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风的季节之后,城市的容颜里便多添了几分尘土,同时,也多添了一分新绿。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楚些的这本《城与乡》分老城的表情、身边物事、身边人事、乡村人文志四辑,内容包括《写在城市边上》、《墙体》、《影剧院》、《昏迷的马路》、《挤火车》、《杯茶淡语朋友共》、《那些树》等文学作品。
| 书名 | 城与乡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楚些 |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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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多风的季节之后,城市的容颜里便多添了几分尘土,同时,也多添了一分新绿。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楚些的这本《城与乡》分老城的表情、身边物事、身边人事、乡村人文志四辑,内容包括《写在城市边上》、《墙体》、《影剧院》、《昏迷的马路》、《挤火车》、《杯茶淡语朋友共》、《那些树》等文学作品。 内容推荐 楚些著的《城与乡》这本散文集子集合了两种风格的散文书写。一种是思辨性散文的写作,这一种写作形式落定于城市题材及身边物事的写作方面。如影院、公交车、公园、广场等等物质细节,并以这些物质细节为基础,开掘隶属于城市的精神个性。身边物事的系列写作,在处理上也是凭借微小之物,然后向内灌注具备一定象征性的内涵。集子中另一种类型的写作为乡土散文,通过树木、人事的凋零来观照乡土近些年来在人文向度上的塌陷过程。 目录 第一辑 老城的表情 写在城市边上 站牌 草地 广告 墙体 雨后 邮筒 夜市 广场 巷子 公交车 影剧院 红灯 超市 大街 澡堂 护城河 公园 路灯 民工 仪式 早餐 宠物 书店街 昏迷的马路 西瓜 工字楼 第二辑 身边物事 头发 手帕 鞋子 茶杯 背包 照相 理发 门 洗澡 挤火车 原色 第三辑 身边人事 胖胡 秀莲 杯茶淡语朋友共 拾荒者 第四辑 乡村人文志 那些树 寂静的乡村 塑料之痛 时光后面,一个村庄的逃亡 老支书之死 鳏寡者(一) 鳏寡者(二) 后记 试读章节 写在城市边上 天津作家冯骥才先生有次在京陪同美国友人参观访问,步行途中,作家对美国朋友们不无意味地讲了一句话,他说:在中国北京的街头巷尾,很随意地踢到了一块砖头,如果掘起来考究一番,也许就比美国的历史还要长。 在中国,像北京这样的城市还有不少,至于那随意踢到的一块砖头,恐怕愈是数不胜数了。但若说到最富有古城韵味,表征帝都气息的地方,我始终认为还是以西安为上。洛阳、开封、北京、南京这些城市比起西安来,在气象上尚不及其浑厚。秦汉古地,不仅是我们文化的源头,也是民族性格的开端。 文明的薪火相承在物质层面上对城市总是情有独钟,尽管有关种族的深层心绪最终要落脚在神话、史诗、宗教的怀抱中,对城市的奢华了无兴趣。而民族气质这种精神性的面相,需要长长的一段时间费心研磨,终归比不上庞大的器物散发出的时间气息,比如一段城墙,一处雕刻,几块石头,等等,以直呈形式告知你岁月的真相。古城正是这些庞大器物集聚的地方,器物们用另一种语言和我们相互打量,它们越过喧哗这一通俗过场,以绝对的静止直截拍打人们的眼神。因为它们自身就是语言的物质形式,这些固体语言或满脸沧桑,或如冰刀般锋利,诉说着一座古城的过去,让后来者明白一滴水的大小,明白祖先的荣光和时间的衰败气息。 也许是因为保有唯一持续发展的势头,华夏文明才得以存留了如此多的古城在此大地上栖息,它们星罗棋布,不规则地散落在江河湖海的边沿,是一种文明重心不断迁移的有力见证。尽管其中的一些城市在文明的链条中被某种力量撕开了口子,掉落下去,比如东北的黄龙府,西北的楼兰、高昌古城等,但其整体上的延续并没有遭到太大的切割,比起水下的庞贝、亚特兰蒂斯,森林中的吴哥,高山中的马丘比丘,中国的多数古城并没有悬浮于一段时光之中,而是与时光一道以特定的符号将飘忽不定的历史悄悄定格。也就是说,中国的古城大多是一种“现在进行时”的状态,所谓的“古”并非指的是器物的古老,而是名号的古老,有了这个名号,历史便可以夸耀地活着,其目的当然也是为了今人。 真正的秦砖汉瓦在地面上已经很难寻见,尤其是在古城里,就算是历史极为悠久的西安也不例外,在今天西安的城墙里能找到多少块属于秦汉唐的砖头,谁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比如说秦代,阿房宫被项羽一把火烧掉了,始皇陵到现在也没有开掘,兵马俑藏在了地下,到了20世纪70年代才得以重见天日,那几个著名的秦代石鼓与兵马俑一样,不仅发现的时间很晚,而且发现地点也不是在西安,或咸阳这样的古城里,秦代的物质遗存,最有名的也就是这几样了,其遭遇也不过如此。另一方面,上面提及冯先生之所指也没有什么大的差错,只不过,那些物质符号并不是集中于某个古城中,而是散落于大地四处。我所在的老城开封,周遭也围着一圈相对完整的城墙,于20世纪90年代重修之后,光鲜明亮,在声名上也直追老城西安,实际却是老城在下,新城在上。虽然修旧如旧的技术日渐成熟,但其中一部分毕竟还是现在时态的修建,那些更加古老的砖瓦不是没有,而是深埋在地下,站在平地上的我们,是看不见的。 而在欧洲,除了修道院和中世纪的古堡残存于僻壤之地,其他物质遗存则多集中保存在现在的城市里,无论是布拉格、伦敦,还是彼得堡、维也纳、伊斯坦布尔,或者更古老的罗马、雅典,在城市里找出几处四百年以上的建筑,可以说是很轻易的事情。而欧洲城市的历史,除希腊罗马以外,严格意义上只能从8世纪算起,到现在也就是一千多年的光阴,相比较之下,华夏的城市在保存自己的物质遗产方面,实在汗颜得很。开封这座古城,在10世纪成为宋代的都城,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都市,但在今天的城市里,最古老的建筑遗迹也就是清代的了,而且还是以清中后期为主。铁塔、相国寺等,名号虽然还是始于宋代,但其内容,却是后来者经过不止一次仿制的结果。 还是以城市为例,当年的巴黎为了举办世博会,在著名的卢浮宫、埃菲尔铁塔附近修建了几座现代建筑,世博会结束后,巴黎这座城市又不惜重资将曾花费了巨额资金的现代建筑做了个整体搬迁,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这些过于现代的建筑立在一大堆古建筑群中,破坏了城市的整体布局。为了保护作为古城的巴黎,当年的设计者们做出了精细的规划,区分出新旧两城,在旧城里不得有任何新建筑的加入,所以,无论是世博会的现代建筑,还是在蒙巴纳斯打造高层建筑的立意,都要在这一文化态度面前让步。 旧瓶装新酒,于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度,不仅在制度等意识形态层面忙个不停,而且在物质层面,同样是吆五喝六,走走华夏大地上任何一座古城,你就可以饱尝新酒的复杂况味。P2-4 序言 世界太庞大了,卡夫卡说过:你端坐不动,大千世界会自动向你涌来。也就是说,无论在哪里,我们只是其中的一滴,眼泪或者其他。更让入悲观的是,有些时候,这一滴又是如此的空虚,竟让人不能承受其中之轻。 但数字的庞大并不意味着压扁所有的弱小身躯。爱尔兰的叶芝向20世纪的人们呈示:一切都瓦解了/中心再也不能保持/只是一片混乱/来到这个世界里。是的,混乱在追逐着我们自己的生活,并压迫各自的身体,正是它,将共历的庞大矗立。 隐士的时代在中古就已经终结,在此之后,我们必须走进一场庞大的雨中。像那些鱼,在最后的水滴蒸发后,蜷伏入泥泞,呼吸成为可能,腐烂成为可能。 拒绝腐败的唯一方式就是呼吸,呼吸既是生命的维系,也是生存的挣脱,这样一来,一个直接的后果便产生了,选择什么样的空气最终决定了呼吸本身。能够解决呼吸的稻草实在太多了,几乎覆盖了这个物理世界的一切能量。在古老的墨西哥湾,一群肉食类恐龙,这些世界之王,为了唾手可得的猎物相继踏入沥青池中,它们立刻感觉到呼吸的沉重,于是,拼命吸进那些有毒的气体,肺部很快便被毒气充满,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自己的霸王之旅。在这一则真实的地质寓言中,关于呼吸的古老象征就已经诞生,而大批的后来者,仅仅是将此寓言充实。 晚近托尔金的史诗小说《指环王》,借助北欧神话的外衣,讲述的同样是一次呼吸事件。在这个故事中,中土世界的安危系于人类对于一枚指环的选择,而本质上是对欲望和力量的选择。欲望和力量这对魔方,既构成了对于人类最富于蛊惑力的呼吸稻草,同时也拼接了呼吸的渊薮。强心剂反而成了催命针,这难道就是米兰·昆德拉所嘲笑的人类屡犯屡错的戏剧性事件!托尔金借助指环这一小小道具,表达了他对历史与现实的深刻忧虑,而在作者逝后,广岛的核爆炸,冷战,霸权主义,外太空的争夺又相继登台,故事还是那样热闹,只不过,指环被换成了铀235。 统治的欲望,强力的历史,这些本性的问题,本原上取决于地球生物进化史上的丛林法则。庞大也好,主流也好,幸好并没有构成文明史的全部,形成分支的历史性瞬间产生在太初有词的降临,比如在《旧约》中,上帝说“要有光”,便有光运行于水上。这最初的语词,照亮了混沌的大地,其意义用最光辉的语言来礼赞亦毫不为过。在中国,关于文字创立的古老记载是这样的:“昔者仓颉作书,天雨粟,鬼夜哭”,天与地,在此小小的符号面前,竟然颤抖不已。考证开来,这也许不是一次实在的事件,但谁又能否认其中的寓言含义! 自从太初有词的诞生,先知时代便被开启。先贤们利用语词第一次实现了对现实的独立思考,意义问题随之诞生,文字成了呼吸的另外可能,一条深刻的河流从此有了它的源头。 同样的神奇还发生在中国的中古,在大批的杀戮面前,一批人躲进了文字的世界,他们借助口腔的运动,在语词中实现了梦寐以求的挥洒自如,文字的奔突如行云流水,心性实实在在地自明开来,高踞于峨冠博带之上,语词的形而上意义就此完成,这次不同凡响的事件被后世的历史学家称为“清谈”。 也许文字的存在才真正造就了对这个世界的能指,我们也因此不必对呼吸的可能绝对地悲观。 后记 当下散文写作格局之中,左手写诗歌,右手写散文的作者,或者左手写小说,右手写散文的作者,如江河两岸的湖泊,层出不穷,星罗棋布。他们的涌入,为散文写作带来新的气象和活力,那些看上去似乎更纯粹的散文作者,与之相比较,往往有一种瓶颈现象的存在,这也是散文生态中,颇有意味的构成部分。惭愧的是,我本人从未有过写诗歌或小说的经历。如果一定以左右互搏的话题切入的话,勉强说起,只能算一个左手写评论,右手写散文的作者。 这部集子所收录的文章,呈现出某种时间上的跨度。我并非一位职业写作者,所以,写得很慢,也写得很少,且为断断续续的形式。最早拿起笔,在2000年左右,那个时候还没有走上评论的路子,只会写一些散文,抚今追昔,“悔其少作”的情况不仅没有避免,反而特别严重。从2004年开始,又经历了近五年的停笔期,只是远离了写作,好在并没有远离阅读。停笔的原因,或许是丧失了写作的信心和热情,关于中间的空白期,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设想,即“如果我能够继续写作,也许会写得更好,从而摆脱目前居于边缘的状况”。因为我知道,在几乎所有的时间点上,世界上总会有少许人,将自我的躯体撕裂,投放到江河湖海里,投放到炽烈的火焰里,或者让煤气或毒药长驱直入肺部和胃里,或者以冰冷的铁器,切割柔软的肉体和血液。比起这些生命形式的戛然而止,远离写作,算不上什么事件。汶川地震之后,我的世界观稍有调整,重新拿起笔,进入汉字书写的阵容,集子里大部分篇章,就完成于这一时间段,只有《老城的表情》系列篇章中的前几个,写于中断之前,如此归置在一起,自然有气息上的起伏。 2010年起,因为职业的因素,我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当代小说散文评论上来。这其中的小说评论,主要面对的是新世纪以来的文学豫军,散文评论则超越了地方性的视域。从这个时候算起,散文随笔的写作成了真正的业余。 散文是个人与世界相遇的方式,狄尔泰曾经说过:“一切沉思、严肃的探索和思维皆源于生活这个深不可测的东西。”扰万物之动者,莫疾乎风!在时代的风暴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观察者、思考者和记录者,而不愿充当一个判断者、审查者,因为我的耳畔时常回荡起里尔克的诗句:没有认识痛苦/没有学会爱情/而死亡/还没有真正开始。 是为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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