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英良著的《长白山民俗文化研究》收录关于长白山民俗文化的文章三十余篇,如:《犬吠北国》、《骏马遍野》、《海东青》、《老洞狗子》、《山东棒子》、《冷山傲骨》、《北地诗魂》、《南蛮与风水》等,以东北历史、地理、物产、物候为纬,钩沉辑往,积腋成裘;分门别类,聚沙成塔,勾勒出长白山民俗风情之大端。
| 书名 | 长白山民俗文化研究 |
| 分类 | 人文社科-文化-民族/民俗文化 |
| 作者 | 栾英良 |
| 出版社 | 吉林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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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栾英良著的《长白山民俗文化研究》收录关于长白山民俗文化的文章三十余篇,如:《犬吠北国》、《骏马遍野》、《海东青》、《老洞狗子》、《山东棒子》、《冷山傲骨》、《北地诗魂》、《南蛮与风水》等,以东北历史、地理、物产、物候为纬,钩沉辑往,积腋成裘;分门别类,聚沙成塔,勾勒出长白山民俗风情之大端。 内容推荐 《长白山民俗文化研究》是一部特出的长白山民俗文化论集。 作者栾英良以长白山民俗文化为经,以东北历史、地理、物产、物候为纬,钩沉辑往,积腋成裘;分门别类,聚沙成塔,勾勒出长白山民俗风情之大端。 本书虽是学术研究,但无学究面孔。书中有考证,有论述,亦有描写,有抒情,呈现鲜活的民俗风情,还原真切的岁月回声,开卷便会全身心地感受到由黑土、白雪、大森林合奏的宏大民俗交响。 目录 大山遗风(代序一) 风起大山,情冠关东(代序二) 桔矢石砮 犬吠北国 骏马遍野 海东青 老洞狗子 山东棒子 冷山傲骨 北地诗魂 南蛮与风水 红胡子 血泪贞节 人参悲歌 冰雪故园 家园名号 家乡的泉 灵验的山 皇家行迹 龙凤遗踪 莲花朵朵 大汉子崇尚 清淑之气 神草人伦 大鱼溯江 紫貂之殇 东珠故事 深山小屋 山神爷祭 老把头坟 关帝信奉 神树其荫 桦树神话 跳神流风 红松传奇 狐仙灵异 河泡鱼龙 花的长白山 根系窝集 后记 试读章节 二 究竟有多少山东人闯关东,恐怕难以计数。据称,现今白山市所辖人口,百分之八十以上祖籍是山东。《吉林新志》称:“自(民国)十三年张宗昌督办山东,逼索乡里以来,每年春夏鲁民之扶老携幼而来之者,亦以数十百万几计。” 查《吉林乡土志》,省内各地村屯,多为闯关东者移聚而成。其模式,有先是一二户迁入,“并招集其他农民,陆续迁移至此,结成乡里。”亦有数姓齐来迁住的,还有一族人迁聚一处的,如榆树县范家窝堡。更有像农安县山东屯那样“全存为山东人会集之所”的。 想那山东农民,数百年间络绎走来,星散东北各地。阗无人烟的旷土,伴着缕缕炊烟,生机亦焕然泛起,东北大地经脉活络,气色亦容光起来。“户口星稀,有地不耕”的时代结束了。 《满洲地志》窥得真切:“登、莱、青与辽东一衣带水,交通至便,彼土之人受生计压迫之余,挟其思苦耐劳之精神,于东北新天地中大显身手,于是,东北沃壤置于鲁人禾锄之下。” 俄国普列什文《花河》一文说:“在一道道春水曾流经过的地方,如今是一条条花河。”康·帕乌斯托夫斯基感叹道:“原来花带成长的所在,正是春水流过、留下肥沃淤泥与种子的地方。”今天,我们环视美丽繁荣的东北大地,亦应对闯关东的山东移民常怀了感念之情。 话说到这,不妨讲几个山东人的故事,他们的品性,和力耕于东北沃土的移民一起铸成今日东北人的遗传基因。 《吉林通志》将一个不知其名的山东人郑重地收入其中,只知道他姓滕,清同治间由山东流转吉林。那时,由吉林去珲春,必须绕道宁古塔。滕念行人苦于纡远,便独自凿山开路,一干就是二十年。他的行为,感动了边防军士,在他们的帮助下,路终于凿通了,比过去近了四百多里路。此公身无长物,破衣烂履,财产仅一锥一凿而已。人们感其义而周之以饮食,路凿通后,其人不知所终,人们遂以美好愿望揣度其去向,名之日“滕半仙”。 神话里有武丁开山的故事,但那毕竟是合了五个神人之力;寓言里有愚公移山的故事,亦因为发恨下了“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赌注,感动了神人。愚公挖山不止,是因为山挡住了自家的去路;“滕半仙”挖山不止,是为众人求一条近路,仅此而言,此公远胜愚公。这位可爱可敬的山东人,千里风尘满身满面,竞浑然忘记了闯关东所为何来?山东人倔脾气一上来,就和大山较上了劲,亦较上了人生的全部好时光。叮叮当当的凿击声中,凿破了兵民等级,凿破了满汉隔阂;凿击声亦如音乐,群体人性亦得到提纯、升华。“滕半仙”身具大仁大义、大善大勇,没感动上帝,却感动了老百姓,民意投票推举他为“半仙”;“半仙”好,涉人世亦涉仙界,离老百姓不远,人们想他时,抬头就在仰望之中。 还有一位人称“王孝子”的山东人。其为莱阳人,逢饥馑之年,偕妻奉母,渡海至辽东。途中,妻患病亡故,王孝子背着老母继续前行。一路讨饭,历尽艰辛,来到吉林,栖身破庙,以乞食为生。每讨到饭,便急忙捧给母亲吃,母亲吃不饱,他便粒米不食。每当娘俩吃完饭后,便将老母背出庙边,观赏门前风景,哼唱家乡谣曲自乐。日子没过多久,冬天到了。朔风怒号,大雪封门,老母不胜其寒。儿子见之,摧肝断肠,于是,脱下衣裤,为母亲套上御寒。未几,母视其儿,已冻僵死。母大哭失声,恰逢某将军之子猎归路经此庙,急忙将其抬至旅馆调治,终于苏醒。将军感其孝,赠以钱物,拨地为其筑屋,令其奉养老母,以终天年。这事,发生在宁古塔将军移治吉林时。 闯关东的山东人,不全是靠笨力气谋生的,一代名医田云汉就名登史册。 田云汉,字朗照,以医术名吉林,其祖上自济宁府齐东迁吉林,已过数世。其父精针灸,云汉传其术,更精研医书,浸淫十载,其学大成。某将军患失血喉痹,有医者施以苦寒凉解之药,反令其病情加重,生命垂危。请来田云汉,云汉说:病人阴虚于下,阳格于上,此看似阳症而假者也。遂用桂附、姜甘等医之,数日痊愈。 某士人患头颈肿大,其状如斗,遍延名医,皆无济于事。云汉望日:头为诸阳之首,而肝会在巅,肝气乘风势上绕虚空,故虽肿不痛。患者然之。云汉拈出银针,三针下去,头肿立消。于是,人颂良医,呼为田先生。对于穷苦人云汉不仅送医上门,而且,分文不取。云汉卒年八十又七,其子嗣大多继承其业。 满洲旧俗,有病不医,专事跳大神,腰铃神鼓声中,不知断送了多少人性命。田云汉悬壶济世,功德倒在其次,其移风易俗的开拓之功,值得大书特书。一代良医,银针在手,云破月来,清辉普照。 俗人闯关东,僧人也闯关东。《长白山江岗志略》载,有山东五莲山僧人登长白山,露宿山中。时值三月,风寒彻骨,夜不能寐,打座更难人定。心力疲惫恍惚之际,忽见红日东升,东南一代楼台绵亘,街巷宏通,榆柳成行,游人络绎。中有一塔,高耸云霄,其上大鹏起落不下万千。塔下多狮、象、鹿、熊,悠然往来。俄尔,琴瑟箫管,伴歌声四起,清雅宜人。正疑骇间,炮声震耳,景殊人渺。继之,天黑如前。无几,东方既白。 僧人还是下山回转山东了。不是他心不诚,是长白山太冷了。“天下名山僧占多”,长白山虽未被僧占过,但僧来过,山东的。长白山也够意思,大冷的夜晚,为他一人专场上演了山市,浮屠高耸,法象纷纭;不知是点化,抑或答谢,反正,这事被清末一位候补知县记在笔下。他比僧人晚几年踏查了长白山,并完整记述了长白山的神奇秘奥。他叫刘建封,也是山东人。 山东人!说话带地瓜干味儿的山东人,长着南北头的山东人,梁山好汉家乡的山东人,孔孟故里来的山东人! P42-45 序言 风起大山,情冠关东 诗词中的“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是杏花微雨的江南景色;流曲中的“江水长,秋草黄,天苍茫”,是萧然壮阔的塞北风光。祖国疆域辽阔,千里风光或婉约或豪壮,都有着在各自神奇土地上独具特色的历史和文化。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家乡就是家乡人心中一束永不泯灭的强光,一方风俗孕一方魂。当历史的风雨拍打着“远望可当归”的栏杆,风尘一一散尽,我们看见,肃慎的桔矢石砮在努尔哈赤的铁骑上演绎着与日月争辉的血雨腥风,我们听见,浩浩荡荡的风穿越了长白的林海和大山、穿越了屹立不倒的不老古今…… 遂翻开泛黄的《山海经》,家乡长白山的字眼触目而生动:东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在肃慎氏之国。 肃慎,今称满族,是长白山区众多民族戎马相向中的胜利者。而作为满族圣山的长白山,位于吉林省延边州安图县和白山市抚松县境内,是中朝两国的界山、中华十大名山之一、国家5A级风景区,更是关东第一山。其主峰多白色浮石和积雪覆盖,素有“千年积雪万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的美誉。 登山则情满于山,当下,长白山旅游业可谓炙手可热,长白山旅游业的开发,在某种程度上,尤其要注重其民俗文化资源的开发。茫茫窝集,巍巍高山,自然环境和生态保存的完整,使其成为国家重点自然保护区,并纳入联合国“人与生物圈”保护网。长白山主峰白头山周围多火山遗迹,天池为著名的火山堰塞湖,兼有瀑布,高山花园,壮丽秀美。而满清文化、骑射文明、萨满文化、关帝信奉……这些特色的历史民俗,与长白山的山山水水融为一体,不可不谓神奇清峻。 思绪漂流着,来到历史的海洋,在这座神山的怀抱下,也曾鲜活地拥有这样清峻风骨的一群人。 他们,是骑射文明下的满人军队,统一女真、直指关内,荣辱间唯骁勇善战的民族精神与军事文化永垂不朽。 他们,是耕猎于大山深处的孤独老人,他们不曾安家置业守妻望儿,便把一生活成了大山深处的栉风沐雨,奔走于深山,寂灭于深山。 他们,是颠沛流离的山东人民,闯关东大潮的裹挟下,他们把生命的希望和激情一同耕进东北黝黑的土壤。 他们,是冷傲绝世的文人骚客,是因使金被羁冷山十年而坚决拒仕的洪皓,有着苏武牧羊般不折的气节;是流放宁古塔廿三年点亮东北文化的吴兆骞,驾鹤西去前仍思北地一口篱下蘑菇。 他们,是粗壮野莽的红胡子,虽因饥寒和关东物产丰庶而生盗心,匪气横行下仍旧不失“盗亦有道”的圭臬。 他们,在关东这片土地上,书写着历史的进程,身体中奔涌着的原始张力,让人想起朴素无华的长白山区、清淑绝异的关东风光。 君不见,彼白衣观音居住的长白山,与山、与禽兽一起,皆为白色,神奇的圣山,亦因此神秘高妙。 君不见,窝集里繁茂丛生的山蔬野果、人参药材。流行于天地山野间的清淑之气,孕育出斯地物华天宝的通灵底蕴。 君不见,长白山中星罗棋布、灿若烟霞的花的海洋,任凭色彩缤纷的逼人娇艳流泻于山间,白芍药、杜鹃、刺玫果花、梅花……引得皇家御驾东巡。 君不见,自然之神瑞树叶分八彩,堪称奇美;桦树为人所用,建屋造船,施惠人间;而红松凛然挺立,立出了长白山的精神脊梁——红松精神。 君不见,满族的根脉所系——蓊郁的大窝集,作为与黑土、白雪共同筑成的关东风俗文化之一,它的存在,犹如泥土之于花草,无疑是物质生长与精神文化的奠基。 而长白山区,有人的气度,有景的气韵,当然,也必少不了动物,少不了动物的气息。 辽阔的北国土地上,犬吠不已。狗爬犁的创造、狗国的传说、是否食狗肉的习俗……在不同的角度上体现着习俗文化的特殊性。人与狗,或因狩猎而图腾崇拜,或因感恩情结而不食其肉,无不映现着人与狗息息相关的命脉联系。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骏马奋蹄,浩浩荡荡,彰显的是满民族文化中铁血性质的核心,由人对马的情感浸染演变为一种图腾崇拜,无不渗透着自强不息、勇于进取的民族精神。 海东青,同样作为满民族的图腾崇拜,它以其凶残、神奇以及超脱凡俗的传说色彩,构成了以栝矢石砮和骏马为主的骑射精神的外延。 此外,大鱼溯江,体现着动物对原生态的反哺;人于冬捕貂,却成为人对貂生命气数的毁灭。 再反观黑鱼、狐狸、老虎,由形而下凝为形而上进入文化领域,由单纯的动物衍生出传说、狐文化及神灵崇拜。人与动物,动物与文化,文化与民俗,其间既一脉相承又相互渗透,关联可见一斑。 但我们长白山的民俗文化还不仅限于此,民间的文化与风俗中,更常常以一些主观唯心的信仰为主导。诸如,满民族的“堪舆之学”,老把头的神位祭起,对关帝的信奉以及作为人神中介的萨满文化等等,都从不同角度阐释着长白山民俗文化的传统性和多样性。是否科学不重要,科学不是它的衡量尺度,相反,它所展现的人文关怀、民族情结和精神信仰,才是其真正价值所在。 千景万物皆有灵——因长白山独特地理环境的熏陶培育,更因创造出精神文化文明的人。 历史的风,从山野吹进窝集,从昔日吹拂至今。昔我往矣,风俗若上古,今我来思,此情应不灭。无论是以拳拳之心意欲探求家乡的文化根基,还是以旅游文化开发者的身份意欲挖掘非物质文化遗产内涵,此书都是一本专业精到的学术作品,不读不晓,不读悔矣! 长白山文化研究院 王学胜 后记 2006年,余于图书馆转任离退休工作处。闲暇时,以翻阅东北地方文献为乐。初览一过,发现民俗记载各自为记,遂生集腋成裘之想,便发而为文,承院报刊发。一晃五载,成文三十余篇,是为此书。 想当年每有文章刊发之际,多获师友鼓励,不敢有忘,成书之时,偏劳院领导、科研处甚多。在此一并谢过。王学胜博士慨然赐序,不胜感荷。编辑先生的敬业精神及深厚学养令人钦佩。 栾英良 2017年6月18日于北京朗润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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