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月亮》是作家谢复生的一部小说合集,收录了他自创作至今的所有优秀短篇小说,及部分中篇小说,其短篇小说之一《背影》在期刊上发表后,获得读者好评,并有著名文学评论家给予很高的评价;作品年度跨越比较大,从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一直写到今天,但作者的小说风格及其小说用言却不落伍,不流于俗套,故事精彩、行文好读,适合广大读者阅读欣赏。
| 书名 | 城市的月亮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谢复生 |
| 出版社 | 中国文联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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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城市的月亮》是作家谢复生的一部小说合集,收录了他自创作至今的所有优秀短篇小说,及部分中篇小说,其短篇小说之一《背影》在期刊上发表后,获得读者好评,并有著名文学评论家给予很高的评价;作品年度跨越比较大,从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一直写到今天,但作者的小说风格及其小说用言却不落伍,不流于俗套,故事精彩、行文好读,适合广大读者阅读欣赏。 内容推荐 《城市的月亮》收录作者谢复生历年小说佳作,有些曾散见于报纸杂志,有些属偶得一笔,闲暇之作,遂决定结集出版,作为多年创作的总结与回顾。本书共收录《城市的月亮》《野糖》《月光遍地》等二十七篇小说,文字清逸,视角独特,在以笔为矛揭露冷暖万象的背后,更多地承载着作者对尘世的无限热爱与希翼。 目录 背影 黑虎 舞伴 及时雨 邂逅 寻找 召唤 秀 宿逋 祸水 故里二王 三峡女子 自葬 秘密 曙光 哦,栀子花 月光遍地 爱桥 逝水年华 姊妹 山中的小木屋 那一个夏天 北乡女人 山那边 野塘 城市的月亮 天涯何处 试读章节 野糖 湾的后面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麦田里的麦秆儿开始转黄的时候,金蛉子从地上打个小洞爬出来,贴在门前的树桠上拼命地叫个不停,叫得人心里直发毛,夏天便来了。 在那些令大人们烦躁的晌午,我常常和几个小玩伴躲开大人的视线,往湾后面的田畈里跑。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田埂一直跑到麦田深处的野塘边,急急地扯掉套在屁股蛋子上的裤衩儿,晾在太阳下,油然而生一种很舒坦、很爽气、很满足、很骄傲的感觉。捧一捧还有些微凉的水,在胸脯上飞快地拍几下,发一声喊,再一跃而下“扑通”“扑通”,野塘里就腾起一阵野鸭子般透心地叫:“嗷—嗷—” 其实,湾前就有一方很大的水塘,形状像葫芦。水塘里没有浮漂,也不长水草,水浑浊浊的,洗衣、洗菜、喂牛、放鸭子全在里面。紧挨着水塘下面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小河是紫水河的支系,也就是从紫水河分叉流过来的,没有名字。小河是从南面的一个叫刘河的小村子东旁向北流过来的,在湾南面一片隆起的土丘地貌下绕成了一个大大的“U”形,又从门前向东流去。小河里有杂草,有菱角,有浮漂,水很清澈,河两岸还长着粗大的水曲柳,浓阴阴黑森森的,是湾里最美的一道风景。但这两个有水的地方我们都不敢去,这在大人们的眼皮子底下,被看见了是要拧屁股蛋子的,小伙伴们只好躲到湾后面的野塘里去玩水。 野塘其实不野,是解放初期为了解决农田灌溉问题父辈们以战天斗地的精神,披星戴月用肩膀挑出来的人工塘。这样的水塘在田畈里分布很多,几乎连成了一片水泽,煞是好看。我们在野塘里比划水、打嘭嘭、仰肚儿、扎猛子,比谁游得远,比谁在水下沉的时间长。扎猛子是我们最喜爱的比赛,大家排着队爬到野塘边,偃卧在一棵老柳树上,肩并肩地一个一个往下跳。对着一塘静水深吸一口气,一头扎下去,在水下用手扒着泥巴使劲儿地往前冲,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钻出水面,然后平行地划到塘埂边站定,与接二连三地出水者比距离。 每次我们玩尽了兴,就爱划到水塘边去捉水虫儿玩。野塘里的水很清澈,很明晃,可以看见塘底长着好多水松和杂草,在水松和杂草丛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些小水虫儿在游动:高个儿的水牛儿、长腿的水板凳儿、圆溜溜的水乌龟儿、长胡须的蚂虾……每次捉水虫儿,根宝最能耐,能一口气捉上几十只,然后用几根草皮藤子串起来拿到湾里去显摆,一些女娃们都追着他要几只。每到这时,我总是跟在根宝的屁股后面直眼羡。我胆儿小,不敢捉水牛儿、水乌龟儿、水板凳儿,只能捉些小螺丝、小蚂虾的,惹得菊子、桂花、荷香她们都不拿正眼瞧我,还羞我是胆小鬼、熊包蛋、假小子。女娃们在羞我的时候嘴巴翘得老高,一副鄙视和不屑的神情,可我一点儿也不恼她们,心里只狠狠地骂根宝是个小富农羔子!因为他人有能耐又善于夸张炫耀,湾里的玩伴都说他是“一个鸡蛋濮(沸)三碗”! 根宝虽然能耐,可长到十三岁上才开始在湾里的小学读一年级。湾里的小学校就一个班,是复式的。一个班里一二三年级在一起,湾里的冯老师教了这个年级,再教那个年级。那时,我和菊子、桂花、荷香已经离开湾里的小学校,到大队的小学校里读五年级了。根宝是长庚的独生子,人长得虽干瘦黝黑,却很皮实,小小年纪干起农活来跟他爹一样快捷、利索、把式。在长庚的媳妇儿王婶儿死的时候,根宝才三岁。王婶儿出殡那天,长庚也昏死了一回,从坟地里回来后,就把根宝抱去给福奶奶照护,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窝了五天五夜,谁也叫不开门。等到第六天头上,长庚从门里跌出来,人已经瘦成了一根柴。从那一天开始,湾里的人再也看不到往日那个爱说爱唱、勤快能干的长庚了。长庚成天裹着一身旧衣衫,蹲在一堵破败的土墙头下晒太阳,眼睛紧闭着,木木的,睡着了一般。 听福奶奶讲,长庚光杆儿了大半辈子。他的父亲,顺子爷爷是一个小货郎,卖了一辈子针头线脑,在湾里买下了几亩薄田,土改时就被划成了富农。这成分一划,人就分成了三六九等,长庚一家也就被打入了另类。顺子爷爷大半生在外面奔波,见多识广,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趁着天黑就挑着货郎挑子跑了。从此,顺子爷爷就再没音讯,没承想可怜了长庚和他娘,孤儿寡母被批过来斗过去的。长庚一晃三十几岁的男人了,也没能寻上个女人。长庚三十五岁那年,村外来了个年轻的讨饭女人,湾里的几个媳妇一搓和,她就成了后来的王婶儿。也算长庚命好,第二年王婶儿就生了根宝,正好和我同岁。这一年长庚三十六岁,所以根宝的小名又叫“双六”,取“六六三十六”之意,以示纪念。 P176-179 序言 有想出书的念头,已经很久了。可是出书给谁看?这个想法也困扰了我很久很久。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许没有必要复杂化,也没有必要想许久。 可简单的问题其实也不简单。第一,业余写作几十年,却未曾将整个身心投入进去,爱好而已,所以也没有写出一篇满意的作品,总觉好作品和代表作还在后头。第二,既然不是好作品,为什么要出版?对于读者而言不是浪费时间吗?也怕被读者看出自己的“小”来。第三,当下政治经济社会急速发展,早已进入网络信息时代,纸媒和传统意义上的实体书已遭冷落、被忽略,谁还会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出版的作品呢?如果遭此不屑一顾,出书还有什么意义? 时光如梭,一晃已五十出头,人生还有多少期待?想想,原来的作品散见于一些报纸杂志,有的丢失了,找不到了,不免有些可惜。遂决定将部分作品结集出版,算是对自己多年创作做一个总结和回顾,姑且留着茶余饭后孤芳自赏吧! 本来,从文几十年,也认识了圈内不少名家,请人作序并不难,无非是请他们对我的作品评价几句、褒奖几句,我原是本色之人,又何必在意那样的风光呢?就这么交代几句足矣! 是为序。 谢复生 2017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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