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灯笼(精)》是太宰治“人生三部曲”幽默浪漫小说集,带你重新认识太宰治,“明天的烦恼明天再烦。我只想开心、努力、温柔待人地过完今天。”全新译文,精装珍藏版,专属颜色文艺刷边,著名作家张大春导读推荐太宰治生涯罕见的浪漫之作,囊括不为读者所知的每一面。
| 书名 | 小说灯笼(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太宰治 |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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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小说灯笼(精)》是太宰治“人生三部曲”幽默浪漫小说集,带你重新认识太宰治,“明天的烦恼明天再烦。我只想开心、努力、温柔待人地过完今天。”全新译文,精装珍藏版,专属颜色文艺刷边,著名作家张大春导读推荐太宰治生涯罕见的浪漫之作,囊括不为读者所知的每一面。 内容推荐 《小说灯笼(精)》收录了太宰治的十六篇短篇小说,这些作品一反太宰治充满颓废、内疚与自我否定的刻板印象,呈现出宛如灯笼般的明亮与温暖。 本书共分为四辑: 辑一《喧哗》:生活安乐时,做绝望之诗;失意受挫时,写生之欢愉。 辑二《幻灭》:我不太喜欢听别人的恋爱故事,因为恋爱故事里,一定有所粉饰。 辑三《独白》:其他生物绝对不会有“秘密”,那是只有人类才可能拥有的东西。 辑四《人间》:我的善良是,毫不斟酌地让对方看到我的全貌。 在太宰治的故事里,没有坏人,只有软弱的人。但软弱并非罪恶,因为软弱更能体会点点温情。太宰治总在内心痛苦、身感疲惫时,反而拼命制造愉快的气氛。太宰治本人,即是哀伤的喜剧。众人以为他极度自私,事实上,他总顾虑着他人的感受。或许他认为只要带给周遭温柔,自己也能温暖起来吧。 目录 辑一 喧哗 小说灯笼 黄道吉日 东京来信 辑二 幻灭 香鱼小姐 十二月八日 羞耻 雪夜的故事 辑三 独白 作家手札 小相簿 厚脸皮 谁 辑四 人间 戒酒之心 漫谈服装 猫头鹰通信 新郎 永别 试读章节 小说灯笼 其一 八年前过世的那位知名西画大师入江新之助,他的遗族每个都有点怪。也不能说他们另类,或许那样的生活方式才算正常,反倒我们一般家庭是奇怪的。总之入江家的气氛,和寻常人家有些不同。很久以前,我从入江家的氛围中得到灵感,写了一篇短篇小说。我不是受欢迎的畅销作家,因此我的作品无法立即刊登在杂志上,所以这篇短篇小说也一直收在抽屉里。此外我还有三四篇好酒沉瓮底的压箱之作,去年初春一起汇集成单行本出版了。虽是一本寒酸的作品集,但都是我颇为钟爱的作品,因为这些作品是以一种带着甜蜜、不含任何野心,而且非常开心的心情写出来的。所谓“力作”总显得些许僵硬刻意,连作者自己重读都觉得讨厌的作品,但轻松的小品文就没有这种问题。然而一如往常,这本作品集也卖得不太好,但我没有为此抱憾,反倒为销路不佳感到欣喜,因为我虽然钟爱这些作品,但也不认为这些作品的内容质量是好的。它们禁不起冷峻严苛的鉴赏,亦即所谓的散漫之作。不过作者本身的钟爱又是另一回事。我不时会悄悄地把这本甜蜜的作品集摊在桌上阅读。而这本作品集中,轻薄、也是我钟爱的作品,即是开头提及,以入江新之助遗族为灵感的短篇小说。虽然是轻薄不成熟的小说,我却莫名地难以忘怀。 入江家有五个兄弟姐妹,大家都喜欢爱情小说。 长男二十九岁,法学学士。与人接触时,有略显高傲自大的毛病,但这是为了掩饰自己怯懦的假面,其实他是个软弱且非常善良的人。他和弟妹一起去看电影时,尽管嘴巴嚷着这部电影很烂、愚蠢之至,但被电影里武士的人情义理所撼,个流泪的也总是这位长兄。屡试不爽。走出电影院,他却又立刻摆出一副骄傲忍怒的不悦神情,而且不发一语。他曾毫无踌躇地宣告,自己出生至今从未撒谎。虽然有待商榷,但他确实有刚直洁白的一面。学校成绩不太好,毕业后没出去工作,待在家里守护一家人。他研究易卜生,近重读《玩偶之家》又有了重大发现。他发现那时娜拉恋爱了,爱上了阮克医生。这令他相当兴奋,因此把弟妹叫了过来,向他们阐述自己的心得。他大声疾呼,努力说明,却徒劳无功,因为弟妹们只是侧首不解地笑了笑,丝毫不见兴奋之色。其实弟妹们根本瞧不起这个长兄,压根儿不把他当一回事。 长女,二十六岁,至今未嫁,在铁路局上班。法文很好。身高五尺三寸,身材瘦削,被弟妹们戏称为马。头发剪得很短,戴着圆框眼镜。她心胸开阔,能够和任何人立刻成为朋友,全心全意地付出,然后被抛弃。这是她的兴趣。因为她很喜欢悄悄地享受忧愁与寂寥。不过有一次,她爱上同一科的年轻男同事,一如过往也遭到抛弃,唯有这次令她万分沮丧。在同一间办公室见了面又很尴尬,于是她谎称肺部不适,还睡了一星期。后来在脖子上缠上纱布,拼命咳嗽,去看了医生,照了X光,做精密检查后,医生夸她肺脏强健乃世上罕见。她真的很爱阅读文学作品,阅读量也很惊人,而且类型囊括东洋西洋。因为读得多,自己也偷偷写了一点,藏在书柜右边的抽屉里。这些堆放成叠的作品上方摆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在我逝世两年后发表”。但“两年后”有时改成“十年后”或“两个月后”,有时甚至改成“一百年后”。 次男,二十四岁,是个俗物。就读于帝大医学系,但很少去上学,因为身体羸弱,是个不折不扣的病人。他有一张俊美到令人惊艳的脸,生性吝啬。当长兄被,以五十圆买下据说是法国散文家蒙田用过,但平平无奇的旧球拍,得意扬扬回家之际,他却暗自愤怒过度而发了高烧。这场高烧,把他的烧出毛病。他对任何人都面露轻蔑。当别人发表意见时,他就发出犹如天狗般、极度不愉快的笑声。他只崇拜歌德一人,但似乎不是佩服歌德的朴实诗风,而疑似是倾心于歌德的高阶官位。不过,兄弟姐妹一起比赛即兴作诗时,他总是拔得头筹,真的不容小觑。虽说是俗物,但对所谓的热情却能客观地掌握。要是他有心努力,或许能成为二流作家。譬如家里的那个跛脚女佣阿里,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P3-7 序言 在短暂的三十九年生命中,太宰治写了二十年,自杀五次,并且在他的四十余部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和随笔集中。对自己和日本社会的陈腐、伪善和罪恶做了无数次颠覆性的挖掘。 比较起太宰治晚年的《斜阳》(一九四七)和《人间失格》(一九四八),这本发表于一九四○到一九四四年间的短篇集《小说灯笼》已经算是非常明朗、温柔的了。在这本集子里,太宰洽暂时收柬起他早期作品中支离破碎的文体,让自己和读者都从现代主义庞大而纷乱的魔影下逃生,喘了一口气——然而,对于曾入精神病院治疗药物中毒的作者而言,这几年的“安定期”宛如囚者“放封”一股,只是为他晚期凄绝猛厉的自我毁灭蓄积精力的一个热身运动而已。 近乎凌虐仪式的自我质疑与解剖,似乎一直是日本近代小说家的文学救赎动作。太宰治即使处于一个温和的安定期间,仿佛也未曾背离这个传统。就拿《小说灯笼》这一篇为例子吧,它记述西画家“入江新之助”遗族——五个喜爱说故事的小兄妹,合为一篇“王子与女巫的女儿的爱情故事”接力小说,隐伏在浪漫热情(叙事情境)和亲切和睦(后设情境)的氛围之下,爱情故事“草草结束”,而“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的长兄(一个沉默阴郁一如太宰治本人的家伙)以抄写《圣经》道德讲义来覆按这原本十分可爱的传奇故事所引发的轻蔑、讪笑却强有力地暴露出作者对“幸福家庭”的轻嘲。 较之《小说灯笼》,更具杀伤力的短篇《猫头鹰通信》《谁》乃是直接捣向作家(小说家)在虚矫冷漠和自卑疏离之间左支右绌的困境。这样的困境在《作家手札》之中,更借由马戏团主人对“我”的特殊待遇而深刻揭露出来——那是身为大地主富商幼子的太宰治的一份诚惶诚恐、“向往民众”的心态。一方面,太宰治无法摆脱自己贵族般的出身,却隐然以之为个人的歉疚与罪孽;另一方面,他又敏锐地警醒到,文学救赎根本是一个不实无力的传统——写作除了益发将他和“产业战士”的距离拉远之外,更只能带给他自我挞伐的痛苦。让我们看一段《厚脸皮》的原文: 以电影来说,这三十张稿纸大概就像预告片,摆明了在宣传。无论如何低头垂眼,佯装谦虚美德,乡巴佬就是厚颜无耻,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居然是创作的甘苦谈。甘苦谈,真是受不了啊。那家伙最近认真起来了,好像也赚了不少钱,似乎也努力在钻研学问,还说唱酒很无聊,而且留起胡子。这会令听到的人瞠目结舌,直呼真的假的?总之甘苦谈还是算了。看到观众仔细聆听,肚子里的蛔虫都跑出来胡言乱语,作者也深感困惑,所以这篇作品就命名为《厚脸皮》吧。反正我的脸皮本来就很厚。 在稿纸上写了大大的“厚脸皮”后,心情多少也稳定下来了。 如果把太宰治短暂的“安定期”看成是他一九三九年再婚之后,因生活美满而与生活妥协的结果,固然无可厚非;不过,如果用一个更广大的视野来审视,读者不难发现:一九四○至一九四四年,正是整个“日本帝国”有史以来最狂飙也最挫败的时期。此时中日战争迈向中途,太平洋战争揭开序幕,日本充满自信地闯向一个以鲜血燃祭樱花的狂热荒原,试图以征服全世界来否证其边缘人的岛国神话与历史。反而是在这场充满虚浮野心与顿挫悲情的战争之中,太宰治的理情特质遂以彰显。换言之,一个精神状态趋近于无休止之自苦自毁的作家,反而在疯狂的氛围中获得了和“时代脉动”一致的、形式上的稳定。所以我们会在《永别》这篇小说中读到如下叙述: 不过,我介绍以上三封信,绝非为了构思《永别》这篇小说。起初我的意图只有一个,我想写收到最后一封信时的感动。 您好吗? 从遥远的天空问候您。 我平安抵达任务地点。 请为伟大的文学而死。 我也即将赴死, 为了这场战争。 然而。太宰治心目中“大东亚战争”的目的显然并非浮浅的胜利而已,“太平洋战争”还包藏了和文学救赎动作一样非常“真理中心(logocentric)”的自证——那就是选择毁灭的深层意识。太宰治虚无消沉的一生始终浸沉在某种叛离旧价值的憧憬之中,他一次又一次地以“后设小说(Meta-fiction)”的俏皮努力揭露着文学作品不可救药的媚俗性(哪怕是非常晦涩的现代主义作品亦然),但是这种叛离依然十分吊诡地落入了大和民族的另一个根深蒂固的旧传统之中——樱花总是在灿烂的巅峰乍然凋落,太宰治也总是迫不及待地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从这里我们可以窥见,为什么他会在《新郎》这篇小说中说: 我想搭这辆马车去银座八丁逛逛。我想穿着鹤丸(我家的家徽是鹤丸)的家徽和服、仙台平的裙裤、白足袋,以这身打扮悠哉坐着这辆马车去逛银座八丁。 啊,最近我每天都以新郎的心态在过日子。 在《新郎》的结语之后,太宰治写道:“本文写于昭和十六年(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这天早上听到日本和英美正式开战的报道。”或许,太宰治在这年十一月因通不过征兵体检而免役的遭遇,恰恰使他益发体认了文学救赎之无效性与欺罔性,也恰恰催迫他更进一步迈向写作,他越写下去,就越证实了“向往民众”之苍白乏力。也就越能用理性挞伐(亦控制)自己,越挞伐自己,也就越适用“新郎的心态”来反讽着精神趋近毁灭的无奈和空虚。 太宰治,原名津岛修治,生于一九○九年,死于一九四八年。《小说灯笼》是这位作家颠覆其个人与现代文学的一部挽歌,他和他的读者都会以黑塞那样“失落的一代”所惯有的“轻微的喜悦”来阅读这种自我挞伐的深邃理性和深邃疯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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