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荷花鱼一般!朋友跟我介绍,说这里的鱼做得怎么有特色,有个大胡子杀鱼杀得怎么怎么有意思。吃到不如听到,真没有想象的好呀。
水爷有些讪讪地站着,感觉彭导像老家弹墨线的木匠,老在半睁半闭中瞄准着他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嘭地松开墨线,就把他弹成了两板。
这鱼不贵也不便宜,很多人喜欢,不适合麻辣口味。水爷说,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心底夹杂了一丝畏惧。
彭导看着茶几,点点头,鱼的味道好不好,那是师傅的手艺问题,可是传出来的却是你的名声!
水爷尴尬地笑笑,我只负责杀鱼,也就混口饭吃。
彭导抬起头看着水爷,冷不丁地问,你杀鱼都能杀出名来,难道还真有什么杀鱼的诀窍?
诀窍没有,不同还是有的!水爷正住身子,一本正经地说。像有一种巴鱼,好吃就好吃在鱼尾巴上,鱼皮下有层骨砂一样的东西,营养好,有嚼劲,能帮助消化,杀的时候,专门要把它弄出来!
还有这样的事?彭导终于睁开了那只眯着的眼睛。
我也是摸索来的,不同的鱼有不同的杀法,有的鱼动作要快,血留在体内,清蒸出来味道新鲜,有的鱼杀了要放进水中汲完血水,汤色才白靓好看。还有的鱼,要特别注意取胆,不然会有股苦味。
鱼还有胆呀!彭导觉得有些奇怪,这可从来没听说过呢。
有的!像青鱼、草鱼、白鲢、鲈鱼、鲤鱼,它们的胆还有毒。杀鱼时,不小心弄破了胆,要先涂酒和苏打水处理,再用冷水冲洗,才消得掉苦味和毒性。
有这么多讲究?彭导再次眯紧眼睛,为什么都叫你水爷呢,这水爷,是哪方的尊称?
水爷嘛,就是酒楼后厨里杀鱼的师傅。酒楼的后厨,掌勺的叫大厨,切菜的叫墩子,只有杀鱼的名字好听,不管爹妈取什么名字,都叫水爷。水爷说着,自个儿笑了起来。
哦?我还以为是从香港那边搞走私的,练到骨灰级的人物呢!彭导释然而笑,眯着眼睛耸耸肩膀,你杀鱼杀了多久?
我以前在家里煮酒熬糖养猪,去年我老婆来了深圳,要我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来了还真是开了眼界!
水爷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话多了起来。块把钱一条的黄骨鱼,一卖就卖到七八块。贵还不说,经常有人点了,到走都没动筷子,有钱的人多啊!水爷边说边比画着手势,一块鳞片在指间闪了闪。
你这副身型,这脸络腮胡子,杀鱼真可惜了!彭导盯着水爷说,盯得水爷心里发怵。
那老板看我还能做什么?水爷试探着问,要是在农村,我还会种地,城里也不需要呀! 不!彭导加重了些语气,要是到我那里,看的世界可就更不同了!看到的是省长市长,和很多明星面对着面,甚至还能指手画脚,要他们这样,要他们那样!
水爷陡地愣住,瞪大眼睛问,那是搞什么的事?
影视摄制!你在电视上看到的电视剧,各种各样的广告,这样那样的晚会,都是由我这样的公司做的!
水爷深吸一口烟,吞进去,又从鼻孔长长地吐出来,彭导的话,使他忽然想起自己过去的一件尴尬事。那是水爷在买回巴王村第一台液晶电视后,周围的人聚在他家看电视剧,看到动情处,大家都眼角湿湿的,水爷不由感慨着说要把自己的经历拍成电影,给大家看看。就是这个感慨,第二天迅速在全村广播,常常有人见面就问,水爷,啥时候拍电影?到时候记得把我拍进去啊!水爷满脸尴尬,只好说酒话酒话,再也不敢信口开河,时间久了,自己也看成了一个笑话。现在,他想说出来自嘲一下,想了又想,终于忍住没说。
我一分钟能杀四五十条虾,十条黄骨鱼!老板要是需要拍这个镜头,我免费提供。不管什么鱼,只要到了我手里,分把钟都能搞定,我看到电视上也播过这些的。水爷看着彭导,神往着说。
彭导站直身子,说,现在就有这样一个机会,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把握好了,钱就不会是问题了,甚至还能上中央电视台!
那是什么机会?水爷有些惊愕地问。
我正找一个人,你有点像!你只要跟着我去跑一趟,按我的安排去做,就会明白我说的一点都没错!
水爷惊讶地抬起头,眼睛也眯了起来,我能做什么?要我做什么?
我这件事,说容易很容易,说难也很难,你抽空先到我公司去一趟,我得试试,看看你行不行。彭导递过一张名片,起身边走边说。
彭导走后,水爷捧着名片看了又看,将它揣进衬衣兜里,想想又拿出来看看,才小心揣进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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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如此之快,出版这本小说合集。作为作家,宜在文本之外,不再多说什么。但我有时候还是有话。尤其是在看到那么多各种名头的聚会、沙龙之后,我越发走向自己的寂寞。而在我读过那么多的庄重文学杂志和流行文学期刊之后,我知道了自己想写什么样的文字。本来,出版一本书,或者也可以不要代序或自序的,更无须添加这样一个与正文貌似无关的后记,我在内心一直喜欢清清爽爽的。然而最近出版的几本书,都借了后记之机,说过一些有关文学无关紧要的话,于是也就再说几句。
大多时候,我并不将自己视为文学之人。我的身份太复杂,时间常常要每日分成几等份,甚至夜以继日,当然我的阅历和见识也很复杂,视野和格局也复杂,左半脑和右半脑也很复杂,复杂的结果,就是写成的作品很少,杂七杂八想得甚多,甚至顾自不可一世。宏观居多,微观见少。有时候,我也很奇怪自己的这颗脑袋,居然可以写诗,可以写散文,可以写小说,可以写评论,还可以看财务报告,擅长品牌规建,亦能搞科研,写高度正确(时尚)的讲话,关注天文和考古,生活性情为之,玩扑克下象棋,听交响赏昆曲,窝在沙发看电视神剧,下到厨房把玩铁锅在火苗上舞蹈……这么多年的杂七杂八在纷繁中转换竟也渐趋随意,也算勉强看淡了自己,看清了责任,因之也品味了生活。
最近读到钱理群先生关于鲁迅研究的新论,有内篇外篇之分,懵懂中有几分启发,使我对于文学的理解渐趋完整。我一直在想,文学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是属于作者,还是属于公众,还是属于我们富裕的时间。或者兼而有之?想到这个问题,确要面临一系列复杂问题的过滤。比如文学的主体和介质问题,比如文学在世界中的定位,比如文学的作用问题等等,而所有的问题之中,其核心的是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和其他邻近艺术门类的区别问题,比如对艺术传达介质的赋予和把握,其次是文学和其他学科的交融问题,比如艺术性、审美性、思想性的先后问题,似乎长期有着不同的理解。而提起这样的话题,或也足可构成一套理论。但至少今天,我却不愿做系统研究,只想散漫地谈谈一些零星之意。
文学有什么功能,这种功能是指向大众的,还是指向自我的,跟文学创作的状态并不完全一样。文学处于创作状态时,创作者可以声称为自己而写,也确实存在这种情况,并且写出了好的作品。我想,作为艺术,文学自身的属性就是作为艺术品的唯一性,同样,每一篇作品的诞生也都具有这样那样的不同理由。文学是怎么产生的?文学是在人类的物质世界发展到需要精神层面予以对应的时候,作为精神产品而存在。在这样的意义上,文学首先是精神产品,但非精神产品都是文学。伴随文学产生的精神产品,还有巫术、宗教、哲学、歌舞等等。而在早期的精神产品中,文学具备了创作、欣赏、传播、启蒙和审美的优势,在特定的经济社会中,文学将其优势发挥到极致,成为精神产品中的一个重要学科。在欧洲,文艺在不同的经济形态中,曾经表现出几个高峰。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主要艺术形态是文学,诞生了属于时代的“文艺三杰”,文学在中国也曾担当过启蒙的作用。总结文学在历史上社会生活中发生重要作用的节点,都是在社会面临重大变革之中,与其物质成果有着基本的相适应。是否可以说,传统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存在,在社会即将发生重大变革时,文学创作者和文学本身都在客观推动这种变革发生,文学着重发挥的是其对社会重新构建中进行美学规范的功能性作用,这种作用往往和哲学思潮的启蒙互融互通,借助现有的传播手段,铺垫成为社会生活的精神产品。
现实世界正在日新月异地发生嬗变,国际秩序自1945年以来发生了巨大改变后,开放与合作成为替代战争和领土扩张的新主题,军事吞并或入侵及其由此引起的反吞并或入侵所带来的宏大叙事,渐渐被经济增长中人、财、物的组合调配构成的新焦点所抑制。当然,这个世界还有历史和回忆,但更多的却是征程和发展。文学一旦从战争这样的特重大历史事件中走出来,就一直充满着怕见井绳的恐惧,几乎再也难以回到重大事件之间,即便心有余也仅仅彷徨于其边沿,而开始关注于个体和些微,个人及其命运的直接抒写开始代替群体及其国家命运的直接抒写,文学也由巨大集团的工具转换为生命个体的花朵。当然,即便今天,仍然有着一种集体意识希望文学绽放出符合特殊要求的花朵,并且始终和文学表现出不即不离的在世纠缠,希望文学作为花朵芬芳现世的同时发挥花朵锦上添花的工具作用。问题在于,作为个体花朵的文学承载的具体美学,通过简单累加并不完全等同于集体的美学规范,即便我们在大致排除了少数不合时宜的选项以后,仍然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无所适从,文学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今天这样,群星闪烁于苍穹却多半暗淡无光,这或者与人类进入空天之后不再对星星寄望有关,也与人类从战争中抽身而出终于忙碌满足于现实中的身体和感官需求有关,纵然需要但在权衡之后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可爱地数天上的星星了,文学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难以忽视的卑微而自在。
批评家吴义勤在《当代文学评价的危机》一文中援引文学GDP表明:当代中国原创长篇小说年产量4000部(不含网络长篇小说),法国为700部,日本为400部。事实上,随着人类精神生活的多元化启程,文学就已经面临着新的考验。扫描当代中国的文学产品,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次复兴之后,文学的推动力逐渐由阅读需求的推动转化为体制力量下文学所能带来的直接利益推动和市场力量驾驭下的财富驱动,逐渐由人们对精神生活的响应所构成的传统推动演变为创作者对世俗利益的把握所形成的当代推动,这种新的文学生产与消费关系,往往产生出满足“一次性”有效的精神产品,尽管对公众阅读经常处于失联状态,但对于创作本身而言仍然有效。这其中隐含的问题在于,对于公共的文学生产和公共的文学需求而言,这种传统的供需关系在面临生产过剩的全新挑战中,究竟应该怎样认识当代文学的本质呈现?其中的关键在于,是基于存在的合理性而普遍的顺应这一发展倾向,还是基于主流的价值思潮而介入干预拨动其发展方向,抑或在顺应中给予适当的引导?或者简单地说,在无论何种力量主导的现实面前,本质上的文学是该在映射中采取引导的姿态,还是在反映中保留反思的职责?我想,只要没有完美的终结,文学就是可以有所作为的,永远带领阅读走向极致的美。
即便在今天,当我们把文学重新放回文艺门类的大摇篮之中,将文学置放在精神产品的坐标之中,文学就只是其中之一,即便在精神世界中,其权重也是极其有限。当然必须承认,作为多样性艺术门类之一,文学将越来越显得小众,并且一直存在。今天,并非我们不再需要文学了,只是在对精神产品的追求中,由主要的戏剧、歌舞等艺术门类增加了丰富的表现形式,分母变大了,分值变小了,并且还将继续变小。在人类个体有限的时间中,选择文学的可能越来越小,然而文学并没有因此而变得高端或大众,文学依然是现实世界的一种精神存在。但是必须清醒,变小并非归零,文学一直在现实世界中寻找自身独特的存在,尽管这种寻找颇不容易。有时候,我十分怀疑,当社会不恰当地高度重视某个艺术门类时,是不是潜藏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假如我们将这种重视放大到人人都是音乐家或作家的时候,这将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世界,是否可以想象我们的物质世界将以何种方式轰然塌陷。在将精神和物质归为现实世界的两个层面的前提下,我向来更为重视物质世界的推进或精神世界向物质世界的转化,我试图想象过,当我们遗忘爱迪生和法拉第的时候,数百年来我们仍在沐浴他们的遗留给人类的光泽,当然,物质的发展有时候也是一把双刃剑,譬如诺贝尔留下的遗产。但是显然,需要强调的是,理解上述观点的时候,如果将物质与精神简单割裂开来,这是一种粗暴无礼的行为。我相信,对于人类而言,必须真正建立以人为本这一前提,否则,一切根本就不重要,而建立了这一前提后,除了人本身,一切才能够没有或有那么重要。
今天,我们的文化倾向,尤其是文人文化倾向、媒体文化倾向,越来越倾向活在头条里、活在被传播之中,这从某个程度上预谋了文化的堕落。在文化之“满足”和“引领”两个维度上,“满足”一定程度发展为“迎合”,“引领”又常常表现为“和寡”,这种现象导致的是,文化成果与文化享用之间的脱节,知识文化生产者与消费的分离与错位。当我们看到一个演艺界明星子乌虚有或未经确认的传言反复占据媒体娱乐版大幅头条时,我们就知道这种世俗文化导向暗含了某种蓄意或无奈,文化的娱乐化,除了根子(这里不展开)上的因素外,媒体客观上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培养出一批忘记脑袋、只有身体、娱乐至上的世俗大众。这个时候,最重要的现象,就是大众文化上升为主流文化,而主流文化上升为主导文化,主流与主导的分野,主流与主导各取所需,成为主流文化盲目流行、主导文化瞑目以待的格局。究其原因,其中恐怕暗含有这样的逻辑:今天的世界,一个人不读文学作品不会发生什么严重后果,而一群人没有消费的文化生活将面临现实危机?那么,不读诺贝尔文学奖作品是不是就没有丰富的精神世界?或者不是这样。我想,或许也有从来不读文学的人,也会活得好好的,精神世界依然可以高贵丰富。而今天的世界中,传统理念的文学所能给予的,越来越多的精神产品可以提供了,文学从精神文化生活贫乏的年代,正在进入精神文化产品极其丰富的时代,文学只有在众多的艺术门类中实现突围,才能葆有其在精神世界中锦上添花的独特位置。
然而,问题在于,人类在今天的表现是,对精神生活的渴求从来没有在物质这么丰裕的背景中这么强劲,一朵鲜花,令人愉悦,一种声音,令人安宁,一种仰望,令人怀想,一段旅行,令人开阔愉悦……精神生活无时无刻地存在于人类的生活之中,文学是否要在众多的精神生活中凸显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但毫无疑问的是,精神生活的多样性,却是人类生活的基本需求,而这种多样性,首先要求的是各种精神生活的独特性及其融合性。那么,什么是文学的现实独特性,这种独特性又如何通过融合性展现其开放性?在人类的现实世界,只要不关涉生死存亡,往往最后的博弈都指向利益。物质要通过价格来展现其价值,而精神则通过价值来实现其价格,价值和价格从来就混杂在一起,价值和价格是世界的白天和黑夜,世界还是那个世界,给我们的映像却不一样。如果我们的文学止于内部的循环,始终在作者、编者和批评者之间循环,则可视为文学在这一特定阶段的价值终结。在人类建构的价值链中,各个环节相互咬合,因为分工而呈现其独特价值,也因为分工而形成各自的存在,这种分工,不仅要彰显内部价值的存在,更重要的是生发出跨链条的价值倍增。
我还要指出的是,部分创作者对政治的误解。历史上的文学与政治一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及今后的文学,也将难以回避公共政治这个主题。关于主旋律,很多创作者刻意回避这种价值形态,如果你承认自己需要文学,那么一个政党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文学?正是文字本身,构建了艺术的美,正是哲学,构建了艺术的思想美,正是经济,构建了人的关系,正是政治,构建了这个躯壳。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当精神的追求成为建构世界本身时,一切都不那么重要。而只有寄望于通过对其予以精当把握,浇灌到文学理想之中,达到某种独特或久远的精神期望,这个世界,连花花草草都有了不同凡响的意义。这就是文学的魅力。 我是一直坚持读书的,什么书都读了一点。回想我读过的一些作品,有时候我深感凄凉。现在,我们的传统文学正在快速向期刊和出版分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主流仍然存在于体制之内的期刊文学。这倒也不奇怪。奇怪在于,我们的整个文学越来越媚俗了,讲一个故事,炖一盅鸡汤,作为文学唯一特质的文字,往往沦落为这种讲述的纯粹工具,文字作为文学语言本身的魅力前所未有地被忽视,精巧与快感逐渐取代了情感与美所带来的力量。文学既然是一种艺术,它就该像舞台上演奏的交响乐,得用扎实的艺术修为端出艺术的姿态。我仍然相信,那种一眼就能见到的美好的文字,首先内蕴着情感和美,然后才可以讲述一段寻常或不寻常、存在或不存在的生活。
中国是一个重视文学的国度,社会思想正是文学传统切人阐释儒家文化,文学曾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某种道德。而现在,文学正经历着21世纪以来前所未有的边缘化,经历着社会从道德维护向法治转变而带来的衰落(并非衰亡),这种社会的变迁直接影响到文学作为人学中人的巨大变化,当然,文学定然将永远存在,只要人的苦难存在,哪怕有一天——大数据思维能够按照预设的关键词可以写作精彩的小说,今天意义上的作家面临着全部失业——人类也需要文学,那种大数据带来的精美文学。
无聊的时候,我就常常在这么反省自己。悲哀的是,在反省中我越来越困惑于艺术,即便明白了某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我仍然不十分清楚艺术究竟是什么。我想,我之所以仍在写作,是因为我还没有弄清楚这些,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明白了,我还会在内心满怀激情地去写作吗?
我要感谢省委宣传部、省作协和花城出版社,尤其是省作协新近多措并举推动文学发展,本书得以出版,就是受惠于之的成果。
凌春杰2016年11月19日于深圳
凌春杰著的《午夜的旋》为作者近年创作的中短篇小说集,包括短篇小说《宠蟑螂》《无人村》《悬浮》《假饿》《借钱》《天堂来信》《譬如爱情》《我非英雄》和中篇小说《深海钓》《水爷》《午夜的旋》,共11篇。作品以当代岭南都市生活为背景,以独特的视角发掘个体生命在世俗生活中的多维体验,由此对人生、命运、价值和爱等主题进行思考,富有浓郁的当代岭南文化气质和现代都市的精神气息,从侧面展现出广东在改革开放和建设发展中的精彩图景。小说叙事平实,语言流畅,故事性强,强烈的现实感中展现出探索和先锋意识,具有较高的文学价值和文本意义。
凌春杰著的《午夜的旋》为中短篇小说合集,主要包括短篇小说《宠蟑螂》、《悬浮》、《假饿》、《借钱》、《天堂来信》、《跳舞的时装》、《譬如爱情》和中篇小说《深海钓》、《午夜的旋》等11篇文章。书稿内容以现代岭南都市生活为背景,生动发掘展现了广东经济的发展,比较深入地剖析了岭南文化背景中的都市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