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顿·弗里德曼著,张建敏译的《货币的祸害(货币史上不为人知的大事件)(精)》是殿堂级经济学大师米尔顿·弗里德曼经典作品,作者讨论了从石头到羽毛到黄金的价值创造,勾勒了货币的支配性作用,揭示了货币如何引发或加深通货膨胀。他通过多彩多姿的历史片段,证明对货币经济学的误解所带来的货币之祸害。
| 书名 | 货币的祸害(货币史上不为人知的大事件)(精) |
| 分类 | 经济金融-金融会计-金融 |
| 作者 | (美)米尔顿·弗里德曼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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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米尔顿·弗里德曼著,张建敏译的《货币的祸害(货币史上不为人知的大事件)(精)》是殿堂级经济学大师米尔顿·弗里德曼经典作品,作者讨论了从石头到羽毛到黄金的价值创造,勾勒了货币的支配性作用,揭示了货币如何引发或加深通货膨胀。他通过多彩多姿的历史片段,证明对货币经济学的误解所带来的货币之祸害。 内容推荐 米尔顿·弗里德曼著,张建敏译的《货币的祸害(货币史上不为人知的大事件)(精)》是20世纪最负盛名的经济学大师米尔顿·弗里德曼的作品。弗里德曼对货币理论的贡献,鲜有人能与之比肩。这部经典之作是弗里德曼对自己近半个世纪货币研究的总结,也是对货币主义最明晰的表述。 从雅浦岛上的石币到今天使用的纸币,弗里德曼在书中再现了各种货币现象,并据此描述了货币的支配性作用,分析了现代信用货币制度的原则及存在的问题,尤其是指出了货币如何引发或加深通货膨胀。他截取了看似不经意实则对后世经济发展有重大影响的历史片段——不管是两位苏格兰化学家毁掉19世纪最光彩夺目的政治家之一布赖恩的总统竞选前程,还是美国的白银采购计划加速了中国国民党政府的垮台,都证明了对货币经济学的误解所带来的货币的“祸害”。 值得一提的是,奠定弗里德曼在货币研究领域权威地位的,是他与安娜-施瓦茨合著的《美国货币史(1876—1960)》。《货币的祸害》可视为对此鸿篇巨制的浓缩,也为大众阅读其专业货币理论提供了可能。 这本书无疑将开启我们对货币及货币现象的深刻认知。对于任何想要了解货币及其他经济行为的读者来说,这本书都值得一读。当然,无论弗里德曼就货币问题说什么,都是值得一读的。 目录 自序 第1章 石币岛 第2章 货币之谜 第3章 1873年的罪行 第4章 一次反事实的推演:评估1873年之后延续复本位制所带来的影响 第5章 威廉·詹宁斯·布赖恩和氰化法提金工艺 第6章 重新审视复本位制 第7章 富兰克林·罗斯福、白银和中国 第8章 通货膨胀的原因和治理 第9章 智利和以色列:相同的政策,相反的结果 第10章 纸币不兑现条件下的货币政策 跋 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1899~1919年,密克罗尼西亚的加罗林群岛曾经是德国的殖民地。群岛的最西端是瓦普岛,或称之为雅浦岛,当时岛上人口有5000~6000人。 1903年,一位名叫威廉·亨利·弗内斯三世的美国人类学家来到这个岛上居住了几个月,后来他专门撰写了一本引人入胜的书,介绍岛上原住民的风土人情。他对岛上的货币体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书名为《石币岛》(The Island of Stone Money)。我也姑且把它借来,作为本书第1章的章名。 该岛不出产任何金属,却有着丰富的石头资源;他们的劳作都耗费在搬运和磨制石头上了,这与文明社会里开采黄金并用来铸造货币一样,都代表着用辛勤的劳动来创造财富。 他们把用来交换的媒介称为费(fei),它由粗大、坚硬和厚重的石轮组成,石轮的直径从1到12码不等,在石轮的中间有一个与石轮直径相匹配的孔,人们可以在孔中插入一根粗细合适的杆,这根杆还要足够结实,才能支撑得起石轮的重量,便于搬运。这些石头“硬币”(的原料是来自大约400英里远的另一个海岛上的石灰岩石),最初是由一些敢于冒险的当地探险者,(登上那个海岛进行开采,并打磨成硬币),然后再用独木舟和木筏运回雅浦岛…… 这种石币有一个显著特征……石币的拥有者在使用石币的过程中,并不一定会减少石币的占有量。在做成一笔交易之后,如果所涉及的费太大,石币多到无法便利地搬动的时候,理应获得石币的新拥有者会很乐意地接受单纯的所有权确认,他们甚至都懒得去做个标记,来注明这种交换,石币仍然静静地躺在原先那位拥有者的家里。 我有一位值得信赖的老朋友,名叫法图玛(Fatumak),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他们附近村子里有一户人家,拥有的财富确信无疑——换言之,他家的财富得到了每个人的确认——然而,村里没有一个人,甚至他们自己,亲眼见过或亲手摸过这笔财富。这笔财富是一块巨大无比的费,然而至于它到底有多大,只是村民之间口口相传的传奇;从两三代人以前开始流传出这个传说,一直到现在,这笔财富一直躺在海底!很多年以前,他们家的一位先祖出海探险,找到了这块大得出奇、极具价值的费,随后把这块石头搬到木筏上,准备运回家。途中,海上刮起了猛烈的风暴,为了保命,他们不得不砍断缆绳,任其漂流,石头随之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沉入海底。回家后,所有的人都证明说,费的体积十分庞大,品质特别优良,而且,石币的丢失一点也不能怪罪于拥有者。于是,从那时起,村里的人打心里认定,石头沉入海底纯属意外,不值一提;沉入几百码深的海里,应该不会影响石币本身的巨大价值,因为石头已经开凿打磨成应有的货币形式了。因此,就好像它躺在拥有者的家里一样,无论在与不在,这块石头的购买力依然存在…… 雅浦岛上没有轮式交通工具,因此,岛上没有可以行车的道路,只有一些清晰可辨的小径,连接着各个居住点。1898年,德国政府从西班牙人手里买下了加罗林群岛,承续了这个群岛的所有权。当时,岛上这些所谓小径,路况极差,因此,有几个部落的首领得到通知,他们必须把这些小路修好,而且要维护好。但是,对于赤脚走路的当地人来说,用大块的珊瑚随意铺就的道路已经足够好用。因此,虽然三令五申,仍然没有人在意。不得已,德国政府决定向抗拒命令的部落首领征收罚金。但是,用什么形式来进行征收呢?……最后,德国人想出了一个巧妙的办法:他们委派一个人,走遍了那些抗拒命(P3-5) 序言 过去几十年里我一直在研究各种货币现象,其间,我一再观察到,货币体制中某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变化却常常引发具有普遍意义、意料之外的影响。 在先前出版的《最优货币量》(The Optimum Quality of Money)一书的自序中,我曾经写道:“货币理论就像一座日式花园,整体之美在于其多样性:看似简单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纷繁复杂的现实;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其实暗潮汹涌。只有从各种角度来观察和审视,只有从容且深入地进行研究,才能充分领略和欣赏其中之美。无论是货币理论还是日式花园,它们某些特性之美只有独立于整体之外才能被领略,但同时却只有作为整体的一部分,才能得到充分的发展。” 货币理论的真谛同样适用于货币的发展历史。从某种角度来看,货币体制的结构似乎非常怪异,但是若换一个角度来看,它只不过是我们并不熟悉但却习以为常的形态,仿佛是自然界的一个组成部分。本书的第1章所讲述的故事就是这种鲜活的例子:石币和金币如此相像,好像它们原本就来自同一个采石场。 在简短的第1章的介绍中,我希望能够通过阐述货币现象中令人迷惑的表象,来激发读者继续探寻货币历史的兴趣。而在第2章中,则侧重用简约的语言来勾勒出货币理论的本质,从而为理解后面章节中要阐述的货币历史事件提供理论背景。 随后的三章则讲述了貌似无足轻重的真实故事,但它们在货币历史上却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及完全出人意料的效应。第3章讲述货币铸造法中看似被无意中遗漏的一条法则,如何在几十年的历史中对美国的政治和经济产生了重大的影响。第4章则为针对此现象所做出的结论提供了实验性支撑。而第5章则讲述了两位默默无闻的苏格兰化学家是如何毁掉19世纪最光彩夺目但却最不被欣赏的政治家之一威廉·詹宁斯·布赖恩的总统竞选前程的。 在讲述完这些历史事件之后,第6章着重分析了一个重大的议题——即在前面三章(第3、4、5章)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复本位制。一位现代作家曾经这样评论复本位制,称它引发了“19世纪6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经济学家之间最激烈的货币理论思辨,以及‘文明世界’中最尖锐的经济政策争论”(罗卡斯,1987年,第1页)。 我在第6章中指出,作为货币体系,人们对复本位制的优缺点的传统认识存在着严重的缺陷,而我的关注点仅在于对货币体系的复本位制和单本位制进行比较。这并不意味着,我主张美国或其他国家应该在目前状态下寻求建立复本位制的货币体系。事实上,如果试图建立复本位制,这将与我的信念相悖。正如沃尔特·白芝浩在一个多世纪前所指出的那样,货币体系也在狂飙突进,迅猛发展,它们不会也不可能推倒重来。但是,正如“1873年的罪行”所体现的那样,人们可以通过各种途径,用深思熟虑的行动来改变它或影响它的发展进程——这就是为什么正确理解货币现象具有重大的潜在价值。 因此,上述4个章节(第3~6章)都是从不同的角度对许多相同的历史事件做出不同的观察。 第7章重新审视了另一个特别的历史事件,即20世纪30年代美国实施白银收购计划所造成的影响。说来难以置信,当年罗斯福总统为了安抚西部几个州参议员而做出的白银采购决定,却以有据可查的方式,对中国的政治产生了影响。但是毋庸置疑,这些事件所导致的历史影响清晰明确,即使对那些对基本货币理论有所了解的当代观察者来说,罗斯福所采取的早期措施也具有十分明确的针对性。 美国白银政策所带来的终极结果便是超级通货膨胀,这是过去1000年人类发展进程中一直困扰许多国家的经济弊病。在第8章中,我试图用许多国家最近的和历史的数据对通货膨胀的成因和对策进行分析和审视,以此来阐述我的核心观点:无论何时何地,通货膨胀永远是一种货币现象。 第9章主要证实货币政策变化所带来的偶发性影响。按理说,美国所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智利或以色列政策制定者所能影响的范围,但是,它却造成这些国家的某些政策制定者成为人人唾弃的罪人,而另一些国家的另一些政策制定者却成为国家的英雄。 第10章探讨了目前在全球盛行、没有任何历史先例的货币体制所带来的可能后果。自从尼克松总统在1971年打破了美元与黄金之间脆弱的关联之后,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世界上主要的货币与任何一种商品之间没有任何联系的现象。现在,任何一种货币都只是法定货币,其货币信誉所依,仅仅是政府的权威或自制力。 最后一章结尾的时候,我从前几章讲述的历史事件中,归纳了几个具有普遍意义的教训。 本书只是对人类几千年来令人神往的货币兴衰现象管中窥豹而已。在远古时代,当人们发现为获得某种东西而出售产品或服务显得更为安全的时候,觉得很有必要把买与卖两种行为从单一的易货交易中分离出来——而这种东西并不会在生产中被消耗掉或用于生产,相反只是作为媒介,用来购买在生产中被消耗的或用于生产的产品或服务。连接买与卖两种行为的“某种东西”被称作货币,千百年来以各种不同的物理形式出现——从石头、羽毛、烟叶、贝壳,到铜、白银、黄金,甚至到现在的纸币和分类账簿中记录的条目。谁知道未来的货币会演化成何种形式?会是计算机字节吗? 本书的某些章节曾经单独发表过:第3章和第4章最早发表在《政治经济学杂志》(1990年12月号)上,第6章曾经刊载于《经济展望杂志》(1990年秋季号),而第7章则刊登于《政治经济学杂志》(1992年2月号),第10章最初发表在《日本银行货币与经济研究》(1985年9月号)上。对于这些杂志慨允我再次发表这些文章,我深表谢意。第8章是我与我的妻子罗丝合著的《自由选择》(Free to Choose)(1980年)一书中第9章的修订版本。为了避免冗赘,保持章节之间的连贯和统一,同时也考虑到原先发表后所收到的反馈意见,我对原文略微做了一些修订。 我有许多良师益友,我从他们的学问和反馈中收获颇丰。我已在相关章节的注释中,一一标注他们所做出的贡献。我尤其要感谢安娜·雅各布森·施瓦茨女士,作为我在货币研究领域长期的合作者,安娜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援手。同时,我也要感谢长期以来一直担任我秘书和助手的格洛丽亚·瓦伦丁女士,她在基础资料的背景研究中做出了无法估量的贡献,她耐心地帮我誊写、重写,一遍遍修订文稿,确保所有参考文献的出处均准确无误,而且,只要我需要她的帮助,哪怕是下班之后,她总是欣然同意。 在我和我妻子原先的两本著作——《自由选择》和《现状的暴政》(The Tyranny of the Status Quo)中,威廉·乔瓦诺维奇曾经给予了慷慨的奉献,此次也一如既往地为本书的出版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读者们和我也都应该向本书的责任编辑玛丽安娜·李女士致意,同时也感谢那位经验丰富的文字编辑,对许多原文不当之处进行了恰当的修订。 胡佛研究所在前后两任所长W·格伦·坎贝尔和约翰·雷森的领导下,为我提供了近乎完美的工作安排,给予我最大限度的自由,来听从于心灵的召唤,并为此提供几乎一切之便利。 我把最诚挚的谢意留待最后。我要感谢上苍的眷顾,让我找到梦寐以求的人生伴侣——罗丝,自从我们俩59年前相识相爱并相守以来,她一直在丰富着我的人生篇章。正如她永远是我个人生活和智力活动中的坚强后盾一般,她为此书的撰写和出版所做出的贡献,不遑枚举。 米尔顿·弗里德曼 1991年7月5日于加利福尼亚州斯坦福大学 后记 我们探寻的过程已经涵盖了极其宽泛的空间和时间——从遥远的罗马帝国和古希腊,一直到现代的以色列和智利,以及在此期间的各种历史片段。尽管我们只是对几个事件进行了深入的剖析,但是我们也间接地接触到了更多的货币逸事。 我相信读者们已经对这些货币逸事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我对货币现象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探寻了货币在人类社会中所起到的普遍作用,分析了几个相对简单的货币观点在大范围内的应用,也试图去理解广大公众甚至是货币当局在理解和运用这些观点时所遇到的种种困难。在“一战”结束的时候,法国总理、《凡尔赛条约》的主要设计师之一乔治·克列孟梭曾经说过:“战争是一件太重要的事情,不能仅仅交给军人。”我也常常套用他的这番警世语录:“货币是一件太重要的事情,不能仅仅交给中央银行家。” 在经济生活中,货币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要素,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又是一只看不见的手,甚至在货币结构中某些微小的变化,都可能产生深远而又始料不及的影响。正如在《1873年铸币法案》中所看见的那样,虽然只是遗漏了一项条款,却在之后的几十年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事实上,近乎重塑了国家的政治和经济。美国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的政治生涯却被一项苏格兰的化学发明和南非金矿的工人所终结。在美国,为讨好一小部分势倾朝野的国会议员而通过的货币政策,却对遥远的中国产生了影响。两个不同国家采取了相同的货币政策,只因为两个决定间隔了6年的时间——却产生了完全相反的结果,化为悲喜两重天的结局。一个货币体系上的变化会促使世界经济驶向一片未知的海域,在最终平静下来之前的十多年里,一直遭遇各种不安与动荡,但是迄今还未找到可以达成共识和相互信任的路线图来指引货币未来的发展道路。类似的陈述可以连篇累牍地进行下去,完全可以超出本书所谈及的货币逸事。 或许最重要、论据最翔实但又遭到顽固反对的观点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通货膨胀都是一种货币现象。”如果不能说数千年的话,数百年来,这个观点被学者和货币事务官员所熟知,但是,它并没有阻止政府部门屈服于利益的诱惑,通过货币贬值来掠夺他们的利益——“无代表、要纳税”,而与此同时,却极力否认称他们并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把由此而产生的通货膨胀视为各式各样魔鬼的化身。 这个历史并不遥远。在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人们不需要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之前。屈服于利益的诱惑是目前阿根廷、巴西、尼加拉瓜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陷入苦难之中的原因。最近,全面爆发的恶性通货膨胀在玻利维亚肆虐,幸运的是,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实施货币体系改革,但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产量下降,陷入痛苦,生活水平下降。我猜想,在未来几十年里,世界上会出现更多严重的通货膨胀和全面爆发的恶性通货膨胀事件。 货币数量的快速增长会产生通货膨胀。反之,货币数量的急剧减少则会导致经济萧条,这同样是一个论据翔实的观点。这个观点没有在本书中进行过详细的论述,但是,涉及这个观点的货币事件包括:1873~1879年美国的经济萧条,19世纪90年代初的经济萧条时期,以及把富兰克林·罗斯福送入白宫执政并且为20世纪30年代白银收购计划创造条件的1929~1933年的大萧条。 为什么在制定政策的时候往往会忽视这些论据翔实的货币观点呢?其中一个原因在于一个人遇到问题的情况和一个整体遇到问题的情况之间所存在反差。如果你去市场买草莓,只要摊主有货,你就可以按照标价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对你来说,摊主的出价是固定的,而摊主可卖的数量则是可变的。但是,假设突然之间每个人都想买草莓,对于庞大的整体人数来说,在某个时刻摊主可卖的数量是固定的。人们对以初始价格出售的草莓数量的需求突然增加,因此,只有把价格提高到足以把草莓需求降至可卖数量,才能满足部分人购买草莓的需求。对于整体来说,可卖的数量是固定的,而摊主的出价则是可变的——这与个体遇到的情况正好相反。 这种反差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如此。在我们所讨论的货币领域,作为个体,你总是希望按照自己的意愿持有更多的现金,其现金数量只取决于你个人的财富水平。但是,在任何时候社会总体的现金数量都是固定的,如果这里的现金指的是基准货币,那么现金数量主要由美联储来决定,或者,如果这里现金的概念更宽泛的话,那么现金数量就会由美联储和银行来决定。因此,只有别人持有的现金数量减少,你才能持有更多的现金,但是,你的个人情况不会让你注意到这种反差。 作为一个个体,收入的增长是件好事,你不必去在意这种收入的增长最终是源于个人生产力的提高,还是源于政府货币超发的行为。但是,对于社会整体来说,这两种收入增长的来源具有天壤之别:正如我们在第2章的关于直升机故事中所看到的那样,第一种情况是一种福祉,而第二种情况则是一种祸根。 每个个体都会从他们的个人经历中想当然地推断,相信适用于他们的真理也同样适用于社会整体。我认为,这种认识上的误区是绝大多数流传甚广的经济学谬误产生的基础——无论是我们正讨论着的货币观点,还是关于其他经济或社会现象的观点,概莫能外。 同样,把好事和坏事与具体的人对应,并且总是把遇到的坏事归咎于别人的恶意,这也是人的天性。但是,美好的愿望可能也会像见不得阳光的恶魔一般遭受误解折磨。因此,只有开诚布公,而非无理反驳,才能化解误会。 对于正确理解一般经济关系,特别是货币问题的重要性可以用200多年前来自内穆尔地区的法国国民议会议员皮埃尔·杜邦先生所讲的一段话来加以阐述。针对发行超额指券的提议,他讲道,“先生们,人们太容易从那些激烈的争论中推断出恶意,这是十分令人讨厌的惯性思维。对于所有的意图,必须怀有一颗仁慈之心,我们应该相信这些目的是高尚的,而且它们的确如此。但是,在面对自相矛盾的逻辑或荒诞不经的推理的时候,我们根本不必怀有任何仁慈之心。蹩脚的辩论家无意中犯下的罪行,要比坏人有意犯下的罪行多得多(1790年9月25日)”(引自弗里德曼,1977年,第471页)。 书评(媒体评论) 弗里德曼的著作为当今世界各国央行的政策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也改善了全世界人民的生活水平。 ——乔治·布什 前美国总统 半个世纪以来,弗里德曼一直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重要坐标,不管是在职业还是个人生活方面。没有他的存在,我的生活会完全两样。 ——艾伦·格林斯潘 美联储前主席 弗里德曼是一个巨人,就推动美国经济自1940年顺利发展至今的作用而言,20世纪的经济学家中还没有谁可以与他相提并论。 ——保罗·萨缪尔森 经济学家,弗里德曼的主要理论对手 弗里德曼确实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有思想、智慧和勇气的人,他是有史以来重要的经济学家之一。 ——保罗·克鲁格曼 经济学家,200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弗里德曼是最后一位既家喻户晓又拥有高专业成就的伟大经济学家。在这方面,人们常常将他与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相提并论。 ——《金融时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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