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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旧学新知集(精)/读书文丛精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金克木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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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金克木先生的《旧学新知集》1991年三联书店初版,收录了作者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及三四十年代的若干篇读书杂论和笔记。金先生是文化大家,学术研究涉及诸多领域,兴趣爱好通贯中西古今文理,本书的短文从印度哲学到中国文化,从古典诗歌到“格式塔”心理学,看似驳杂,却是作者终其一生解开文化之谜、探索文化新知的浓缩体现。很多文章今日读来,依然感到有新意、有启发,充满了旺盛的好奇心和探求世界的厚积薄发的思想力度。

经金先生女儿金木婴允可,《读书》编辑部重新出版“读书文丛”精选中,《旧学新知集(精)》作为其中一种收入。这套书是编辑部的经典选本,此次重版亦将精心制作以飨读者。

内容推荐

《旧学新知集(精)》是金克木先生八十年代的文化随笔,再加上三四十年代的几篇文章,合成一集。金克木先生的文字缜密细致,立意深远,文中亦可见作者对新知与变革的热忱与思考。

目录

自序

论中国新诗的新途径

古诗“玉衡指孟冬”试解

谈清诗

读书·读人·读物

《摩诃婆罗多插话选》序

印度画家阿·泰戈尔的美学思想略述

印度哲学思想史设想

谈歧义语法

谈读书心理学

谈外语课本

中国书的三期变化

从北京城谈到中国文化

古诗三解

谈格式塔心理学

怎样读汉译佛典

——略介鸠摩罗什兼谈文体

《玉台新咏》三问

读《大学》

文艺的地域学研究设想

诗作为传达信息中介

——古诗形态学研究设想之一

诗如何传达信息

——古诗形态学研究设想之二

文化问题断想

美术三疑问

谈读书和“格式塔”

文化三型·中国四学

试读章节

《摩诃婆罗多插话选》序

《摩诃婆罗多》是印度古代一部大史诗。本书是其中一部分插话的选译本。

这部大史诗曾经被认为世界上最长的史诗,共有十八篇,号称有十万“颂”(诗节)。它并不是单纯的史诗,实际上包括了三种内容:一是史诗故事本身,二是许多插话,三是关于法制、风俗、道德规范的诗体著述。插话可以独立成篇,而且文学性较强,所以选成一集。

大史诗的故事并不很复杂,不过是叙述古代名王婆罗多的后代有兄弟两支,一有五子,一有百子,互相争夺王位,终于发生大战,结果是同归于尽。“摩诃婆罗多”的意思就是“伟大的婆罗多族的故事”。插话有长有短。许多著名插话集中在叙述先世的第一篇《初篇》和描述森林生活的第三篇《森林篇》。五王子兄弟被放逐在森林中度过了十三年,有些婆罗门仙人来看望并安慰他们,给他们讲了不少故事;因此这篇中的插话更丰富。这本选集都是从第一篇和第三篇选出的。

大史诗有不止一个层次,显然不可能是一人一时之作,这从插话里也可以看出来。例如许多格言谚语式的诗句明显是逐渐加进去的。各篇思想背景也不完全一致。这些都可以一望而知。尽管如此,大史诗以及这些插话仍有内部的统一性。

这本选集所选插话共十五篇,当然不能说是包罗了所有优秀的插话;大史诗第一篇和第三篇中也还有不少很好的插话未能选入。但是基本上显出了插话的面貌,可以算作一个缩影。最著名的几篇插话已收了进来。其中上卷八篇出自《初篇》,下卷七篇出自《森林篇》,排列次序依照在原书中出现的次序。章、节体例概照原文,但每篇中标出的章数则照本篇算,因此和章后的原文序数不一样。

下面先说明选这些篇的意图,然后对插话和大史诗稍做解说。

关于“蛇祭”的故事共四篇,是这部大史诗的开头,但和史诗故事本身并无关系。这里面又套进了一篇大鹏鸟的故事,实际是“鹏”族和“蛇”族之间仇恨起源的故事。这里面又套进了一篇众仙搅乳海的传说,这是个极有名的传说,其他许多印度古书中都提到。现在我们译出史诗中这一部分,分为四篇,还可以看出史诗的一个套一个的连环故事的形态。这种形态在《五卷书》和《一千零一夜》(《天方夜谭》)中也是基本格式。中国小说如《西游记》和《镜花缘》也有这种形态。我们全译出“蛇祭”这一部分,将这一形态的印度的最早出现形式提供给读者。其中第一篇的体裁也值得注意,它是散文加引诗。这又是讲故事的另一种形式,几乎各国都有,译出来也有资料意义。至于内容,这几篇中充满了矛盾和斗争,有两族的斗争,有两种人(仙人和王族)的斗争。这和全部史诗的斗争主题,即由人物故事表现出来的思想模式是一致的。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一大部书的编集者的心中是有一个统一的思想方向的。编集者可能不止一个人,甚至有许多人,但是他们和各篇原始作者、听众、读者都是一部流传的大作品的共同创造者。作品无论表面上如何杂乱无章,内容的思想结构却可以是有统一性的。这也许可以说是上古书的一个共同点。理解这一点对于理解中外上古书,例如《易经》《诗经》和《旧约》会有帮助。

第五篇《沙恭达罗传》和第十四篇《罗摩传》,和古代印度文学中两部最著名的作品——史诗《罗摩衍那》和戏剧《沙恭达罗》——讲的是同一故事,但讲法很不相同。那部史诗和那部戏剧都已经译成汉语,现在又译出大史诗中这两篇插话,并不嫌重复,反可以对照。罗摩的故事是史诗《罗摩衍那》的全部,在这里只是一个插话。谁先谁后,学者们的考证这里不必讨论,因为我们译这一篇不是为了考证时代,而是为了比较主题。大史诗中这两篇插话的主题,一是神和魔的斗争,一是仙人之女和王者的结合和斗争。这和大史诗的整个主题是一致的。史诗《罗摩衍那》中所着重的家庭伦理(包括猴国兄弟)在这里并不重要。戏剧《沙恭达罗》中的人情在这里也不突出,只是插进了一些格言……

P69-71

序言

近两三年来的一些文章,加上三十年代的一篇和四十年代的一篇,合成一集,题名《旧学新知集》。这会使人联想到朱熹的诗句:“旧学商量加邃密,新知培养转深沉。”因此需要声明:书名只用了诗句前半,后半不仅用不上,而且恰好相反。这集子里的文章是稀松、浅薄的。这只是一些读书笔记,甚至可以说是不读书的笔记。这不是故作谦虚,而是实情。发表出来只是因为里面多少有点自己意见,也许可供参考。为了说明,写一些话在前面,算是自序吧。

大约一九七八年以后,我才再到图书馆去公然看一点不是指定非看不可的书。许多年没有这样看书,从前学过的几乎全忘了,世上的新书和新学全不知道。无论中文书、外文书,看起来都只是似曾相识。我仿佛返老还童, 又回到了六十年以前初读书的时代,什么书都想找来看看。图书馆中新书不成系统,东一本,西一本,外国刊物也不容易看到。那时我不能算是读书,只是像好奇的小孩子一样看书。看着,看着,随手写下一点小文,试试还会不会写十几年或几十年前那样的文章。笔也呆笨,文也不好。不料《读书》杂志创刊,居然肯打破栏目壁垒,刊登我这些不伦不类的文章。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不由自主地拿起笔来。一九八一年先把一些同一范围的新旧文章合成一集,题名《印度文化论集》,交去出版。很惭愧,没有几篇像样的,还不如在这前后出版的三本翻译书,可以沾原作的光。一九八三年将新写的一些文章又合成一集,题名《比较文化论集》,也出版了,里面有不少是《读书》刊载过的。现在编成的这一集,其中很多也是《读书》上刊登过的。加上两篇旧的,是因为有人向我提到原来刊载的杂志现在不易找到,内容和近来写的有点关系。由这四十年、五十年前的文可见我实在没有多大进步,写的不过是小学生的作文练习。这些书印数很少,使出版社耗费资金,我很感不安。

这些年我健康情况不佳,几乎没有参加学术活动,缺少向前辈和同辈请教的机会,对许多国际会议和来华学人茫然无知。我的新的老师和信息来源是几位青年,其中有大学生和研究生。我不是导师,他们可能把我当作世外闲人,有时光顾和我闲谈,使我获益不少。我随着青年的兴趣跑,似乎受到感染,胆子越来越大,什么问题都去插嘴,实在不自量力。直到今年,人越老,来的客越少,图书馆也难得去,应当搁笔了。所以才编这一集,名副其实是未全忘的一点旧学加上从年轻人启发而来的一点新知。

为什么我说现在看书仿佛是回到了童年呢?因为那时我就是这样读书的。教师要求我读的书我要读,但同时我又看一些自己要看的书。我有了两套读书序列。人家要我读的书当然给了我不少益处,我自己要读的书给了我也许更大的影响。家里的书非常杂乱,全是旧书。新书、新杂志只有到小学里看。我还到小学老师家里去向师母请求背地开放老师的书橱。这样,毫无系统,半懂半不懂,匆匆翻阅,什么书都看。有的书翻过去再也不看了。有的书全看一遍,又摘看不知多少遍。我胡乱看过的书比人家要我读并背诵下来的书多得多。于是我成了一个书摊子,成不了专门“气候”。我好像苍蝇在玻璃窗上钻,只能碰得昏天黑地。不料终于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洞,竟飞了出来。那是小学毕业后的一九二六年,我看到了两部大书。一是厚厚的五大本《新青年》合订本,一是四本《中山全书》。这照亮了我零星看过的《小说月报》《学生杂志》《东方杂志))。随后又看到了创造社的《洪水》和小本子的《中国青年》。我仿佛《孟子》中说的陈良之徒陈相遇见了许行那样“大悦”,要“尽弃其所学而学焉”。可是学的路子不对,照旧杂乱无章,粗枝大叶。这种两套读书习惯使我一辈子成不了专门家,到老来又还原成为小孩子。这大概可以贡献给青年作为反面教训。读书只要一套,不可两套。比如写字,要规规矩矩临一种帖,在“九宫格子”内学,不可三心二意写出了格子。应当遵守规定,照外来的要求读书,心无旁骛,这才能考得状元,当上宰相。《儒林外……门的世界发生好奇心,想通过书本进入一个又一个世界。几十年过去了,仍然觉得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想由读书去读各种世界。这真是如《楚辞》的《九章·涉江》开头所说:

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可惜我把语言世界、书本世界、艺术语言世界、数学语言世界、感觉所得的现实生活世界等弄混淆了,没有分别不同层次,只知其同,不知其异,更没有知道解说的重要,不知道所知的世界是个经过解说的世界,好比经过注释的书,而且对解说也还需要经过解说。由此我一世也未能解开世界的九连环,不知道这个连环的整体。我只明白了所处的是一个不能不经过解说的隐喻的世界。这样,我的新知也可以说是一个失败的教训。

我从读《三字经》《论语》开始认字读书,从中国书 读到欧美书,又读到印度书(包括一点印度的伊斯兰教的 书),还想读日本书,可是来不及了,只好重读中国书。 兜了一个圈子,结果是一无所得,所知道的只是自己的无 知(当然我这句话没有古希腊哲人的深意)。不过也算是 周游列国一番,不无所见。见到了什么?没有见到高楼大 厦、高速公路,只见到书本和现实混淆的模糊的语言世 界。我从本世纪初期读书,读世界,读到本世纪末期,只 见所读的世界是滚滚洪流,其中漩涡不断转移,不见静止,却又随时有静止的整体。我只有“望洋兴叹”了。

我幼时遥望银河听人说牛郎织女,青年时用小望远镜看到了仙女座星云,这是唯一能用肉眼看见的河外星系。我还曾在冬天彻夜不眠想观察天上狮子座的流星雨。宇宙之谜的解答不断引起好奇心,但我终于在“宫墙万仞”的数学物理语言的解说之前无法进人。同时我又对诗的世界解说也兴趣浓厚,却同样只能在艺术语言的解说之前望堡垒而叹息。也曾试图进入哲学、史学、宗教等语言所解说的世界,结果还是“钻之弥坚”。我从小到老读书一直没有读进去,原来是因为不明白读书就是读各种世界解说,书中世界并不就是生活的现实世界。又只知道把读书当作解说世界,却不知道读世界也是读书,读解说。“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无奈“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禁有“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之感。现在引早年自题所作旧体诗的两句骈语作为结束:

空中传恨,岂同竹垞之词?

壮夫不为,甘受子云之诮。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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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2:3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