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稼句的这本《四时读书乐(精)/长河文丛》是一部读书随笔与书话集,讲述了作者的生活,以及生活中的小情趣,读书之乐,于四时的变换中越发有韵致。本书分三辑,一是“苏游梦痕”八篇,最早的写于一九七九年,有几篇写于八十年代后期,当时没有在文后记下写作时间的习惯,也就只好付之阙如;二是所谓书人书事,选了十六篇,时间跨度较大,少作在前,近作在后,很容易看出来我读书兴趣的转移;三是近年写的随笔杂记,选了八篇,“家有鄙帚,享之千金”,别人是未必喜欢的。
| 书名 | 四时读书乐(精)/长河文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王稼句 |
| 出版社 | 九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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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王稼句的这本《四时读书乐(精)/长河文丛》是一部读书随笔与书话集,讲述了作者的生活,以及生活中的小情趣,读书之乐,于四时的变换中越发有韵致。本书分三辑,一是“苏游梦痕”八篇,最早的写于一九七九年,有几篇写于八十年代后期,当时没有在文后记下写作时间的习惯,也就只好付之阙如;二是所谓书人书事,选了十六篇,时间跨度较大,少作在前,近作在后,很容易看出来我读书兴趣的转移;三是近年写的随笔杂记,选了八篇,“家有鄙帚,享之千金”,别人是未必喜欢的。 内容推荐 《四时读书乐(精)/长河文丛》是王稼句先生的读书随笔集,分为三辑:第一辑“苏游梦痕”,记八位现代作家学人与苏州的渊源、游踪及相关作品;第二辑书人书事,介绍十几位现当代著名作家的部分作品、书房与往事;第三辑主要是与明清几位作家相关的事迹和作品的考索。全书文字典雅流畅,知识渊博,见解高超,是一部随笔精品。 目录 题记 苏曼殊:暮烟疏雨过阊门 周作人:多谢石家豆腐羹 钱基博:远山沉日树苍凉 张恨水:正似一江春水绿 郁达夫:残宵无梦到横塘 朱自清:君居停我情汪洋 沈从文:画了春愁画夕阳 田 汉:曾识西山谢黛娥 黄裳四种 关于《骆驼丛书》 知堂晚年的文章 俞平伯日记 徐志摩书谈 鲁迅的中文藏书 叶圣陶在甪直 叶圣陶早年日记 叶圣陶的《客语》 陈万里的《大风集》 关于鸳鸯蝴蝶派 书房风景:补树书屋 书房风景:苦雨斋 书房风景:风雨茅庐 文夫先生两三事 金性尧的最后想法 《浮生六记》人物小考 《浮生六记》伪作两记 沈复的琉球之行 秦桧们的遗墨 柳如是小影 红豆庄的前世今生 朱市妓王月生 四时读书乐 后记 试读章节 沈从文:画了春愁画夕阳 沈从文是苏州的女婿,夫人张兆和是张冀牖的女儿,排字第三。张家先在胥门内寿宁弄,后徙十梓街九如巷。 沈从文认识张兆和,还是一九二八年在上海吴淞中国公学的时候,沈是教师,张是学生,两人相差十岁。沈从文的追求,大约始于一九三○年,锲而不舍三年九个月,情书几百封,终于在一九三三年九月在北平中央公园的水榭举行婚礼。沈从文欣慰地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一九三二年夏天,张兆和从中国公学毕业,回到苏州,与姐妹兄弟团聚,沈从文那时已在青岛大学教书,利用暑假专程到苏州张家来。四小姐张充和在《三姐夫沈二哥》里说: “有一天,九如巷三号的大门堂中,站了个苍白脸戴眼镜羞涩的客人,说是由青岛来的,姓沈,来找张兆和的。家中并没有一人认识他,他来以前,亦并未通知三姐。三姐当时在公园图书馆看书。他以为三姐有意不见他,正在进退无策之际,二姐允和出来了。问清了,原来是沈从文。他写了很多信给三姐,大家早都知道。” 沈从文这次到苏州,张兆和的态度尚不明朗。他送她一包书和一对有两只长嘴鸟的书夹,这些书全是精装本的英译俄国小说,包括托尔斯泰、陀斯妥也夫斯基、屠格涅夫等人的著作,都是托巴金选购的。他为了买这些礼品,卖掉了一本书的版权。张兆和觉得礼太重了,便退了大部分书,只留下了屠格涅夫的《父与子》和《猎人笔记》。沈从文在张家特别受到五弟张寰和的款待,寰和用自己的零花钱为他买了一瓶汽水,使他大受感动,便在张家庭院里的百年老桂下,给寰和讲故事,有的情节寰和听不懂,沈从文便说:“小五,你现在不懂,我为你写些留着,等你懂事时再看吧。”于是他果真写了一组《月下小景》,包括《扇陀》、《慷慨的王子》、《一个农夫的故事》等优美动人的短篇,每篇的最后都写有为“张家小五”辑自某书。 沈从文第二次来苏州,是一九三三年年初放寒假的时候,张充和清楚地记得,他来时穿着一件蓝布面子的破狐皮袍。这次他和张家的姐妹兄弟都熟悉了,每天晚上大家都听他讲故事。张充和回忆说: “晚饭后,大家围在炭火盆旁。他不慌不忙,随编随讲。讲怎样猎野猪,讲船只怎样在激流中下滩,形容旷野,形容树林。谈到鸟,便学各种不同的啼唤,学狼嗥,似乎更拿手。有时站起来转个圈子,手舞足蹈,像戏迷票友在台上不肯下台。” 就在这一次,他与张兆和专程去上海拜访张的父亲,张冀牖对沈从文很有好感,两人谈得非常投机。父亲同意了,二小姐张允和给已回青岛的沈从文拍了一份电报,只有一个字“允”;张兆和也给沈从文拍了一份电报:“乡下人,喝杯甜酒吧。”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九四九年后,沈从文不再写小说,先是到中国历史博物馆,后来又到故宫博物院,工作完全转移到文物上。他来苏州,便到处收集当时未被重视的文物,像锦缎、漆盒、旧纸之类,特别对青花瓷器怀有浓厚的兴趣。这些搜集的文物,有的自己买,有的则为公家买,为公家买的,却被人数落和批评,甚至还办了一个“内部浪费展览会”,展出他收来的“废品”。他在未写完的《无从驯服的斑马》里就记了一件事:“我还记得第一柜陈列的,是我从苏州花三十元买来明代白绵纸手抄两大函有关兵学的著作,内中有一部分是图像,画的是些奇奇怪怪的云彩。”这个抄本对研究古人“望云气说”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却被人认为“乱收迷信书籍当成文物”,真让沈从文哭笑不得。 P34-36 序言 题记 这个书名,乃取集中一篇的题目,那是借着苏州某旧宅的砖雕门楼说事,因在那门楼下枋上雕镂着“四时读书乐”的场景。宋末元初仙居人翁森写了一组《四时读书乐歌》,四首七律,分春夏秋冬,咏读书之乐。这四首诗传播广泛,很多人都抄写过,碑帖流传是不少的,过去在坊间,时常能见到赵孟頫、文徵明、梁同书、成亲王永瑆、钱泳、林则徐、李鸿章、黄自元、孔祥珂等人的印本,尤其是徐郙、陆润庠、曹鸿勋、张謇四位状元,更写得温雅圆和、骨韵兼善,堪称台阁体的典范。这些碑帖,向来有很好的销路,由于那四首诗本身写得不错,像“绿满窗前草不除”、“数点梅花天地心”等,都算得上名句,抄它的人几乎都有大名,且大都是中规中矩的楷书。这对孩儿们来说,那就不但是理想的临摹范本,名人效应更成为人生楷模,而诗中描绘的读书境地,也让他们潜移默化,诗境与心境融合了,四时读书,也就有了四时不同之乐。正因为如此,这组诗向被认为传递的是社会“正能量”,不但有碑帖,在笔筒、墨盒、搁臂、水盂、镇纸等文具上也很常见。画人则将它作为一个题材,大都依诗意作四屏条。至于砖雕则不多见,故那门楼上的故事,题材不谐俗,寓意不庸浅,创造了一个让人神往的读书境界,作为民居建筑装饰,算是上乘的。 读书既有年龄之分,更有性质之别。孩儿入塾启蒙,戒尺和罚跪,限制了他们自由的天性,哪有什么读书之乐?冯梦龙《广笑府》就记了一首《懒学诗》,咏道:“春游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到凄凉无兴趣,不如耍笑过残年。”仇英《摹天籁阁宋人画册》中一帧“村童闹学”,晚清天津杨柳青年画《闹学顽戏图》,就反映了孩儿们摆脱束缚后的快乐心情。到了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的各个时段,那“悬梁刺股”、“凿壁偷光”、“映雪囊萤”、“然荻读书”诸多故事,又何乐之有?尤侗《艮斋杂说》卷五记了一则轶话,说是某君将死,对亲友说:“吾死无所苦,所苦此去重抱书包上学堂耳。”那诙谐中是含着悲哀的。且不说科举时代,民国了,上学读书,依然负担沉重,知堂在《苦竹杂记?谈中小学》里说:“一天八点十点的功课,晚上做各种宿题几十道,写大字几张小字几百,抄读本,作日记,我也背不清楚,各科先生都认定自己的功课最重要,也不管小孩是几岁,身体如何,晚上要睡几个钟头,睡前有若干刻钟可以做多少事。”时到如今,变本加厉,为升学,为高考,为考研,读书之乐更无从谈起,更有论文一道坎,又少不了要去读书,挖空心思,这里抄一点,那里偷一点,拼拼凑凑,应付导师,岂不知导师也是这样过来的,真是苦不堪言,然而不堪言者,更胜过那苦,还会有什么乐。 然而读书固然有乐的,所谓乐,也就是满足自己的阅读愿望。依我的经验来看,如果没有强迫的要求,没有功利的目的,只求自己的喜欢,那读书就有意思,有佳境,有乐趣了。犹记初读小学,散学后走过几条小巷,到一家小书摊,搬一张小凳,一分钱一本,看得真是津津有味,这是我早年所得的读书之乐。我在上大学前的学生时代,几乎都给“文革”占了,上课都不正常,更没有什么作业,就千方百计去找闲书来读,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五十多年来,正经书没读过几本,闲书却读了不少,至今一无所成,原因大概也在于此。但我却并无“老大徒伤悲”的遗憾,似乎这样也挺好,故至今还是在杂览,有什么读什么,想读什么读什么。读《启颜录》,读《笑林广记》,时会舒眉破颜,甚至笑出声音来;读《古拉格群岛》,读《定西孤儿院纪事》,虽然心情沉重,然而那些往事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大暑后这几天,异乎寻常的炎热,不想做事,也做不出什么事来,午前就泡一杯酽冽的祁红,找出一本《苦口甘口》,躺在藤榻上随便翻翻。翻到一篇《灯下读书论》,知堂说:“古人劝人读书,常说他的乐趣,如《四时读书乐》所广说,读书之乐乐淘淘,至今暗诵起几句来,也还觉得有意思。此外的一派是说读书有利益,如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是升官发财主义的代表,便是唐朝做《原道》的韩文公教训儿子,也说的这一派的话,在世间势力之大可想而知。我所谈的对于这两派都够不上,如要说明一句,或者可以说是为自己的教养而读书吧。既无什么利益,也没有多大快乐,所得到的只是一点知识,而知识也就是苦,至少知识总是有点苦味的。”这几句话,说出了我想说而说不完全的意思,我的读,也无非是想多知道一点世上的事。 二〇一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后记 此书乃承梁由之先生垂青,让我在过去的集子里选取若干,韦编一卷。前人大抵“悔其少作”,鲁迅则有自己的想法,《集外集·序言》说:“我想,这大约和现在的老成的少年,看见他婴儿时代的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一样,自愧其幼稚,因而觉得有损于他现在的尊严,——于是以为倘使可以隐蔽,总还是隐蔽的好。但我对于自己的‘少作’,愧则有之,悔却从来没有过。出屁股,衔手指时照相,当然是惹人发笑的,但自有婴年的天真,决非少年以至老年所能有。况且如果少时不作,到老恐怕也未必就能作,又怎么还知道悔呢?”然而鲁迅又自承在编《坟》、编《热风》时就有“漏落”,“或者因为不过对于一人,一时的事,和大局无关,情随事迁,无须再录;或者因为本不过开些玩笑,或是出于暂时的误解,几天以后,便无意义,不必留存了”。确实,“悔其少作”之“悔”应该改为“愧”才是,光腚衔指,本是真实,何悔之有。鲁迅的“漏落”,乃出于不合时宜,在我则更惭愧早年的见识浅薄、论说偏颇、文笔幼稚,除了真实之外,几乎一无可取。尽管“四集”、“两小”等几本旧作,在网店的卖价已高得离谱,但正因为“愧其少作”,就不想去重印了。由之知道我的想法后,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我的那些少作,如今的年轻读者都不会读过,特别是所谓“书话”,在当时还有点影响,况且这些文章也留下了我一路走来的脚印。违拗不过他的意思,也就编了这样一册,还化了十来天作了修订。 本书分三辑,一是“苏游梦痕”八篇,最早的写于一九七九年,有几篇写于八十年代后期,当时没有在文后记下写作时间的习惯,也就只好付之阙如;二是所谓书人书事,选了十六篇,时间跨度较大,少作在前,近作在后,很容易看出来我读书兴趣的转移;三是近年写的随笔杂记,选了八篇,“家有鄙帚,享之千金”,别人是未必喜欢的。 关于“书话”,还想多说几句。十年前,我在《看书琐记‘后记》里说:“我过去写的‘书话’,也不算少,还印过几本集子,唐瞍先生说的‘一点事实,一点掌故,一点观点,一点抒情的气息’那几句话,我不止一次地引用过,还作为自己的‘取法’。近些年来,‘书话’写得少了,因为觉得有点‘厌气’,‘厌气’是苏州方言,有寂寞、无聊的意思,也有烦闷、厌倦的意思。看看外间的‘书话’铺天盖地,既有我喜欢的,也有并不喜欢的,喜欢的不多,不喜欢的却实在不少,‘书话’已成了一只大箩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在我想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连老牌的《读书》杂志都存心不让一般读书人读了,其他的讲究实在是多馀了。然而我的‘厌气’却也是实情,正像和尚堆里出了个海阁黎,竞也怕石秀杀了所有的秃驴,因此当有人称我‘书话家’时,也就连带地难为情了。虽然‘厌气’,但经还要念下去,钟也还要敲下去,这身袈裟也不是随便脱下就可走人,苏曼殊。恨不相逢未剃时’的感叹,似乎也有了新解。我就只好写点别的,所谓‘书话’者,实在都是由书生发开来的,自然也不必一定得如何写。”如今“书话”之道更没落了,大家星散,门槛更低,思想和知识的传递,越来越让人失望。我算是个过来人,已年近花甲,也不会有多少“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了,叹息之馀,也就只好隅坐一角,读点杂书,写点杂类的文章,聊遣岁月。 关于书名,由之与我讨论了多次。我起了几个,他都不满意,说是有点艰涩,有点拗拙,不能让人一望而知它说什么。我对他说,我的文章不去讨人喜欢,书名也不想去讨人喜欢,看勿懂、拎勿清的人,自然不会买我的书,那也就无所谓了。由之还要我继续去想,是否有更好一点的,此事就暂且搁置了。当李黎明先生看过书稿后,建议就以集中一篇《四时读书乐》为名,虽然有点迂阔,但来得合情合理,也就采纳他的意见。至于靠着书名能多卖几本书,还是让我怀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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