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喜欢仰望星空,幻想着月亮上嫦娥玉兔桂花树的样子,却忘了,低头好好注视脚下的土地。长大后,喜欢结交很多很多的朋友,却在不经意间,迷失了人群中的自己。现在的我们,整天照着镜子审视自己的发型着装,却没有了时间,好好倾听自己的内心。
凭借着积累下的足够能绕着地球转几十圈的飞行距离,我以为已经看遍了所有的风景,凭借着走遍了五大洲的足迹,我以为已经认识了整个世界。但是,以为永远是以为。这个世界,永远会有那么一些地方,会让你瞬间觉得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自己,自己的世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南极,北极,我从来不曾,甚至就在几个月之前,也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真的会去这样的地方,想都没有想过。世界的尽头,在过去人们的想象中,也许总是和这些词汇相关:寒冷,黑暗,荒凉,深渊,绝望。等我真正到了那里,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只有:安静,纯洁,美。
也许,只有走到世界的尽头,才能看到世界的真相,只有远离喧嚣的人群,才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极端的气候和环境,改变着人和动物的生活习惯,只为了能够倔强的生存。企鹅们会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在第一缕阳光照耀之下,从水中跃起,在没顶的雪地中,趟出一条条道路,只为一步步走上山顶,寻找冰雪融化的裸露石滩,在那里生产呵护自己的下一代。维京人则练就了一身高超武艺,在与无处不在的猛兽的战斗中取得胜利,并在长夜来临之时,虔诚的祈祷,期盼太阳能够在来年再次升起。因纽特人睡在亲手打造的冰屋之中,仰望着无尽的星空,以及从星空中飘落的雪花。
当看到片片冰凌散落在像镜面般平静的海水中,宛如丝绒上点缀的珍珠,冰川崩塌发出的巨响和引发的海啸从身边呼啸而过,灿烂的北极光在头顶绚丽的闪耀,我感受到了自然无比神奇;当看到成群的南极企鹅在风雪中团团挤在一起抵御寒冷,北极圈内人们修葺起五颜六色的房屋在那里乐观而勇敢的生活,我感受到了生命的伟大。当看到小须鲸围着自己顽皮的嬉戏,海豹在自己身边若无其事的打着哈欠,企鹅大摇大摆的从自己脚下走过,我才能够切身的理解,人类只有放下敌意,放低身段,才有可能被这个自然大家庭真正的接受。
矛盾总是无处不在的,明知每一次的身临其境,都是对这样一片沉静美丽的世外桃源的一次打扰,可是,只有亲眼看到,你才会高声的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告诉那些忍不住想把自己野蛮的欲望和贪婪的双手伸向这个世界最后的净土的人们,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无知,和不可原谅。
我只想告诉你,这个世界,真的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如沉睡的女神。她的安静让你只有屏息欣赏而不敢发出些许的声响,她的美丽让你只有远远的注视而不舍去轻轻的触碰。她的安详仿佛正在告诉你,你只是一个终于回到母亲怀抱的,顽皮的孩子,最初的你,也曾像她一样,纯洁无暇。
世界最遥远的地方,也是距离自己的内心最近的地方。(P9-11)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对世界、对人生的理解与抒怀,音乐人也不例外。痛苦和幸福在我们的生命中交替值守,这是上苍赐予我们的东西,谁也无法拒绝。认识缪杰多年,他是一个真诚、热情而又质朴的人。作为水木年华成员,他的歌影响了许许多多的人,与青春有关,与灵魂有染,带给人们青春的记忆、爱情的咏叹和生命的思索。希望这本有着传奇色彩的书,能呈现给读者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缪杰。
——齐秦
老话说,壁上无墨、阶前无草、心中无数者,不可与之交往。其实这说的是人的一种境界。人与自然和谐,便有了世外桃源的味道。在人迹罕至的极地,也许可以真正找到人自身的精神归属地。是漂泊也是历险,是远游也是回归,那是最空灵的一种状态。一个人站在世界的尽头,也就意味着拥有了艺术、良知与社会责任感的内在统一。稳坐寂寞,静看繁华。
——郭德纲
缪杰因为演唱会的取消,突然对人生有了感悟,于是跑到南极北极,这样的旅程,任性而自由,真好。每个人都被自己的心意牵引,不论天涯海角滚滚红尘,旅途结束,把沿途风景、艳遇放在心里也好,像缪杰洋洋洒洒写出一本游记也好,真爱过后,幸福、痛苦都在心间,那便是爱过的证明。
——陈鲁豫
抵达世界尽头的冷酷仙境,也是我的梦想。我佩服缪杰,他拥有将梦想变成现实的勇气。我好奇,德雷克海峡强劲的西风,日夜颠簸的他会如何渡过?独自面对寂寞辽阔的冰封大地,他的心里又在唱哪一首歌?我会在这本书里找答案。
——沈星
缪杰做了我只是在想但却没做的事,他和他的音乐在南北两极的故事,不仅丰盈了他的人生,更见证了他的灵性。
——乐嘉
人生在世,即便历经种种艰辛磨砺,仍保有一颗阳光、坚韧而又幸福的心,实属难得。缪杰在这本书中,不仅展示了南北两极的罕见风景,同时也渗透着一份人文关怀。难忘的两极之旅,对于他未来的音乐又何尝不是一种丰富与锤炼。期待他创作出更丰富的音乐作品,也期待这本历尽艰险写就的书带给读者更多的人生体验。
——俞敏洪
后记:我本“字痨”
第一次出书,诚惶诚恐。
据说一本书到最后一般是要有个“后记”的,不好乱了规矩。不过回望之前的文字,跟旅途相关的东西,基本都已被我表达得差不多了,写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要给自己留点儿余地放在后记里。既然一定要写,那就只好逼迫自己再鼓捣出点儿东西来。也许,和旅途并不那么相关,却是很久以来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东西。
长话短说,关于我和文字的缘分,就从我小学开始说起吧。那样的年纪,“写作文”是所有被布置的作业里最令我恐惧的三个字。布满整个作文纸的四百个格子,就像一张张血盆大口,让我抓耳挠腮地思忖着如何才能将这些格子全部填满。更令人恐怖的是,作文要求的最后一句话的括号里,一般会写着“不少于400字”。随着年级的升高,该要求也被逐步提高为“不少于600字”“不少于800字”,这实在是我潜意识里拒绝长大的另外一个重要理由。当然,小窍门还是有的。比如,1983的阿拉伯数字,我是必定会写成“一千九百八十三”的。如此一来,小半行的格子就这么一下子被我吃掉了,成就感十足。
对于作文,父亲对我倒是有指教的,其中有两点:一是要真实,二是要构思。真实,这个和老师的要求是一致的。当然,当这样的要求一遍遍地遇上类似于“一件小事”甚至“一件有意义的小事”的时候,就变成了最可怕的敌人。当捡过钱交给了警察叔叔,乘公共汽车让了座,搀扶老大娘过马路之后,便再无招数,只恨自己生命中的正能量太少——我总不能写跟小伙伴去工地偷马赛克、跟高年级的学生打架两败俱伤等事儿。在对“真实性”这一要求的忠实贯彻之下,我开始羡慕其他同学为何生命都比我精彩总能遇见奇葩的故事,询问之下,他们不屑地说:编呗。编?我顿时泄气,心想:你们这些骗子,迟早会被老师发现。但不知为何,无所不能的老师,从来不曾把这些骗子揪出来,除非真的有人胆敢把自己描述成勇斗歹徒、最终光荣负伤甚至英勇牺牲的大英雄。
构思,这点要求和老师有点儿不同。老师的要求是要先打草稿。一来,铅笔时代浪费橡皮,钢笔时代浪费纸;二来,“构思”这样一个只有大作家才会沾边的词,用在自己身上,让我觉得自己简直酷炫无比。于是,我毅然决定不听老师的听我爸的。于是,下边的故事就发生了。
一次作文课,老师安排大家写作文,自己便出去办事了,临走前安排班长维持班中秩序。全班同学埋头奋笔疾书之际,唯有我举头望天发呆。班长指着我问:“缪杰,你为什么不写?”面对这位我心中暗暗倾慕已久的美丽女班长,我得意地炫耀道:“我在构思呢。”老师归来,询问班长都有谁不守纪律,班长指着我说:“缪杰。大家都在写,只有他不写,还说自己在构思。”老师转头,脸一沉,指着后面的墙角对我说:“去,你站到那儿慢慢构思去。“我在全班的哄笑声中,起身站到了墙角,虽然委屈,却也庆幸——总比站到楼道里被全年级“检阅”要好。直到夕阳西下,所有同学都散去,老师才想起被罚站的我,把我叫到跟前,嘲笑地问:“怎么样,构思完了吗?”倔强的我自是不肯认错的。最后的结果是请来家长把我领回去。出乎我的意料,与每次在外打架闯祸回家挨揍不同,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父亲并没有责怪我。自此更坚定了我写作文先构思的决心,直至影响到我此后的写作习惯。即便是考试,我也会盯着作文纸一直发呆,然后在最后半个小时或十五分钟开始奋笔疾书,卡在最后一分钟交卷。就算现在,每每写字,也都会盯着空空的屏幕发上大半夜的呆,然后开始敲字,然后继续发呆……写歌亦如此,动辄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任凭在胸中百转千回,一旦动笔,便落字无悔,一气呵成。
在这样的“怪癖”和对于“真实”的贯彻的禁锢下,我简直成了班中的作文后进生,就算父亲后来把我送去暑期的作文提高班也不见成效。最后父亲都看不下去了,开始劝诱我:“实在写不出来你就编吧。”偏执的我坚决地回答:“不。”
那时的我能写出所谓的干字文都已算登峰造极。那些动辄便能写出一本书的作家们于我来说简直是惊为天人的。我对他们如何完成这样的长篇巨著甚感兴趣。当我已能认得书中大部分的字后,便开始翻看父亲从图书馆借来放在床头的用于催眠的小说。我记得,看得最多的就是金庸。直到现在,我看书慢都是出了名的,出于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写得辛苦,将心比心,我觉得他们如此辛苦地挨个儿把字写出来,我自然也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去读。一目十行,岂不是对作家的不尊重。为了在父亲还书之前把书读完,我十分用心地、飞快地读。到了假期,我的读书进度终于超过了父亲。百无聊赖之下,我便把阅读视野延伸到了书柜里的那些《小说月报》和《译林》等杂志。如今,我早已不记得那些大部分的小说名字和作者,但从那时起,我便体会到了“每一次读书都是一次心灵的历险”这句话。
转眼到了中学时代。伴随着老师的讲课声,我埋头在课桌底下完成了海量的阅读。传阅,是那个时代的特有产物。从男生手里传过来古龙,从女生手里传过来琼瑶、岑凯伦。直到有一天,一个叫王朔的人写的书传到我手里,顿觉人生开始有趣起来。读到逗比之处,忍不住笑出声来,浑然忘记了还在上课,以至引来老师和周边同学的侧目。那个年代,小说读王朔,歌曲听崔健,成了最文艺的生活方式。在学校读得不过瘾,就回到家中,鼓动父亲去单位的图书馆再去帮我借几本王朔回来。父亲一脸迷惘:王朔是谁?过了几天,父亲从图书馆拿了几本“杨朔”回来,说图书馆管理员也不知道王朔是谁,就拿了几本杨朔,说,反正 ……
以考虑出书了。说实话,我也一直在考虑,但也仅仅停留在考虑。一方面,像我这样,没心情的时候什么也写不出来,有心情的时候对着屏幕发半天呆,憋出几句话,每次写一篇文章十艮不得彻夜不眠,直至天光大亮头昏脑涨灯枯油尽。以我这种业余方式去写作,让我写出一本书的文字量,那简直是一个世纪工程。事实上,之前我也曾尝试去写一些用来出书的文字,结果百折不挠地写了半年,才捣鼓出两万字。照这个进度,等书出来,想必我也该退休了。另一方面,我的原则是,别人写的字,绝不许署我的名字,署我名的字,必须得是我自己写的。简单直接地说,就是绝不找枪手。就当是自己的一种洁癖吧。我绝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人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可以用我的方式表达出我的观点,就算你水平比我高,我也不接受。就像把自己整容成一个根本不像自己的帅哥,就算拥有了再多的鲜花和掌声又如何?那根本不是我自己,毫无意义。事实上,之前也有一些出版单位找到我,希望为我出书,说不用我自己写,只需我口述就行,他们找人去整理文字就好,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慢慢地,我已经实在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有勇气完成“出书”这个伟业,直到我去了南极。是的,南极,我这个“字痨”写到现在终于触碰到了正题。我的人生中,终于遇见这么一段旅程——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这么一个地方,让我每天都有无数的冲动、持续不断的冲动,根本停不下来地写作。经历了一天的精彩之后,在同行的团友们疲惫地睡去后,我依然在电脑键盘上疯狂地敲击。就算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他人的一半,我仍能精神百倍地去面对第二天的奇幻旅程,因为,未知的前方让我永不疲惫。在我的人生体验里,从未有过在短短十几天里写出数万字的经历。我要感谢南极,以及后来的北极,它们给了我如此不知疲倦、文思泉涌的能量。当然,我也要感谢所有有勇气把这些文字读到这里的读者,并容忍我这个“字痨”写了一篇巴不得比正文还要冗长的“后记”。
记得小时候,几乎每本书的作者都要在最后写上”因本人水平有限,书中难免有错误之处,敬请批评指正”之类的话。我想说的是,我本来就没什么水平,大家也就不必批评指正什么了,能耐着性子把这篇后记看完,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肯定了。
至于我自己,我能肯定的是,在我的人生中,一定还会有这样的旅程,让我有这样的冲动,把我的文字继续下去。
2016年1月
序:聊聊我的兄弟缪杰
卢庚戌
缪杰终于要出书了,嘱我写个序。托人写序本要夸赞一番,可相处时间长了,没了距离感,似乎“美”就没了。但和缪杰是个例外,哪怕合作再久,他都不会让另一半生发疲惫和厌倦感。他是一个有意思、有故事、有肚子、有情怀的“四有新人”。
除了缪杰的家人,我应该是与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从创作到演出,作为一个组合,“厮混”在一起是必须的。我们之间在长达15年的合作中,吵过架,登台演唱后就会没事,闹过别扭,很快也会过去。可以说,在圈内,也是模范组合了。
时间过得飞快,我们都走到了不惑,而认识缪杰时,我才22岁。他是李健的同班同学,第一次听到他唱歌,是李健带他来玩。他唱了一首张雨生的歌,一张口,我一震,好高的声音。而他独特而爽朗的笑声,也让人过耳不忘,哪怕是我们日后成为组合,他突然爆发出的爽歪歪的笑声,总会让我不自觉地追忆短暂幸福的清华时光。
大学时的缪杰,算是校园交际花,不,应该叫交际草。他好交朋友,势力范围北到北体大,南至成府路,西包北大,东达五道口,从邻居班的哥们到校外的女生,他都交往。他喜欢热闹,爱攒局,也好跑“场子”。那时候,中午合唱队聚餐,他吃喝到下午四点,接着转战宿舍哥们儿的聚会,到了晚上九点,再不辞辛劳地去参加朋友的酒局。
所谓生命不息,饭局不止,或许就是说的缪杰。
有一个酒局,是我终身难忘的。那时,我失恋了,创作也不顺利,郁闷极了。那天,是2月14日,情人节,我找了一个三里屯的酒吧,一直坐着。但为了陪我,缪杰居然抛弃了女朋友,在那个并不喧闹的小酒吧里陪我坐了整整一夜。年纪大了,谈的什么已经有些模糊,但我朦胧中还记得,自己拍拍胸脯,欲言又止,我不善外露式地表达,把到嘴边的话又就着酒咽了下去。其实,我当时想说的是,这个朋友,我这辈子,交定了。
虽然我恋爱不顺,但并不影响我对李健和缪杰的情感辅导。我经常会故弄玄虚地教他们追姑娘的秘籍,以过来人的经难,告诉他们一些恋爱的道理。那时,好像喜欢缪杰的姑娘有几个,因为他是系足球队的主力,球踢得漂亮。用他的话说,可以胜任包括守门员在内的所有位置。守门时,他反应敏捷,弹跳力惊人。所以,大家送他外号——飞猪。
飞猪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但对方对他并不是很感冒,他也开始苦恼,我就专门抽时间给他上了一课,告诉他一个妙招。没过几天,他兴奋地说:“成了。”我一听,怎么就成了呢,我自己还没用上呢。而我究竟告诉他的是什么妙招呢,我自己都忘记了。
飞猪还有一个小故事。当时,毕业实习,他和李健去了四川。餐馆的服务员都很热情,站在店门口迎客,每当有年轻小伙进店都会齐喊,帅哥哥,请进。结果轮到缪杰进店时,女服务员愣了下:“胖哥哥,请进。”
胖哥哥如今依然名副其实。这么多年,缪杰仍然未变,爱足球,重义气,乐善好施。除了借给像我这样的老朋友外,哪怕跟他不熟的人向他借钱,他都不会犹豫。最近,“南开学生帮山西枣农卖枣”,得知大学生团队遇到的困境后,他借款100万元,解决资金上的燃眉之急。在这之前,他还帮学生卖滞销的苹果。
最后提一下让我发现缪杰有写作天赋的事件。2008年欧洲杯期间,缪杰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每天写一篇长博客,洋洋洒洒,一片接着一片的足球评论。文章摆事实,讲道理。不但把每个球队的球员评述一遍,而且对排兵布阵也是慷慨陈词,让我这个伪球迷看罢一愣一愣的。当然,评论之后,缪杰也给出预测。结果是,他的预测全部失败。于是他又多了一个外号:中国贝利。取笑归取笑,他的文笔已经露出了锋芒。那就是条理清晰,感情充沛,语言质朴。说不定,缪杰一不留神变成了畅销书的作家。
2016年4月
这是中国内地歌手、经典人文组合“水木年华”成员缪杰的一部有关南极和北极之旅的作品。南极成群的企鹅,在眼前塌方的冰川,近在咫尺玩耍的小须鲸;北极的日全食,耀遍夜空的极光,零下四度的冰酒店……一个人一生,能够亲眼看到其中的一样已属不易,而缪杰大概是第一个在短短三个月之内亲历这一切的中国艺人。地球两极的探险之旅,既带给了对世界广袤的地理人文的不同风景,又收获了对人生的深深体验。睿智而幽默的文字,美不胜收的海量图片,以及这份绝世经历激发下的音乐创作灵感……这不仅是一次极致的远行,更是一次心灵的回归。阅读缪杰著的《午夜夕阳》,在欣赏极地人迹罕至的风光的同时,更能获得心灵的升华。
卢庚戌、李健作序力挺,齐秦、郭德纲、陈鲁豫、沈星、乐嘉、俞敏洪联袂推荐!“水木年华”成员缪杰首部作品,在世界的尽头,与自己赤诚相见!南极成群的企鹅,在眼前塌方的冰川,近在咫尺玩耍的小须鲸;北极的日全食,耀遍夜空的极光,零下四度的冰酒店……从人迹罕至的冰雪南极到极光闪耀的北极,讲述极地历险故事及精神成长历程,分享音乐人生的意义;文笔流畅,观察力深刻,对事物脉络的梳理与表达入木三分,贯通了人文与地理两个精神向度,不仅带领读者神游地球两极,同时也阐述了人文精神中至关重要的核心——对动物的热爱,对心灵的深度解析……睿智幽默的文字,美不胜收的海量图片,不仅是一次卓越的远行,更是一次心灵的回归;
缪杰著的《午夜夕阳》图文混合,大量彩色图片,来自专业摄影师与作者亲手拍摄,图文均系第一手资料,装帧考究,一流文字辅以精致珍贵的彩色高清图片,时尚典雅,艺术气息浓郁;随书附赠作者MV音乐作品《午夜夕阳》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