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选篇来自谷崎润一郎的三部侦探推理短篇小说集,共7篇。作品创作于推理小说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门类在日本确立之前,结集出版时处于日本推理小说逐步确立之时。
其中,《秘密》是谷崎创作的第一篇具有推理小说要素的作品,在谷崎文学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 书名 | 秘密(精)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谷崎润一郎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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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选篇来自谷崎润一郎的三部侦探推理短篇小说集,共7篇。作品创作于推理小说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门类在日本确立之前,结集出版时处于日本推理小说逐步确立之时。 其中,《秘密》是谷崎创作的第一篇具有推理小说要素的作品,在谷崎文学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内容推荐 《秘密(精)》来自谷崎润一郎三部推理小说集,共七篇。 《日本的虐待狂事件》写的是一件受虐狂杀人事件。但是所谓的杀人事件,并非是被警方定论的,而是叙述者根据新闻报导和相关记录进行的个人推测。 《受诅咒的剧本》主人公“我”关于戏曲家佐佐木的前妻玉子事故死亡的推测。我根据佐佐木现任妻子的证言,佐佐木生前的日记以及生前唯一的杰作《善与恶》的内容,推测佐佐木是在和剧中同样的情况下杀死的前妻。 《我》小说的叙述者“我”,是一名东京大学的学生。近来宿舍里接连发生盗窃事件,受到校方怀疑的“我”,在和同学的交往中遇到各种尴尬、困扰,“我”感到自己的心境也因为这样的怀疑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行窃行为被当场抓住后,“我”吐露了作为犯罪者的内心世界。 《途中》私家侦探通过和汤河巧妙的对谈,找出了汤河前妻的死因。本篇被江户川盛赞为,第一篇概率杀人犯罪事件。 目录 秘密 柳记澡堂事件 受诅咒的剧本 一个少年的恐惧 途中 我 日本的克里平事件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秘密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萌发起想要远离身旁的喧嚣,悄悄逃离一切交际圈的念头。于是,我开始四处寻找合适的隐居地点,最终,找到了一个位于浅草松叶町的真言宗寺院,租下了寺中僧人居住的一处地方,开始隐居。 顺着新挖的水渠,从菊屋桥沿着东本愿寺后面一直走,就到了十二阶下面一处曲折交错的街道,那真言宗的寺院便在其中。那一带是一大片贫民窟,脏乱得好像打翻了的垃圾箱。贫民窟的一侧,有一道长长的黄土墙延伸向远方,给人一种沉寂、凝重之感。 在隐居地点的选择上,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比起去涩谷或者大久保这样的郊外,反而是在市内找一个不被人注意、不可思议的荒凉之所更合心意。就像浅而湍急的河中滞留不动的深渊一样,在市井拥挤杂乱的街巷间,也存在着只有特定情况下特定之人才会去的闲静之地。 同时,我又想到了这样一件事—— 我非常喜欢旅行,从京都、仙台,到北海道、九州,都去过。但对于东京,这个我生于斯长于斯,居住了二十年的城市,我是否踏遍了它的每一条街道呢?答案是否定的。这里,一定有我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并且,这样的地方一定比我想象的多得多。 这样说来,东京的市井中如同蜂巢一般大小无数、纵横交织的道路当中,到底是我去过的地方多,还是没去过的地方多呢?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得难以回答。 那大概是我十一二岁时的事吧。父亲带我去深川八幡宫的时候,一边对我说:“过了这个渡口,就带你去冬木的米市上吃有名的荞麦面。”一边带我向八幡宫大殿的后面走去。大殿后面是一条小河,展现出与小网町、小舟町附近的水渠完全不同的风情。河道狭窄,河岸不高,河水多得像要溢出来似的。河的两岸盖满了密密麻麻的房子。小河如同要尽力扒开两岸的房檐一般费力地流淌着,混浊而忧郁。河边纵向停着几艘比河道宽度还要长的货船。小小的渡船,在这几艘货船中间穿梭,只摇个两三竿就到了对岸。 在那之前,我虽然常常去八幡宫参拜,却从未想过大殿后面是什么样子。因为每次都是从正门的鸟居进去,只参拜大殿,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八幡宫大概就像全景立体画一样,只有表面一面,没有背面,是有尽头的。然而现在,眼前出现了小河与渡口,还看到远处广阔的地面无限延伸开去。看着这谜一样的景色,不知为何,我有种来到了梦中世界的感觉。并且,这梦中的世界距离东京非常遥远,比京都、大阪都遥远得多。 在那之后,我尝试着想象浅草观音堂后面的街道的样子,但脑中只能清晰地描绘出从正面商业街眺望宏伟的观音堂上朱漆墙瓦的样子,其他的,就一点儿也想不出来了。后来,我渐渐长大,交际范围逐渐变广,有时去朋友家做客,有时去山上赏花,把东京市几乎都走遍了。其问,也曾多次与孩提时代经历过的、不可思议的另一个世界不期而遇。 我认为,那样的另一个世界才是我理想的藏身之所,找了很多地方,越找越发现,处处都有之前我未曾涉足过的地方。比如,我虽然走过很多次浅草桥与和泉桥,却从来没有走过位于两桥之间的左卫门桥。去二长町的市村座时,我一直都是走跑电车的大马路,在荞麦面店的拐角向右转,而从那家剧院向着柳盛座的方向径直走个两三百米的地方,记忆中却从未去过。还有,我完全不知道从永代桥的右岸看向左面的河岸是什么样的景色。此外,比如八丁堀、越前堀、三味线堀、山谷堀的附近,好像也有很多未知的地方。 松叶町的寺院附近,在我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当中,是最奇妙、最合我心意的。它就在六区和吉原跟前的一个小巷里,是一片寂寥又破败的区域。很高兴能够撇下我长久以来最好的朋友——奢华而又平凡的“东京”,隐居于此,静静地旁观东京的喧嚣。 我隐居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学习。那时我的神经,如同磨钝刃的锉刀一样,失去了敏锐的棱角,只有色彩浓郁的东西才能引起我的兴趣。我已不能品味或欣赏那些需要纤细感受力的一流艺术、一流料理。我放纵的心,已经无法接受平凡普通的都市娱乐,不再会感动于茶屋厨师纯粹的手艺,不再会赞美仁左卫门和雁治郎的技巧。我已经不能忍受每天都重复无趣而又懒惰的生活,想要寻找一种完全摆脱俗套的、人为创造的、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 我的神经已经对普通的刺激习以为常。能刺激它的,只有那些不可思议的奇怪的事情。真希望可以栖息于远离现实的、野蛮而荒唐的梦幻空气之中。这样想着,我的灵魂忽而飘到古巴比伦、亚述那遥远古老的传说的世界,忽而进入到柯南道尔、黑岩泪香的侦探小说世界,忽而对阳光炽烈的热带焦土和绿野产生眷恋,忽而憧憬起淘气少年时代那些古怪的恶作剧。P1-5 后记 提起日本唯美主义大家谷崎润一郎,人们脑海中会浮现出恶魔派、女性崇拜等许多个性鲜明的标签,相对于这些,他在推理小说界享有的盛誉则较少被提及。20世纪10、20年代,谷崎创作了《秘密》《途中》《我》等一系列作品,这些作品对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等日本第一代专业推理小说作家产生了极大影响。凭借这些作品,谷崎被日本的推理小说界奉为继黑岩泪香后,日本推理小说的“中兴之祖”和“日本推理文坛形成之原动力的人物”。 谷崎生前出版过三本推理小说集,分别是《润一郎犯罪小说集》(新潮社,1929年)、《日本侦探小说全集》第五篇《谷崎润一郎集》(改造社,1929年)与《前科者谷崎润一郎推理小说集》(三才社,1951年)。从创作时间上看,谷崎的这些作品创作于推理小说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门类在日本确立之前。而这些作品结集出版的时间,正处于日本推理小说逐步确立起来的时代。 在日本,在大正时期到昭和初期这段时间,推理小说涵盖了犯罪小说和部分变态、怪异幻想风格的小说,其指称范围远远大于后来江户川所定义的推理小说。并且,许多纯文学作家都进行着推理小说的创作,推理小说的艺术性是被文坛所承认的。谷崎这些20、30年代被高度评价的推理小说作品,战后在推理小说界事实上被边缘化了。 还记得自己初次邂逅谷崎润一郎的作品,是在大学三年级的一个冬日午后,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沉醉于异国文字编织的世界,不想抽身。也许,自己走上日本文学研究者的道路,就是因为想尝试寻找被吸引的理由。发现了谷崎和推理小说的关联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一个解读谷崎文学的全新线索。 经过调查,我发现,随着推理小说作为一个独立的艺术门类被确立起来,推理小说的定义更加明晰,其明晰的过程也是一个对“不健全派”、“变格”排斥的过程,也是推理小说被归为大众文学的一支、被与纯文学对立分开、高下分开的过程。 同时,由于纯文学对大众文学这种二元对立的观念作祟,谷崎的这些被称为推理小说的作品在文学史上很少被提及,更被二战后的文学评论家们定义为“滥作”,或谷崎一时的心思旁骛、“游戏”之作。这样的看法影响极大,以至于直到现在,在介绍谷崎文学时,这些作品依然容易被略而不提。 然而,不可否认,这些作品是谷崎文学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与谷崎中、晚期作品间存在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关系。《痴人之爱》《卐》《春琴抄》《钥匙》等谷崎中晚期的代表作中,可以明显看到由这些作品脱胎而来的推理小说性格。在力图打破长久以来纯文学对大众文学的二元式划分的今天,到了摒弃先人为主的偏见、平等地审视这些作品的时候了。 谷崎润一郎的三本推理小说集收录了共计十六篇作品,本书从中摘录出七篇意义重大且极具可读性的作品献给读者。比如,《秘密》是谷崎创作的第一篇具有推理小说要素的作品,在谷崎文学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途中》受到江户川乱步的盛赞,称之为世界范围内具有开创意义的第一篇描写概率杀人事件的推理小说,《我》则是同类作品中谷崎自己最推崇的一篇。 译文的粗疏之处,恳请各位读者不吝指出,在下一定认真听取。 最后,感谢一直给我温柔而有力支持的姚东敏编辑,感谢帮我做了不少初期工作的我可爱的学生们,感谢在宝宝诞生后不久的忙碌中,支持我、保证我工作时间的家人,特别是无私付出的七叔和七姨。 二零一七年夏 壬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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