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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好生活着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葛水平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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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好生活着》是“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得主葛水平的散文集,分“看戏去”、“河水带走两岸”、“淡如烟灭”、“驴是兄弟”四辑编排,收文《那一片儿十八岁春光》、《一扇桃花春汛的窗口》、《河流带走与带不走的》、《繁华深处的街巷》57篇。葛水平的作品别具一格,为乡土小说提供了新的经验。

内容推荐

《好生活着》收录了作家葛水平近年创作的散文。书中作家写了自己年幼时学戏的经历及晋东南村庄的古朴民风。葛水平是个非常有个人特色的作家,她对乡村描写的忠诚,坦率真诚,充满活力,笔下的山水石木,都有自己的性格。她的散文既有民俗风情的淡雅与诗意,也有石头般坚硬的质感与疼痛。

目录

辑一 看戏去

 好时辰——年

 看戏去

 长袖曼舞的时光

 彼岸风景此岸念

 那一片儿十八岁春光

 故乡装满了好人和疯子

 回望雨井山

 生命中那些好

 自尊中养肥了努力的意志

 寂静之味

 被演奏的乐器带着宿命的美感

 炕墙画把从前推向更远

 旖旎的弦乐铺满大地

辑二 河水带走两岸

 猫叫春

 风把手艺刮往远方

 家里的乡下男人

 妈妈,领我去看河

 一扇桃花春汛的窗口

 面是花朵修成的正果

 时间让文字留下了凭据

 时代把“杰出”给了路遥

 一个农民的修养

 如诞生那天同样寂寞

 大地是马的长旅

 河水带走两岸

 在寺庙里的阳光下微笑

 痴情的小厌物和它的爷

辑三 淡如烟灭

 当一个人傍晚出去散步

 河流带走与带不走的

 好男女没有好下场

 白云生处

 服饰的活性和通达

 旧时代里的丰腴又可另解

 缘,需要一颗善心来恩养

 明天的对面是后天

 性是情爱写下的诗

 淡如烟灭

 鱼缸上烧制出的瓷梅

 香从臭中生

 一九五五年的玉米

 要命的欢喜

辑四 驴是兄弟

 难得文人不正经

 阅读雅安

 繁华深处的街巷

 驴是兄弟

 山中的孩子

 好生活着

 荒疏了的日记

 曾经的风姿绰约

 一抹桃色腮红

 银,令一切可回忆

 人间有沧桑

 我几乎看不见流动

 农民的本分

 秋苗和石碾磙干大

 高于大地的庙脊

 消释了的时间

后记 写作越来越难以抵达苦难深处

试读章节

痴情的小厌物和它的爷

起富是山西沁水十里乡大坪沟生产队山神凹小队的一位农民,是我的小爷。我爷爷当兵南下走时把我父托付给了起富和另外一位三爷,要他们关照关照,也就是说我父是跟着起富和三爷长大的。三爷有儿,起富孤苦一人,父相对和起富好,在有些事情上如同生。起富于前年九月去世,去世时七十三岁。起富去世后,山神凹生产小队的男女老幼都高兴。那一种高兴是发自内心的,脸上虽然有泪流下,但是泪蛋蛋上挂着很是明显的喜悦。

起富不想死。没有办法,时间冷不丁就给了他一声吆喝:“走啊!”

起富就安然了。

起富一生孤寡,无后,也无妻。能吃在嘴里一口就是福。起富说。山神凹生产队的男女老幼怕起富临梢末了落个瘫症,那样,人就遭罪了。起富也怕。他说:十里岭的根保死了,三天没人知道,我上岭去看发现他的肚还在动。我就想,人到底还有一口气,还有救。我拿手摸他的肚,那动的地方就出溜一下地瘪了,我才看清是一只老鼠,老鼠从根保的裤口上蹿出去,到底还是怕人。根保的肚上被老鼠咬了个洞,你说说老鼠,养你几代,养你后吃尸了。

起富说起此事时,脸上透出一股寒气,叫人一下子就咀嚼到无数美好时光即将逝去的寒冷。

起富年轻的时候也成过家,水浅养不住王八,跟了人跑了。起富说:水浅王八多,有的是良机,可是良机一再错失。

一九五八年,从河南上来三个人: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孩。女人说,河南的大锅饭吃不饱,来山西想顾个嘴。男人死了,谁收留我娘仨,谁就是孩子他爹。生产队有人把他们领到起富的窑洞,起富算计了一下三张嘴的进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女人哭着走了。生产队长王胖孩说:“起富啊,羊窑终究不是长久之地,准备得了。”(听生产队的大人们说,起富在他的羊窑内常和外村的一个女人幽会)

起富炫耀地说:羊屎的吧嗒声,就像是雨天里窑洞的滴漏,有那么多双羊眼睛看着我,劲头才足。王胖孩说:日你娘,有你劲头才足的日子。

起富一直放羊,一开始是给生产队放,后来给自己放。每日的生活安排是:窑洞—羊窑—山上—返回来,日子没有多大起伏。起富后来把羊卖了,开了一点自留地,种了些烟叶,秋天以后把烟叶搓成烟卷卖一部分,留一部分,卖出去的换一些油盐。酱醋,起富是不买的,自己做。我见过起富做酱,把面沤烂,晒干,把面放进一个罐子里,添了水放火台后等发酵。那酱算不得好,也可说是能让白水煮菜中有一样颜色。

有一年我父让我回老家和起富过年。我十四岁,摇晃着从山垴上走进起富的窑洞时,起富说:就你?我说:啊。起富说:啊屁,我还得伺候你,知道不?我说:不用,我要让你过一个美年。我一副小大人的嘴脸。

我把给起富提回来的五斤肉拿出来炒了放进一个瓷缸里。肉香引来了村里人。这样,都知道成土(我父叫成土)的闺女回来和起富过年了。起富的嘴像被弹簧撑开了似的,一边舀了半碗肉口齿生香呱唧呱唧嚼着,一边在众人面前说着成土的好。起富说:成土比儿都好,过年把独生闺女打发回老家来和我过年,还割了肉。城市里的猪到底膘厚,不像咱农村的猪,膘瘦,整天喝涮锅水,光涮肠不长膘。众人的眼睛就齐刷刷看着我,同时也看着碗里的肉。我就有了一种想表现的欲望。我看到起富脱下来的秋衣秋裤,我说我来洗吧。起富说:你去后河提一篮子沙回来。沙提回来后,起富把沙放在我炒肉的锅里,添了柴炒,黄沙腾出一股烟时,起富把锅端下来,把沙装进衣袖和裤腿里闷住衣服用脸盆扣了。

村里的人问我一些城里的事情,我就听到脸盆里有豆裂的声音传出来。我听有人和起富说:咋不早炒,年头二十八了想早听响儿了,不怕成土的闺女笑话?起富说:笑话?几千年了,就这东西好和人近,行不离缝,动不出裆,真是让我打发了好多好时光。

我才知道起富用沙闷虱子。这中间的一段空闲让我非常难受,我明白了我父为什么不回来——因为我母嫌起富脏。我是自告奋勇要回来的,这怨不得谁。我下定决心把脸盆掀开了,有一股沤麻味冲出来,我把起富的衣服取出时看到衣缝上呈现出一种亮眼的白,我身上的鸡皮立马就鼓了出来。

一种孤军奋战的感觉。在山神凹后河的蒲沟河里,我看到那虱子圆圆的,泛着红色的光芒,在水中一粒一粒随着清清的泉水流向了远方。在泉水深处我把锅洗了一遍又一遍,后端了一锅泉水回到窑洞。当时一窑人看着我,我从石板院中走到窑门口时就听见有几个上了年岁的女人说:从小看大,这闺女行。我的心当时就美好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虱子的可爱。

我看到墙上的挂历,清一色的美女泳装照,横七竖八糊在窑墙上,一团一团的白肉晃过来,便觉得窑里所有不卫生的家什都很可爱。

那些挂历是父回老家陪起富过年时,父说要买年画往起富的窑内贴,我随手从一堆销售过期挂历中抽出几本给起富带上,谁知道是清一色的泳装美女照。这一下就有了效果,男女老少都往起富的窑内跑,满窑的风情,多少年了,女人终于走进了起富窑洞的墙上。

起富有两件事成了心事,这两件事曾经让起富以为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报。件事是起富的老相好有个闺女认给了他,也就是干。闺女嫁给了外村,父母过世后就把起富当成了自己的长辈,逢年过节来给起富拾掇拾掇。天不遂人愿,先是干闺女坐三轮车翻沟里了。起富哭了很长时间,已经不干队长的王胖孩和我父说:起富哭闺女,哭着哭着就哭起羊窑的事了。  起富哭:天长眼睛,地长心,羊窑里长成咱俩的情,你前走来,我后走,前后都留下了羊窑的影。哭得人真叫个难过。

再一个就是我父成土。父也先起富而去。当时计划是要火葬的,起富听说后从老家上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要敢把我儿成土烧了,你就是天底下的大不孝。我当时的脸皮是黄刮刮的,两眼睛瞪着起富。起富说:看什么,是土里长出来的就得回土里去,你敢不让我儿成土成土?我说:谁敢不让你儿成土成土!

父走时说:小叔,没想到,我比你要走得快。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老弟兄四个就剩你一个了,要你进城里住,你不!将来怎么办?我是管不了你了,我早走一步,早走一步对你不是好事啊……

起富说:我这一辈子还会有好事?然后吸一下鼻涕,呜呜地哭了起来。

起富在我父去世后又过了一个年。那一年的窑洞里灰冷冷的,起富的心事很重,他穿着我给他编织的毛衣在炕头上一袋一袋地抽烟,不时地从衣服里摸一个虱子出来在火台上挤一下,那声音反倒有一丝生气。起富说:这毛衣不舒服,尽藏虱子,还抠不出来,像蜂窝。我爬过去在毛衣上翻看,就看见虱子的屁股或脑袋在毛衣上露出来,我把它们找出来,一粒一粒地扔进火炉,就听得噗噗的响声传出来。起富说:这东西寒碜啊!

我说:不寒碜。毛主席在延安的窑洞里和外国人坐着时就一边在裤腰上找虱子,一边和外国人说话,外国人不仅不觉得寒碜,还觉得毛主席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起富停止了抽烟有一段时间,起富说:我以为,穷人长虱,贵人长疮呢!

起富当时真是有一脸的不解,他甚至不知道在西方,虱子被称为神的明珠,爬满这些东西是一个圣人必不可少的记号。可见,虱子在历史上也还算一个重要角色。皆因起富生活的地盘不大,有许多暧昧难解的问题,起富不知也在情理之中。

起富死前几个月里身体还行,就因为看到窑垴上有一棵柿子树,柿子树上遗留了几个柿子,嘴馋得想摘下来,结果从树上掉了下来。起富的左腿小腿骨折了。我回去看他时,他的腿肿得老粗,脚也不能穿鞋,趿拉着鞋在地上拄了棍走。我说和我回城里吧?起富说:不。我说:这不是个办法,我走了,你吃水都困难!

起富说:真要不行的时候我也要给自己的命想个办法。

起富后死时是一点办法没有,人在炕上躺着,命还睁着两只眼睛。村里的人轮流给他送饭,正是农忙季节,时间一长人们就厌烦了,就想:起富,你早一些上路吧!

起富在傍晚还有阳光的时候走了。那人后来和我说:起富的命就算是完了。  起富这个名字是算卦人起的,说是这孩子命孤寡,就叫起富,补命吧。一辈子到了也没有把命补富。农村中像起富这样的孤寡老人现在还有,有的是有儿不养老人,有的是无儿无女,他们对老年的幸福就如同隔着窄门望星空——太遥远了。

若干年后,与起富有关的记忆不知道还有多少乡人记得?他这一辈子太简单,能想起的人怕也不多。村庄就这样,一茬儿一茬儿人走了,谁又记得谁活着时的模样呢?记不住也好,于岁月稳妥,于社会安宁。

P160-164

后记

写作越来越难以抵达苦难深处

写字人的内在之美,是一直写,一直写不尽。生活总是不停地在提供素材,微妙的情感渗透,变得像是和自己对话。

一个人和自己有多远?

把自己放在纸上,自以为抓住了自己,其实,有时候无知得明白,与自己的关系总是一再丢掉。很多时候,我总是走神,或者说不能很快知道自己是谁,更多时候是力不从心,写什么和不写什么,想写什么和不想写什么,没有能力把很好的东西记录下来。人活得明白一定是一件很错误的事情,因为,或者沮丧,或者无所谓,没有外在的因素,你清汤寡水地活着,对一些看不惯的事物总是挑剔,总是在怀想从前,常常活得很寂寞。有些时候寂寞是孤傲的,孤傲是寂寞消灭不掉的劫。

某一日,一个人问我:寂寞是什么模样?

我回答:寂寞是,黑咕隆咚,没有锵。

寂寞是需要帮助的,尤其是一个人的寂寞。求助于文字,只有求助于文字,我才是最真实的。文字在寂寞中热闹,所有的汹涌而至,那些我熟知的人和事物,他们个个力量强劲,我努力拽牢他们,把他们放在纸上,放在纸上的他们或多或少就走样了,我常常要去想,我是不是没有善待他们?我是不是与他们体内的温度没有一起呼吸?是不是没有对他们身心息息相关的东西更多去关爱?对待他们一定不要有投机的心理,社会没有平等,没有平衡,对他们苦难的感觉有多少就写多少,只要自己真诚。

生活和生命对于世界的意义就是真诚。

一个写字的人,口袋里装了中国汉字是不够的。很多时候写字的人是自大的,拿捏着自己,目中无人,来自社会自然的体会,说三道四,不为别人着想,很少放下自己,自己是谁?虚张着外部世界和自我,无限扩大,从来都不明白煽情是有罪的。

我非常愿意我缺少理性。太理性是不适合写作的,卑微的生命极尽张扬尚且雁过无痕,在一个无比喧嚣嘈杂的背景里,只要笔下的人物能够被人看见,也是对他们的感恩。很多时候我想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那些被欺凌和被侮辱的人,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在承担着这样的命运。写作者试图用真诚的爱去同情他们,用同情来拯救他们的苦难,这并不是唯一的途径。

我想起二○一○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突然对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产生好奇。

比如说,神,有吗?感情上有。不单是可见的山河地理,还在另一个地理方域里创生着另一种长度和厚度。有些无形的东西比有形更力量巨大。时间,个体生命,农耕时代,所有的祈求也许只是美好愿望,但是,我信。

就这样,我循着目标走近了他——李毅主教,八十八岁了,拥有很清醒的思维。门敞着,他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可感知秋天被金黄燃遍。午后到四点,我们交谈热烈。其间有一位女子走进来,她看上去有点憨痴,周身发出一股恶臭,从进门时刻,那股恶臭就散发开了。她的眼睛很大,不看我,只看李毅。李毅说:“需要多少?”她口齿不清地表述:“四十。”我赶紧掏出五十元给她,她握在手中不走。李毅走进里屋取出四十递给她。国庆长假后,她的孩子要开学了,需要学费。她取了钱走的时候,无话,一个谢字没说。李毅说:“你给了她也不会走,只有我给她才走。她真需要。”似乎是想给她行为答案。赐恩,一生的意义。我在关门的刹那,看到阳光端正,肃美,宁静弥漫,爬满内心。

秋天到处都是落叶,丰饶之感自是不可言说,一层秋雨一层缤纷,是什么东西淡淡地、遍抚我的骨髓?

那个女人出生便有些痴傻,人生命运从出生开始每一个日子都开始沉重,只是她不知道,或者说已经失去回忆。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先是成长,对于钱的认识知道能换来物。长成女儿身,父母为她招了上门女婿,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来呢?很偏远的地方。长得不够一米五的男人,做不动体力活计,跟了副业队做小工。这期间父母离世,痴傻的妻子守着屋子,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她却生了两个女儿,是谁做下的缺德事情呢?她说不清楚。婆婆给他们带大了两个女儿,到上学的年龄送回家里来,她也知道疼,也知道叫她们上学。对于幽巷里的议论声她听不到,日复一日,更多的照顾来自教堂。她没有敬畏过什么,什么是文明和教养她通通不知。只相信:伸出手,能给她钱的人是好人。人生如果是一场梦呢?总会有醒来的时候,她醒不来。丈夫打她,她把头缩回到两肘问,任由他打;丈夫骂她,她两只大眼弄不清骂她的原委,骂你就骂吧。丈夫说,要钱去,得交女儿伙食费了。她干脆利落抬脚走人,往教堂,找李毅主教。她的丈夫由一个可怜的人变成了可恶的人。丈夫的出生也决定了他的命运。他想长高点,却长低了;他想出生在有钱人家,却出生在了偏远的山区;他想长精神点儿,却圈了腿。别人活着是在世上扬名声、显父母呢,他活着力气不够举大锤。

出生是打在每个人未来命运里的胎记。没有一点办法。当我们的生命经见了一些事情,同一茬的人走进中年,都在社会上出现,努力和理想却是不一样的,眼看着身边的人甩下你,你已经够好了,别人比你更好,心情便因为不平衡出现了纠结,焦虑、压力、难过、妒忌也开始伴随而来。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你精神的疼痛?有些人选择了信仰。大多数人没有选择。

李毅主教一脸平和。平和的人是闻不到臭的,那只是生活的困苦。“不受物的约束和诱惑,不看别人脸色做事”,不想天下富贵。利欲无尽,得不到,得到了还想,因为你的平台上永远站着高于你的人。从来都是如此,记住:欲望的终点永远不会止于欲望。如果说,现实的垦拓与延展需要我们去明白些什么,那么写字的人可不可以做一座桥呢?让她和她一样的人从桥上过河感受到文明人的躬亲。

一切姿态都会在瞬间被摧毁,写作越来越难以抵达苦难深处,是什么东西像水土流失一样不可阻挡地从我们生命里丧失掉了?我想起《圣经》里的一句话:“你这小信的人呐。”羞耻箭镞一样指向了我。神跟我们接近时,某个通道。一定清理得很清爽,那个时候,我才能看见灵光。

我永远也看不见神的灵光闪现,因为,我找不到清理自我杂质的通途。我的写作永远都在选择中,带着功利,带着目的,虚张着外部世界和自我,矛盾着,我不是一个好的写字的人,我解除不了欲望对我的武装。

我不够虔诚,我是一个终有执念的人,在凡间,背负之苦,连善也虚荣。我忏悔,愿无烛无香,供奉我心。

唯愿文字是安放我灵魂的地方!

二○一七年三月

书评(媒体评论)

葛水平的作品别具一格,为乡土小说提供了新的经验。

——陈忠实

三晋才女葛水平,响鞭甩出惊世名。

——奠言

葛水平行走在北方。北方对于葛水平不止是一种地域,更是一种气质和格调。北方的大地磅礴而血性。她生于斯,长于斯,她的表达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一个健全生命的强大底气与活力。没有献媚取宠,没有搔首弄姿,没有张扬跋扈,没有无病呻吟。沉着静默的外表下涌动着激越的弦歌,平易质朴的乡土化叙述中闪烁着锤炼和诗意的锋芒。

——陈世旭

葛水平是乡村精神的守护神。她像一只在田园上飞翔的夜莺,不断地为乡村的芬芳而歌唱。但她有时又像是一只啼血的杜鹃,为了乡村正常的时秩而奔走呼号。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充溢着乡村田园的诗意,这不是传统士大夫的诗意,而是生活在乡村土地上的一位女孩在她的想象飞升起来后而获得的诗意。

——贺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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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5:4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