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快活的风雪/晚华文萃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刘畅园
出版社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这套《晚华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

《快活的风雪》为丛书之一,是诗人刘畅园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内容推荐

刘畅园著的《快活的风雪》讲述20世纪中叶中国黑龙江出现了第一个养鱼场。此前从来没有过在如此高寒地带人工养鱼,在北大荒这片“棒打狍子瓢养鱼”的荒原沼泽,人们觉得养鱼新鲜而多余,但两个勇敢的姑娘克服困难和偏见,不仅养活了北方鱼类而且让长江的白鲢成功地繁育在北方的湖水里。时代特色鲜明,北方风情浓郁。

目录

雪松的气质 迟子建

引子

第一章

 1 牧人小屋

 2 冰上捕鱼

 3 月亮泡

第二章

 1 奇怪的钓鱼人

 2 渡口

 3 新鲜事业

第三章

 1 清亮亮的鱼池

 2 长江的小鱼苗

 3 美丽的繁星

第四章

 1 公社的紧急会议

 2 网

 3 秋风秋雨

第五章

 1 这朵花一定会开

 2 何祥与姜贵

 3 王书记,你有钱吗?

第六章

 1 月黑头的夜晚

 2 饵料!饵料!

 3 山河镇

第七章

 1 张海义走了

 2 浓雾里的桨声

 3 捧着金碗要饭吃

第八章

 1 抽水机在吼叫

 2 午夜

 3 小伙子,还想烤火吗?

第九章

 1 只有九分钱

 2 先遣队

 3 挺进鸭嘴湖

第十章

 1 鱼都去哪儿了?

 2 冤家路窄

 3 意料之外

 4 鱼!鱼!全是鱼!

第十一章

 1 森林内外

 2 长长的爬犁队

 3 快活的风雪

我与诗——代后记

试读章节

1945年9月,松嫩平原茫茫的大草上,一匹瘦马,拉着一挂破旧的花轱辘车,疲惫地迈着步子。马车后尾挂着一个洋铁桶,咣啷咣啷地晃悠着,单调的响声在草原上传出了很远很远。

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清瘦的脸上刻着饱经风霜的皱纹,但那又粗又黑的眉毛下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并不显苍老。车上坐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身边依偎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女孩睡了,一床小破棉被刚刚能把她盖住。

荒凉的大草原,无际无涯,无人无烟,唯一有人气的东西,就是车轮下这条刚刚能看出车辙的路,在野草掩映中、蜿蜿蜒蜒地伸向草原深处。

老汉赶着车,走在荒芜的路上。一只兀鹰飞来,跟着大车盘旋了几圈飞走了。一排南飞的大雁,在大车上空嘎嘎地叫着飞了过去。

花轱辘车像只小蚂蚁,不知疲惫地在荒原上爬着。

太阳西斜的时候,大车来到一条大江边,滔滔的、白亮的江水横在前面,挡住了去路。车停下了,车上的小女孩醒了。

“爷爷,到了吗?”小女孩腾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这时,草原的红日正徐徐下沉,余晖把草原、瘦马、破车全都染红了。小女孩微微地张着嘴,瞪着黑亮的眼睛望着那轮又大又红的落日,突然转身向老人欢喜地喊道:

“爷爷,看,大红球,通红通红的大红球!”

老人一边卸车,一边纠正孙女:“那不是红球,是太阳。”

“我知道是太阳,可它像个大红球,掉到草棵里去了。”

“是啊,太阳掉了,天快黑了,该做晚饭啦。”

年轻女人从车后摘下洋铁桶,招呼着小女孩:

“来,别磨爷爷了,跟妈打水去。”

女人一手拎着桶,一手拉着小女孩,向江边走去。

打水回来,老人已在车旁拢起了篝火,一缕柴烟笔直地升向天空。女人拿出吊锅架在火上,抓出两把小米,淘了淘,又捏出一把盐,和米一同放进锅里。这就是全家的晚饭了。

女人做饭时,老人去遛马,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小女孩见了高兴地扑过去:“野鸡!野鸡!”

老人笑着说:“该着我孙女有肉吃,老鹰抓到还没动嘴呢,就叫我吓跑了。”

女人瞅着老人手上的野鸡,叹息地说:“爹,咱要是还有枪,这一路上也不会总喝粥了。”

“是啊,打猎的没了枪,得从老鹰嘴里抢肉吃了。”老人朗声地笑着招呼孙女说:“爷爷给你烧烧吃。”

小女孩跟着爷爷忙乎起来。祖孙两人挖土和泥,你一把我一把地将野鸡糊成了一个泥团子,丢进了篝火里。瞅着火里的泥团,小女孩高兴地扎撒着两只泥乎乎的小手让妈妈看。

爷爷的大泥手抓起了孙女的小泥手说:“让它在那儿先烧着吧,咱洗手去。”

洗手回来,小女孩守着篝火,两眼忽闪忽闪地盯着火里的泥团。渐渐地,泥团烧干了、裂缝了、吃吃地冒气了,一股肉香袅袅地飘逸出来。

小女孩舔着嘴唇,扭头瞅着爷爷:“熟了吧?”

爷爷笑着说:“快了,快了。”

女人扑哧一笑,说:“馋得像个猫。”

“我不是猫,是大老虎!’,

小女孩说完,调皮地张嘴学老虎的吼声扑向爷爷怀里。

吊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地开了,女人从车上拿来了碗筷。老汉用木棍把泥团子从火里拨拉出来。泥团子冒着热气,吱吱响着,一股浓郁的肉香直冲人的鼻孔。老汉用木棍轻轻地敲了敲,泥团子“扑”的一声裂开了,他用手一剥,一只光溜溜、热气腾腾的烤鸡露了出来。

老汉对小女孩说:“老虎,吃肉吧!”

夜幕从江面缓缓升起,烟雾一样向岸上漫过来,一家人围着篝火吃完晚饭,女人收拾了碗筷,又去大车上拿来一支长烟袋,装好一锅旱烟递到老汉面前。

老汉接过烟袋,把烟锅凑到火苗上吧嗒吧嗒抽着了,舒服地吐了一口烟。

“爷爷,咱们怎么还不到家啊!”

“快啦,别着急。”

“爷爷,爸爸到家了吗?”

“他要是能坐上火车,早就到了,等咱们到家,他把房子都收拾好啦。”

“那,明儿个咱能到家吗?”

“哪能那么快呢,咱来时,坐大闷罐车,一个劲地跑,还跑了几天几宿呢。”

“啥叫闷罐车?”小女孩疑惑地问爷爷:“罐子里还能坐人么?”

老汉沉闷地吐出一口烟,不作声了。

女人连忙拦住了孩子,让她别再缠磨爷爷,上车睡觉。

“不嘛,我和爷爷睡。”

P1-3

序言

雪松的气质

——《晚华文萃》总序

迟子建

从年轻的时候起,我就喜欢看夕阳。夕阳里有诗,有画,有音乐。

那北方的夕阳,无论是在森林、原野还是江河之上,西沉时分,总是高昂着头,将金色的余晖,涂抹在山水之间。让山披上彩衣,让河扎上金腰带,让树成为燃烧的蜡烛,让江河中往来的船只,成为水上的华丽宫殿。

当我开始写作的时候,收入此辑《晚华文萃》的黑龙江作家,正值盛年,他们根植黑土,聆听雪花的声音,以蓬勃的创作力,写出了一部部脍炙人口的作品,激励着我们这些后来者。当我年过半百之后,这些为黑龙江文学做出卓越贡献的作家们,已是晚年。我做作协主席这几年,最愉悦的时光,就是每年夏天和老作家们,在碧草蓝天下的一次相聚。在哈尔滨近郊远离尘嚣之地,听他们朗诵诗句,也听他们歌唱,让我再一次接受文学的洗礼。春节前冒着严寒去老作家家中走访时,他们总会早早备下热茶、水果,为我们祛除寒意。那些关切的话语,每每忆起,总是心生暖意!

编辑出版一套老作家的丛书,一直是我们作协领导班子成员的心中所愿。我们要将最美的夕阳,做永久的镶嵌!这套文萃题材不一,体裁不同,由老作家自编自选,他们的作品体现出的民族使命感、家国情怀,他们的文字散发的独特艺术气息,是这个商业化的文学时代,永不褪色的珍宝,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散发着高贵的气质!我们按老作家的年龄,由长及“幼”来排序,共十卷。最年长者虚岁九十,最年“幼”者,也虚岁八十了!黑龙江文坛后人,应该记住他们的名字。

黄益庸以其富有真知灼见的文字,始终关注文坛思潮和龙江作家的成长;王忠瑜的《鹰击长空》和《赵尚志》深深感染了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读者;中流富有激情的诗作,是一杯文学的醇酒,芬芳四溢;郭先红在《征途》过后,依然在文学之路上,留下坚实的脚印;赤叶富有哲思的诗文,是一束免于心灵饥荒的沉甸甸的稻穗;陈碧芳大气沉实的文字,不让须眉;刘畅园是不老的诗歌女神,她一生徜徉在自己的诗园中,以其清新隽永的文字,为读者所爱;鲁秀珍饱含深情的散文,典雅秀丽,自成一家,如她漂亮的白发,散发着月光般的光泽;屈兴歧到了晚年,创作力旺盛,笔锋尤健;门瑞瑜写出《雪国绿》《漠河白夜》等散文名篇后,依然笔耕不辍,文思飞扬。

黑龙江这些老作家,有几位曾在《北方文学》做过编辑和领导,如鲁秀珍,黄益庸,陈碧芳,门瑞瑜,他们甘愿为人做嫁衣,其实以他们的才华和笔力,如果当年少为作者付出一份心血,他们的文学收成,将会更加丰硕,他们也因此赢得了作家们永久的尊敬!

为我所敬仰的作家老师的书做总序,我心怀忐忑。一是觉得自己资历太浅,不配;二是觉得笔力不够,怕辜负了他们。好在老作家们都很支持我这个在他们眼里还年轻的作协主席,我相信以他们的胸怀和品德,一定会宽宥我文中的不足之处。我权且把此文,当做写给老作家们的一篇习作吧——给我及格就行。

我非常喜欢俄罗斯著名画家希施金的《在遥远的北方》,这幅画是这位伟大的风景画家,为莱蒙托夫的诗作《在荒野的北国》所作的插图。在北方的山崖上,在苍穹之下,屹立着一棵雪松,它披挂着珍珠一样的白雪,也披挂着银色的月光,庄严大气,沉凝雄厚,就像一支不屈的笔,在天地之间,书写着历史、现实和未来。“晚华文萃”中的黑龙江老作家,他们沧桑的经历,不老的情怀,不倦的笔,恰似这棵雪松,傲然挺立,光华永远!

后记

我与诗

——代后记

一、命运

我于1932年,出生在黑龙江省西部一个荒凉的小镇——肇东县昌五镇。

小镇四周是高大宽厚的黄土围墙,一到夜间四门紧闭,四角炮台上有炮勇看守,防土匪、大盗,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狼群,九一八后,还防住了那些入侵的日本人。但是,最后日本人用飞机炸弹,还是炸开了不屈的小镇。当时母亲正在坐“月子”,炸弹投在了院子里,母亲用衣襟兜着我“跑飞机”,留住了我这条命。

五六岁时移居肇东县,母亲与父亲分居,母亲领着我们三姐妹住在肇东县郊。那里有我非常喜欢的大草原。后来,在我的诗里常常出现不屈的蓬蓬蒿草、溅血的磨刀石花、狐尾草、走马芹、酸浆草等,皆是我童年时对草原的挚爱。

童年在学校,每天背诵日本天皇的诏书,拜日本的天照大神。

小学毕业进了肇东女子师道学校,上裁缝课,刚做了一个厨房用的小围裙,天皇陛下就投降了。

1946年8月,八路军把肇东县的男子国民高等学校、男子师道学校、女子师道学校合并在一起,叫“哈西公学”。进了这个学校就算参加了革命,年岁大一点的同学,受点儿革命的启蒙教育就分配到各地方去工作。我年龄小,长得又瘦小,因为在学校唱歌演戏出了名,便被送到了文工团。

在文工团演戏唱歌,后来嫁了一个搞文学工作的青年,从此开始了我的诗歌生涯。写诗,并非我所好。喜欢画画,少年时还有个大学梦。一个考大学的场景,在梦里一直痛苦地缠绕到我生了第二个女儿。然而,那时的人,对自己的工作没有喜欢不喜欢的挑剔,而且上级号召每个干部都要成为本部门的专家,人们必须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上大学和画画,一切的梦都熄灭了。

当诗歌编辑,看诗稿,自己也写诗。那时,文学要为工农兵服务,越大众化越好,“大雪飘,年来到,热气腾腾蒸年糕”,这样的还算好诗。

我的一生,总想有个深造的机会,可一辈子连个学习班也不曾进过,命运真是太差了。

二、《八月素描》《月光曲》

1954年,黑龙江省与合江省合并,省名还是黑龙江,我从齐齐哈尔来到了哈尔滨。哈尔滨这个城市,洋房多,洋人多,人也洋气,曾被称为“东方的小巴黎”。秋林公司的俄罗斯女店员,蓝眼睛,耳朵上悠悠晃晃地挂着耳环,满身香气,常常让我看不厌。

城市变了,机关大了,人也多了,可以看的书也多了,我的思想也开阔了。

喜欢洋文化、看洋书,其实也洋不到哪儿去,只是喜欢一些翻译过来的苏联诗集。但后来看来看去觉得诗是不能翻译的,内容来了,诗味诗韵都没了。这时间我出版了一本小册子,长诗:《雁来红的故事》,颂扬了一个民间的爱情传说,谈不到艺术作品。

此后,中国的文艺思潮越来越左,1956年丈夫被打成了“胡风反党分子”,从此我们被抛到了社会的最底层。

地位变了,对我来说并未觉得怎么痛苦,因为我从来也没求过功名富贯。

没人注意,我便一头钻到了书堆里,什么都看,迷上了世界名著,有人说我“大洋古”我也不在乎。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了郑振铎的《文学大纲》,这是另一个我未曾见过的世界。有一首诗,像敲开了我的天灵盖:“青蛙,跃进池塘,谷の音。”

这才是诗啊。

于是,我的组诗《初雪》《月光曲》《八月素描》诞生了。

《初雪》:什么地方梨花盛开,一阵风吹来满天花瓣……乌鸦背上也驮了几片,飞向遥远的天边。

诗发出来,有褒有贬,更有人不愿意看到我还在写诗。那个时期,有重大社会关系的人,是没有前途的,何况我还是胡风分子的老姿。

没几天,1957年12月24日,《黑龙江日报》副刊的《百花园》登出了一篇文章,大字标题很显眼:《谈刘畅园的诗》。文章开头赞美了,“没有政治噪音”,之后笔锋一转:“缺点是致命的,没有多大意义,在她的诗里我们一丝嗅不到时代的欢欣和生活的气息。”“我们永远也不会同意,一个将自己的才能,浪费在树叶与小溪的细腻描绘上的诗人。”

当时我对这篇文章只是感到无聊,没觉得可怕。我丈夫却很是不安。他的“胡风分子”是冤案,这个政治根本就是不说理,他是深有体会的。他的担心也确有道理,我们两人已有一个丢了政治生命,如果另一个又定个什么分子,这个家还有法活下去吗?

……

七、《云烟》

《云烟》这首诗,配上乐曲与听众见面,想起也颇有意思。

大概是2000年后吧,有一天下午,一连接了几个电话,都没头没脑的。

先是省作协的电话:台湾有人找你呀,打了好多次电话……不多时,在文联工作的大女儿打来电话说,妈,一家音乐杂志社找到我这儿,说什么,台湾找你去唱歌?

这更是莫名其妙,简直叫人糊涂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台湾方面好像还挺急。回了电话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这个唱片公司因不久前黄磊唱的“人间四月天”很红,所以又为他策划了纯文学的音乐大碟,共选录十首歌,我的《云烟》也在里面。

对付这样的问题,我真是无能为力。

“你别管了,都交给我吧。”小女儿说。小女儿是报社记者,四面八方地跑,办这事不难。

不知她是怎么办的,没多久,我收到了一包很精致的邮件,打开一看是一套光碟,是台湾丰华唱片股份有限公司出版的。

我女儿办这事时我曾嘱咐她:“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我的诗不想让那些露着肚皮,染着红头发的歌手,摇着脑袋满台疯跑地唱。”

打开光碟,仔细看了它的文学部分,完全放心了,这盘文学大碟的确很高雅。据黄磊自己在说情书中说,这十首歌来自他书房中读过的十本书,有琦君的《橘子红了》、老舍的《骆驼祥子》、三浦凌子《冰点》、鹿桥的《未央歌》、沈从文的《边城》、朱自清的《背影》、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白先勇的《玉卿嫂》、钟晓阳的《停车暂借问》,我不知道我的《云烟》他看的是哪本书,他在“说情书”中说:“第一次读到刘畅园的作品(《鹿》)就受到惊骇。诗是这样的:以最温柔的眼睛/看世界/鹿哨悠悠/优雅地走进枪口/倒下时/温柔地望着猎人。有人形容刘畅园的作品:“犹如美女卸了铅华,还了本真,显示了一派自然的秀丽幽深、朴中升华的气质,像《云烟》,勾勒出年龄与思想情感的层次,很耐人寻味的作品。”

与诗一生结缘,前面说过,丈夫被打成“胡风分子”之前,写的诗谈不上艺术作品,出版的书主要都在三中全会后,除了《树叶与小溪》《沧桑小调》,还有《青青草》《畅园小诗自选集》,及中篇小说《荒野女孩》、长篇报告文学《到海的那一边》、电影文学剧本《勿忘我》(与鲁琪合作)等。还有一些诗被译成英文和日文。其实,我最想的是画一幅画,然而却一笔也没画出来。

《快活的风雪》是我最后出版的一本书,但下笔和脱稿却不是最晚的,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本已送交出版社了,但最终还是种种原因,没有付印。这次,感谢省作家协会给创造了一个机会。才能将这本书又匆匆修改了一下,得以面世。

2015年10月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2 4:1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