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航编著的《苏州河畔》介绍了,书香门第之家出身的公子林治中,与商贾之家出身的小姐陈碧茵一见钟情。私情败露,陈家小姐把私生子委托给贴身丫鬟后,销声匿迹。18年后,陈家小姐陈舒媛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到杭州立祥油纸店,找店里的学徒林益文买油纸伞——原来,陈家为了留下一个读书人的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陈碧茵和她的私生子。
林益文是不是林治中和陈碧茵的私生子?他在杭州和上海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沉浮?为了他,林家和陈家是否延续了世仇恩怨?
情节跌宕起伏,细节真实生动,人物形象鲜明,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 书名 | 苏州河畔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韩天航 |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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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韩天航编著的《苏州河畔》介绍了,书香门第之家出身的公子林治中,与商贾之家出身的小姐陈碧茵一见钟情。私情败露,陈家小姐把私生子委托给贴身丫鬟后,销声匿迹。18年后,陈家小姐陈舒媛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到杭州立祥油纸店,找店里的学徒林益文买油纸伞——原来,陈家为了留下一个读书人的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陈碧茵和她的私生子。 林益文是不是林治中和陈碧茵的私生子?他在杭州和上海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沉浮?为了他,林家和陈家是否延续了世仇恩怨? 情节跌宕起伏,细节真实生动,人物形象鲜明,是本书的一大特色。 内容推荐 韩天航编著的《苏州河畔》讲述了,第二天,雨依然在不紧不慢地下着。到中午时分,那辆黑色小轿车又在湖旁边垂柳下停了下来。……车上走下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她剪着短发,穿着一件无袖的天蓝色的旗袍,旗袍的下摆绣着几朵小花,看上去很典雅。那小姐有17岁左右的样子,跟班或保镖为她撑着伞。 林益文看到她款款地径直朝立祥油纸店走来,感到很奇怪,因为油纸店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客人,来店里买油纸或者买伞,除了乡下的农民外,最多是那些做做小生意的小商贩,或者是底层的市民,还有就是那些上中学的学生们。像她这样坐着轿车来到他们店里的人,林益文当学徒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顿时感到有点紧张。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尾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浙江湖州府双林庄的人,没有一个不夸自己庄的风水好的。整个庄背靠着苍翠欲滴的连绵起伏的山峦,而且长年常青。庄子对面又是一马平川。阡陌纵横的碧绿的田野,蜘蛛网一样密布的小河,河面上闪出粼粼的光芒,庄子的四周永远是那样的静谧安宁,有时就是有人在地里劳作,或者喊上几声,似乎也破坏不了这儿的宁静。大片田野的中间,黑瓦白墙的房子淹没在浓密的树林之中。庄子的东面与西面还有两个像镜子一样的湖泊。东小西大,人称子母湖,西为母湖,东为子湖。虽说只是个庄,但这儿的人口与面积却比一个镇还要多和大。一条清水河蜿蜒从庄子中间穿过。庄子上只通水路不通陆路,所以穿过庄子的船只也是川流不息,穿着蓝布粗衣的船娘们,吱吱嘎嘎地摇着船,唱着江南情歌:“姑娘美来姑娘俏,俏美的姑娘永远想的是情郎……”那嘹亮的歌声总是不绝于耳。 双林庄对外只有靠水路,陆路是不通的,更不要说火车了,每天只有两班小火轮能通往外面,不坐小火轮就只能坐“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那种木船或者小舢板了。交通的不便使双林庄几乎处在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之中。 庄上一些大户人家的后门都紧挨着河。只要走出后门,走下台阶,那荡着碧波的河水就在脚下流淌。河水很清,甚至还带着点甜味,淘米、洗菜、洗衣服都用这河水。河的东西两头住着庄上两家最大的人家,一家姓林,一家姓陈。林家是书香门第,陈家是商贾之家。然而林家一直就看勿起陈家,陈家却很羡慕林家。林家虽是书香门第,但也广有田产。因为光靠读书与做学问,是来不了钱的,这点林家也很清楚,于是放下读书人的清高,自上海开埠以来,也有人到上海、湖州等地做生意了。而陈家先是在湖州、杭州做丝绸生意,后来生意也扩展到了上海,据说在上海还做起了房产生意,因为有了钱,陈家的后代甚至还进入了政界,做起官来,似乎已经有与林家平起平坐的势头了。 光绪八年,林家举人老爷林振泰的儿子林启立又考中了进士,那年的林启立进士及第上榜后的盛况,庄上的人依然记忆犹新,虽说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先是穿着马褂的探子飞马来报,说是少爷中了三甲二名进士。举人老爷林振泰听到此报,兴奋得差点晕了过去,给了首报的探子20两银子,那探子得了这一大笔赏钱,也兴奋得差点昏了过去。那探子的后人至今还经常提起此事。因为这20两银子,当时可以买十几亩田地,他们家也从此成了地主。那探子姓胡,叫胡德发,是个苦出身,爸妈都是佃户,从16岁起就到县衙门打杂,总算也端上了饭碗,在京城也就做探子,收取一份报喜的银子,凡是中秀才、中举、进士上榜,他都能钻营着去报喜。当探子,自然每次拿着的好处有时比在衙门里打杂干上一年都要多。 林启立考进士那一年,双林庄风调雨顺,蚕丝也产得特别好,所以那年家家都收益颇丰。林老太爷林举人那天摆宴席庆贺林启立考中进士。林家是个讲规矩的人家,每次家里人考中秀才、举人、进士,都会大摆筵席,不但请亲朋好友,而且把租他家田地的佃户们也都要请来。请虽然都请,但规矩也很讲究,佃户们的酒席设在右门外边的一个大院里,那叫外院。而亲朋好友或有身份的人都在有池有花坛有亭子的内院里。虽然这样,佃户们也很开心,主人家的喜事也是他们的喜事,主人脸上有光,他们也跟着觉得脸上有光,就像大官们家的穷亲戚,一说起某某大官是自家的亲戚,讲起来也是眉飞色舞的,似乎当那大官的不是亲戚而是他自己似的。 佃户们也都提着老母鸡,掂着整筐的鸡蛋,背着糯米糕点前来到席庆贺,说是东家待人和善,积了德,才有一次又一次的辉煌。亲朋好友自然也都送有大礼,送钱票、送金元宝,甚至还有送地产、送房子的。唯一让举人老太爷感到不满的是林家的香火不旺,林启立只有大太太生了个儿子,叫林治中,已经19岁,以后再也没能生育。于是举人老太爷不断让林启立娶姨太太,已经有五房姨太太了,但依然只有林治中这么根独苗。林启立进士及第时,湖州的一位叫方伯祥的大丝绸商还送了一套在上海苏州河边的洋房作为贺礼。 街西头的陈家也派人来贺喜了。天不打送礼人,林家虽然看不起陈家,但毕竟是一条街上的乡邻,送来的大礼也收了,席位也同样设在主桌上。不过陈家来祝贺的人只沾了沾席,敬了一杯酒,说了几句祝贺的话也就告辞了。林家的人也不强留,举人老太爷让儿子进士老爷亲自送到院门口,也就算给了面子了。中国是礼仪之邦,礼仪上的事是马虎不得的,不然会留下诟病,这就不好了。 100多年来,林家因为祖上曾经是进士及第的书香之家,现在举人老爷的儿子又考上了进士,就更不把陈家放在眼里了。虽然陈家广有田产,城里的生意做得也很是兴旺,但据说陈家的祖先过去是所谓的“江洋大盗”,土匪起家。可陈家从来就不承认,而且对这一点很是忌讳。谁要是敢挖这个底线,重则大打出手,轻则几天几夜地骂个不停。而林家的人却时不时地会去挖这个底线,于是陈家与林家的怨恨便延续了上百年。这怨恨越积越深,像炸药一点就会爆。 读书人历来看不起生意人,更何况是土匪出道的人,更是瞧不上眼。但传说是土匪起家的生意人陈家,当土匪时懂得义气为重,做生意后更讲究和气生财,知道人脉关系的重要。所以无论人上人还是人下人都与陈家有生意上的关系,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为人之道陈家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在双林庄,陈家的人缘关系比林家的要好。 只是双林庄的人一提林家仍然是非常的崇敬,有人中过进士,当过翰林,做过知府,出过好几个举人,现在举人老爷的儿子又中了进士,乡里的眼神里充满了敬意。而说到陈家,就没有那份敬意了,生意人不过是有点钱罢了,那品位与社会地位是大不一样的。 虽然陈家与林家结怨有百年之久,但从内心却很羡慕林家不断有人中举甚至考上进士,也总想让自己的子女读书求学,家里出个秀才举人什么的。奇怪的是陈家人在做生意上很精明,但在求学问上却很愚钝,上学的人数也有二三十个,考了二十几年却连一个秀才也没考上。 陈家唯一的儿子叫陈怀海。陈家的那一代也怪!有几房姨太太生了八个子女,七个是女儿,只有一个男孩叫陈怀海。那一年,陈怀海好不容易考上了秀才,但他在的那考场竞发生了舞弊案,那位主考官被罢官投进了监狱。陈家人说舞弊案与考中秀才的陈怀海无关,他家孩子是凭真本事考上的。无论是真本事还是假本事,反正那舞弊案所在考场的考生的功名全都作废,等舞弊案彻查之后再说。 光绪三十一年,最后一届科举,38岁的陈怀海再一次进乡试,秀才都没考上。庄里人就说看来那年考中秀才是假的,什么真本事,明明是花钱买的假本事。科举在那一年废止了,陈家再也无望去争什么秀才举人,似乎与书生学问无缘了。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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