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敏教授的引路、慈祥与包容]严重敏教授(下文简称严先生)(图3—19)是我的恩师,是我进入经济地理学领域的主要引路人。她在经济地理学理论与区域及城市地理学领域的成就为同行所公认,她的学术思想、高尚的道德人品影响和感染了我的地理人生;她的慈祥和包容,以及对我及夫人的关爱和支持,让我终生难忘。
严先生教授我们经济地理学,她上课认真,和蔼可亲。严先生早在年轻时就积极投身革命事业。1936年春,不足16岁的她参加宁波市的“北平一二·九”抗日示威游行。严先生很早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国立中央大学地理系毕业后,又曾留学瑞士苏黎世大学,在研究生部攻读人文地理专业。
我在学生时期的经济地理学课程主要是在严先生亲自授课下完成的。她教过我们经济地理学概论、中国经济地理、工业技术经济等课程。这些课程,奠定了我大学时期的经济地理学理论知识和研究方法的基础。
严先生长期担任经济地理学教研室主任,除了系统传授经济地理、人文地理(城市地理)知识之外,还十分重视野外实习。
第一次是杭嘉湖地区的经济地理实习调查。杭嘉湖地区与苏锡常同为全国闻名的鱼米之乡,拥有独特、规则有序的桑基鱼塘土地利用结构格局,风光秀丽、人文荟萃、人居环境优美。在严先生的带领下,我认真实习,基本了解并初步掌握了经济地理的工作方法。经过这次实习,我对经济地理学产生了浓厚兴趣,为以后的研究活动打下基础。工作之后我曾经先后两次去杭嘉湖:一是带领工农兵大学生和部分教师去杭嘉湖边考察实习,同时进行军训,当时我任“排长”;二是改革开放之后的20世纪80年代,我接受湖州地区的委托,带领部分地理系师生开展湖州地区的国土资源调查,都与严先生打下的基础有一定关系。
第二次是1958年暑假的淮南煤矿调查实习,在严先生的带领下,在淮南煤矿,我们座谈、收集资料、下田家庵矿井(淮南市中心城区)、考察淮河等等,从经济地理视角对淮南市这个全国著名、华东地区最大的煤矿城市进行全面调查,收获很大。在专业上,通过调查,感性地认识到矿产资源与城镇发展的关系,淮南煤矿在国家能源经济布局中,尤其是在华东地区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以及矿业城市的地理特性,如组团式的空间分布,职业结构与产业结构的单一性,以及这种单一结构带来的社会结构特点和问题;在政治思想上,这也是一种有形教育。时隔近60年,回想起来,至今在我的记忆中有两件事难以忘怀:一是下到矿井深处的感受。淮南煤矿是一座老矿,我们进入地下数百米的矿井深处,现场观摩矿工的采煤过程。有的地方矿道的坡度高达80度,需借助绳索攀爬,矿工的艰辛可想而知。二是深夜发洪水紧急转移的经历。我们在安徽省蚌埠市沱河集进行考察时,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突然被村官的敲锣声和喊叫声惊醒:“淮河发大水啦!”我们亲眼目睹了乡民们一场抗洪的战斗,情景感人!每每回想起那时的情境,不由感叹为什么毛泽东主席早在1951年5月15日就下达“一定要把淮河修好”⑤的指令,这可关系到淮河流域数千万人的生命安全和赖以生存的淮河大地农作物生产的安全啊!如今,淮河一马平川,美丽富饶,现代化农业跃上新台阶,淮北大地人民幸福安康。每当我乘坐京沪高铁北上南下路过蚌埠,跨越淮河,就会时不时联想到58年前淮河抗洪的情景。
1959年夏,我如愿以偿,毕业留校分配在经济地理教研室。直接在严先生的领导下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基于经济地理教学内容中工业地理学的重要性,以及教研室该领域人才的缺乏,严先生果断决定我的主攻方向是工业地理学。为了加强这一领域的专业基础理论,不久就将我送至北京大学经济地理教研室进修工业地理学,师从北京大学著名教授魏心镇(下文简称魏先生)。在北京大学的几个月,除系统听课外,针对当时国内经济地理专业没有工业地理学教材的实际情况,魏先生要我参与一起编写教材。经过2—3个月的努力,终于完成中国高校经济地理专业使用的《工业地理学》教材初稿,我承担了其中近二分之一的内容,这为我回校为本科生、硕士生,以及各类培训班学员讲授工业地理学奠定了重要基础。20世纪90年代,严先生和我合作招收的首届硕士生周克瑜、杨长勇就是工业地理学方向。
留校工作之后,我一直跟随严先生从事经济地理的教学和研究工作。1983年,我和孙大文、卢奇达跟随严先生去苏锡(苏州、无锡)地区开展小城镇的调查研究,那是严先生承担的国家建设部的一项科研任务,也是我工作之后首次接触城市地理的课题实践。苏锡地区小城镇数量多、规模大,是中国江南水乡的一大特色,其形成和发展有其特定的自然地理环境和经济地理环境,以及人文历史因素。本次调研着重研究这一地区小城镇形成发展的机制,特别是与江南农业发展的关系。
由于调研时间较紧,需要收集并掌握每个城镇的第一手资料。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赴数十个城镇调研、收集资料。严先生和孙大文、卢奇达两人为一组,我一个人承担了苏锡地区南片的几十个城镇调研任务。由于当时的江南水网地区公路交通十分不便,而水运交通发达,小火轮通达每个城镇。为了赶时间,我带着一大把学校介绍信独自一人乘坐“噼噼啪啪”的小火轮穿行于各个城镇之间进行调研,收集历史和现状的资料,访问老居民,了解城镇的发展史,观察甚至随手绘制每个城镇的空间分布格局,同时感受小城镇的风土人情与产业特色。还记得,那时候开船的时间往往在夜间,为了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调研任务,许多情况下,夜间乘船,睡在船上,白天在镇上收集资料、调研,马不停蹄,平均每个镇只有一天多时间。就这样紧张地工作了20多天,提前完成了调研任务,受到了严先生的赞扬。
考察之后,我们对收集的大量资料进行了整理分析,最后由严先生执笔完成了研究报告,并在《地理学报》发表了一篇颇有影响的学术论文——《试论苏锡地区农业发展与中小城镇的关系》。我为这篇论文整理编绘了草图。这次调研对我经济地理独立工作能力的提高起到了很大作用。
严先生是大家公认的城市地理学最早的开拓者,这与她早期留学瑞士德语区的苏黎世大学,经常与德国学者交流有关。德国号称“经济地理学区位论的故乡”,杜能、韦伯、克里斯泰勒的区位论都发源于此。遗憾的是,我没有继续跟随严先生在城市地理领域发展,一个客观的因素是我担任了地理系的行政工作,之后又转战南方山区,而后又专注于行政区划和社区的研究,开拓发展了人文地理的新方向,但始终没有离开城市的研究,只是多了一个新视角。
P23-24
本书是作者一生从事地理研究的真实记录。本书作者刘君德教授是我国著名人文地理学家。他是我国新时期行政区划和城市社区研究的重要开拓者。他提出的“行政区经济”理论,为推动行政区划体制改革和丰富行政区划学术理论作出重要贡献。他以自传体形式,对自己所从事的研究领域进行了系统的回顾和总结。全书内容丰富翔实,论述严谨,具有较高的学术参考价值,建议及早出版此书。
胡序威(中国科学院地理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著名经济地理学家,城市和区域规划的开拓者)
刘君德教授的纪实性自传是一部具有开拓性的学术著作。作者提出的“行政区—社区体系”这一独到的中国特色的社区建设理论,源于他发现的“曹家渡现象”,由此进入社区地理的理论与大量实证研究。作者有关社区生活的体验、维权经历与多维视角的认知,对政府主管部门、社会学者和社区工作者以及相关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具有重要启迪。
吴铎(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学教授,曾任中国社会学会副会长、顾问。曾担任中共华东师范大学党委副书记)
刘君德教授的“地理人生”与我国社会经济转型和改革开放的时代变革相伴生,他把几十年从事山区、政区、社区领域(从宏观到微观)研究的过程和众多成果奉献给国家,传授给学生,并将倾尽毕生心血的所学、所思、所悟、所成凝结于此书中。他所创立的“行政区经济”,和“行政区—社区体系”,不仅对人文—经济地理学科发展有重要学术意义,而且对相关的科学工作者,尤其对各级政府部门的领导者构建整体性、系统性、区域性的思维方式教义颇深。
张俊芳(天津市人大副主任,民进中央常委,民进天津市委会主委。天津师范大学地理学教授)
在结束《我的地理人生:涉足山区·致力政区·钟情社区》写作的时刻,回忆起2016年发生在我家的一场风波,仍让我难以忘却:考虑到我两个优秀的孙子(其中大孙子连续拿了初中部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冠军和高中部化学竞赛世界金牌)即将高中毕业,需要一笔钱进私立大学,也为了我们的养老,我们决定把静安区达安城小区的房子处理掉。2016年元月,也就是春节之前,我将这套房子挂牌上海市区一家著名的房产门店代为办理。在中介的“积极”推介下,我们步步“入围”,在很短的时间内陷入了大房未处理掉、买进小房的漩涡,6月中旬面临高额“违约金”的为难境地;而且上海市明确规定,在有两套住房的情况下,不能购买第三套住房。整整半年,我们经历着一生之中从未受过的煎熬,犹如一场噩梦。写书,怎么有心思?无奈只好暂停。
在为难之际,是我的许多学生和亲朋好友上门、电话安慰,帮助排忧解难。当得知全过程,明白完全是“中介”的误导之后,他们纷纷帮忙出点子,与中介严正交涉,向上海市行政主管部门反映情况,向这家房产公司高层申诉,并协助咨询律师,等等;特别是当新闻媒体知道后,在关键时刻介入,报道了事件经过。短时间迅速平息了这场风波,让我们渡过了难关,免受了损失。这才让我安下心来,回归正常写作,直到全部完成书稿。
第一,我们要真诚感谢原本不相识的两位新闻媒体的朋友,他们是《求是》杂志《小康》栏目记者金朝晖、《中国青年报》记者王烨捷。他们慷慨正义的声音,让两位陷入漩涡的老人瞬间解困,使我能够很快投入我喜欢的工作当中,完成这部书稿。
第二,要感谢我的许多学生——韩可胜、陈先毅、陈占彪、马祖琦、郭毅、李建勇、卢为民、胡德、熊竞和宋丹萍,他们事业有成,T作十分繁忙,仍抽出时间看望、陪伴、交涉,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最后得以圆满解决,结束这场噩梦。他们是我们精神的支撑力量,尤其是在我们的子女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左图为2016年9月我们从静安区达安城小区搬回华师大三村居住时在达安城小区2号楼前的留影。
第三,要感谢许多亲朋好友对我们各方面的关心和支持。当得知我们位于上海市中心的房子已经处理好,并安心投入写作时,和我们一起分享快乐的时刻,我们有一种“家人”的亲切感。
这是我在完成写作之后应该说的话。
前言
第一编 初入地理门(1959年前)
第一章 故乡:泰兴
第一节 地理扫描
[东经120度][长江天然堤上的一颗明珠][史上政区隶属多变的上等县][人口高密
度的长寿之乡][享誉海内外的名产特色
第二节 村上印象
[生命井][母亲河][农耕时代:旱作→旱改水][银杏情结
第二章 求学:私塾一师范(1955年前)
第一节 私塾→初中
[乡村私塾→口岸小学][孩童时期的动荡生活][一所历史悠久的初中][古庙内的学
习生活
第二节 师范学校
[一所革命传统学校][一批年轻的教师][面向基层教师的职业教育][难忘恩师情:张
沛庆][选送高考:走上地理人生之路
第三章 大学:学习地理(1955—1959年)
第一节 丽娃河伴我成长
[初入大学门][传统的地理教学][野外实习的故事
第二节 知名教授的熏陶
[幸运的“59”届][李春芬教授的严谨、自律与器重][胡焕庸教授的渊博、区划与影响
[周淑贞教授的风度、敬业与关爱][陈吉余教授的胆识、实践与创新][严重敏教授的
引路、慈祥与包容
第四章 留校:地理工作(1959—1978年)
第一节 动荡时期:政治化的地理
[“红”与“专”的年代][政治化的地理学][短暂重用的年代][灾难降临,“中地组”“复辟”了][风波之后
第二节 改革开放:专业学术之路
[“四人帮”倒台:大礼堂的控诉][人文一经济地理学的全面复兴][“双肩挑”干部][转
战南方山区
第二编 涉足山区(1978—1989年)
第五章 山区考察前奏和准备
第一节 山区考察来龙去脉
[国土整治热与山区考察][地理学与山区考察][三分队为何选择华东师范大学?][考
察前奏
第二节 前奏之一:《江西农业地理》考察与编写
[国家的重要任务][走遍江西山山水水][第一次调查例举:吉安东固的考察日记][第
二次调查例举之一:兴国“亡国”、宁都“迁都”][第二次调查例举之二:红色根据地瑞
金的调研][第三次调查例举:庐山与九江][编写报告的故事][专著出版
第三节 前奏之二:湖州国土资源考察
[为何选择湖州?][全系出动的考察][登“界岭”远眺三省][与老陈的一次迷路
第四节 山区考察准备
[组队与工作计划][物质装备][预查与落实][深渡试点
第六章 山区考察实践地区之一:皖南山区
第一节 概述
[三分队考察的重点区域][考察路线图][考察重点
第二节 考察拾零
[发现池州行政区划问题,上书中央][歙县水土流失为什么这么严重?][仅有一家肉
店的小黄山市(今黄山区)][烂在路上的猕猴桃][黄山地名的混乱][山沟沟里的上
海人
第三节 考察成果
[成果汇报][成果鉴定][成果出版][成果特色
第七章 山区考察实践地区之二:浙西山区
第一节 概述
[与皖南山区的不同][考察过程][考察重点
第二节 考察拾零
[早先的淳安:富足、纯朴][水库建设:淳安穷了][库边调查:我流泪了][铿锵有力的
报告:为淳安鸣不平][呼吁新淳安:调整战略][思考:水电站建设的得与失
第三节 考察成果
[成果汇报与验收][成果出版][成果特色
第八章 山区考察实践地区之三:闽江上游
第一节 概述
[战略地位重要的区域][考察过程][考察特点
第二节 考察拾零
[地图上的发现][流域区与行政区、经济区的不协调][建溪流域行政中心:南平?建
阳?][为尤溪口设站奔波][闽江体制论证
第三节 主要成果
[成果评议][成果出版][成果特色
第九章 山区考察的项目延伸·影响力及收获
第一节 山区考察的延伸:人才与教育研究
[研究缘起][一次高校与政府的跨学科合作][一项开拓性的研究成果][山区人才如
何开发,教育如何发展?
第二节 山区考察的影响力
[赣州会议的亮相][上海经济区的评价][总队的评价][《解放日报》的报道
第三节 山区考察的收获
[国土整治战略研究系列成果][一批人才成长][三分队的特色与经验][大尺度国土
空间地理综合能力的测试与提升][持续影响例举:安徽生态省建设规划评审会][向
政区研究转型
第三编 致力政区(1990—2015年)
第十章 政区研究总览
第一节 我为什么研究“政区”?
[背景:农村改革转向城市,区划体制面临大变革时代][动力:贵池的意外发现][志
向:开拓人文地理学的新兴领域
第二节 创建“中国行政区划研究中心”
[民政部推进行政区划战略研究][主动对接民政部][昆山会议。闪耀亮相][向部长
汇报,拍板定案][成立大会隆重举行
第三节 项目实践推进政区研究
[基础工程,文献整理][项目一览
第十一章 行政区经济:区划理论的重大突破
第一节 行政区经济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理论思想产生的背景][从“行政一经济区”到“行政区经济”][首篇博士论文的系统
梳理与全面论述][首部《中国行政区划的理论与实践》著作问世][首项国家社会科学
基金项目][“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概念、理论的新认知][警惕地方
政府权力空间变异产生的破坏力
第二节 行政区经济理论的实践效果与重大意义
[行政区经济理论的学术影响力][实践效果][重要意义
第三节 行政区经济理论与实践的思想传播
[华东师范大学的首场大型学术演讲][民政部区划地名司杭州培训班的报告][西部
10省区民政工作干部报告][地图上的新发现
第十二章 实践成果之一:省级政区研究(海南与广东)
第一节 省级政区总览
[中国省制的问题][我介入的研究成果][省制改革的未来][关于省直管县
第二节 海南省设市预测与规划和行政区划调整规划
[设市预测与规划][行政区划调整的规划编制][关于海口与琼山的“分”与“合”][三
亚市与三沙市][洋浦与儋州][博鳌与琼海
第_二节 基于新型城镇化规划的广东省行政区划调整战略研究
[最急迫、最用心做的一个项目][广东省政区急迫解决的三大问题][解决之道一:省
域政Ⅸ改革的逻辑思路][解决之道二:与珠江三角洲规划协同的政区新体制谋划
[解决之道三:“超级镇”行政区划体制改革][深圳区划体制改革新路
第十三章 实践成果之二:直辖市政区研究(上海的实证)
第一节 直辖市研究总览
[两项重要的研究课题][一篇直辖市制度的论文][一本中央直辖市专著][重点与关
键:上海政区体制改革在路上
第二节 中心城区怎么办?
[政区层级与规模:精简与适度][模式之路:“中区制”向“小区制”过渡][改革的核心:
重新定义两级政府、l一级管理
第三节 郊域怎么办?
[方向:延续“大区制”][郊区特大型镇区划体制的困惑与思考:浦东新区川沙新镇与
金山区枫泾镇的研究][上海郊区村级区划研究——嘉定区中心村的调查
第四节 大浦东怎么办?
[“功能区域”时代终结][绘就大浦东蓝图,呈现“三大”模式][为何实行“三大”模式,如何推进?
第十四章 实践成果之三:地级市政区研究(泰州与常州)
第一节 江苏省“三泰”地区研究
[部、省支持下的棘手项目][精心的调研,科学的结论][迟到的批复,满意的实施][项
目的典型意义
第二节 江苏省常州系列之一:省民政厅支持下的政区战略研究
[常州的问题一半在区划][常武地区的区划演进][区划矛盾,事出有因][都市区建设
的全局思路
第三节 江苏省常州系列之二:极具影响力的东西两翼规划研究
[常州发展空间轴向的规律][常州发展空间轴向的转变][具有空间战略意义的重大
发现][常州的出路何在?][空间定位与空间组织][区划与规划有机融合的样本
第四节 江苏省常州系列之三:基于“五位一体”的常州市域空间规划研究
[新课题的背景][全力以赴调研基础上的深入剖析][权力+空间—生产力:理论新高
度][政区调整方案及其评估
第十五章 实践成果之四:都市区(圈)政区体制研究(苏锡常与徐州)
第一节 都市区研究总览(行政都市区概念)
[基于行政区的都市区类型划分][具有中国特色的行政性都市区类型划分][权力视
角的都市区分类]
第二节 江苏省苏锡常地区行政区划战略研究
[项目:民政部高度重视的我国首项区域性行政区划战略研究][调研:全面细致深入
而神秘][分析:数据整理一编绘系列地图][评估:分工不清、合作不力的省内经济区
[区域中心城市的演变逻辑:无锡一苏州][区划战略研究的理性分析][开拓性重大成
果:荣获首届全国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一等奖
第三节 徐州都市区(圈)跨省体制研究
[一项跨四省都市圈项目][跨省调研的艰难][基本观点的重大突破:从行政区经济走
向跨省都市圈经济][省域的刚性,实施遇阻
第四编 钟情社区(1999—2015年)
第十六章 社区研究总览
第一节 缘起:从发现曹家渡现象谈起
[30年前好奇的发现][三个时代不同的命运][曹家渡何去何从?][曹家渡现象启示
[浦东新区的一次即席发言][社区研究的三个背景
第二节 建制:中国城市社区建设研究中心创建
[多方支持,酝酿设立社区研究机构][水到渠成,“中国城市社区建设研究中心”宣告
成立][社区研究概述
第三节 社区培训:一期“黄埔”及其扩散效应
[“黄埔”一期][扩散效应
第十七章 社区项目研究实践与理论探索
第一节 实践探索之一:上海社区实证项目
[首个社区项目:浦东新区行政区一社区体系研究][校长领衔的项目:上海市社区经
济研究][书记挂帅的项目:黄浦区文明城区创建研究][市民政局交办的项目:瑞金二
路街道居委会调整论证][郊区社区体制创新项目:浦东新区的实践][社区规划项目:
普陀区真如镇
第二节 实践探索之二:政区与社区结合的基金项目
[上海市社会科学重大项目:“新世纪上海市社区发展研究”(项目号为01ASH00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之一:“我国城乡结合部行政管理体制综合研究”(项目号为
97BZZ007)][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之二:“大中城市文明城区创建与区级行政管理
体制改革研究”(项目号为01BZZ014)][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之三:“大中城市基层
行政社区空间结构分析与组织制度创新——以沪常(州)为例”(项目号为
05BZZ013)
第三节 社区理论探索:行政区一社区体系
[具有中国特色的社区定义][社区的空间属性认知jL行政社区·行政区一社区体系
[社区构成新因素
第十八章 社区思想传播
第一节 社区思想传播之一:报刊、论文
[学术论文][《中国社会报》
第二节 社区思想传播之二:学术研讨
[南京市鼓楼区、玄武区与白下区][武汉市江汉区][北京市西城区][民政部主办的城
市社区建设学术研讨会][宁波市江东区
第三节 社区思想传播之三:报告与讲座
[中国社会科学院在宁波举办的社区建设干部高级研修班的报告][江苏省昆山市:市
政府组织的大型报告][上海市宜川中学:专为中学生作的社区报告][复旦大学:行政
区一社区理论指导下的总结性报告
第十九章 社区:人生的起始、历程与归属
第一节 社区:人生的起始与发展
[社区环境对人生潜移默化的影响][社区环境变迁与我的人生起始和发展
第二节 社区:生活变迁与维权参与
[社区生活变迁轨迹][三段社区生活点滴][华师大二村的维权][达安城小区的维权
第三节 社区:人生的归属
[社区养老:我的人生归属][养老方式选择的认知][理想中的人生社区归属
第五编 余论·感悟
第二十章 地名·农场与兵团体制改革·工具书编纂
第一节 地名:山东省原苍山县更名与上海市地名研究
[苍山更名兰陵的论证][上海地名研究项目:政区地名保护
第二节 农场、兵团体制改革与工具书编纂
[农场、兵团体制的改革][上海农场体制研究][《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名词典·上海市》
的编纂][《辞海:地理分册(中国地理)》/《大辞海(中国地理卷)》的编纂
第二十一章 新学科建设与相关概念探索
第一节 探索之一:区域地理学科新方向
[探索背景][山区地理学:区域地理学的分支学科][政区地理学:人文地理学的分支
学科][行政区经济学:新兴区域政治经济学][社区地理学:社会地理学的分支学
科][人才地理学:地理学与人才学的交叉学科
第二节 探索之二:中国行政性都市区概念系统
[概念背景][行政性都市区规划的层级体系
第二十二章 交流考察之一:中国大陆和港澳台地区
第一节 大陆的重要考察活动
[随同民政部的考察][随同中共浦东新区党委的调研
第二节 中国香港、澳门地区的交流考察
[中国香港][中国澳门]
第三节 中国台湾地区的交流考察
[首次访台:密集的演讲][二次访台:东海大学客座教授][社区观察][走进“九二一”
大地震现场][访台归来
第二十三章 交流考察之二:美国、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英国
第一节 美国·加拿大·日本
[美国][加拿大][日本
第二节 澳大利亚·英国
[澳大利亚][英国
第二十四章 我的学生
第一节 学生培养
[概述][注重专业特色和实践参与][典型案例][培养研究生的经验][教学成果
第二节 我与学生们
[我的学生们][学术研讨会发言实录][学生书面的话
第二十五章 地理人生轨迹与感悟
第一节 轨迹:多维的时空
[时空轨迹点滴][三个时间阶段
第二节 感悟:环境(时代)与个人
[计划经济时期的国家性、政治性和非选择性][转型期的“半计划”性一开放性][名师
学识的影响][家庭的影响
附录一:事件年谱
附录二:学术成果
附录三:科研项目
附录四:硕士、博士学位获得者和博士后出站统计
后记
我的一生离不开“地理”,与“地理”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想何止是我,其实整个人类都离不开“地理”,因为地理是地球表面各种复杂现象——自然现象和“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生物、生态等与生存、生活、生产空间相互关联的现象”——的“综合”,一个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综合体”,一个人与地之间的内在关系发展之理。人类离开了地理环境就无法生存,人的一生时时刻刻无不在与“地理”打交道。
不过,我与“地理”有着一种特殊的渊源,这除了生活空间、学习空间、工作空间、交往空间等之外,与我的专业性质、工作职业、兴趣和追求有关。我的一生,从孩童记忆开始,就不知不觉与“地理”结缘了,直到青年求学于华东师范大学地理专业,从此热爱上了“地理”。走上工作岗位后从事了一辈子的地理专业工作,我喜爱它,实践它,用我的地理认知尽责、尽力服务于社会,服务于国家,在地理服务实践中发展地理。
我的生命与地理相伴80载,我运用地理知识为社会、为国家服务了56年!
我们这一代的人生处于政治大变革的时代,先后经历了民国时期一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毛泽东时代一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时代一十八大后的习近平“中国梦”时代。政治变革的风风雨雨占据了我们这代人许多大好时光,铸造了我们这代人的思想灵魂和性格,它渗透、占领着包括地理科学在内的人文社科的一切领域,乃至对自然科学领域产生巨大影响。
中国的自然一人文社会科学无不打上政治变革的烙印!
中国的人文一经济地理学正是在政治大变革过程中演进发展的,因此,我的地理人生发展演变必须,也应该与经历不同时代的政治、经济、社会因素联系起来进行思考。
本书记录了我的地理人生。在收集整理资料、回顾人生、电脑写作过程中,力求将我一生发生的事件与“地理空间”挂起钩来,让读者,尤其是青年学生、热爱地理的后辈们了解在中国国情下,在处于政治大变革时期,一位大学地理学老师真实的地理人生故事。
本书是一部自传,但不是一般的自传,我试图将经历的地理专业服务于国家一社会的过程与不同时期的时代变革、国家发展背景相融合,与专业的演进与创新相交融,与自身的感悟、认知相关联。读者从中可以发现一位新中国人文—经济地理学者的“与时俱进”及与世界各国人文地理科学发展的不同,相信这将有助于总结中国人文—经济地理学发展的过程、特点和特有的演进规律。因而,这是一部学术思想性的“自传”。本书希望突破常规,用我的科研学术人生轨迹、自传纪实的体例和方法探索中国政治一经济一社会不同时期的“地理问题”和“地理任务”及与人文一经济地理学发展的逻辑关联。
本书希望学生辈、子孙辈,以及有兴趣的广大读者通过了解我的地理人生故事,看到生长于这个特殊历史时期的知识分子、地理科学教育工作者,在其所经历的政治大变革中是如何克服各种困难,坚持自己喜爱的专业方向,并顺应时代潮流,不断为推进中国人文一经济地理学科学发展而不懈努力的。期望后代人,乃至国外同行了解中国人文一经济地理学者成长、发展过程的艰辛,也许正是中国国情和这种艰辛过程造就了中国特色人文一经济地理学的创新发展。
本书大致以地理人生演进的时序与专业研究方向的序列分为5编25章:
第一编:初入地理门。包括4章,为初入地理门的学生时期和留校后初期的地理工作时期。从我的故乡 一地理特征明显的泰兴谈起,我在这里度过了孩童一初中求学阶段,有着值得怀念、浓浓的家乡情结;此后离开家乡,进入扬州师范学校,入了师范之门;考入名校名系——华东师范大学地理系,从此走进地理教育大门。这段20多年的光阴,经历了中国政治变革的不同时段,在生活、学习过程中有许多值得回味、留念和难忘的故事。扬州师范学校的班主任让我入了大学之门;华东师范大学地理系的名师教育和巨大的感染力,让我爱上地理,走上地理之路。我刚走上社会、走进地理工作的初期,幸运过,也曾经有过挫折。改革开放迎来了我新的地理人生。
第二编:涉足山区。包括5章,为地理人生的重点之一。在新时代,我幸运地被委派担任中国科学院“中国亚热带东部丘陵山区综合科学考察队”第三分队的队长,开启了大区域、大规模的山区考察的地理人生新阶段。山区实践与研究,一干就是五六年。本编记录了皖南山区、浙西山区和福建省闽江上游——建溪流域考察的过程,大量生动的故事,团队的丰硕成果和真知灼见。山区考察是我大尺度国土空间地理综合能力的测试与提升,使我在实践中认知什么是地理,地理该怎么做才能为国家、为社会多做贡献;我们在考察中发现大量“地理问题”,时刻体验到地理工作的社会价值,也品尝到地理工作者的乐趣。山区考察使我终身受益。
第三编:致力政区。包括6章。南方山区考察发现的行政区划问题,激发了我对中国行政区划研究的极大兴趣,驱使我长期致力于这一领域的研究。读者可以从本编中全面了解我是怎样通过承担大量各种类型的项目研究,在为国家和地方政府的服务过程中,逐步形成行政区划改革的系列思路、设想,乃至具体方案的过程。我选择了具有代表性的案例进行了分类解剖。解决地理实践问题需要理论指导,而理论来自于实践。我在实践中发现了中国特有的行政区经济现象,和我的一批博士生以及博士后共同切磋,形成了比较成熟的行政区经济的理论思想,进而创建了政区地理学新学科。中国行政区划的理论与实证研究是我地理人生的“黄金时代”。
第四编:钟情社区。包括4章,也是本书的重点之一。社区,首先是人生的起始与归属,我在居住、生活、工作、学术研究中与社区结下不解之缘;同时,社区也是我政区研究的延伸。在中国国情下,从“自治”角度很难说清楚基层政区(街道办事处)与社区内涵的本质性分界,至少现状如此。于是,社区研究成为我政区研究深化的必然。我在深入研究两者的关系之后,形成了中国大城市纵向的“行政区社区”体系思想。这是一个与传统政治学、社会学不同的理论思想。我利用各种途径传播这一思想,试图建立中国特色的“社区地理”新学科。可贵的是我直接参与了社区维权活动。读者可以从这些活动中了解我的另一个侧面——人格个性和现代社会中做人的真诚。
第五编:余论·感悟。共6章。我的学术研究涉猎多个领域,这是地理学的根基和我的个性使然。一些重要的派生研究成果(如地名、建设兵团、农场、工具书编纂等)以及与我的地理人生相关的重要问题(如学科建设、学术交流、师生交流等)难以在涉足山区、致力政区、钟情社区三编中安排的内容,在本编中进行了介绍。最后,我对地理人生时空的轨迹进行了简略的归纳,畅谈了人生的“感悟”,试图从时代与个人两个重要的视角,悟出在中国,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地理人生成长、发展演进的必然性与偶然性。期望对于当代的地理学系及相关专业的学生、年轻的地理学教学科研人员,以及政治学、行政学、经济学、社会学、规划学、历史学等各类学科,乃至社会公众广大读者有一种新视角的思考。
本书写作源于2015年,当时,由我主编、东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规划项目《当代中国城市一区域权力·空间·制度》研究丛书(20分册)即将全部按计划完成。我思考,在该丛书完成后还能做些什么?年近80的我,加上老伴体弱,没有精力、不再可能投入比较“重要”的“大事”了,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写写回忆之类的东西,留给后辈和我的一批学生及家人,于是便开始了筹划。在一批学生、一些同事、家人和出版社的大力支持与鼓动之下决定写一本自传。经过深思熟虑,以自传体的方式撰写我的地理学术人生,最后定下了本书书名。
本书的写作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收集整理资料。我花了两个月回顾人生经历,构思初步思路与提纲,明确要写成怎样的一本书?给谁看?同时花费大量时间翻箱倒柜,找出历史资料——文件、论文、发言稿、讲稿、报告、野外记录本、信件、照片等,最为珍贵的是当时的一些日记。尽管断断续续,很不全面,有缺失,但非常重要。好在我的住房空间比较大,平时不喜欢扔东西,我的与人生有关,甚至被老伴称之为“垃圾”的东西基本被保留了下来。紧接着,对大量资料进行整理,按照年份分类优选,整理归类。经过细致阅读材料,分析、比较、回忆,为编制年谱打下基础。第二个阶段,编制年谱。将比较重要的材料输入电脑,前后花了三个月。这一阶段的工作十分辛苦,每天要趴在电脑桌前工作五六个小时,有时更长。我的视力快速衰退,先后配了多副眼镜,耳朵听力下降,但一鼓作气,终于完成电脑输入,还翻拍了许多照片。最重要的是根据历史资料编制完成了长达8万字、我的地理人生“事件年谱”,为全书按照历史脉络确立结构框架、内容书写提供了准确的依据。第三个阶段是写作。先是围绕地理人生主题,以“山区”“政区”“社区”为核心,拟写书稿提纲,对提纲结构、标题进行反复修改,期间与出版社进行了沟通,在基本确定之后,开始写作。由于年岁高、打字速度慢,完成这部50多万字的写作需要耗费大量时辰和精力,还要反复修改,突出重点,力求学术思想与自传的融合,不时还要穿插一些相关、有意义的故事情节,增强可读性;还要整理附录,绘制相关地图,配好照片。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难度不小。但经过努力,终于完成了写作,并顺利出版,我感到十分欣慰。
我的人生成长首先是家庭和学校。在家庭中,影响最大的是我的父母、祖父,他们的滴水养育之恩我铭记在心;乡村私塾一小学一初中一师范一大学教育,我的老师们给了我知识的源泉与力量、做人的教诲和楷模、关爱和宽容,给了我做人的根基和踏上社会、服务社会的能力,我永远感谢他们、怀念他们。
我所取得的山区、政区、社区三个领域的点滴成就,得益于许许多多政府部门、科研单位的信任和大力支持,主要是民政部区划地名司、民政部基层政权和社区建设司、上海市民政局、江苏省民政厅、海南省民政厅、广东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以及许多城市的规划建设部门,中国科学院、原上海经济区规划办公室等,在不同时期都曾给予我积极的支持和帮助。我由衷地感谢这些单位和这些单位的许多领导。
我有机会与来自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美国、英国、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等海内外许多著名高校的专家、学者、朋友交往,交流学术,开展课题合作。海内外同行们给予我在访问期间的照顾、帮助,赠予资料文献,使我扩大眼界,了解并参与前沿性的学术探讨,我受益匪浅。真诚地感谢他们,祝福他们。
中国地理学会的老前辈吴传均院士、陆大道院士、胡序威先生等,以及许多政治学、社会学、哲学等名家所给予的支持与鼓励,是我有勇气在人文经济地理学科领域开拓创新的重要动力,他们也是我的学习榜样,我要永远感谢他们。
我的母校——华东师范大学,是我走进地理、踏上社会、从事一辈子地理工作的根基所在,是我融人的“单位社会与社区”。我70%以上的人生是在“校园和新村社区”里度过的。几十年中,我得到许多书记、校长及科研部门、研究生院等的支持、鼓励,我深深地感谢他们,感谢帮助过我的“师大人”。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城市发展研究院院长曾刚教授,他曾经是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的院长,尽管自身的工作繁忙,但持续关心我,尤其是退休之后,每年的关照、慰问从没有间断。在此,表示深深谢意。
还要感谢我的一批学生们,在读期间,他们参与了许多项目,付出了艰辛的劳动,同时在教学互动中、项目研究中结下了深厚的师生友谊。特别感动的是我退休之后一直关心我,并保持着亲密联系,一些担任政府高位行政领导的学生毫无架子,对我及老伴始终如一地关怀、照顾、倾力帮助,让我们保持着晚年的身心愉悦,安心“自传”写作。他们的鼓励、支持,让我们感动,难以忘怀!
本书从筹划至写作出版的过程中,要真诚地感谢与我长期合作、给我巨大支持,并已经成为相互信任的好朋友——东南大学出版社优秀资深策划编辑徐步政,及其助手——热情于学术型传记体著作的出版推进和体例创新的青年编辑孙惠玉。我们三人曾经一起多次讨论书稿事宜,尤其对提纲及内容、重点,乃至篇章结构、大小标题等,多次反复推敲,使之更加完善,更加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和需求。对于他们的真诚支持,我深为感动,深深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大学时代的地图测绘老师——黄永砥教授,他已经88岁高龄,身体康健,思维敏捷。当他在2017年初得知我写这本自传体的书时,立即表示了为本书设计封面的意愿,我非常高兴,立即与好友蒋长瑜教授一起登门拜访,送给他一份本书的前言和详细目录。他在认真阅读了本书大纲之后,利用一周时间精心设计了多个封面让我选用,最后选用了我最满意的设计方案。这让我十分感动,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在本书酝酿、形成提纲、初稿整理的过程中,得到了陈占彪、马祖琦等的帮助。本书中的附图由田敏敏、熊竞协助绘制。
刘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