境,有写境,此理想与写实二派之所由分。然二者偏难分别,因大诗人所造之境必合乎自然,所写之境亦必邻于理想故也。” 王国维从创作手法的角度,将境界分为造境与写境两个方面,他认为二者之间并非截然对立,而是有机统一的。此说既融汇了十九世纪西方“理想”与“写实”两派的文学创作理论,又结合了盛行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国内的“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之争,同时与“为理想派”“为人生派”两大新文学创作潮流相契合。可见其理论既有对西方理论的借鉴,又有对中国文艺理论的继承与创新。 诗境的构造方式,从创作手法来看,无外乎王国维所说的两种:写境与造境。所谓的写境,偏重写实,合乎自然者多,是作者通过对自然或人生忠实地描写或再现而创造出来的意境。作者极重视客观的真实,极逞状物写景之才,力求摄自然之魂魄或神理,随物赋形,“与花鸟共忧乐”。所谓的造境,偏重虚构,合乎理想者多,作者用想象、虚构、夸张等艺术手法,创造出符合作者理想或情感的图景。此时作者的主观感情、欲念成分居多,万物为我驱遣,像我的“奴仆”一样,而不是以物为本,随物赋形。造境与写境的分别,就像是“理想”与“写实”二派的分别。造境重理想、虚构,写境重自然、写实。 王国维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将写境与造境二者结合起来,他认为真正有境界的作品,应该是实与虚、自然与理想的有机统一。也就是说,真正的意境,既有合乎自然的东西,同时必定包含艺术家的理想,是主客观结合的产物。假如作者采用写实的方法,他不能机械照相式地照搬,“必遗其关系限制之处”,有所取舍与选择。如果采用虚构的方法,也不能凭空虚造,而是“从自然之法则”,其材料不能脱离自然人生,要遵循现实的逻辑与规律。正因为此,真正的大诗人,其“所造之境必合自然”,其“所写之境必邻于理想”,这样的创作出来的作品,方可称得上“有境界”。理想派也好,写实派也罢,都必须“以境界为上”,离开了这种本质,都不能创造出好的作品,也称不上真正的“大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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