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豪侠传》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部。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在当时写情况下,作者公开地写抗日小说是不可能的,就改写了辛亥革命前夕,暗暗地写些民族意识。
| 书名 | 中原豪侠传/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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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原豪侠传》是一部长篇小说,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部。张恨水作品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现代性”强,能够与时俱进,同时他对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在当时写情况下,作者公开地写抗日小说是不可能的,就改写了辛亥革命前夕,暗暗地写些民族意识。 内容推荐 《中原豪侠传》是张恨水创作的武侠小说。本书共二十四回,小说以河南义士王天纵在深明大义的妻子鼓励下,毅然参加了辛亥革命的事迹为素材,刻画了一批爱国爱民的“义士”,强烈地体现了民族爱国主义,把武侠小说仇杀殴斗的门户打杀,上升到爱国革命的主题上。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第一回 古寺卖书奇人隐负贩 通衢喝彩烈士激同胞 第二回 儿女子情跃屏惊艳侣 大丈夫事试马说明师 第三回 冷巷夜行隔墙听醉语 花栏午静小院过芳踪 第四回 重币卑辞轻车访贱役 狂风暴雨黑夜走奇囚 第五回 谈笑戏奴才通衢散步 仓皇惊警告飞箭传书 第六回 聚首倾杯越城夸往事 斩香试剑眩目服精工 第七回 传钵说奇逢龙游天外 踏青欣幸遇驻马林前 第八回 陌上遗芳巾美人示意 楼头布幻局座客移形 第九回 侧帽回廊落魂喧刺客 扬鞭大道慨古论英雄 第十回 待渡大河送人生远志 回眸隔座品茗鉴芳心 第十一回 勾月走单骑窃符救友 空拳入白刃挥敌无人 第十二回 枪马任西东援师飞弹 衣冠迷黑白欺敌解围 第十三回 闺阁传疑玉人劳局外 乡农受侮怪客人城来 第十四回 风鹤频惊满城迎御史 衣衫不整高座弄庸官 第十五回 再起疑团忽亡钦使迹 同欣快举小约菜佣家 第十六回 月下狂欢舞钩评绝技 天涯此别停马说奇人 第十七回 窗外生风闻声窥角技 书丛留画对影笑传神 第十八回 微泄春光拒婚提旧恨 侈谈洋务译述勉前程 第十九回 急雨走篷车泥途送信 西凤鸣铁马高阁潜踪 第二十回 同过郑州旅窗谈大侠 独来华岳岭脊觅高人 第二十一回 绝顶斜阳喜逢逃世客 荒山冷月险过斗棋亭 第二十二回 峭壁洞居烹茶作夜话 平原马到赠剑祝雄图 第二十三回 一闪灯光破窗惊剑遁 同干杯酒露臂看刀痕 第二十四回 林木参天单骑访古堡 月华满地双影跃高枝 第二十五回 一举回天病身惊快事 双枪中的妙手卜前程 第二十六回 黄叶庄中看刀布妙局 红鸳烛下举盏庆良缘 试读章节 第一回 古寺卖书奇人隐负贩 通衢喝彩烈士激同胞 武侠这种人中国各级社会里都绘声绘影地传着,加之在小说家的笔下、戏台上戏子的搬演,更把武侠形容得像妖魔鬼怪一样。其实把这两个字拆开来解释,那也是很平淡的事。武是有武力,侠是豪爽之士。累赘一点儿来解释,他是一种有力气,而且轻财重义、扶弱锄强的人。这样说来,这种人虽是难得,可绝不是人群以外的人,社会上总可以找得出来的。不过做侠客的人,他有扶弱锄强的志趣,不懂武术的人倒是不能胜任。 向来说武侠的人,只着重一个武字,忽略了那个侠字,以至于说侠客口里能吐出白光杀人,身体可以在空中飞来飞去。现在我们在小学校读过几天书的人,就有点儿科学常识,知道人的肉体绝不能飞;也可以知道人的口里绝不能吐出白光。因之很多人根据这两点,断定武侠这种人,由古到今,完全是捏造的。若是真有这种人,现在国家到了这种样子,他们为什么不替国家出一出力呢?这不但许多人如此想,就是我自己也这样地想。可是最近十年,我寄寓在北方,因为朋友的介绍,也会到几位武林里面的人,由于他们当面各种表演,果然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所谓内功轻功,有点儿涉于神妙的所在,却也不假。尤其对于信义两字,非常之着重,说武侠实在是有的,却也并不过分。 我的四舍弟,他本是学图画的,他感到终日把笔画画太宁静了,请了一位孙老师来家教他的拳棒。这位孙老师,每逢星期一、三、五下午两点钟准到,前后没有差过五分钟。有一天大雨,平地水深一尺,连在家里的人,觉得穿过一个院子,也很不容易,可是孙老师骑了脚踏车,他还是准时来到。我们问他:“这大雨何必来?”他说:“下大雨能不做人吗?能不吃饭吗?要做人,要吃饭,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就当做。” 有了这回事,我更相信他们武林中人,有为人独到之处。偶然得着闲工夫,同两三个武林中人坐在一处喝茶谈天,也就知道了许多武术界的故事。当然,这里面总也不免有些神奇过甚,可是大部分是事实。若是把这几分事实,再加上对倍的描写,又何尝不是一部飞仙传呢?不过作小说的人,也应当守作小说的道德,绝不应当只图笔下快意,造许多诲淫诲盗,或者成仙做佛的事来麻醉读者。看小说不必就是有益之事,也不应该让人为此受害。因之我听了许多故事,却始终没有敢写出来。 最近我忽然一想,若把他们的传说,偏重于神道意味的,改为一种国家种族思想,那就一切故事整个搬出来,都加倍有意义了。把小说身价抬高些,也不过是一种文艺品,不是写历史,何必那样认真;因此,我就决定了写这部《中原豪侠传》。武术界向来带有秘密结社的意味,他们的徒弟,往往不知师父姓甚名谁;就是知道,也不能向外人胡说。我们作小说的,一知半解,无论实与不实,就更不能秉笔直书。所以这下面的人名地名,有三分真,也有三分假,读者茶余酒后,说起来开开心,也不必去考据凿实。您若是说在下所诌,全是谎言,那我也不去强辩,因为小说家者流,根本就是道听途说啦。 说了许久,这话从何说起?说的是清朝末季辛亥年。那个时候,国家积弱多年,列强常常嚷着瓜分中国,稍微有心的人,虽不能拿起政权替国家做事,却也在民间暗暗布下革命的种子,预备做一番事业。谈到有心人,在这三字上面,就引出了本书的开场人物。 那是十月小阳春天气,太阳在天空上照着,又没有什么风,一不飞黄沙,二不冷。汴梁城里的大相国寺,下午一点多钟,正正集合着中下等社会的人,开始热闹。提起这个大相国寺,大有来头,在宋朝就建筑了的。所以《水浒传》上提到鲁智深上东京,就投奔的是这里。到了后来,成了一个平民市场,颇有点儿像北平的天桥、南京夫子庙。大相国寺里,茶棚酒馆,戏场、书摊、什么玩意儿全有。在东廊下一片空场子边,有一家大茶馆,人语喧哗,正纷纷地上着人。 在茶馆子外,搁着一条宽板凳,凳头上支了一只小木箱子。在箱面上横了许多的白麻绳,夹住了二三十本刻印的小册子。书面上大字印着书名,有《朱洪武》《风波亭》《吴三桂》《让台湾》《曾国荃打南京》这些名目。在箱子上,横直三根竹竿,架了一个小架子。架上横了一方白布,上写:“‘郁必来堂’,精印古今故事,每册卖钱十二文。” 在架子下,郁必来跨凳坐着。看他约莫五十上下年纪,头上戴了软梗黄草帽,上身穿蓝布腰袄,拦腰紧了一根青布带子。长方脸,高鼻子,黑黑的两撇短八字胡子,两只大眼睛倒是闪闪有光。他左手上举了一本小册子,右手一面指着书,一面向大家唱道:“那崇祯王是个好皇帝,听说是敌兵到忙坐朝堂。有太监忙把那景阳钟来撞呀,满指望文武臣来上本章。谁知道做官的把良心尽丧,一大半早已是暗把贼降。便算是有几个懂得廉耻,一听到外城破,躲躲藏藏。这时候一个个贪生怕死,谁顾得金銮殿有一孤王。打破了景阳钟一臣不到,崇祯帝一摆头两泪汪汪。我太祖逐元胡血战十载,为汉人定下了这锦绣家邦。到如今各朝臣食禄不报,眼睁睁在一旁坐看国亡。” 他唱到了这里,把脚一顿,手一挥,停了书不唱,道着白道:“那崇祯皇上,一看大事不妙,转向后宫。早听得人声大嚷,料是李闯贼兵已快攻皇城。手提了三尺宝剑,寻到十四岁的公主,举剑便砍。”他说着,将手又是一挥,做个劈剑之势。他唱得这般有声有色,早是来了一大群人团团围住,听他向下唱说。他却把书按住,向大家道:“这一段书,唱的是崇祯皇帝吊死煤山,还有吴三桂在山海关请清兵,全卖十二个钱一本,哪位要?”(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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