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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夜航船上/开卷书坊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徐鲁
出版社 文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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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夜航船上/开卷书坊》系作者徐鲁近年来所写有关读书、论文、谈艺的散文随笔编选。作者文笔清丽温婉,无论是书事、文事、艺事,或读写生活感悟,所述皆平实而有味,间或做点小考据,也饶有情致,文字里透着书卷气息。

全书包含了56篇作者的精选散文作品。

内容推荐

由徐鲁所著的本册文集《夜航船上/开卷书坊》,尤其是读书散文和杂感集的编选,似也应如青山乱叠一般才好看。我们看民国时期的一些散文集子,如鲁迅、周作人的各种自编文集,甚至后来的如巴金先生的五册《随想录》,孙犁先生晚年的十册耕堂劫后散文,一集之内,杂花生树,各类文体,真是应有尽有,何其丰盈多姿。

此册小集出版,端赖子聪先生不弃,仍然纳入“开卷”书系,并亲自代为联络和处置出版事务。君子之谊,我自当珍惜。

目录

秋到江南怀恩师——纪念徐迟先生百年诞辰

忆徐迟老师——兼谈徐迟先生对湖北的贡献

完成的和未完成的

灵芝与牡丹——纪念恩师徐迟先生

“解放是荣耀的”——徐迟“二战”题材译作略述

君子之风

“雅命三种,皆不敢承”

崖边听笛人

红石竹花

激活与贯通

慢慢读,欣赏啊!

七月书旅

故乡文脉的守护者——《韩乃桂文集》序言

芦苇的风骨——赵丽宏散文谈片

心灵的芦笛

朗吟飞过洞庭去

遥想当年,雪夜船上

客子光阴书卷里

小的是美好的

与小出版社共舞

半是诠释,半是谋杀

三联书店的味道

金蔷薇的秘密

“我本楚狂人”——《熊召政研究文选》编选后记

熊召政和他的作品

读《韦庐文集》记

独守千年纸上尘

散发着稻花气息的散文

序《落英》

心灵的清音

出版人的文化理想

池塘边的树在等待雨滴醒来

面对桑梓故土,文学何为?

序《我与兰花约》

《诸子百家故事》小引

《译林》的“国际范儿”

《读者》伴我三十年

致《点滴》编者

我心目中的好副刊

二十年来读与写

从高原到高峰——《文艺报》儿童文学评论专版四百期感言

文化盛世中的“一小步”

“手抄本”的年代

致“长江读书节”

善待母语,敬爱母语——写给大学新生们

从“新潮儿童文学丛书”说起

汉剧往事

幕阜山风情录

万壑松风入梦来——水墨画家丁竹君印象记

笔尖寒树瘦,墨淡野云轻——观宁文写意画随记

冷静与炽热

身同云虚无,心与溪清澄

《镜中之人》前言

一万种夜莺的声音

这个世界能变好吗?

让我慢下来

一筐落叶(代后记)

试读章节

秋到江南怀恩师——纪念徐迟先生百年诞辰

在恩师徐迟先生晚年,我有幸能追随左右,充当了他的一名“小喽啰”,就像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追随在诗人戴望舒左右;四十年代里,他追随在郭沫若身边一样。无论是在作文还是在做人方面,我都深受其惠,接受了徐老许多潜移默化的影响。

举几个细小的例子来说吧。有一年,一份名为《中外交流》的画报,约我写一篇关于徐老的文章。文章发表了,版面安排得颇为阔气,我兴冲冲地拿给徐老看,没想到,他老人家一看到我用的标题《绝顶上的灵芝》,就做出了一个夸张的惊讶的表情。我马上意识到,这个标题有问题了。“绝顶上的灵芝”这个比喻,原本是徐老赞美数学家陈景润破解的那个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难题的句子,我借来比喻了徐老在文学创作上所达到的高度。我认为这并不夸张,而且也能传达出我的景仰之意。可是几天后,徐老对我说,文章没有问题,但是这个标题,让他感到了不安。他告诉我,他以前写文章,总喜欢追求“崇高美学”和“史诗风格”,但是到了现在,却觉得“平实之美”也很动人。这件小事,让我感受到了徐老为人谦虚和低调的一面。他其实并非像许多人所说的那样一味地恃才傲物、目空一切。

追随在徐老身边的日子里,承蒙他老人家信任,让我为他代笔,写过好几篇他无法推辞的序跋和报刊约稿,其中有为《中国出版》杂志写的《传记文学的新收获》,为山东省出版的一部反映当代科学家生活的报告文学集写的序言,等等。记得还为《文学报》写过一篇纪念抗战胜利的文章。这些文章得到了徐老的首肯,但是也被他抓住把柄,严肃地“训”过两次。一次是我在文章里把“臧否人物”写成了“藏否人物”。他说:“这说明,你的语言文字还没有过关。”他告诫我说,好文章首先要过最基本的文字关,然后才能谈得上风格、风骨和思想高度之类。还有一次,我在一篇文章中附庸风雅地引用了一两句英文原文,却写掉了两个字母。徐老说:“这就好比你写汉字时少写了几个笔画,这是会贻笑大方的!你的英文水平,根本不需要引述什么英文原文,而应该学会‘藏拙’,学会扬长避短。”这两次“出洋相”的教训,特别是徐老就此对我的谆谆教诲,可以说使我终身难忘。

“七月派”诗人朱健在他的《潇园随笔》里,写到了他与徐迟先生之间的一件小事,我觉得从中也可见出徐老的品格。一九五五年夏天,朱健因为胡风事件被捕入狱。一年之后,疾风骤雨式的群众运动一过,朱健在公安局的单身牢房里,居然可以读书看报和写诗了。他想,自己本来就是无罪的,现在,亲友故旧一定也在为他的命运忧心忡忡,于是,他就忍不住“技痒”,想发表几首诗来为自己“平反”。不久,他就在北京的《诗刊》上堂堂正正地登出了署名“朱健”的诗作,而且还是接二连三地发表了他的诗。更有意思的是,热情的编辑们大约认为发现了一位“诗坛新秀”,竟然不断地驰书询问作者的状况,这其中就有时任《诗刊》副主编(主编为老诗人臧克家)的徐迟先生。朱健说,诗人徐迟亲笔写信给我这个“诗坛新秀”,表现了足够的热情和关心。“对此,我颇感为难,实在没有勇气挑明自己一年前还关在公安局,现在正留党察看,以观后效。”但是又不能长久地隐瞒下去。于是,朱健略施小计,在回复徐迟先生的一封躲躲闪闪的书信里,“顺便”拜托他找另一位诗人王亚平,帮助他打听一位老朋友的下落。结果,不久朱健就又收到了徐迟先生略带幽默的回信:“原来你不是新人而是老手,恕我眼拙了。”

“完全是善意和友谊,毫无芥蒂之意。”这是徐迟的回信给朱健留下的深刻感受。要知道,那时候人人对所谓“胡风分子”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上一点点关系,甚至还有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而检举揭发、落井下石的。果然,朱健推测,徐迟很快就尝到了与胡风这个名字相联系的一枚吞不下吐不出的苦果。因为不久他又收到了徐迟的一封来信,信里附着一张显然是从一页稿纸上裁下来的小纸条,上面明确地写道:“这完全是胡风到处有生活的谬论,作者……”云云。朱健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诗刊》其他的编辑对朱健寄给该刊的信中的几句话的“评点”或“按语”。如果照此生发开去,在当时的形势下,是足以使朱健重陷囹圄的。徐迟先生也未必不会想到这个后果,但他为了不使朱健过于尴尬甚至可能产生新的恐慌,就只在信上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一位编辑提了这样的意见,供你参考。”

朱健在晚年回忆了这件鲜为人知的往事后,这样写道:“今日重提此事,我仍然不能不感激徐迟的美意。他没有按照当时政治风尚,把这些材料加上‘按语’转到我所在单位的组织,实在风谊可钦。”

徐老在世时,我曾笔录过他谈《诗刊》当初创刊的经过,以及他任职《诗刊》副主编那段时间里的编辑经历,却从未听他谈起过这样一件事情。这可以说是徐老的又一种人格风谊吧!

恩师徐迟先生于一九一四年(民国三年,农历甲寅年)十月十五日,诞生在浙江省富饶的杭嘉湖平原上的南浔小镇上,今年正好是他的百岁诞辰。秋到江南,登高望远。谨以此纪念短文,作为献给恩师的一瓣心香。

二〇一四年十月八日,东湖梨园(P1-4)

序言

自序

“书似青山常乱叠,灯如红豆最相思。”据说这是清代大学者纪晓岚书斋的一副联语,写得真美。董桥先生曾经化用此联上半句,形容那些书册丰盈的书房说:“天下青山都是一簇簇乱叠起来的,整齐了反而减了妩媚。”是这样的。一册文集,尤其是读书散文和杂感集的编选,似也应如青山乱叠一般才好看。我们看民国时期的一些散文集子,如鲁迅、周作人的各种自编文集,甚至后来的如巴金先生的五册《随想录》,孙犁先生晚年的十册耕堂劫后散文,一集之内,杂花生树,各类文体,真是应有尽有,何其丰盈多姿。

我辈作文印书,虽有追慕前贤之心,却终究难免拘谨单调,实则缺少吐言为珠玑、撒豆即成兵的真本事,结果一册文字编讫,也只能如民国时期文人们常用的一个词所形容的那样“杂格咙咚”了。说来也怪,人过中年,不仅越来越喜欢阅读一些“杂格咙咚”的戋戋小册,同时也不知不觉,笔下的文字变得越来越“杂格咙咚”了。自然,写着此类文字,编印此类闲书,也难脱鲁迅先生所嘲的“虽生之日,犹死之年”的状态。之所以还不揣谫陋,付以梨枣,无非还是敝帚自珍的虚荣心理在作怪吧?

此册小集出版,端赖子聪先生不弃,仍然纳入“开卷”书系,并亲自代为联络和处置出版事务。君子之谊,我自当珍惜。文汇出版社编辑鲍广丽女士,亦为心仪有年的交友,今又通过这册小书再结文缘,不胜欣悦,一并致谢。

至于书名“夜航船上”,原与书中文字没有多少关联。一则我甚喜明末文人张岱的那部据说已经失传的《夜航船集》的书名;二则从一本书上记住了《夜航船集》幸存下来的序文里的一段小故事:

有个年轻的秀才,自以为肚子里有点墨水,有一天,在一艘夜航船上,多占了同船过渡的身边乡人的一些空间。正好有位老和尚也从岸上挤上船来,局促地跟那些胆怯的乡人缩在一起。年轻秀才却独占了多人的位置。老和尚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问秀才:“请教一下,‘澹台灭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秀才颇为不屑地回答说:“没看见是四个字吗?当然是两个人!…‘哦,四个字就是两个人,那么,‘孔孟’自然就是一个人喽?”老和尚又问。“那还用说?两个字怎么会是两个人!”秀才答道。这时候,老和尚微笑着把自己一直蜷缩着的双脚,毫不客气地伸到了秀才那边,说:“如此看来,且待小僧伸伸脚吧!”

是为序。

写于二。一六年农历立冬之日

后记

一筐落叶(代后记)

洛扎诺夫写过一册题名为《落叶集》的奇书,书中文字全部由一些零散的随想录和短小的札记片断构成。他把这册《落叶集》的第一、二部又分别命名为第一筐、第二筐。我很喜欢这册散文(实际上它是一部“札记体”的长篇小说),也曾一再产生过欣悦的冲动,想把自己的某一本散文集也命名为《一筐落叶》。在午夜的灯光下,我悉心整理着这些有关阅读和写作的文字。它们是零散、随意和即时性的,有的写在台历的空白页上,有的写在一些干净的纸片上,或者写在我所读过的一些诗集、小说和人物传记的书眉上,但它们都曾带着我当时阅读、写作、幻想与思考时的欣悦、伤感和温情。它们滋育、装饰和充实过我的生活和生命,然后又将从我的生活和生命中消失。就像一片片树叶在午后、在黄昏时分从枝头落下,最终成为一棵树的遥远记忆。我就是这棵树。在午后,在黄昏,当大地的各种声音渐渐微弱下来,我听见了那些沉重的落叶的声音。它们都曾经是我的生命和精神的组成部分,但时间终将使它们,甚至使我变得枯萎。这就是我们全部的宿命。

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武昌东湖梨园边居住。这里远离了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市声,接近朴素的乡村景致。这里是我的“瓦尔登湖”。湖畔有一大片高大的枫橡树林,是我每天午后和黄昏时读书与散步的地方。一到秋天,树林里铺满了金色的、红色的和琥珀色的落叶。我的文字就是在萧萧的落叶声中完成的。收集在这册小书里的不少短文,当初在报刊上发表后,我都把它们剪存在一个铁丝编成的文件筐里(像这样的文件筐,不知现在的文具店里是否还有卖的),差不多积攒了满满一筐了。也许当初我就有过心思,要把这些短文单独编辑成一册小书的。近几年来,承蒙《湖北日报》“东湖”文艺副刊主编熊唤军邀约,为我开设了一个说文谈艺的随笔专栏,命名为“艺林散叶”,也是取了“落叶”之意。这个专栏已经写了三年之久,正可谓短文“盈筐”了。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里,我曾为恩师徐迟先生编辑过一本短文集,题为《网思想的小鱼》。我也很喜欢这个书名。“小鱼是甘美的”。后来发现英国散文作家的书里就有这句题词。或许,徐迟老师的这个书名就来源于此。英语里还有一个成语日“Small is beautiful”(小的是美好的),也是我所认同的。当然,用这句话来评说我自己的这些短文,就不一定合适了。

二〇一七年初春,武昌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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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23:4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