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土地带》这本书里那部分像小说的东西是作者古格加措从拉萨回到北京、参与拍摄《第三极》之后,每次上班从万寿路到国贸的一号线地铁上随写随发在微信里的,当然,也包括从国贸到百子湾步行的路上,总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那组诗是在拍摄《第三极》时候当成日
| 书名 | 冻土地带 |
| 分类 | |
| 作者 | 古格加措 |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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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冻土地带》这本书里那部分像小说的东西是作者古格加措从拉萨回到北京、参与拍摄《第三极》之后,每次上班从万寿路到国贸的一号线地铁上随写随发在微信里的,当然,也包括从国贸到百子湾步行的路上,总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那组诗是在拍摄《第三极》时候当成日 内容推荐 古格加措著的《冻土地带》这是一部文集,是张洪松以“冻土地带”为名的一部小说和一首长诗。这两部作品既有诗人的想象力,也有纪录片的忠实与准确。作者主业是导演,文笔不凡,虔敬而真诚,诚如作者所言,写这本书,“仿佛无形中我已经多活过一次。”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我确定,来和走,我的心里同样充满着感念的情怀。多少年以后,我依然不能否认,这块土地,这里的人给了我太多的恩惠,让我面对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不会再惊惶。我本不能也不该再把这情感分做他用,可我的工作已经不再让我有表达的欲望,而我又恰好爱上了一个内地的姑娘,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原本就是个俗人,愿意把命和爱安置在一起,我爱你的时候,我的命就是你的,在我体内和体外都有这样的意识和举动,都一样地平常。西藏如此,兄弟如此,女人也不例外。 铁轨朝着前方延伸,在散落的车站,放下或多或少的人,也放下了一个一个起点,由他们各自选择前往的方向。 我环顾四周,没有人,夜色清冷。这一路行来,每个人都经过一次次选择,在很多节点,修正或者改变着自己的路线,用理性的方式规划出一生。从这个角度,人生的路与这铁轨何其相似,蜿蜒曲折,经历着无数可能。但又能有几个人通盘考虑全局,在出发时就设定好时间和结果? 我只是这普通人群中的一个,幻想着在人生的处境里随遇而安,一站一站地经过,直至暮年。 回不去了。热血的青春、简单的童年,或者是收起目的,在某一段,跟随着擦身而过的一个什么人进入另外一个去处、另外一个人间。 拉萨火车站建在拉萨河谷地,威严得如宫殿一般。它的通车,曾是世纪初雪域高原最令人瞩目的盛事。在这片以冻土闻名的地带,那两道铁轨闪着寒芒,像一把利刃,把国家的气势和庄严折射到南亚,甚至更远的地方。 刘哥在车站外面踱着方步,绿色的时尚军帽在强光下有些晃眼。 对一个从小在西藏长大的藏二代来说,车站里严格的禁烟规定多少让他有些不适应。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寺庙、佛堂,西藏的各个地方都不拒绝烟草,包括汉藏的各户人家,各单位大大小小的会议室。这样突然的规矩让他无所适从,甚至有更深的一种茫然。很显然,曾经与内地严重脱节的西藏正一点点向发展的主流方向靠拢,他几十年在这里养成的习惯即将成为陋习,在与时俱进的洪流里一点点被强迫着改正。这倒还是其次,再有两年,他就该退休了,想到这儿,深度镜片后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丝悲戚。 能去哪儿呢?要继续留在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高原,还是离开? 他暂时也不想解答,或者根本就解答不了。随遇而安最好。 “管子的车该到了啊。火车到站,车站不是要放《金蛇狂舞》的吗?怎么还没动静!” 他狠嘬了两口烟,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疑问暂时地压制。不远处有个垃圾桶,他拿着烟头下意识地瞄了瞄,用食指使劲儿一弹,烟头并未如预料般射向它该去的地方,而是打在垃圾桶的侧缘,被反弹到几米外的地上,不折不挠地继续燃烧。他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歪着脑袋无可奈何地笑笑,走过去把烟头捡了起来,夸张地向着垃圾桶做了个扣篮的动作。 如果有个袖章,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个穿越而来的人物,从红色的世界出来,在现代显得那么刺目又不合时宜。 他应该活在古代,有过无比的骄傲和荣光。每次见他,我都会不自觉地产生这样的联想。 管子是他们给我起的外号。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大概是因为有一年冬天,我租住的房子主排水管道出现问题,又要挖地,又要凿墙,忙乎了一周左右才完工。而他们白天的活动的确需要我的参与,喝茶、斗地主、打麻将诸如此类。在焦急的等待中,他们就想了这样一个可供解读和联想的名字,用以消遣牌局空场产生的等待的寂寞。 为了确定这名字的褒贬,我专门买来《现代汉语词典》查看了一下:“管子,名词,圆而细长中间空的东西。”听着大致中性,如果把东西两个字去掉,再加一个“古时常用于人物名号”,这样就完美了。所以,一直以来,我对这种叫法并不反感,或者说我接受了这种方式的存在认同。 车窗外,当雄已过。 冬天的高原倍加萧索,就连零星的几户人家都被枯败的颜色映衬得分外苍凉。几只晒太阳的土狗,对一切人事茫然不觉,只有当牛粪炉子特有的炊烟飘到跟前,才慵懒地伸伸前肢,仿佛刚从吐蕃的梦里醒转。 村子附近的山坡散落着牛羊。这样漫长的冬季,因为寒冷,也因为对温暖的渴望,人和人就聚在一起,牛和牛、羊和羊也聚在一起。而实际上,这种趋利避害的思维一直左右着人类的发展,只是现在种群分散,进入和离开都看似简单了许多。 我进人这个圈子也是在一个漫长的冬天。 人在冬天,总会要好相处一些。一个问候、一顿便餐、一份情义,都会让人觉得温暖。那个冬天,我们逐渐熟悉,喝茶、吃饭、聊天、打牌。刘哥、嘎总、马哥、超哥、高sir、土司老爷、黑扎、老段、文东。还有二毛,他是西藏著名的词作家,不常在这个圈子里混,相对来说属于特立独行的那种,但每次我们想接受艺术熏陶的时候,就分批次打电话把他弄出来,当然,他有时候依旧不给面子。 P2-4 后记 很多书未必会被打开。 但打开过的终究会被合上,像从未被动过一样。那些翻看和检视究竟能给我带来什么?我看书的时候在想,被看的时候也在想。 我很庆幸你找到这个角落,我们可以说说话,说说你在不同的地方遇到的不同的人,包括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儿…… 掐指算来,我们记住的其实并不多。 我是做纪录片的,写书我是外行。 对我来说,文字一直承担着记录的功能,和我拍的片子异曲同工。 这本书里那部分像小说的东西是我从拉萨回到北京、参与拍摄《第三极》之后,每次上班从万寿路到国贸的一号线地铁上随写随发在微信里的,当然,也包括从国贸到百子湾步行的路上,总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那组诗是在拍摄《第三极》时候当成日记记的。 两年多了。西藏在我的生活里已经沉淀下去,不再是我触目可及或者日常的一部分。仿佛无形中我已经多活过一次,这种感觉偶尔让我欣喜,偶尔也让我不安。我不知道需要怎样的一种方式才能让我觉得踏实,让我心安理得。 我还在适应。 七月的北京闷热,疯狂地出汗,像是要把那些年在西藏没出的汗补回来,得与失冥冥中自有均衡。 希望我写的那些人都平安、快乐! 希望看到这儿的人也平安、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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