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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蒙古国文学经典(小说卷)/蒙古国文学经典译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蒙)达·纳楚克道尔基
出版社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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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从丰子恺先生译的《蒙古短篇小说集》到后起之秀照日格图译的《蒙古国文学经典小说卷》,经过一代代译者的努力,使并不遥远但相对陌生的蒙古国文学如涓涓细流,在茫茫草原上流淌,汇入中国文学的大江大河,必将推动中蒙文学交流走向深入。

蒙古国小说因为译介者的缺乏而常被我们忽略。照目格图的译本,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新的文本世界。达·纳楚克道尔基著的《蒙古国文学经典》的意义也非窥一斑而见全豹那么简单。

内容推荐

达·纳楚克道尔基著的《蒙古国文学经典》以蒙古国著名出版编辑人戈·阿尤扎那和诗人罗·乌力吉特古斯夫妇选编的《蒙古国短篇小说经典》和《蒙古国中篇小说经典》两本书为蓝本,适当增减其内容,主要译介了活跃在20世纪的26位蒙古国作家的中短篇小说作品,涵盖了20世纪蒙古国文坛知名作家的代表作。

目录

达·纳楚克道尔基

幽暗的峭壁

宾·仁钦

跳伞者布尼亚

东·那木德格

等待牺牲者

条狗的两次死亡

僧·额尔德尼

月光曲

送往天堂的发条车

太阳鹤

沙·旺策来

花宝如

道·嘎日玛

狼窟

公牛犊

桑·普日布

影子在狂舞

齐·嘎拉桑

龟色

天仙女

巴·道格米德

恶魇

死囚

道·岑德扎布

秘方

苏·吉尔嘎拉赛罕

长子

贡·阿尤日扎那

猫人的影子

黑键旋律

罗·乌力吉特古斯

小偷

遗产

程·宝音扎雅

红乌的呼

目连救母新传

普·巴图胡雅格

不同寻常的眼泪

青铜心脏

译后记

试读章节

幽暗的峭壁

达·纳楚克道尔基

夏日昼长夜短,清晨八点,太阳便已高悬。我从梦中醒来,立即点上一支香烟悠闲地吸起来。忙中享闲稍事休息,今日诸事已人脑海。抽出枕下的日记本,其中一页用化学铅笔写下的几个字似有似无,我用唾沫蘸湿,仔细观瞧,只见日记本上写着:“八月三十日,周六,幽暗的峭壁。妮娜。”我无法猜测字中缘由,亦不知因何写下,仔细再读,读到最后一个字,妮娜这位老情人的名字闪现于脑海,我们相互依偎,闲坐于榆树下的时光映人脑海,近在咫尺,让我动心,进而想起古与今、远与近的诸事,心中伤感,如梦似幻,我不觉睡去,直至烟灰落于胸,才从梦中清醒,转又追忆日记上那几个字的含义。

如果首先从这个人名人手,这位妮娜想必应是一位年青漂亮的女生。七年前我与她如胶似漆,此后二人隔山隔海,爱着的心渐渐遭了冷却。后来不得亲爱的妮娜之去向,寻觅无果,徘徊至今。

不想今早无意翻看日记,在谜一般的几个字中竞有她的芳名,我的心突然亮了起来。略思便知那几个字定是她的临别赠言,但无法猜透其义。如今想来,妮娜并非寻常女子,她博学多才,写下这几个字必当意义深远。若猜中字意,寻她或许有路。想到这里,我差人端来一碗奶茶,喝过之后卧榻继续冥想日记中的那几个字的含义。家厨深感诧异,疑惑不解地问道:“唉,当家的,怎么了,身体不适?”

“没有,没有大碍。”

“唉,不是我害怕,是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无碍,兴许是累了。”

我转过身去,用被子蒙住头继续思考。家厨“唉”一声长叹,出了门。

近一个小时冥思苦想,我终于理出一个头绪:八月三十日周六是我们相约的日子。幽暗的峭壁应是一个地名,或许是我们曾经相约的地点。再想一遍,不出于此,翻看皇历,八月三十日周六正是今日。我匆忙起床,差厨子备马。他瞪大了眼睛,嘴里絮叨着:“当家的这是怎么了?,,他出了门,在屋外朝我喊道:“哎,马已备好!”我迅速拿起马鞭,三步并作两步出得屋来,翻身上马,却不知道去向何处,“幽暗的峭壁”位于何方?我在马背上低头看着坐骑的双耳,出神许久。厨子在一旁又问道:“哎,当家的怎么不走了,可曾忘记什么?”我那匹马站了许久或许四肢已发麻,加之本是一匹烈性马,已变得躁动不安,我稍松缰绳它便奔向西南。我冥想了一阵子,信马由缰。我左观右瞧,不知不觉已走了几十里,来到一处不见人烟的荒野之地。我口渴难耐,彷徨无助,马儿浑身已被汗水湿透,却无倦意,迎风驰骋,越过几道丘陵,翻过几块荆棘丛生的盐碱地,视线所及,不见一物。远处乌云汇集,雨兆明显。身至这片不毛之地,着实令人扫兴,我不由自主地哀叹着。四周秋风瑟瑟,令人心生感伤。寻找妮娜的愿景,难道已如梦似幻地迷失于荒野?此时我的坐骑竖起耳朵,鼻息变得急促。我环视四周,却见一个物影在移动。无论如何,为了一探究竟我打马靠近,未等分清是狼是狐,它早已逃远。我打马追赶,发现那物既非狼也非狐,是一只狗。那狗绕来转去,频频摇尾,示意我们向西行。它看似是家犬抑或是猎狗,定会带我们走出这不毛之地,我便一路尾随其后。离开盐碱地,越过一座丘陵,地势变得不同,前方是草木葱郁的杭爱,举目眺望,西北处高山巍峨,山下大河奔腾。那狗停下了脚步,绕过一道山梁便望见一座破旧不堪的蒙古包。

包外灌木丛生,不见一只牛羊。一男子走出包来,将狗召唤至身边。我在荒野颠簸半日,身心如数月长途跋涉般疲惫不堪,见到人家犹如见到了妮娜,心中喜悦无比,绊马进包。男子亦进了屋,单腿盘坐于东北角。我在西北角找皮垫盘单腿坐下,互致问候。男子三十余岁,身穿单薄的皮衣,系熟皮腰带,言语声调异于常人。有一人在蒙古包东南角盖翻毛皮袍而躺,只露出了白发苍苍的头。男子递给我嵌在火炭上的铜茶壶和一块盛在方木盘里的旱獭肉。那茶如巷子里的污泥水般混浊,肉亦发出阵阵腐臭味。无奈我已饥渴难耐,只好食用。吃饱喝足,我想起妮娜所说的“幽暗的峭壁”,忙问在何处。

“我一辈子生活在此,加之又是猎人,谙熟附近的一山一水(此时我心生喜悦),却未闻有此地名。”我听了立刻灰心丧气、心灰意冷,不知要去往哪里。

世间之大,有谁知哪里是“幽暗的峭壁”?纵然寻遍八方,用尽千年百年也可能与此失之交臂。为了妮娜,我已身心俱疲。想到这里,我便沉下了脸,一时无语。不曾想身旁的老妪颤悠悠地起了身,朝西墙上的佛像跪拜磕头。男子觉得奇怪,嘴里直呼“奶奶”。我亦奇怪,以为她这是睡前礼佛,立即准备启程。不曾想那老妪从供品那里拿起一物递给男子说:“孩子,这是祖传之物,这孩子所说的地方或许存在(此时我立刻来了兴致,变得耳聪目明起来)。此稀罕物来自一个名叫灰暗峭壁的地方。”

男子看了一眼奶奶便说:“您老糊涂了吗?可不要叫这位来客迷了路。”说完便把那东西放在桌上。我拿起它来,发觉很重,不觉脱手落地,被摔成了两半儿,原来是一块沾满污垢的石头。我反复端详,以为凡物,放回桌上。此时,夕阳照进蒙古包西脚,一分为二的石头发出光芒,叫我心生好感。发现此石纹路奇特,并非凡物。我求得其中一半,揣人怀中,愉快地启程。我素来喜欢万物,谙熟石类,拿了石头便去探源。过了几个小时,我到了那巍峨的山脚下,艰难地膛过横在前面的大河,进入隘口一路向上,到了一处树木丛生、满是泥泞、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天空中偶尔飞过的一只乌鸦,再无他物。P2-4

序言

提起蒙古国文学,我国读者并不陌生。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开始,达·纳楚克道尔基、琛·达木丁苏荣、乔·齐米德、宾·仁钦、洛岱丹巴等蒙古国诗人和小说家的代表作被翻译到国内来,广泛受到我国读者的青睐和喜爱。蒙古国文学在我国的译介,可以分作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分别体现出中蒙两国文学翻译和文化交流的时代特征。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是蒙古人民共和国现代文学被集中译介到中国来的第一个阶段,也是中蒙建交平稳发展的美好时期。当时,翻译蒙古文学主要有根据蒙古文原著翻译和根据俄译本转译两种途径。霍尔查、陶·漠南、诺敏等一些蒙古族翻译家根据蒙古文原作,翻译了达‘纳楚克道尔基的《我的祖国》、琛·达木丁苏荣的《白发苍苍的母亲》等名诗和歌剧《三座山》。代表性译本有伊·霍尔查、陶.漠南译的《我的祖国——蒙古人民共和国诗集》(上海新文艺出版社,,1955年)。特别要提到的是,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的内蒙古大学教授陈乃雄先生一人翻译了洛德依当巴(洛岱丹巴)的小说《我们的学校》(作家出版社,1955年)、达·塔尔瓦的小说《达米伦一家》(作家出版社,1956年)、焦吉等著《红旗勋章》(作家出版社,1957年)、达西登德布的小说《光明之路》(作家出版社,1961年)、仁亲(宾·仁钦)的长篇小说“曙光三部曲”的第三部《在战斗中成长的祖国》(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等多部蒙古国文学作品,为中蒙两国人民的文化交流做出了贡献。

包括丰子恺先生在内的一些翻译家则是根据俄文译本转译了当时蒙古人民共和国的文学作品。其代表性译本有丰子恺译的《蒙古短篇小说集》(文化生活出版社,1953年)和于平、熊源平译的《太阳照耀着自由的蒙古》(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1954年)等。因为是从俄文转译的,所以从小说作者的名字开始就带有明显的转译痕迹和问题。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洛岱丹巴的《清澈的塔米尔河》等一部分优秀蒙古小说被翻译成中文介绍给国内汉语读者。但是因为翻译者的水平和对蒙古文化的理解不够深入,译本未能达到期望值,在国内读者中的反响比较平淡。

众所周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的蒙古国社会转型和思想变化直接引起各种文学思潮的涌现和创作方法的多样化,打破了原来单一的社会主义文艺思想和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格局,从而蒙古国文学进入一种摆脱单一模式、向多样化发展的趋势,我国评论界和翻译界一时很难用一种标准概括和准确定位蒙古国文学的境况。进入二十一世纪,蒙古国的文学呈现出多元、繁荣的态势,经过社会变革、苍苍岁月的老作家们写出了更具历史厚重感和思想深度的作品,新锐的青年作家们写出了与时俱进的艺术性很高的作品。随着中蒙两国文化交流的深入发展,面对蒙古国文学的繁荣,国内一批青年翻译家把眼光转向了蒙古国文学的译介。其中,特别要提到的是,哈森、朵日娜等青年翻译家对蒙古国现代诗歌的翻译和本书译者照日格图对蒙古国现代小说的翻译都已经引起了我国文学界的关注。哈森翻译的蒙古国著名诗人巴·拉哈巴苏荣的诗集产生了良好的反响,并获得了首届朵日纳文学奖。而照日格图翻译的僧·额尔德尼的小说在《读者》杂志发表之后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影响。我认为,照日格图的翻译代表了国内翻译蒙古国小说的最新水平。

我多年前曾经重新翻译过达·纳楚克道尔基的《我的祖国》,并在一篇文章中说过:“外国文学的介绍和研究,其最主要的基础和前提就是高质量的文学翻译,而且文学翻译的版本不应该是孤本,这样读者和研究者才能在比较不同翻译版本的过程中找到参照点,也就能更好地理解一部外国文学作品。我认为这些都是在东方文学研究中蒙古现代文学不受重视的最主要的原因。如果不提供高质量的文学翻译,东方文学的研究者们就无法了解蒙古现代文学的情况,其结果只能给蒙古文学留个空白。”从达·纳楚克道尔基的《我的祖国》开始,到《清澈的塔米尔河》,我们也积累了不少经验,翻译的质量也在逐步提高。其中,关键是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和对蒙古文化的深度把握。譬如,达·纳楚克道尔基小说《大地的女儿》的一段话中有“”的说法,有一篇译文将其翻译成“掌灯”,而作家实际表达的意思是“照亮我的内心”。这种翻译失误实际上就是未能深入理解蒙古文化深层内涵而导致的。在小说翻译中,精确的翻译不仅仅涉及故事情节的准确表达,而且还涉及小说文化语境的正确理解。把蒙古国现代小说准确移植为符合国内读者阅读习惯的翻译精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我不仅欣赏照日格图的勤奋,还敬佩他的勇气。说实话,像我这样在蒙古国文学教学研究第一线工作的人,反而在翻译蒙古国文学方面做的工作寥寥无几,确实有一种名不副实的不作为的感觉。

照日格图编选和翻译了代表蒙古国现代小说不同发展阶段的15位作家的26部小说,具体作品内容读者一读便知,不需要我赘言。蒙古国的小说创作在几十年的发展中取得了重大成就。出版了几百部长篇小说,这个比例对人口不到三百万的蒙古国来说是相当高的,其中《清澈的塔米尔河》《动荡的岁月》等已经成为百读不厌的经典。早期蒙古国长篇小说主要反映蒙古人民革命和历史题材、经济建设等方面的内容,而社会转型后,作家们更多地关注人性和社会乃至人类的普世性命题。同样,蒙古国的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也随着时代的发展,关注的视野越来越广泛,除了反映时代和社会发展,更多地关注人性、生活、环境生态。照日格图翻译过的僧·额尔德尼的小说,因为解剖人的内心、窥探人类灵魂深处并富有抒情性而深受广大读者喜爱。而近二三十年成长起来的青年作家们则从选题到表现手法上都进行了更加大胆的探索,写出现代性十足的作品。而且小说创作的场景也从过去草原牧区的游牧生活逐渐转向都市蒙古人的日常生活和内心世界,表现和反映全球化和城市化进程中蒙古人的所做所思。在积极探索创作方法的同时,蒙古国青年作家们没有忘记在现代性语境下对传统文化进行审视和反思。譬如,本书收入的程·宝音扎雅的《红鸟的呼唤》讲述了大城市中不断搬家、居无定所的当代蒙古青年的都市游牧生活。而同一作者的《目连救母新传》则是把蒙古文学传统和新的国际性语境巧妙地结合在一起。目连救母故事在蒙古人中的流传源远流长,而这篇小说把一个蒙古女人生的黑人儿童在蒙古社会的遭遇和目连救母故事联系起来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外国文学的译介,不仅需要大量的翻译,而且需要反复的翻译和不断的提高。在我国,很多外国文学名著不止有一种译本。如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就有几十种译本,这一方面说明了我国读者对《老人与海》的喜爱和需要,另一方面也展示了我国翻译家们对《老人与海》的翻译成绩。同样的道理,国内读者对蒙古国文学,尤其是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的蒙古国文学比较陌生,在很大程度上与文学译介有关系。除了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集中译介蒙古国文学外,几十年来中国文学界对蒙古国文学的译介是比较滞后的,而近二三十年的蒙古国文学,别说一般读者,就是专门研究国外文学的学者都是比较生疏的。其实,蒙古国现当代文学中有不少优秀的、能够引起中国读者共鸣的好作品,这需要我们的翻译家去做更多的工作,把蒙古国文学高质量地译介给爱好世界各国各民族优秀文学的中国读者。

我希望蒙古国现代文学翻译的队伍茁壮成长,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到照日格图等翻译家的队伍中来,共同把蒙古国现代文学精品高质量地翻译给国内喜欢蒙古国文学的广大读者。

文学翻译和文化交流不是简单的事情,它是绝对能促进中蒙两国友好关系长久健康发展的重要途径。

陈岗龙

2016年5月8日星期日

于北京大学燕北园

后记

这本书的出版,与两件事情脱不开关系:2012年春天,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武连生先生打来电话,说他们策划了一套名为“蒙古族英雄系列”的读物,其中一本《青史演义故事》约我翻译。翻译之前我与先生进行了一次长谈,自然也谈到了我除《青史演义故事》之外的翻译情况。当时我正在给内蒙古大学文研班的文学翻译班讲课,收集了不少蒙古国小说的汉文译本。收集之时多少有些遗憾,蒙古国文学作品如泱泱大海,译介到国内的作品依然停留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之后出现的大部分优秀作品便已无人问津了。《青史演义故事》付梓之时中央民族语言文字翻译局的女翻译家哈森先生打来电话,说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研究所主办的《世界文学》杂志拟刊发“蒙古国文学小辑”,约我翻译其中的小说部分。那次我译了约四万字,对于有百余年历史的蒙古国现代文学而言,它只是百花丛中的一朵。为弥补遗珠之憾,我想较为系统地译介更多自己熟知并喜欢的作品给国内读者,并把这一想法告诉武连生先生,他果断同意了这一选题,并报到社里,让我静等结果。当然,报这样的选题也有小小的私心,希望自己之前为《世界文学》译过的那几篇也可以选人其中。

2015年,又是一个春天,选题获得批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将它设计成了一个开放的选题,并商定先出一本诗歌精选集和一本小说精选集。诗歌精选集的相关工作交由哈森先生翻译,自己则开始了漫长的小说选编和翻译工作。说漫长,是因为一本20万字左右的书,从选编到翻译几乎耗尽了我一年半所有的业余时间,每发现一篇新的小说,都觉得此篇应该入此选集。经过反复筛选,最终只选了15位具有代表性作家的26篇小说作品,虽是寥寥数篇,却也代表了我心中的蒙古国文学,我喜欢的老中青三代作家依次登场,并用自己的代表作向我们展示了他们的文学魅力。本人虽于几年前断断续续译过《狼窟》《死囚无战友》《月光曲》等篇目,现在早已不放心那些文字,又重新译出,原本为图省事的小心思在这部“自选动作”面前变得难以启齿。功夫高下与天赋有关,认真与否则关系到态度问题,作为年轻的译者,我努力不在态度上输给任何人。

本书选人的作家多达15人,版权问题亦成了大事。这一点上,我要感谢哈森女士和蒙古国诗人、学者道·索米雅女士。哈森为版权一事专程赴蒙古国协商,道·索米雅女士也热情地给予帮助,并为我提供了国内读者并不熟悉的几位优秀作家的作品,丰富了这本书的内容。在选编和翻译过程中得到了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武连生先生和汉文大众读物出版中心主任朱莽烈先生的帮助和支持;内蒙古人民出版社青年编辑贾睿茹小妹在繁忙的工作和家庭琐事之余帮我通读译稿,并提出了诸多宝贵的修改意见;北京大学博导、教授、诗人陈岗龙先生欣然作序;郝乐、于汇洋两位责任编辑在酷暑中反复编校书稿,在此一并感谢!

文学翻译是替人作嫁衣之举,作品红了,自然是作者的功劳;作品不温不火,译者定会成为替罪羊。明知翻译的“费力不讨好”,却也深爱不止,是因为想要和更多的人分享更为丰富的精神世界。如果这本书能开阔您的文学视野,给您带来不一样的思考,那便是译者的大幸事!

虽然此书已是我蒙译汉的第三本书,翻译过程依然如履薄冰,译者本人才疏学浅,加之蒙古语博大精深,译文中错误难免,欢迎批评指正。

照日格图

2016年2月1日于希望.阳光苑小区,是日小年

书评(媒体评论)

照日格图翻译的僧·额尔德尼的小说在《读者》杂志上发表之后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影响。我认为,照日格图的翻译代表了国内翻译蒙古国小说的最新水平。

——陈岗龙

从丰子恺先生译的《蒙古短篇小说集》到后起之秀照日格图译的《蒙古国文学经典小说卷》,经过一代代译者的努力,使并不遥远但相对陌生的蒙古国文学如涓涓细流,在茫茫草原上流淌,汇入中国文学的大江大河,必将推动中蒙文学交流走向深入。

——王柏华

蒙古国小说因为译介者的缺乏而常被我们忽略。照目格图的译本,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新的文本世界。这部中短篇小说集的意义也非窥一斑而见全豹那么简单。

——祖朝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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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5:4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