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精)》是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的作品,小说描写一个以悲剧结局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杰罗姆自小爱着表姐阿莉莎,阿莉莎虽然对杰罗姆也怀有同样的感情,但她恪守清教徒的自我约束,把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最后积忧成疾,不幸身亡。
在书中,纪德将爱情中的神秘主义体验推向极致,讲述了一段纯洁炙热、却又含着无边孤寂和无限辛酸滋味的爱情故事。
| 书名 | 窄门(精)/轻经典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法)安德烈·纪德 |
| 出版社 |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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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窄门(精)》是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的作品,小说描写一个以悲剧结局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杰罗姆自小爱着表姐阿莉莎,阿莉莎虽然对杰罗姆也怀有同样的感情,但她恪守清教徒的自我约束,把感情深深埋在心底,最后积忧成疾,不幸身亡。 在书中,纪德将爱情中的神秘主义体验推向极致,讲述了一段纯洁炙热、却又含着无边孤寂和无限辛酸滋味的爱情故事。 内容推荐 安德烈·纪德的《窄门(精)》讲述了热罗姆与他的表姐阿莉莎自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爱情萌芽时,他和她各自偷偷地爱恋着彼此,以全部的纯真与热情,一心只想为对方而变成更好的人。两人自觉地披上苦行僧的袈裟,分别以爱人为自己唯一引导,竭力攀爬着通往美德巅峰的崎岖窄道。爱恋至深时,他们间的精神交融达到如此和谐、如此愉悦的地步,以至完全无法忍受现实生活中任何不完美产生的可能。两人选择书信交流的方式,心灵愈是相通,形骸愈是相隔。事实上,母亲的不忠、妹妹平凡的婚姻使阿莉莎对尘世的幸福和爱情中欲念的成分充满了疑虑和拒斥。她疯狂地追求灵的境界,迷醉于向幸福无限趋近的过程而逃避幸福切实的降临;惟其如此,爱情才永不会“被完成”,而只可能在一种难合难离的痛苦纠结中愈发转浓转烈。阿莉莎深信唯有在上帝那里方能寻得至福,亦满心企盼与爱人绕过尘世,在上帝身边团聚。在一种迷狂的宗教情绪下,她甚至将自己的存在看做热罗姆穿越“窄门”、接近上帝的最大障碍。为了让爱人更加自由地到达天国彼岸、获得比爱情所能给与的平凡幸福“更好的”东西,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目录 译本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试读章节 第三章 这一年光景,我差不多未能见到阿贝尔·沃蒂埃。他提前入伍服兵役,而我则重读修辞班,准备拿学士学位。今年我和阿贝尔同入巴黎高师,我比他小两岁,可以等毕业之后再去服兵役。 我们俩这次重逢,都非常高兴。他离开部队之后,又旅行了一个多月,我真怕见了面发现他变了。他往日的魅力丝毫未减,只是增加了几分自信。开学的前一天下午,我们是在卢森堡公园度过的。我的心事当然憋不住,对他谈了许久,况且他原也了解我的恋情。这一年当中,他同一些女人有过交往,不免有点儿优越感,摆出一副自命不凡的神气,对此我倒毫不介意。他笑话我不善于决断,照他所说的原则,绝不能让女人冷静下来。由他说去,我心想他这套高论对我对阿莉莎都不适用,这表明他对我们还不十分了解。 我回到巴黎的次日,便收到这封信: 亲爱的杰罗姆: 对于你提议的事(也是我提议的事!就这样称呼我们的订婚吧!),我思考再三,恐怕我年龄太大,对你不合适。现在也许你还不觉得,因为你还没有机会看到别的女人,然而我却想到,我嫁给你之后,万一看出失去你的欢心,那会感到多么痛苦。你读我这封信,一定非常气愤,我仿佛听见你的抗辩之声了。不过,我还是请你再等一等,等你涉世稍深的时候再说。 要明白,我讲这些只为了你好,至于我,深信永远也不会停止爱你。 阿莉莎 我们停止相爱!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我感到伤心,更感到奇怪,一时心乱如麻,立刻跑去,让阿贝尔看看这封信。 他摇着头看完信,从紧闭的嘴唇中讲出一句:“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办呢?”他见我双臂举起,满脸疑惑和苦恼,便又说道:“至少我希望你别回信。一旦同一个女人争论起来,那就完蛋了……听我说,我们星期六就住在勒阿弗尔,星期日一早就可以去封格斯马尔,星期一早上赶回来上第一节课。我服兵役之后,还没有见到你那些亲戚呢。有这个借口就足够了,也挺体面的。如果阿莉莎看出来这是个借口,那就再好不过了!朱丽叶由我来照看,你就去跟她姐姐谈。你千万别耍小孩子脾气……老实说,你这爱情里面,总有点什么我弄不大明白。大概你没有全告诉我……无所谓!我会搞清楚的……我们去的事,千万不要通知,要出其不意,让你表姐来不及戒备。” 我推开花园的栅栏门,只觉心怦怦狂跳。朱丽叶立刻跑来迎接我们。阿莉莎正在收拾内衣和床上用品,没有急于下楼。我们在客厅里,同舅父和阿什布通小姐聊天,阿莉莎终于进来了。如果说我们的突然到来会使她心慌意乱,可是她至少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我自然想到阿贝尔对我说的话,她迟迟不露面,肯定要准备好对付我。朱丽叶异常活跃,相比之下,阿莉莎的矜持态度就显得太冷淡了。我觉得出来,她不赞成我去而复返,至少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而在这种态度的后面,我实在不敢期望隐藏着多么强烈的感情。她坐到靠窗的一个角落,离我们挺远,仿佛在聚精会神地做一件刺绣活儿,嘴唇还翕动着计数针脚。阿贝尔在讲话,幸而有他!我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要不是他讲述一年服兵役的情景和旅游见闻,那么这次重聚的开头一段时间,就会非常沉闷了。舅父本人也显得忧心忡忡。 刚吃过午饭,朱丽叶就把我叫到一边,又拉我去花园。 “想得到吗,有人向我求婚啦!”我们一到没人的地方,她就高声说道,“菲莉西姑妈昨天给爸爸写信来,说是尼姆的一个葡萄园主想攀亲。据姑妈说,他那人非常好,今年春天在社交场合,他遇见我几次,就爱上我了。” “那位先生,你注意到了吗?”我问道,语气中含着对求婚者的不由自主的敌意。 “注意到了,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是个好性儿的唐吉诃德式人物,没有文化,长得很丑,非常俗气,姑妈一见他就憋不住笑。” “那么,他有……希望吗?”我又以揶揄的口气问道。 “瞧你,杰罗姆!开什么玩笑!一个经商的!……你若是见过他,就不会这样问了。” “那……一舅父是怎么答复人家的?” “跟我的答复一样,我年龄还太小,不能结婚……倒霉的是,”她又笑着补充道,“姑妈料到了这种答复,还在附言上说明一句:爱德华·泰西埃尔先生——这是他的名字,他同意等我,早早提出来,是为了‘排上号’……荒唐透顶。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让人转告,说他长得太丑吧!” “当然不能,只能说你不愿意嫁给一个葡萄园主。” 她耸了耸肩膀:“这种理由,在姑妈脑子里可站不住脚……不说这个了。——阿莉莎给你写信啦?” 她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显得非常冲动。我把阿莉莎的信递给她,她看了就满面通红,在我听来似乎含着恼怒地问我:“那么,你怎么办呢?” …… P38-41 序言 法国二十世纪作家中,若问哪一个最活跃、最独特、最重要、最容易招惹是非,又最不容易捉摸,那恐怕就非安德烈·纪德莫属了。 有哪个作家活着的时候能够做到,让“右翼和左翼的正统者联合起来反对他”呢?又有哪个作家死的时候还能够做到,人们老大不乐意还得写悼念他的文章,将重重尴尬与怨恨编织成献给他的花圈呢? 同那些虚伪的、思想狭隘而令人作呕的悼念文相反,萨特和加缪所写的纪念文章则显示出感情的真挚,认识深刻而评价中肯。 萨特在《纪德活着》一文中写道:“思想也有其地理:如同一个法国人不管前往何处,他在国外每走一步,不是接近就是远离法国,任何精神运作也使我们不是接近就是远离纪德……近三十年的法国思想,不管它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它另以马克思、黑格尔或克尔凯郭尔作为坐标,它也应该参照纪德来定位。” 加缪在《相遇安德烈·纪德》一文中则写道:“纪德对我来说,倒不如说是一位艺术家的典范,是一位守护者,是王者之子,他守护着一座花园的大门,而我愿意在这座花园里生活……向我们真正的老师献上这份温馨的敬意是理所当然的。对他的离去,一些人散布的那些无耻谰言,无损于他的一根毫发。当然,那些专事骂人的人至今对他的死仍狺狺不休;有些人对他享有的殊荣表现出酸溜溜的嫉妒,似乎这种殊荣只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施才算公正。” 两位大师从不同的立场与认识出发(尤其萨特能站在与纪德的分歧之上),不约而同地向纪德表示了敬意,这就从两个方面树立了榜样,表明不管赞成还是反对纪德,只有透彻地理解他,才有可能公正地评价他在法国文坛的地位和影响。 然而,漫说透彻,就是理解纪德又谈何容易。别的先不讲,拿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来说,就曾以不同的态度对待罗曼·罗兰和纪德,这正是基于对纪德的深刻不理解。 罗曼-罗兰(1866—1944)和安德烈·纪德(1869—1951)生卒年代相近,都以等身的著作经历了二十世纪上半叶,算是齐名的作家。然而,罗曼·罗兰于一九一五年就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纪德还要等三十二年之后,到一九四七年,在七十八岁的高龄才获此殊荣,是因其“内容广博和艺术意味深长的作品——这些作品以对真理的大无畏的热爱,以敏锐的心理洞察力表现了人类的问题与处境”。 其实,纪德的重要作品,到了二十世纪一二十年代,绝大部分都已经发表,主要有:幻想小说《乌连之旅》(1893)、先锋派讽刺小说《帕吕德》(1895)、散文诗《人间食粮》(1897)、小说《背德者》(1902)、日记体小说《窄门》(1909)、傻剧《梵蒂冈的地窖》(1914)、日记体小说《田园交响曲》(1919)、小说《伪币制造者》(1926)、自传《如果种子不死》(1926),此后,纪德虽然还发表了大量的戏剧作品、游记、日记和通信集,但是他的主要文学创作活动到一九二六年就告一段落了,人称“文坛王子”的地位已经确立,当然也就无愧于获奖的那段评语了。但是,诺贝尔奖的评委们还要花上二十多年的时间,才算弄懂了纪德。 的确,纪德的一生和他的作品所构成的世界,就是一座现代的迷宫。 通常所说的迷宫,如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克里特岛迷宫,人进去就会迷路,困死在里面。忒修斯是个幸运者,他闯进迷宫,杀死了牛头怪弥洛陶斯,不过也多亏拉着阿里阿德涅的线团,才最终走出来。 然而,纪德的迷宫则不同,它不仅令人迷惑,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特点:一般人很难进入。他的每部作品,都是他这座……出的全面判断?“应当隐藏起保留意见,向世人谎称赞赏一切(像罗曼’罗兰那样)吗?”纪德陷入惶恐和痛苦之中。 本来,纪德从一个“背德者”走向主持正义,靠拢苏联和共产主义,有了理想和信念,就已经走了一段艰难的历程。现在,他又面临另一段艰难的历程:离开苏联,离开他“遴选的祖国”。纪德所走的是双重的艰难历程。 然而,投鼠毕竟忌器。进步阵营早已把苏联和这项事业过紧地连在一起,对苏联的批评,很可能转嫁责任,损害这项事业了,纪德从而也就同整个进步阵营为敌了。 维护虚假的东西,就要丧失他终生最看重的人格,也违背重大抉择从不以功利为前提的品性。“我认为真诚之所以重要,正因为事关大多数人和我本人的信仰。” 这就不仅仅是做人的真诚,而是信仰的真诚了。“在我的心目中,还有比我本人更重要、比苏联更重要的东西,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类的命运、人类的文化。” 纪德在(《访苏联归来))开篇讲了一个希腊神话故事。谷物女神得墨忒耳装扮成老妪模样,进王宫照看刚出世的小王子得摩福翁。女神出于无限的爱,渴望将孩子带上神界,就在深更半夜把小王子放到炭火上锤炼。不料王后闯进来,推开女神,移走炭火,“毁弃了修炼中的超人品性”,孩子得救,却未能成神。 一到苏联访问,在纪德的心目中,苏联很快就成为一个破灭的神话。但是,他仍然端出《访苏联归来》这样一盆炭火,有谁能真正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呢? 唯有历史。纪德与众最大的不同,就是将他对待生活和写作的态度贯彻到底,原原本本经历他要讲述的生活……成为他要做的人。这就是他多变中贯彻到底的不变。 纪德的一生和他的作品,可以等同起来。 纪德原原本本经历了(包括心灵的行为)他要讲述的生活;同样,他的作品也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他经历(包括心灵的轨迹)的生活。没有作弊,也没有美饰。倒是他在((柯里东》《如果种子不死》等篇中暴露自己的同性恋癖,是令“亲痛仇快”的事。 萨特在悼念纪德的文章中写道: 他为我们活过的一生,我们只要读他的作品便能重活一次。纪德是个不可替代的榜样,因为他选择了变成他自身的真理。 纪德是在人生探索、文学创新两方面,都为后人留下最多启示的作家,他的书是每次重读都有新发现的作品,是让人思考、让人参与的作品。 李玉民 书评(媒体评论) 他为我们活过的一生,我们只要读他的作品便能重活一次。纪德是个不可替代的榜样,因为他选择了变成他自身的真理。 ——萨特 纪德在世一天,法国便还有一种文学生活,一种思想交流的生活,一种始终坦率的争论……而他的死结束了最能激励心智的时代。 ——莫里亚克 为了他广泛的、有艺术质地的著作,在这些著作中,他以无所畏惧的对真理的热爱,并以敏锐的心理学洞察力,呈现了人性的种种问题与处境。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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