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沁夫编写的《茫茫的草原》是建国后内蒙古文坛出现最早的长篇小说,也是第一部表现40年代末期内蒙古社会生活的作品。它描写的主要是察哈尔草原上小小的特古日克村发生的故事,但它揭示的却是特定年代内蒙古人民的历史命运,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因为小说是把故事放在巨大的时代背景上来叙述的。这个背景就是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社会乃至内蒙古社会不同政治势力的对峙、交锋。
《茫茫的草原》全书分上下两部,本书是其中的上部,是《玛拉沁夫文集》第1卷。
| 书名 | 玛拉沁夫文集(卷1茫茫的草原上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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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 玛拉沁夫 |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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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玛拉沁夫编写的《茫茫的草原》是建国后内蒙古文坛出现最早的长篇小说,也是第一部表现40年代末期内蒙古社会生活的作品。它描写的主要是察哈尔草原上小小的特古日克村发生的故事,但它揭示的却是特定年代内蒙古人民的历史命运,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因为小说是把故事放在巨大的时代背景上来叙述的。这个背景就是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社会乃至内蒙古社会不同政治势力的对峙、交锋。 《茫茫的草原》全书分上下两部,本书是其中的上部,是《玛拉沁夫文集》第1卷。 内容推荐 玛拉沁夫编写的《茫茫的草原》讲述了: 1946年春天一个寒冷多雾的早晨,蒙古族青年铁木尔骑着马背着一支大枪回到了他的家乡、白雪覆盖的察哈尔草原上明安旗特古日克村。铁木尔是牧民的儿子,父母死后大富户瓦其尔收养了他。他厌恶瓦其尔的自私和虚伪,便搬到老猎人道尔吉家中。道尔吉教他打猎,把他培养成一个机警、勇猛、枪法好的猎人,道尔吉的女儿、美丽的斯琴也和他相爱了。一年多以前,贡郭尔把他抓去当劳工。他先是在呼和浩特给人盖兵营,后来到四王子旗给一家牧主放牧,八路军到了四王子旗,他又给八路军喂了一个多月的马。八路军对他很好,但他不愿意参加汉族部队,而要当蒙古族的兵,于是骑着八路军送给他的马、背着八路军给他的枪,回到家乡来了。但这时,他的恋人斯琴已经被贡郭尔霸占了。斯琴心里仍然炽恋着铁木尔,但又为自己的失身感到内疚,她不愿再见到铁木尔。 《茫茫的草原》全书分上下两部,本书是其中的上部,是《玛拉沁夫文集》第1卷。 目录 卷一 卷二 试读章节 那老太太听到人声,停住脚步,轻声答了一句话,但是铁木尔没有听见,等他再要问话时,老人嘴里又叨咕起咒语,开始迈动脚步了。她老人家每走一步,都要用拐杖探一探路,啊,她的两眼全瞎了! “可怜的老人!” 铁木尔知道她围绕蒙古包做祈祷是不能中止的,更不能谈话,只得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她。 回到家乡所遇见的这两个人,使他感到意外,那个疯女人和刚盖老太太的影子,在他脑海中交替地出现着。 正在这时,他骑的马突然受惊,猛地向路旁闪跳了一下,几乎将他摔了下去。他赶紧勒住马缰,定神看去,原来道路上横着一个小孩冻僵的尸体,半身埋在雪里,半身露在外面;贫困和疾病不知从哪一位母亲的手中将他夺走,扔到这里了! 当铁木尔来到村头时,微风吹来,雾淡了,太阳也毫不吝啬地洒下光辉,草原渐渐显现出来。铁木尔贪婪而多情地看着自己的家乡,热泪不由得流了出来!啊!离别特古日克村,离别亲人们,已经一年多了!家乡,一点都没有变样,村落中央结了冻的特古日克湖闪耀着为他所熟悉的白光,湖两旁柳林和榆树仍然向天空伸着深褐色的手,还有那环抱村落的黄色沙漠,也仍然躺在那里…… 刚进村里,远远看见在村落尽西头,立着五座雪白、崭新的蒙古包,那是鼎鼎大名的贡郭尔扎冷的家。“他还住在这里,可恨的家伙!”一想到贡郭尔,他不由得把马往外拉了一下,好像用这来表示与他疏远。但是就在这时,他发现贡郭尔那五座蒙古包后面,矗立着他被抓去当劳工时还不曾有的五间漂亮的砖瓦房。砖瓦房在草原上是罕见的,所以显得格外显眼。 然而,与此同时映入他眼帘的,是那些散落在湖边林间的低矮发黑、干孔百洞的牧民们的蒙古包。 “不,家乡变了,变得越发黑白分明了!……” 在特古日克湖岸上走着一个女人,粉红色的头巾在朝阳下闪着光。她是谁呢?也许是他日夜思念的斯琴吧!……刚才遇见的那个疯女人又是谁呢?没等得出答案,他又想别的事情了。 来到斯琴家门前,他下了马,将全身是汗的马拴在木桩上。马桩周围长满了枯草,由此可以推断:这家已经好久没有来过骑马的客人了。然而,他离开家时,斯琴不是还有一匹三岁骑马吗?他这样胡乱想着,一步一步地走近蒙古包,心,也跟步伐的节奏一样跳了起来!看见蒙古包顶上冒出的灰白炊烟,他想道:“这就是斯琴的家啊!她也许蹲在‘吐拉克’旁烧茶呢!”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去开门,又把手收了回来,他想站在门外,先听一听斯琴的声音。站了半天,没听到人声,只听见铁勺碰在锅沿上的叮当音响,他有些发急了,猛地把门一开,喊道: “斯琴,我回来了!” 包里只有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是斯琴的爸爸道尔吉老头儿。他刚烧好茶,把茶倒进木桶里,回过头来看是谁闯进包来: “啊!铁木尔……” 咚的一声,茶桶从他两手中掉在地上,滚热的茶水,溅得满包全是。 老人走上前来,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铁木尔结实的肩头,泪水从干枯的眼窝中流了出来: “铁木尔,铁木尔,你……” “您的身体好吗,大叔?”铁木尔也含着泪问道。 “好。你的身体好?” 铁木尔答完,把茶桶收拾起来,两个人都坐下来了。 道尔吉老头儿总是用不安的、惭愧的眼光看着铁木尔。他俩交谈了一阵,铁木尔一直没好意思问斯琴到哪儿去了。道尔吉老头儿早就看出这一点,然而他越是了解了铁木尔的心思,越觉得有千斤重的铁块压在他的胸口,万把刀子刺在他的心头!铁木尔的意外归来,使他不知怎样把这离别一年多的生活,详细地照实地告诉他。 一直到喝完茶,铁木尔也没好意思打听斯琴,道尔吉老头儿也没提到她。 铁木尔饱饱地喝了一顿一年多没喝过的草原奶子茶,出了一身汗,解下皮带,脱了皮大衣,刚要擦汗时,忽然听到包外一阵马蹄声: “外边出了什么事?” 道尔吉老头儿从半开的蒙古包门探出头去窥望,这时有人向他喊道: “大清早的客人来报喜,这是谁的马呀?” 没等铁木尔站起来,贡郭尔扎冷就闯进来了。他穿着一身黄呢军衣,外边披着一件黑斗篷。靴子是漆皮的,靴筒跟镜子一样发亮。高鼻梁上卡着一副黄色化学边养目镜,上嘴唇上留着两撇与他三十五岁的年龄不相称的八字胡,显得矜持而又威严。 P6-8 序言 玛拉沁夫的文学创作及其历史性影响 玛拉沁夫被誉为中国草原文学的开拓者、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重要推动者。他是中国第一个自觉地以写草原为己任的作家,他的小说把葱郁的草原呈现为生气勃发的生命形式,把自我的艺术个性与民族的艺术传统融合为充满英雄意识与阳刚之气的壮阔境界,浸透着蒙古民族游牧文化的厚重,显示出内在的诗意的张力。他站在历史的高度,用自己的作品呼应现实的变革,对民族的命运做深层的思考和追问,表现出强烈的历史使命和真诚的大爱之心。这使他的小说创作具有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同时,作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具有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一直锲而不舍地致力于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建设和发展,为培养一批又一批新生代少数民族文学新人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玛拉沁夫是一位创作成就颇丰的杰出作家,在他的作品中,既有可称史诗性经典巨著的长篇小说《茫茫的草原》(上下部),也有描写重大题材的神采飞扬的中短篇小说和许多韵味悠然、行云流水般隽永清丽的散文及多部电影文学剧本。玛拉沁夫的文学成就早已突破地域界限,蜚声全国,走向世界。他不仅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又具有较深的文化学识和艺术素养;不仅创作方向正确,而且在艺术上也刻意求精。因此,他的作品既豪放清新、英气勃勃,又明丽洒脱、深切感人,具有鲜明的独特风格,在我国百花争妍的文坛上,是一束鲜艳夺目的草原之花。 新中国成立后,在党的领导下,少数民族文学蓬勃发展,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内蒙古已经形成了一个草原文学流派。一个流派的形成,必定需要有一个相当规模的文学群体,同时必定需要有几位优秀代表人物先行,无疑玛拉沁夫就是那个年代草原文学的重要开拓者和先行者之一。玛拉沁夫早在21岁时,因创作处女作《科尔沁草原的人们》而一举成名,从此,才情毕现的玛拉沁夫的创作就一发而不可收。其后的几年时间里,他先后创作出了《春的喜歌》《在暴风雪中》《路》《迷路》《花的草原》《歌声》《琴声》《诗的波浪》等30多篇小说,特别是用数年时间创作出反映蒙古族人民为争取民族解放而英勇斗争的史诗性长篇小说《茫茫的草原》,以及电影剧本《草原上的人们》《草原晨曲》《沙漠的春天》《祖国啊,母亲!》和影响了几代人的著名报告文学《草原英雄小姐妹》等,这些作品都强烈地表现了作者一贯坚守的对祖国统一和各民族大团结的珍爱情怀,并以他已经形成的具有浓郁“草原味”的清灵、秀丽的艺术风格,对草原的变革和新生活、新人物进行全情倾注地描绘,显示出了玛拉沁夫具有丰厚的民族情怀与民族文化的底蕴。文学大师老舍赞誉玛拉沁夫为“文坛千里马”(1963年)。文学巨匠茅盾于1961年发表近一万字的长文专门评点玛拉沁夫的小说创作,他认为玛拉沁夫的作品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10多年来始终一贯。茅盾先生的结语是“玛拉沁夫富有生活的积累,同时他又富于诗人的气质,这就成就了他的作品的风格——自在而清丽”。 进入新时期以后,玛拉沁夫以饱满的时代意识和旺盛的创造力先后发表了《第一道曙光》《踏过深深的积雪》《大地》《荒漠》《草原的浪花》《青青大草滩》,特别是他写的短篇小说《活佛的故事》和中篇小说《爱,在夏夜里燃烧》堪称是中短篇小说难得一见的翘楚之作,充分展现了玛拉沁夫掌握小说创作功底之深、艺术想象力与表现力之强。《活佛的故事》获得了1980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他的创作深深植根于蒙古族人民社会现实的土壤之中,通过更深刻更哲理化地揭示历史发展的规律,升华出充满当代精神的主题。他以深厚的民族情感、开阔的民族文化视野,把描绘草原的生活内涵与历史渊源全方位地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玛拉沁夫是草原的歌者,是艺术地绘制草原的高手。他所选择的题材、提炼的主题、塑造的人物形象,都具有浓郁的草原色调、草原气质、草原风采。读他的作品,我们可以体会到艺术的神秘的一面,它能把你轻轻带到蒙古草原上,让你犹如置身于一望无垠的绿草丛中,犹如看到了人欢马叫的场景,听到了一首首悦耳的牧歌。因此,人们称玛拉沁夫是中国草原文学的代表性作家,是名副其实的。因为,是他率先同几位少数民族杰出作家一道,将整个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带进了一个新的层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大家知道,在新中国成立之前,中国是没有草原文学这个概念的。虽有一些个体文学写作活动,但由于各种原因,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1952年1月,玛拉沁夫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科尔沁草原的人们》,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1952年1月18日《人民日报》在“文化生活简评”中称赞这篇小说是“写了新的主题、新的生活,反映了现实生活先进的力量,用新的伦理和新的道德精神教育人民”的优秀作品。也正是在那以后,敖德斯尔、超克图纳仁、云照光、安柯钦夫、扎拉嘎胡、朋斯克、张长弓、杨啸、贺政民、冯国仁等一批内蒙古作家先后推出了一大批草原文学力作,其中有一些是汉族作家,对此玛拉沁夫曾经做过这样的解释,他说:“草原文学这个概念不是民族性的,而是地域性的,是指写草原这一特定地域的文学。内蒙古作家中的汉族同志,有的生在草原,长在草原,写了一辈子草原,甚至去世后把尸骨都埋在了草原,例如著名作家张长弓等,他们的作品当然属于草原文学,他们本人当然是文学流派的重要成员。”玛拉沁夫的这种开放性包容性的见解是公允的,得到了学界的认同。至此,内蒙古作家以一个群体姿态出现在当代文坛上。 大草原是草原文学的母体。玛拉沁夫不是坐而论道者,他遵循毛泽东的教导,一直坚持深入生活。成名后他在北京学习了两年,1954年主动要求返回内蒙古,径赴察哈尔草原在基层挂职生活了三年,1958年到包钢白云鄂博铁矿担任车间党总支书记两年,后受批判,下放农村改造,参加“社教”“四清”长达三年之久(玛拉沁夫却坦然认为对一个作家来说那也算是接触基层体验生活)。总之,不管在顺利时或是逆境中,玛拉沁夫从来未曾消沉过,这一点,我们从他在不同境遇时创作的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证。因为他对我们的党、我们的共和国、我们这个时代的忠贞信念从未动摇过。玛拉沁夫的创作是蒙古民族一个时代的文化符号。从文化全球化的高度和视角来审视玛拉沁夫的小说艺术,我们不能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即玛拉沁夫的小说是一种有别于其他类型的草原文化小说,这应该是玛拉沁夫对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一大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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