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松著的《资本大格局：千亿操盘者的投资逻辑》由曜为资本共同创始人兼CEO韩大为，音乐制作人、天使投资人胡海泉倾力推荐。

操盘千亿资本的“80后”金融家倾心之作，深入剖析资本大格局。牵手吉姆·罗杰斯、罗斯柴尔德家族等国际资本大鳄，让中国资本布局全球市场。

经典投资案例详细分析：国际私募推动恒大IPO；高盛助力双汇MBO；红杉金融布局互联网金融；小米参股美的；联想控股打造农业生态圈；联想弘毅助力中联重科……

告诉你操盘千亿资本的80后金融家会有怎样的资本逻辑：如何用“外资过桥”另辟MBO“华山险道”？什么样的“买”“卖”才是好选择？如何用资本打造新的产业？如何打造产融结合样板？中国资本如何整合全球产业资源？……

《资本大格局：千亿操盘者的投资逻辑》是GIO华兴控股集团联合创始人、CEO葛小松多年投资管理经验的总结之作，从多个角度论述了投资中的风险与机遇、未来投资的增长点和投资机会等内容，蕴含了作者对相关领域长期研究与探索后形成的独特的行业观点。

全书分三大部分，共11章。第一部分从大格局的角度对宏观经济与产业变迁方面进行了考量，助力读者看清大势、找准投资风口。第二部分从投资原则的角度对私募股权的投资逻辑进行了讲述。第三部分用案例对金融业、智能制造业、大健康产业、现代农业等热门投资行业的投资空间、投资点以及投资注意事项等进行了细致分析。同时，围绕“格局”这一主题，各个章节均穿插有经典投资案例分析和投资人的深入思考，可为相关领域的人士提供有益的启示。

前言 私募股权投资的过去与未来

 解决产业发展痛点的创新推手

 高净值普通人群的理财能手

 孕育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新空间

第一部分 投资者的格局，决定资本胜负

 第1章 经济观：未来世界的中心在中国

在全球经济增长与衰退之间，隔着一个中国

内外兼修，推动供给侧改革和“一带一路”建设

经济态势企稳，全球上调对中国信心指数

从美国到中国，世界经济中心的位置正在转移

【案例1】国际私募推动恒大IP0：国际资本的中国赌局

另辟蹊径：内地筹不到钱就去香港筹

功败垂成：冲击上市却遭遇无妄之灾

王者归来：不认输巧借外力终获成功

【投资人思考】：如何达到资本与企业的双赢？

 第2章 产业观：产融结合日益深化与升级

万物皆有其准则：让你的投资正逢其时

破旧立新，在产业升级中发现新产品与新业态

扶上马送一程，让资本为双创事业保驾护航

扶摇直上，资产管理已经站上市场的风口

【案例2】软银以风投为引擎，打造高科技产业帝国

深谋远虑：借助ARM切人人工智能领域

胸有成竹：投资阿里与沃达丰彰显亚洲野心

与时俱进：“双轮驱动”进行生态布局

【投资人思考】：如何用风投与并购开创产融结合新模式？

 第3章 企业观：为股东服务并兼顾不同主体利益

资本背后是信仰：投资其实是价值观传播

宏大理性的产业链条：依仗有温度的个体和有力度的团队

企业形象内涵公益精神：社会责任是能力绝非负担

从中国视野到全球视野：用创新加快企业国际化步伐

【案例3】洛克菲勒家族：私募股权投资与批量慈善开拓者

稳操胜券：做垄断一切的生意

从长计议：慈善事业是一笔更大的财富

独具匠心：开创股权投资新天地

【投资人思考】：如何让你的财富变得更有逻辑和价值？

第二部分 千亿投资的“匠艺逻辑”

 第4章 宏观视角下的政策机遇

借“政”腾飞：在政策对接中寻找新的“蓝海”

货币政策：在“松”与“紧”之间寻找投资机遇

财政政策：让企业成为减税最大受益者

产业政策：政策调整决定产业投资空间

区域政策：寻找价值洼地，谋求聚集效应

【案例4】高盏助力双汇MBO：资本引航，避免政策触礁风险

举步维艰：政策空间狭窄，管理层难破“激励困局”

暗度陈仓：借助外部势力大修栈道，三步实现曲线MBO

闲庭信步：八年“阳谋”，成就：PE界鲜有巨无霸案例

【投资人思考】：如何用“外资过桥”另辟MBO“华山险道”？

 第5章 投资企业的五大原则

投资对象原则：寻找又“红”又“专”的优质公司

时机选择原则：竞争有害健康，抢在衰退前人行

投后加速原则：金钱与资源并重，与投资企业共同成长

投资底线原则：做创业者的配角，只帮忙不添乱

退出方式原则：未雨绸缪，追求“主动退出”

【案例5】：IDG投资金蝶：扶上马送一程，然后功成身退

一筹莫展：创业企业遭遇融资困境

雪中送炭：IDG与“金蝶”共舞双飞

挥手而去：兑现收益提升再生产能力

【投资人思考】：什么样的“买”“卖”才是最好的选择？

 第6章 寻找最靠谱的管理团队

领导者的格局：大视野小细节

勿忘初心：有初心生，丧初心死

主营业务稳定：保持业务方向的持久力

团队平衡：洞察者、技术和营销高手

股权结构清晰：谨防中国式散伙

【案例6】联想弘毅助力中联重科：合谋跨国并购，打遣全球产业链

天赐良机：在全球化战略目标下，寻找有协同效应的收购对象

步步为营：用资本运营和沟通技巧，化解并购巨大风险

皆大欢喜：资本帮助企业实现跨越式发展，并斩获巨大收益

【投资人思考】：如何利用专业资本蕴含的文化融合力？

第三部分 寻找下一个产业资本风口

 第7章 金融业：跟随普惠的脚步

普惠金融：一片潜力无限的新蓝海

让互联网和高科技为金融“加持”

立业更需力行：普惠金融的三项具体实践

【案例7】红杉中国布局互联网金融：全生态体系投资

市场为王：抓住普惠金融时代的新需求

先人一步：抢在对手之前布局互联网金融

并驾齐驱：让新金融和新技术相互促进

【投资人思考】：成功的投资机构如何捕捉行业“独角兽”？

 第8章 智能制造：工业文明的极致绽放

智能化：一头站上产业革命新风口的“猪”

激战红海：各路资本逐鹿智能领域

层层递进：智能领域的三重面目

潜力无限：抓住三大细分市场的投资契机

【案例8】小米参股美的：战略投资就是卡位与布局

战略需求：产业升级革命中的最佳合作伙伴

稳扎稳打：携手深度布局智能家居

入股背后：合作与竞争并存

【投资人思考】：如何用资本构建高级生态圈？

 第9章 大健康产业：高速发展的“财富第五波”

经营健康：有福气更有财气的阳光产业

资本狂欢：一场大佬齐聚的资本盛事

凡大事必做于细：大健康产业的具体划分

躬行践履：因地制宜地实施投资策略

【案例9】分众传媒投资体育产业：扩大受众群体

磨刀霍霍：欲在体育领域再造一个“分众”

高瞻远瞩：成立专项体育基金

逐步深入：利用投资并购打造坚强体育壁垒

【投资人思考】：如何用资本打造新的产业？

 第10章 现代农业：用互联网重塑农业

农业触“网”，传统与现代的融合

抢占供给侧改革大潮，点燃农业的涅槃之火

依托互联网，现代农业将不断“精耕细作”

慧眼识珠，把握好转型孕育的机会

【案例10】联想控股打造农业生态圈：让并购成为主驱动力

渊图远算：蓄势已久的“务农”大布局

重点突破：从高端水果人手并购起跑

大势所趋：打造互联网新农业

【投资人思考】：如何打遣产融结合样板？

 第11章 旅游行业：掘金“10万亿元时代”

10万亿元市场在望，变“青山”为“金山”

跟随游客的脚步，寻找投资新浪潮

从看景到度假，多层次协同发展

投资机遇盘点，抓住投资的“牛鼻子”

【案例11】复星集团并购国外旅游资产：中国动力嫁接全球资源

运筹帷幄：新战略锁定旅游业

明修暗度：“走出去”之后再更好地“引回来”

凝心聚力：实现全产业链和全球布局

【投资人思考】：中国资本如何整合全球产业资源？

后记

功败垂成：冲击上市却遭遇无妄之灾

经过一系列的重组、调整，截至2008年1月，恒大地产完成了所有的上市准备工作。于是，恒大地产向香港联交所递交的上市申请书。2008年3月7日，恒大集团开始IPO路演。

不幸的是，就在恒大集团进行IPO路演的时候，“黑天鹅”飞临。2008年3月16日，因大量持有次贷支持证券的贝尔斯登，在获得美联储一笔不菲的紧急贷款后仍没能挺住，在美联储的极力撮合下以每股2美元的“跳楼价”委身摩根大通银行。受其影响，香港恒生指数3天中有2天的跌幅超过了1000点。投资者极度惶恐，如惊弓之鸟，对即将发售的IPO股票不问好歹一概拒绝。恒大集团计划融资15亿美元左右，在3月13—18日公开招股期间获得的意向投资额总计有7亿一8亿美元，合40多亿元人民币，至少还得再融15亿元人民币。无奈之下，2008年3月20日，恒大集团不得不暂停IPO。

暂停上市让恒大集团本能拿到手的100多亿港元募集资金“跳票”了，恒大集团立即陷入资金周转不灵之境。当时有业内人士测算，恒大集团的资金缺口高达120亿—150亿元。

一时间恒大集团要倒闭的消息甚嚣尘上，当时十个人中有九个人都认为恒大集团已病人膏肓，多半会步顺驰的后尘。

摆在恒大集团面前的路有三条：卖工地、卖项目、增资扩股。前两者做起来比后者要容易得多，因为当时恒大集团旗下达到预售标准并已取得预售证的楼盘面积有280万平方米，如果马上折价开盘，是可以快速回笼大笔资金的。这是所谓的卖工地。此外，恒大集团当时还有近40个优质地块，可以用于合作开发，一些国际金融资本对此也很有兴趣。即恒大集团可以出售30％—50％的土地储备换取与国际金融资本的合作。这是所谓的卖项目，也即卖土地。

虽然更容易，但许家印只将它们当作“备胎”。他认为无论是卖工地还是卖项目都有损恒大地产的品牌形象和战略利益。要卖的工地大都是分期开发的，且当时大都处于第一期开发阶段。遵照既定的项目品牌和公司品牌“双落地”策略，这些工地尚未达到“准现楼+精装修+园林实景”的精品楼盘开盘标准。现在卖它们相当于搞假冒伪劣，是短视的行为。

而与其相比，卖项目则不仅是短视的行为，更是短命的行为。对于房地产企业而言，土地就是生命线，卖土地相当于卖儿卖女。拿30％—50％的土地搞合作开发意味着恒大地产的战略、模式、管理模式都会改变。

王者归来：不认输巧借外力终获成功

最终，许家印走了第三条路：增资扩股。他花了3个月的时间往返于中国香港和美国，与中国香港富豪和国际投资银行代表会晤，其中包括香港三大富豪李兆基、郑裕彤和李嘉诚长子李泽钜，目的只有一个：说服他们投资恒大地产。

第一个被说服的是郑裕彤。郑裕彤对许家印非常赏识，率先同意出资7.55亿元人民币与恒大集团合作开发恒大集团在佛山和武汉的两个项目。

郑裕彤此举相当于为恒大集团做了背书，其他人纷纷跟进。2008年6月26日，恒大集团与第二批私募投资人达成了增资扩股的协议，总计融资5.06亿美元：首先是引进入郑裕彤、科威特投资局等新股东，前者投资1.5亿美元，占股3.9％，后者投资1.46亿美元，占股3.8％，另外3家投资银行投资1亿美元；同时还成功说服美林、德意志银行等原先的战略投资人追加投资，美林追加5000万美元，德意志银行追加6000万美元。在此次增资扩股中恒大集团总共出售了16％的股份，许家印个人持股被稀释至56.36％。

融资成功后，恒大集团开始加快项目开工速度，并在2008年十一黄金周期间以在全国18个楼盘全部7.5折的“成本价”进行促销，迅速回笼资金，彻底摆脱了财务拮据的状况。

2009年6月，伴随销售数字的一路走高，恒大集团宣布重启IP0进程，并于8月7日向香港联交所递交了重启IPO的申请文件。

2009年11月5日，恒大集团的股票在香港联交所正式挂牌交易，开盘价4港元，较3.5港元的发行价高出14.29％，尾盘出现急速拉升，收盘价报4.7港元。以此计算，恒大地产的市值达到705亿港元，成为市值最大的内地民营房地产企业。

与之相伴，许家印的个人身价也水涨船高。恒大地产重启IPO招股说明书显示，许家印及其夫人约持有恒大地产102.02亿股，约占公司上市后总股本的68.01％，其中，92.7亿股由许家印全资拥有的鑫鑫公司（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的一家离岸公司）持有，其余的股份则由许家印夫人的均荣控股持有。以4.7港元的收盘价计算，许家印夫妇的合计资产高达479.49亿港元（约合422亿元人民币），顺利取代王传福成为中国内地首富。

从此，恒大地产走上了高速发展之路。

P37-39

大格局，应基于宽博感知、新锐认知与第一性原理

韩大为／曜为资本共同创始人兼CEO

处于商业社会的人大都在追求商业意义上的成功，“成功原因是什么”遂成了一个比“生存还是死亡”更令人感兴趣的问题。

显然，这个问题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不同时代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商道》一书主张“财上平如水，人中直似衡”，小说《青瓷》则认为“小财靠勤，中财靠德，大财靠命”……但最近几年，备受推崇的成功要素当属“格局”。

一个人的格局从哪里来？不久前猎豹移动公司CEO傅盛写了一组被称为《认知三部曲》的文章，我觉得他在这组文章提出的一个概念，即“认知升级”可以部分地回答这个问题。傅盛认为，认知水平决定了一个人基于综合情况而做出精准判断的能力，它高于技能，在AI时代尤其如此。

随着AI的进步，在不久的将来大多数技能会被AI取代，认知则不会，因为它是综合判断，是开放的而非封闭的。在互联网时代，认知差距已成为人与人之间唯一的壁垒，只有不断进行认知升级、在认知方面有过人之处的人才能在互联网时代“大而化之”，成为商海弄潮儿。傅盛的文章在朋友圈里刷屏了好一阵子，可见其观点是被大多数人认可的。我也深为认同，但同时觉得应该有所补充。

我认为与认知比起来，感知也很重要。没有人能够不经实践、在没有感知的情况下获得认知。就是那些搞纯理论的人也要做思想实验：麦克斯韦妖、爱因斯坦追光、薛定谔的猫……更何况从事商业活动的人，更需有深入广泛的感知空间与强大的感知能力。没有感知的广博就不会有认知的新锐，正如傅盛所说，认知产生的原理跟神经网络的模型训练很像；概述而言，就是“通过海量信息不断输入，再进行自我思维模式的训练，最后输出一个判断”。换言之，认知来自感知，两者是一体的。要有格局，就必须二者兼备。古人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这个道理。

另外，我认为格局还有一个来源：对第一性原理的体悟。第一性原理是当下很俏的一个商业概念，它是指“从物理学的角度看待世界，即一层层拨开事物的表象，看到里面的本质，再从本质一层层往上走”。

特拉斯的CEO马克斯对第一性原理倍加推崇：“我们运用第一性原理而不是比较思维去思考问题，这非常重要。我们在生活中总是倾向于比较，对别人已经做过或者正在做的事情我们会跟着做。这样做的结果是只能实现细小的迭代发展。”马克斯之所以能成为“乔布斯第二”靠的是第一性原理。

在我看来，第一性原理的核心就是过去我们常说的“抓本质”。其对于商业活动是非常重要的。我是运作金融资本的，我就经常问自己：金融的本质是什么？答案在我们上中学时都学过：价值尺度和交易媒介（这两个是最核心的）等。可以说，金融的本质就是给资产（或产品、服务）定价，使各种要素流动起来——从生产系统的角度看就是资源配置。这个本质决定了金融业必须为实业服务，否则它就循环不起来，或者说形不成闭环。

体悟了第一性原理，也就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有无格局不仅是认识问题，也是实践问题，格局应该是一个能让你在所处的环境与形势中“一览众山小”的节点。这就是你的定位。这一点对于从事金融行业的人特别重要——因为金融业离钱太近，诱惑太多，体悟到第一性原理更有助于你不走偏。

最近几年，随着金融业改革与开放的深入进行，国内金融创新不断，主流虽然是好的，但确实也产生了许多“杂质”：

一是人人都在搞或想搞金融，结果是脱实向虚，金融圈形成了所谓的“内循环”体系。据统计，201 6年上半年M1增速超过了24.6％，M2增速超过11.8％，M0的增速为7.2％，2016年年末M1的增速为17％，M2的增速为9.6％，M0的增速为7.3％。这两组数据说明大量资金没有流入经济实体，而是流入了房地产市场和地方政府的融资平台。

二是打着金融创新旗号进行的融资活动“花样翻新”，游离于监管体系之外，形成了许多灰色地带，产生了一些局部失控的现象。总之，当下我国已经出现了经济过度金融化的苗头。各行业的盈利对比情况可以印证这一判断。据统计，目前我国金融行业的增加值已超过了一向作为支柱产业的房地产，其对GDP的贡献率也超过了美国。麦肯锡的一份报告显示，最近几年，金融业对其他行业的利润挤占情况是非常严重的，个别年份甚至出现过80％的利润被银行和金融机构拿走的情况——2015年，美国500强企业中18家银行的净利润占比为11％，中国的500强企业中银行的数目恰好也是18家，但其净利润的占比竟超过了50％。可以说，目前中国金融行业的产值、产品、从业数量、机构数量均已超出了实体经济的需要，股灾、互联网金融泡沫、影子银行等问题都是金融业过度繁荣造成的。

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就是因为许多金融机构、金融从业者背离了第一性原理，只看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没有大的格局。不久前召开的第五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提出“回归本源、优化结构、强化监管、市场导向”的方针，强调服务实体经济、防控金融风险、深化金融改革的“三位一体”，对我们来说就是要回归第一性原理。对于做私募股权投资的我们来说这是重大利好。

金融业不是不发展了，而是要更好地发展，尤其是要更好地为实体经济服务：一是大力发展直接融资。从2012年的第四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直到现在，中国经济运行的总体杠杆率，尤其是企业部门杠杆率已经上升到值得警惕的程度。不久前召开的第五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暗示金融工作的重中之重是国有企业降杠杆，其主要手段是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二是坚持对外开放和走国际化的道路，即金融要助力国内实业企业实现产业链的全球化布局。

我相信在这两个方面私募股权投资基金都能有大作为，未来私募股权投资的价值会进一步彰显，会在金融业乃至整个国民经济中担任更重要的角色，因为私募股权投资基金一直与实业关系密切，尤其是与新兴产业与需要升级、重组的产业关系密切，与全球化关系密切。

总之，我认为格局不是一种高姿态，也不仅仅是一种胸怀，它是由宽博的感知、新锐的认知和对第一性原理的体悟“升发”出来的，是具体的，有方法论意义的。葛小松先生之所以将本书命名为《资本大格局：千亿操盘者的投资逻辑》，我想不仅是因为他想告诉我们成功的投资，或者说成功的商业活动均取决于操盘者是否有格局，更主要的是他想告诉我们格局来自哪儿，是由哪些要素组成的。该书能让你有条理地了解、理解、掌握这些要素：宏观、行业、企业、操盘要点、案例（可以将其视为进行综合判断的思维过程），另外还有为中国私募股权基金的发展与创新方向提出的建议：强化产融结合，而非为金融而金融。这是它与那些偏重工作流程或技术要点解释的写私募股权基金的图书不同之处。

获取流程与技术易，但拥有格局却很难！就这一点而言，可以说该书的时代感是很强的。我一直以为写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书应该具有时代感，毕竟在中国私募股权基金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新事物”，并且可以预计今后一段时间其会越来越大行其道——所谓“黄金十年”已是共识。

大格局，承载的是历史，指向的是未来！

投资是一个不确定性很强的工作。做投资久了的人就会有一个习惯：复盘，也就是重新审视投资过的案子，总经成功的经验与失败的教训。我也有这个习惯，且已将其扩展至所有的工作。

本书是2016年底着手开始写的，2017年春节期间完稿。其后，繁多的公务让我只能暂时将之束之高阁。现在，付梓在即，我不得不对书中的主要内容，尤其是预测性的内容进行“复盘”，既出于主观的习惯，也出于客观的形势要求，毕竟自完稿至今已经过去了半年多，经济形势与行业环境已发生了变化，我必须审视一下书中的内容是否能给自己一个交代，从而让我给读者一个交代。

审视的结果是“能”：变化完全符合我之前在本书中的核心的预测。

首先，如我所预测的，中国经济发展态势良好，中国的全球地位不断升高。201.7年上半年中国GDP增长率为6.9％，超过许多中外经济研究机构、经济学家与投行人士的预期。他们原本对中国经济持不太乐观的态度。这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经合组织、亚洲开发银行（ADB）、世界银行集团（WBG）、普华永道等众多经济研究机构相继调升今明两年中国GDP预期增长率即可看出。比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17年以来已经连续3次上调中国GDP预期增长率——前两次分别在4月和6月，第三次在7月24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发布《世界经济展望报告》更新内容，将中国今明两年经济增长预期分别上调0.1和0.2个百分点，即分别至6.7％和6.4‰

与此同时，中国作为世界经济增长引擎的角色与中美共治的局面较半年多前愈发明确。中国的全球治理方案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拥趸，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拉加德甚至表示：如果中国和其他大型新兴市场国家的增长趋势持续下去并反映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投票结构中，那么10年内，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或许会把总部搬到北京。拉加德此言绝非客套话，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章程规定，总部应该设在份额最大的成员经济体内（目前为美国）。拉加德此言的潜台词是：中国在未来10年内有可能超越美国而成为全球第一大经济体，并成为全球治理方面的领导者。

其次，就像我所预测的，中国股权基金行业迅猛发展。据统计，截至2017年8月底，国内私募实际募集资金的规模已超过10万亿元大关，为10.21万亿元，其中私募股权基金资金的占比为62％；同时，私募股权基金的数量由2016年底的17932只增加至25407只，8个月增幅高达42％。这说明私募股权基金已获得越来越多投资者的认可。这既是财富积累的结果，也是政策引导的结果：“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国企或者说混合所有制改革；IPO发审提速；“一带一路”向纵深发展……特别是2017年7月召开的第五次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提出了“回归本源、优化结构、强化监管、市场导向”的方针，强调要增强资本市场服务实体经济的功能，积极有序发展股权融资，提高直接融资比重。

显然，经济形势与行业环境的变化都说明我的核心预测是对的，但我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说明本书的视角、方法及隐匿于其间的逻辑能够经得住时间检验。本书要呈现给像您一样每一位读者一个投资人大格局，我希望您能领悟到这一点。

国际上一些国家的经济已经在多年间处于下行态势，正如我一直以来所讲，我还是十分看好中国市场，对中国农业及其衍生品也十分关注，我相信大国的崛起依托于其最具优势的筹码。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农业大国，至今仍然拥有占全国一半以上的农业人口，农业的发展势头正劲，正好华兴控股集团有相关的项目我十分感兴趣。

——吉姆·罗杰斯（国际投资教父、量子基金联合创始人）

中国经济当下的转型蓄势，牵动的是全球经济的脉搏，在这一时代变局中，中国企业的作为将引导世界的走向并载于史册。在这一背景下，作为中国企业国际化的非典型样本，G10华兴控股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结盟除了关乎企业个体的发展，也必将承载更多的时代命题。

——杨国英（财经评论员、中国金融智库研究员）

通过音乐，我可以听到灵魂的声音；透过书籍，我可以看到思想的光芒。《资本大格局》一书揭示了在中国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时代所赋予资本的机会与责任，它让我相信——你的格局有多大，你的舞台就有多大。

——胡海泉（音乐制作人、天使投资人）

葛小松先生通过《资本大格局：干亿操盘者的投资逻辑》一书，告诉我们的投资同仁们：格局不是一种高姿态，也不仅仅是一种胸怀，它是由宽博的感知、新锐的认知和对第一性原理的体悟“升发”出来的，是具体的，有方法论意义的。

——韩大为（曜为资本共同创始人兼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