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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集外集/鲁迅自编文集
分类
作者 鲁迅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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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鲁迅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浙江绍兴会稽县人,中国现代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的作品主要以小说、杂文为主,其作品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毛泽东曾评价:“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作者自编文集,再现初版原貌。

《鲁迅自编文集》适合各年龄层段的读者阅读、收藏,体现了经典图书的加成价值。

对社会事件和文明进程的敏锐洞察,使其作品具备预言性质和研究价值。

《集外集》是鲁迅先生一九三三年以前出版的杂文集中未曾编入的诗文的合集。

内容推荐

一件朴素的中式长衫、一个精神的寸头、一副隶书“一”字型的胡须,这就是鲁迅先生在国人心中的印象。他是文如匕首、笔为刀的文学大家,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也是中华民族的“民族魂”。《集外集》是鲁迅先生一九三三年以前出版的杂文集中未曾编入的诗文的合集,收录了鲁迅先生的诗、译文、书信、杂文、序言、演讲稿、编校后记等各类作品,其中有许多经典之作。

目录

序言

一九○三年

斯巴达之魂

一九一八年

爱之神

桃花

他们的花园

人与时

渡河与引路

一九二四年

“说不出”

记杨树达君的袭来

关于杨君袭来事件的辩正

烽话五则

“音乐”?

我来说“持中”的真相

一九二五年

Petofi Sádor 的诗

咬嚼之余

咬嚼未始“乏味”

杂语

编完写起

俄文译本《阿Q 正传》序及著者自叙传略

田园思想

流言和谎话

通信

一九二六年

《痴华鬘》题记

《穷人》小引

通信(附来信)

一九二七年

文艺与政治的歧途

一九二九年

《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

关于《关于红笑》

通讯(附来信)

一九三二年

《淑姿的信》序

一九三三年

选本

哭范爱农(一九一三年)

送O. E. 君携兰归国

无题(大野多钩棘)(一九三二年)

题《彷徨》(一九三二年)

赠日本歌人(一九三二年)

无题(洞庭木落楚天高)(一九三二年)

湘灵歌(一九三二年)

二十二年元旦(一九三三年)

自嘲(一九三三年)

悼丁君(一九三三年)

阻郁达夫移家杭州(一九三三年)

题三义塔(一九三三年)

赠人二首(一九三四年)

附录

《奔流》编校后记(一—— 十一)(一九二八——一九二九年)

试读章节

初日上,征尘起。睁目四顾,惟见如火如荼之敌军先锋队,挟三倍之势,潮鸣电击以阵于斯巴达军后。然未挑战,未进击,盖将待第二第三队至也。斯巴达王以斯巴达军为第一队,刹司骇军次之,西蒲斯军殿,策马露刃,以速制敌。壮哉劲气亘天,踱乌退合。未几惟闻“进击”一声,而金鼓忽大振于血碧沙晶之大战斗场里;此大无畏,大无敌之劲军,于左海右山,危不容足之峡间,与波斯军遇。呐喊格击,鲜血倒流,如鸣潮飞沫,奔腾喷薄于荒矶。不刹那顷,而敌军无数死于刃,无数落于海,无数蹂躏于后援。大将号令,指挥官叱咤,队长鞭遁者,鼓声盈耳哉。然敌军不敢迎此朱血涂附,日光斜射,愈增催灿,而霍霍如旋风之白刃,大军一万,蜂涌至矣。然敌军不能撼此拥盾屹立,士气如山,若不动明王之大磐石。

然未与此战者,犹有斯巴达武士二人存也,以罹目疾故,远送之爱尔俾尼之邑。于郁郁闲居中,忽得战报。其一欲止,其一遂行。偕一仆以赴战场,登高远瞩,呐喊盈耳,踊跃三百,勇魂早浮动盘旋于战云黯淡处。然日光益烈,目不得瞬,徒促仆而问战状。

刃碎矣!镞尽矣!壮士歼矣!王战死矣!敌军猬集,欲劫王尸,而我军殊死战,咄咄……然危哉,危哉!其仆之言盖如是。嗟此壮士,热血滴沥于将盲之目,攘臂大跃,直趋战垒;其仆欲劝止,欲代死,而不可,而终不可。今也主仆连袂,大呼“我亦斯巴达武士”一声,以闯入层层乱军里。左顾王尸,右拂敌刃,而再而三,终以疲惫故,引入热血朱殷之垒后,而此最后决战之英雄队,遂向敌列战死之枕。噫,死者长已矣,而我闻其言:

汝旅人兮,我从国法而战死,其告我斯巴达之同胞。

巍巍乎温泉门之峡,地球不灭,则终存此斯巴达武士之魂;而七百刹司骇人,亦掷头颅,洒热血,以分其无量名誉。此荣光纠纷之旁,犹记通敌卖国之奢刹利人爱飞得,降敌乞命之四百西蒲斯军。虽然,此温泉门一战而得无量光荣无量名誉之斯巴达武士间,乃亦有由爱尔俾尼目病院而生还者。

夏夜半阑,屋阴覆路,惟柝声断续,犬吠如豹而已。斯巴达府之山下,犹有未寝之家。灯光黯然,微透窗际。未几有一少妇,送老妪出,切切作离别语;旋铿然阖门,惨淡入闺里。孤灯如豆,照影成三;首若飞蓬,非无膏沐,盖将临蓐,默祝愿生刚勇强毅之丈夫子,为国民有所尽耳。时适万籁寥寂,酸风戛窗,脉脉无言,似闻叹息,忆征戍欤?梦沙场欤?噫,此美少妇而女丈夫也,宁有叹息事?叹息岂斯巴达女子事?惟斯巴达女子能支配男儿,惟斯巴达女子能生男儿。此非黎河尼佗王后格尔歌与夷国女王应答之言,而添斯巴达女子以万丈荣光者乎。噫,斯巴达女子宁知叹息事。

长夜未央,万籁悉死。噫,触耳膜而益明者何声欤?则有剥啄叩关者。少妇出问日:“其克力泰士君乎?请以明日至。”应日,“否否,予生还矣!”咄咄,此何人?此何人?时斜月残灯,交映其面,则温泉门战士其夫也。P10-11

序言

听说:中国的好作家是大抵“悔其少作”的,他在自定集子的时候,就将少年时代的作品尽力删除,或者简直全部烧掉。我想,这大约和现在的老成的少年,看见他婴儿时代的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一样,自愧其幼稚,因而觉得有损于他现在的尊严,——于是以为倘使可以隐蔽,总还是隐蔽的好。但我对于自己的“少作”,愧则有之,悔却从来没有过。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当然是惹人发笑的,但自有婴年的天真,决非少年以至老年所能有。况且如果少时不作,到老恐怕也未必就能作,又怎么还知道悔呢?

先前自己编了一本《坟》,还留存着许多文言文,就是这意思;这意思和方法,也一直至今没有变。但是,也有漏落的:是因为没有留存着底子,忘记了。也有故意删掉的:是或者因为看去好像抄译,却又年远失记,连自己也怀疑t或者因为不过对于一人,一时的事,和大局无关,情随事迁,无须再录;或者因为本不过开些玩笑,或是出于暂时的误解,几天之后,便无意义,不必留存了。

但使我吃惊的是霁云先生竟抄下了这么一大堆,连三十多年前的时文,十多年前的新诗,也全在那里面。这真好像将我五十多年前的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装潢起来,并且给我自己和别人来赏鉴。连我自己也诧异那时的我的幼稚,而且近乎不识羞。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这的确是我的影像,——由它去罢。

不过看起来也引起我一点回忆。例如最先的两篇,就是我故意删掉的。一篇是“雷锭”的最初的绍介,一篇是斯巴达的尚武精神的描写,但我记得自己那时的化学和历史的程度并没有这样高,所以大概总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不过后来无论怎么记,也再也记不起它们的老家;而且我那时初学日文,文法并未了然,就急于看书,看书并不很懂,就急于翻译,所以那内容也就可疑得很。而且文章又多么古怪,尤其是那一篇(《斯巴达之魂》,现在看起来,自己也不免耳朵发热。但这是当时的风气,要激昂慷慨,顿挫抑扬,才能被称为好文章,我还记得“被发大叫,抱书独行,无泪可挥,大风灭烛”是大家传诵的警句。但我的文章里,也有受着严又陵的影响的,例如“涅伏”,就是“神经”的腊丁语的音译,这是现在恐怕只有我自己懂得的了。以后又受了章太炎先生的影响,古了起来,但这集子里却一篇也没有。

以后回到中国来,还给日报之类做了些古文,自己不记得究竟是什么了,霁云先生也找不出,我真觉得侥幸得很。

以后是抄古碑。再做就是白话;也做了几首新诗。我其实是不喜欢做新诗的——但也不喜欢做古诗——只因为那时诗坛寂寞,所以打打边鼓,凑些热闹;待到称为诗人的一出现,就洗手不作了。我更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这是我和后来的“新月派”积仇的第一步;《语丝》社同人中有几位也因此很不高兴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在《热风》里,漏落,还是故意删掉的呢,已经记不清,幸而这集子里有,那就是了。

只有几篇讲演,是现在故意删去的。我曾经能讲书,却不善于讲演,这已经是大可不必保存的了。而记录的人,或者为了方音的不同,听不很懂,于是漏落,错误;或者为了意见的不同,取合因而不确,我以为要紧的,他并不记录,遇到空话,却详详细细记了一大通;有些则简直好像是恶意的捏造,意思和我所说的正是相反的。凡这些,我只好当作记录者自己的创作,都将它由我这里删掉。

我惭愧我的少年之作,却并不后悔,甚而至于还有些爱,这真好像是“乳犊不怕虎”,乱攻一通,虽然无谋,但自有天真存在。现在是比较的精细了,然而我又别有其不满于自己之处。我佩服会用拖刀计的老将黄汉升,但我爱莽撞的不顾利害而终于被部下偷了头去的张翼德;我却又憎恶张翼德型的不问青红皂白,抡板斧“排头砍去”的李逵,我因此喜欢张顺的将他诱进水里去,淹得他两眼翻白。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夜,鲁迅记于上海之卓面书斋。

后记

创作自有他本身证明,翻译也有译者已经解释的。现在只将编后想到的另外的事,写上几句——

Iwan Turgenjiew早因为他的小说,为世所知,但论文甚少。这一篇《Hamlet und Don Quichotte》是极有名的,我们可以看见他怎样地观察人生。《Hamlet》中国已有译文,无须多说;《Don Quichotte》则只有林纾的文言译,名《魔侠传》,仅上半部,又是删节过的。近两年来,梅川君正在大发《Don Quixote》翻译热,但愿不远的将来,中国能够得到一部可看的译本,即使不得不略去其中的闲文也好。

《Don Quixote》的书虽然将近一千来页,事迹却很简单,就是他爱看侠士小说,因此发了游侠狂,硬要到各处去除邪惩恶,碰了种种钉子,闹了种种笑话,死了;临死才回复了他的故我。所以Turgenjiew取毫无烦闷,专凭理想而勇往直前去做事的为“Don Quixote type'’,来和一生瞑想,怀疑,以致什么事也不能做的Hamlet相对照。后来又有人和这专凭理想的“Don Ouixoteism式”相对,称看定现实,而勇往直前去做事的为“Marxism式”。中国现在也有人嚷些什么“Don Quixote”了,但因为实在并没有看过这一部书,所以和实际是一点不对的。

《大旱的消失》是Essay,作者的底细,我不知道,只知道是1902年死的。Essay本来不容易译,在此只想绍介一个格式。将来倘能得到这一类的文章,也还想登下去。

跋司珂(Vasco)族是古来住在西班牙和法兰西之间的Pyrenees山脉两侧的大家视为世界之谜的人种。巴罗哈(Pio Baroja y Nessi)就禀有这族的血液,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廿八日,生于靠近法境的圣合跋斯丁市。原是医生,也做小说,两年后,便和他的哥哥Ricardo到马德里开面包店去了,一共开了六年。现在Ricardo是有名的画家;他是最独创底的作家,早和Vicente Blasco Ibifiez并称现代西班牙文坛的巨擘。他的著作至今大约有四十种,多是长篇。这里的小品四篇,是从日本的《海外文学新选》第十三编《跋司珂牧歌调》内,永田宽定的译文重翻的;原名《Vidas Sombrias》,因为所写的是跋司珂族的性情,所以仍用日译的题目。

今年一说起“近视眼看匾”来,似乎很有几个自命批评家郁郁不乐,又来大做其他的批评。为免去蒙冤起见,只好特替作者在此声明几句:这故事原是一种民间传说,作者取来编作“狂言”样子,还在前年的秋天,本豫备登在《波艇》上的。倘若其中仍有冒犯了批评家的处所,那实在是老百姓的眼睛也很亮,能看出共通的暗病的缘故,怪不得传述者的。

……

从远远的汉口来了这样的一个响应,对于寂寞的我们,自然也给以很可感谢的兴奋的。《美育》第二期我只在日报上见过目录,不记得有这一项。至于憾不刻要人的小报,则大约误以版画家为照相店了,只有照相店是专挂要人的放大像片的,现在隐然有取以相比之意,所以也恐怕并非真赏。不过这次可还要碰第四次的壁的罢。《奔流》版心太大而图版小,所以还是不相宜,或者就寄到《朝花旬刊》去。但希望刻者告诉我一个易于认识的名字。

还有,《子见南子》在山东曲阜第二师范学校排演,引起了一场“圣裔”控告,名人震怒的风潮。曾经搜集了一些公文之类,想作一个附录来发表,但这回为了页数的限制,已经不能排入,只好等别的机会或别的处所了。这或者就寄到《语丝》去。

读者诸君,再见罢。

八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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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4:5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