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花开
这是村庄地里各种庄稼开的花。这花一开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它们和这个村庄里的人们一起生活在这个村庄。它们一年四季地绽放着花朵。它们把这个村庄装饰得格外显眼,格外旖旎。
我所在的村庄有一大片肥沃的土地。家乡的人们把这些土地经营得很殷实。每家每户都会在自己的土地上种植各种各样的庄稼,有相同的,也有不相同的。每一种庄稼基本都有自己的花期,各种五颜六色的花将开满整个村庄。村庄成了花的海洋。
我喜欢看这个村庄花开时的美丽。每至春天,村中央的田地里便是一地黄烂烂的油菜花,成群的蜜蜂在花丛间飞舞。村里人便会咧开了嘴,今年油菜又能丰收了。油菜花过后便轮到小麦了,小麦花开的是极碎小的花,一点都不张扬,你只有贴近了身子才能看得清楚。家乡人却说小麦是在“扬花”。小麦过后是玉米,玉米的花是开在玉米树的最顶端的,所以家乡人称玉米花开为“出顶花”。
开得又大又灿烂的当然要属向日葵了。金黄金黄的向日葵极热情、极张扬地点缀着整块田地。荷兰有一个叫梵高的画家就是因为画这金黄的向日葵而传世了。他大概才是一个真正懂得庄稼花美的人。
与此同时,各种蔬菜花也开了。辣子开的是极小的白花,茄子开的却是稍大一点的紫花,西红柿花的黄色又比向日葵的稍微暗淡,却又多增添了一点素雅。南瓜的花呈喇叭状,它像是在昭示着什么;还是在向大地汲取力量。连纤细的韭菜也会结一朵素白的小花来装点这个村庄。
黄豆和花生的花总是开得很隐藏,它们大多是藏于叶子之间,微风过处,你才能看见它闪烁其中娇美的碎影。这是一种朴素而含蓄的美。就像有的人一样把美隐藏于内心深处,等到别人发现时才恍然地知道这才是最美的。
稍后,就是稻谷了。稻谷的花极其小,开在稻谷丛中,只有田的主人才会去观察它们什么时候开了,又是什么谢的。每到此时,村里第一个发现自家田里的花已开满稻田的人便欣喜地告诉大家:“我的稻谷扬花了。”于是从那一天起,村里人就都开始观察自己的田里谷子有没有扬花。在整个花期里,村里的汉子见面就问:“你家稻谷扬花没?”稻谷扬花预告着未来的长势和收成。花开得越茂盛,村里人就越有信心判断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庄稼有一个又一个的花期,花期也有长有短。但当把它们连接起来,它们便会在这个村庄开满整整一年,开满一个人的一辈子,开满整个村庄。
在许多人看来,花是用来看的,用来欣赏的。而庄稼的花在庄稼人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他们渴望自己的庄稼开放最茂盛的花朵并不是仅仅为了看,为了欣赏。他们是想要有更多、更好的收成。也从来没有一个所谓欣赏花的人会把庄稼花移进盆中,让它绽放美丽。他们只喜欢牡丹、菊花以及海棠……只在房间里孤芳自赏。是庄稼花太普通了,还是根本就忽略了这村庄里庄稼花的美丽呢?
庄稼花只有在庄稼人眼里才是最美的,最可爱的。尽管他们不会,也没有用华丽的辞藻去形容它们。他们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欣赏庄稼花。在他们看来,这些花不仅是花朵,而且也是果实;不仅是希望,同时也是他们想要得到的收获。P3-5
书为良心写,情为真我生。赵锋的散文清澈、纯粹、自然、本真。他写故乡的山水人事;写自然万物;写内心深处的浓浓乡愁。这些文字里饱含深情和温度,有热爱、眷恋,也有精神激荡。
——著名作家、金牌编剧,曾有情
赵锋把自己对故乡深沉的爱浓缩在这部作品中,完成了属于自己的一部乡村心灵史。在他的这些简洁、质朴、干净的文字中,我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故乡,看到了在文学道路上最初那个跋涉的自己。祝福有乡愁的赵锋,祝福有乡愁的村庄,祝福有乡愁的文学。
——著名作家、诗人、文史学者,丁晓平
本作品是中国一个村庄乃至无数村庄的乡愁档案——等到多年后,也许我们已经在村庄找不到那些曾经存在的木器、油坊,但是我们依然可以顺着这些记录文字,重温那些曾经存在过的木器、油坊,穿越回真实的并已被我们的浓浓乡愁拂过的村庄。
——知名作家,潘小娴
赵锋的每一篇文字都是一幅乡村与乡村人的图画,真实地讲述着乡村的美丽生活,每一篇文章,都热忱而深刻地展现了一个青年作家眼里心里对乡村以及乡村人,最热烈的割舍不断的情感。
——著名旅澳作家,王若冰
赵锋的散文充满了亲切的人文关怀和浓浓的乡土气息,语言质朴,情感真挚,仿佛一股清新自然的空气,一下子就会触碰到我们灵魂的柔软之处,更使我们对故乡的山水以及我们生活的土地、自然中的一草一木,产生莫名的热爱和眷恋。
——诗人,衣米妮子
每个人都走在回乡的路上
在我的老家,或者是中国的大部分乡村,越来越多的人进城,或者正在为准备进城居住做着努力。这就意味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离开自己的故乡。
我想,总有一天,他们会在某一个傍晚里突然想念那个生他养他、炊烟升起的小山村;想念那里的山水人事;想念那里的父老乡亲、儿时的伙伴;想到与自己老房子相关的物件……想念久了,就变成了他们内心里的乡愁。这种情感是每一个从故乡走出去的人无一例外的。乡愁为每一个在异乡的人打开了一条通道。这条通道,从故乡出发,直抵每一个在外游子的内心。
春节在老家过年,村里在外打工的人都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赶回来了。一问,才知道他们几乎遍布大半个中国,有些一年回来一次,有些几年才回来一次。不管时间长或短,他们始终没有忘记这个千里之外的村庄和家。近年来,村里出去打工的人越来越多,年龄也越来越小,有些人家甚至是搬离这个村庄。村里有些房间长年闲置,闲置的还有村里原本肥沃的稻田。这片稻田曾经是村里人的衣食之源,是村里人吃饱饭的保证。
这些年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出外打工谋生,剩下在村里的全部是老人、妇女和小孩子。这些青壮年劳力不再是庄稼地的主人,也不再仅仅依赖于土地生存,实际情况是依靠庄稼地已不足以养活全家。生存法则无形中控制或者是主导了他们的选择和命运。曾经采访过村里几个年年出去打工的儿时伙伴,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去外地打工?不想家吗?伙伴无奈地说:不外出务工,全家怎么生活?他们在异乡盖楼房,当矿工,或者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故乡,他乡,他们年复一年地来回奔忙,仿佛候鸟。可是不管在外多少年,伙伴说:城市再好也不是我的家,老家才是我最终的根。
有爱不觉天涯远。故乡有家有爱,他们走多远都要走回来。伙伴说,在外打工自己苦一点都无所谓,最牵挂的还是千里之外的一家老小。每年春节当大批在外务工的村民不畏路途遥远,历经艰辛地回到村里时,内心既心酸又温暖。他们在内心依然还是把故乡放在首位,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然隐藏着浓浓的乡愁。
我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改革开放、社会转型、人们的行为和生活方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整个童年的记忆几乎都来源于乡村,那里有我们无尽的童年美好记忆,有青春的迷茫与躁动,当然也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梦想与理想。
读书,工作。离开故乡,记忆似乎也在渐渐模糊。可那又怎样呢?从前的一切那么美,那么纯,仿佛村头天空上飘浮的云朵。它留在童年的时光里,留在草木丰美的乡间;留在那个乡村少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时不时就会在记忆深处摇曳。回想时它变得流光溢彩,仿佛在晚霞中奔跑的灿烂少年。
有人说:有故乡的人心存敬畏。我想心存敬畏的力量正是来源于故乡。可是实质上许多人并没有意识到故乡之于自身的重要,更未意识到文化、根脉之于一个人的塑造。越来越多的欲望制约着你的价值取向;越来越匆忙的脚步打乱了你人生该有的节奏。故乡似乎渐行渐远,我们其实可以在匆忙的人生旅途中回望一眼故乡,回望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感受它们给我们带来的人生最初的温度和新鲜。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本书有一半的文字都是我在老家时完成的,写这些文字的最初动力就是对故乡的眷恋,以及对自然和生命的敬畏和热爱。既有写故乡的山水人情,也有写对内心故乡的追忆。不管写什么,都是人情、人性,其实都是内心深处的那份心灵体验。
刚毕业时,因为读书写文改变了我的生活境遇,同时也赢得了认可和尊重。记得一个读过我散文的外地编辑和作家,许多年以后告诉我,她当时读我的文章以为我是四十出头的年龄,其实当时我只有二十多岁。岁月过去了,许多人事都在变化,但在我的内心始终不变的是对阅读、写作以及对未知领域探求的态度和情怀。总有朋友会问:你工作忙,又不打牌娱乐,光读书写文章不累吗?我想说的是,“汝非鱼,焉知鱼之乐”,其实有什么能比精神收获和精神愉悦更让人幸福的呢?能比发现美、创造美更有价值感呢?
艺术无任何捷径可走。写作亦是如此。我从来不认为喝彩的和流行的就是好的,更不觉得有了表面的热闹就能说明你真的创造出了精品。作为一个用文字记录的人,要有人文精神和社会担当,要贴近大地,更要有家国情怀,还要懂得用自己的眼睛来观察、体味、记录这个社会和时代,只有这样才能创作好的作品,才能成为一个无愧于自我和时代的人。
儿时,我藏在老家的阁楼里偷偷地翻看父亲放在那里的各类报刊杂志和书籍。太阳从小木窗射进来,我就坐在那束阳光里读那些似懂非懂的文字,至今难以忘怀。就是那些文字在我的内心里撒下了种子,让我爱上了文字,并以文字为伴。不管今后的人生路怎么变化,我想自己不会忘记这份初心,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本书的撰写,正值春节来临之际。新年的钟声催促着中国人回家的脚步,在外打工一年的人们都又纷纷返乡。返乡与乡愁息息相关,回去看看年迈的爹娘;抱抱年幼的孩子;去温暖爱人孤单的内心;去触摸那些故乡的草木和庄稼;去亲吻故乡的大地……那里有他们心心念念的家,有他们恋恋不忘的童年,更有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激荡。
一个人无论走多远,其实都是走在回乡的路上。我们注定会在某个时空里与故乡重逢,最终回到故乡。
春节期间,远在北京工作的叔叔和哥哥等都回到老家过年。一家人其乐融融,欢乐无比。叔叔十八岁离开老家,走进军营,驻守塞外近半个世纪,由一名士兵成长为大校军官,从英俊少年走到“两鬓青青变星星”的年龄,千山万水之外的北国,他独自面对风雨,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一家人一家亲,谈家事,互诉衷肠;忆岁月,感慨万千。有太多情要诉,有太多的话要说……但只要情感在,牵挂在,温暖和亲隋便会常在。这就是回家的魅力,这就是老家的温暖,这就是亲情的彼此支撑和眷恋,谁都无法替代。故乡在,家在,亲情就在。
叔叔、哥哥他们春节过后要走,我七岁的儿子雷雷万分不舍,哭喊着,追赶着,要相送。或许这就是亲情和故乡的力量,兴许这亲情和乡情的种子已在他的心间悄然生根发芽了。
在这里,我要感谢中国十佳电视剧编剧、著名作家曾有情;著名军旅作家、诗人、学者丁晓平;知名畅销书作家、专栏作家潘小娴;中国地域文化研究会主任、学者、作家傅广典;澳洲华人女作家王若冰;诗人衣米妮子对我的散文集的关注和厚爱,以及倾力推荐。同时也要感谢知名作家莲韵女士的抬爱和支持,与她素昧平生。却能极力举荐,这本书才能得以公费出版。最后感谢我的父母亲人,尤其感谢在我成长和创作道路上给予我默默支持和鼓励的我的母亲,是她让我感受到了内心有力量,是她让我感受到自己有根有本有远方;感谢我的哥哥长期以来对我阅读和创作的鼓励;感谢我的妻子水雪莉对于我文艺创作的支持,感谢每一位给予我帮助和温暖的老师和朋友!
唐代诗人杜甫《偶题》中写道: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无论是对文字和阅读的热爱,还是对故乡的眷恋和生命的敬畏都将是我这一生温暖的宿命。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故乡;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份隐秘的乡愁;每个人其实都走在回乡的路上。
赵锋
2017年2月28日于赵庄
一个村庄的乡愁档案
潘小娴
“我上小学时,要走过七八百米远的泥土路才能到学校。泥土路的两边,是大片大片的田野。每当百草丰茂的时节,绿草茵茵杂花遍地的田野便成为了孩子们最大的乐园。这时候,女孩子们喜欢用鼻子嗅一嗅花朵们的芬芳,还会玩一种斗草游戏。尤其是放学回家的路上,走在田埂边,女孩儿们便随手采摘起一把青草一朵花,然后藏到身后,互相让对方猜草猜花的名字,猜中了,对方的一把青草一朵花就归了你!于是,一张张小嘴,哗啦啦地对喊起来,这张嘴喊一声‘打碗花’,那张嘴答一声‘狗尾巴’……一个个青草与花儿的芳名,叮叮当当撒了一路,好不快活地伴随我们回家!”
以上这段话,出自我所写的《最美的游戏》这部书里描绘的乡村女孩子斗草游戏的快乐场面。扯起的一棵棵草,连带着很多泥土,这些泥土便是男孩子最喜欢玩的玩具了:“拿泥土当子弹,用泥土捏泥人、捏手枪、甩墙巴。这看来原始的泥土游戏却满载着一个乡下人童年时所有的快乐和理想。”——这段有关乡村男孩子玩游戏的描写,出自赵锋的新著《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
因为对泥土也有着触摸与玩耍的经历,所以我读起赵锋的《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有一种亲切又熟络的感觉。赵锋在《一把泥土》这篇文章中,把村庄和泥土比喻为“血脉相连的母子”,而一把泥土就贯穿了一个乡下人整个一生:在村庄这块土地,小时候用泥土玩游戏,长大了要在庄稼地里翻地播种,学会用土地养活一家老小。当我们从只知道玩泥巴的童年,成熟到懂得经营和珍惜土地的成年,我们就完成了一段丰饶质变的人生历程。
只是,长大后,有些人离开了村庄。随着城市化的扩展,村庄的土地也越来越少。于是,那些曾经与泥土相关的人与事,也渐行渐远,最终凝成一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赵锋的《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便是以与泥土紧密相连的村庄为背景,徐徐展开了一幅幅发生在故土的人文生态图景。
在人们的习惯性思维中,花是用来看的,用来欣赏的。但在村庄人的眼里,花,不仅仅是为了看为了欣赏,而是有着独特的一种韵味。在《庄稼花开》一文中,赵锋描写了种植在肥沃土地上的各种各样的庄稼花:油菜花、小麦花、玉米花、茄子花、西红柿花、黄豆花、花生花、韭菜花等,这些花,开得都碎小,不张扬,也说不上漂亮,但村庄人看花,他们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欣赏庄稼花之美——在他们看来,这些花不仅是花朵,而且也是果实;不仅是希望,同时也是收获。比如,油菜花,可以制作油菜花油。《乡村油坊》一文中说,每当油菜花成熟的季节,乡村油坊里飘出的油香,香醉了整个村庄。
于此,一种种素朴得不起眼的庄稼花,在村庄人的心里,便有着了一种独特的人文情怀。这种独特情怀,也成为了他们生命中的重要情愫和牵挂——牵挂那些曾经与庄稼为伍、以土地为舞台,演绎着属于自我的生活内涵和真实体验。
当然,从土地上长出来的,不仅有庄稼,还有大树。于是,用大树制作木器,便承担起了村庄人对幸福的畅想元素。《乡村木器》一文写到,庄稼人离不开乡村木器,因为木器承载着他们的欣喜和希望。村庄人用犁、耙、锄、扁担这些农具,承担起家里的所有的农活;用斗、筒、柜这些木制容器装载他们的收获以及喜悦;娶亲出嫁,也用村里的大树做成木质嫁妆,装上一生的幸福与一世的畅想。甚至村里的孩子们,都是用木头削好手枪、宝剑、大刀、红缨枪、棍棒,一起玩五彩斑斓的游戏。毋庸置疑,乡村木器贯穿了村庄人的一生,一如赵锋所感叹的那样——“童年时,用木器编织着五彩斑斓的梦;青年时,用木器承载着一生中的沉沉浮浮;老年了,又是一副棺木定义了一世的轨迹和荣辱,遮挡已经无力躲避的风风雨雨。”当然,随着时代的进步,棺木也已经渐渐尘封在历史长河中,让乡村木器这一种人文元素,也添上了一段段新的乡愁。
《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以故乡为背景,展示了故乡的风土人情、山水人事、人文精神,不仅描绘了村庄的灵秀美景,同时也记录了行进中的村庄变迁。只是,村庄的很多美景与记忆,都不可避免地在慢慢地溜走,一如村庄的雪一样,从前是年年下雪,这是一种与村庄不变的约会形式;而村庄人也在雪景中,上演了一曲曲动人的浪漫。在《飘逝在村庄里的雪》一文中,聋子的媳妇,在雪花飘飘的年关,生了白胖胖的儿子,带来了新的生命与快乐;张大爷在雪花飘飘的年关,迎娶了新娘,迎来了幸福和甜蜜。但如今,村庄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下过一场像模像样的雪了。雪正在这个村庄里慢慢地飘逝,同时飘逝和流走的,还有那些属于村庄人的回忆。从这点上说,我觉得可以视赵锋的《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为一个村庄乃至多个村庄的乡愁档案——等到多年后,也许我们已经在村庄找不到那些曾经存在的木器、油坊,但是我们依然可以顺着这些记录文字,重温那些曾经存在过的木器、油坊,穿越回真实的并已被我们的浓浓乡愁一一拂过的村庄。
(潘小娴:畅销书作家、专栏作家、媒体编辑)
赵锋著的这本《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是由中国地域文化研究会主任傅广典、著名作家潘小娴作序、联袂推荐的一部乡野散文集,以故乡为背景,展示了故乡的风土人情、山水人事、人文精神。以优美深情的笔致,描绘了故乡的各种质朴与灵秀,挖掘中国式乡村的内在精神世界,在诉说和反省中倾诉乡情、乡愁、乡恋。这是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也是转型中国背景下无数人的故乡情怀。
《老家(一个人的故乡心灵史)》是著名作家赵锋创作的乡野散文集,作者以己之笔深度还原了一份故乡的心灵档案,一个真实而诗意的故乡生态图, 一个精神记忆的家园。他写的是一个人的乡愁,也是无数人心中的乡愁,是每个心怀故乡的人不可错过的质朴感动。
一个真实而诗意的故乡生态图,一份故乡的心灵档案,一个精神记忆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