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日本畅销作家五木宽之创作的短篇小说集,压题之作《看那灰色的马》曾获得日本通俗文学最高奖——直木奖。《看那灰色的马》是一部凝重深远的作品。故事的背景在冷战期间,主人公鹰野奉命前往苏联,抢救一位世界级老作家的批判体制的小说。然而老作家不愿意再惹是非,拒绝了鹰野的要求。鹰野最终说服老作家,冒险将文稿带出苏联。小说发表后,旋即引起轩然大波。鹰野也一度得意,但很快察觉出问题,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 书名 | 看那灰色的马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五木宽之 |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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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日本畅销作家五木宽之创作的短篇小说集,压题之作《看那灰色的马》曾获得日本通俗文学最高奖——直木奖。《看那灰色的马》是一部凝重深远的作品。故事的背景在冷战期间,主人公鹰野奉命前往苏联,抢救一位世界级老作家的批判体制的小说。然而老作家不愿意再惹是非,拒绝了鹰野的要求。鹰野最终说服老作家,冒险将文稿带出苏联。小说发表后,旋即引起轩然大波。鹰野也一度得意,但很快察觉出问题,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内容推荐 五木宽之著的短篇小说《看那灰色的马》的故事发生在美苏冷战时期。 苏联著名的犹太裔作家米哈伊洛夫斯基,晚年写下了一部关于自己民族的长篇小说。他知道此书无法在苏联发表,于是委托一位日本学者在国际上出版。然而日本学者顾忌当时的国际政治局势,拒绝了老作家。 多年之后,这位日本学者在弥留之际,仍对此事懊悔不已,希望有人能去苏联抢救这部传世作品的手稿。最后,这个任务落在了报社记者鹰野身上。鹰野孤身进入苏联,时间紧迫;老作家又不愿再惹是非,不承认有这部作品。面对重重困难,鹰野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说服了老作家,将文稿带出了苏联。 作品出版之后,在国际上迅速引起了轰动。鹰野“孤胆英雄”式的冒险活动,也被人关注。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巨大阴谋的开始…… 此外,本书还收录了作者的另外四篇短篇小说:《红场的女人》、《在巴尔干的星辰下》、《黑夜的斧子》和《天使墓地》。 目录 看那匹苍白的马(代序) 题解 看那灰色的马 红场的女人 在巴尔干的星辰下 黑夜的斧子 天使墓地 试读章节 黑木贡拨开齐腰深的积雪,在夏季道路上攀登。呼啸的北风一直刮到早晨,此刻难以置信地恢复了平静。有时阴云吹散,露出美丽的蓝天,它那冰冷的肌肤熠熠生辉。寒气凛冽,不过,不必担心雪崩。 黑木不慌不忙地攀登着,背上的双肩包的一部分,呈方形凸出。他小心地保护着它,就像拿着一件贵重的物品,还不时边走边用手指触摸它。 接近正午,他穿过了夏季道路,到达了温美我荒原的北端,那是一个地势稍高的丘陵地,长着稀稀拉拉的山毛榉林。伫立在丘陵上,他长时间地俯视着温美我荒原。 在阳光的沐浴下,皑皑白雪的反射使温美我荒原呈现出极其美艳的景观,视野无垠的开阔,左侧的白羊山平缓地矗立,右侧连接猪谷新道的灌木林黑黝黝的,东面的斜陡坡连接着正面的谷地,今天倒是让人感觉比较柔和。 黑木的眼神凝聚在温美我荒原的中心部,那儿只有一点稍稍的起伏,清一色洁白的雪原向四下里伸展。那一天,登山小分队看到的黑天使的残骸全然不见了踪影,那个巨大零乱的机体残骸,对于黑木自身而言,想来也像子虚乌有的谎言。 “然而,那个事件绝非幻影,我现在就来证明给你们看!” 他的手绕到身后的双肩背囊上,摸一下那个凸出的方形物,那是他向大学时代的朋友津川借来的。津川是自己山岳会的同伴,现在留在母校的物理学研究所工作。 几天前,离开五条的家,他造访了在Q市附近港町做生意的学生。那个青年准备好了老师提出的借款,什么也不说,用客货两用车将他送到了Q机场。 “我觉得上一次的遇难事件并不是老师不好,”那个学生说,“在那种极限状况下,意志比体力强健的人才能生存下来。老师是靠自己的坚忍才得救的,而其他人却在中途失败了。就那点区别,凭什么老师一定要陪着他们去死呢?我对那些说老师坏话的人就这么说的!” 黑木默默地低下头,辞别了学生。他不想为学生那善意的误解去争辩。与其向众人表白,他觉得证明事实的存在更应该优先。 那一天,黑木搭乘了全日空的航班从Q机场飞到羽田机场,来到大学的物理学研究所,想见朋友津川。这次来东京的目的,就是向津川借一个器材。 Q机场是航空自卫队的喷气机基地。两台螺旋桨发动机的民用航空飞机耸肩缩背地在跑道上滑行后起飞,在日本海上空向南折飞,提升高度。飞机跃出笼罩大地的阴云云层,视野一下子开阔了。 晴朗的阳光洒在云海上,纯白的山顶在银灰色的云海上晶莹闪耀,那就是白山,它的南面可以看到大日岳的山脊。温美我荒原隐匿在云层之下,左前方是御岳,接着就是乘鞍。枪立山的群峰也是白光荧荧。 螺旋桨飞机宛如在空中静止了,云海上的明亮和静谧,使黑木觉得自己像在幻觉之中。在这和平的苍穹之下,难道真的有温美我荒原,有残暴的暴风雪和那些机构、组织的阴谋存在吗? 一到羽田,黑木马上就去了津川的研究所。津川说,直到现在,他每天都在实验室待到晚上十点过后。 津川看到黑木,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你不是病了吗?我……”他话到嘴边又停下了,“我听说你患了神经衰弱住院了。” “没问题,已经完全康复了。” “不过,容貌还是变了。过去的你,可是个更显公子哥儿神采的家伙哟。” “我来是有事与你商量,”黑木说,“想问你借点奇妙的东西,能满足我吧。” “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行。”津川微笑着拍拍黑木的肩头。 黑木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关于所借物品的用途,必须做适当的欺瞒。为了不让津川卷入这一事件,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为好。对于黑木的请求,津川的表情显得奇异。 “那玩意儿派啥用场?”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莫非你不想做老师,要去当个采矿师?” “嘿,就是嘛。” 津川频频摇头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过,他还是答应出借。 “明天上午请再来一次,我会把东西准备好。” P204-206 序言 看那匹苍白的马 张承志 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人读书,对外国文学开卷有益。在一个短暂的时期里,我也时而读些翻译小说,意在呼吸些舶来的新鲜空气。读过什么忘得光光,唯独记得在上海一个翻译杂志上读过的一个故事,准确说是一个印象,被我下意识地记忆了二十年。 细节早已漫漶不清。但其中描写了一个国际势力组织各种人才,分工合作,拼凑出一部世纪文学名著的故事——使我不能忘怀。长久以来,它给我以持续的刺激,使我牢牢记住它的那个离奇的思路和不祥的形象。尤其题目,那书题如一个镂刻的浮雕,如一帧黑白悖反的胶片,令我长久地忆起。题目大约译为《瞧那匹灰色的马》,作者是日本作家五木宽之。 ——就这么,在保留了对它的二十年印象之后,我趁一次去日本的机会,把它重新买到了手。 (一) 先是小说的题目需要吟味。 日文的书题是《苍さめな焉を见と》,确实可以译为“瞧那匹灰色的马、看那匹斑白的马哟”。只是,有一个颜色的问题不易说明。 也许日语暗暗继承了阿尔泰语游牧民族对牲畜色彩表达的基因?这个“苍さめな”带来的古怪感觉,用汉语说它不清。倒是蒙语中有贴切的对应。“撒了”(saral)在蒙语中是最常用的描述白马的颜色,但那只是一种不纯的白,编字典的蒙古人居然用“污白色”来表达。“薄了”(bdrul)则更文学化,它用在马以外的描写时大都是褒美的。它的含义并不是白,却常用于白,比如翻译“白毛女”一词用的就是它(bnrul huhen)。我想强调的是:这一类马往往不是民间文学赞美的对象;因为一匹不太干净、斑驳杂白的马一掠而过,给人的视野和心里留下的——是不悦的感觉。 所以拿蒙语的色彩感觉来理解这个书题,就多少有了一点必要。因为拥有类近(甚至更强烈)的语言心理,特别对这一篇乃是读解的条件。在这篇小说中,为着要强调一种禁忌和不祥,语言的色彩含义被加强和深化:一匹掠过视野的马,它带着惨白、浅灰、斑驳、污浊的白颜色——于是紧张的感觉被大大夸张,而且宗教化了。 一个意象就这样建立起来。那是一匹古怪的、颜色非青非白的马,倏忽掠过了视野。 它是谁?它是什么? 谁都这么问。就连我,只是因为给人讲这个读来的故事,不知被朋友们问了多少遍。 但我想,若想找到答案,恐怕要耗尽探索者的人生。小说并没有提供清晰的解答。它只是把一个灰白怪马的意象塞入读者的视野,并让他们从此心绪不宁。就像小说中写的,这些读者也似乎——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二) 叙述这个梗概会嫌太长。但梗概一交代完,该写的也就差不多都写了。 梗概大体如下: 某大报的年轻记者鹰野,一天被上司(报纸的社论负责人)叫去谈话。上司并不开门见山,只是饶有兴趣地问及鹰野参与工会活动的事,尤其对鹰野主张的“绝对的言论自由”再三确认。之后,上司拿出一个大信封,让鹰野自己读里面的内容。 这是一封长信,是一个身患绝症即将辞世的日本老学者的临终遗言。 …… 尤其那匹苍白的马。它时时掠过眼前,成了一个冥冥中居高威胁但又被视为禁忌的意象。随着情节的发展,作者多次使用过这个意象。所谓不该看见的东西,随语境的变幻各有晦涩的所指。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一部分知识分子而言——他们对西方文学艺术的先锋,先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迷信之,接着在八十年代摹仿之,后来却逐渐不以为然而最终选择了与之分庭抗礼,并进而在一切文化与政治的领域以批判其为己任——当他们突然回头,发觉早在一九六六年五木宽之就发表了如此一部《看那匹苍白的马》,他们瞠目结舌,只觉不可思议。无法不承认:不仅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哪怕在今天,这样的思想也是罕见的。 怎么可能呢? 五木宽之怎能拥有如此拔群甚至堪称预言的眼光?他真的能被称为短篇作家了,凭着这俯瞰着人的认知规律的作品。 幸亏集子中的其他作品,都是“正常的”也即平常的篇什。否则我们就真碰上预言家了。我还没有读过这位作家的背景或个人历史。从文库本扉页上的作者简介得知,《看那匹苍白的马》虽不是他的处女作,也是他早期的最初(动笔第二年)作品。再之前,他有日本战败后在北朝鲜囚禁九死一生的少年经历。他显然对俄罗斯有着独特的把握,而且并非只因出身于俄语专业。他对西班牙内战的观点几可称为“思想卷入”,对共和派倾注了很深的感情。但是,单凭这些。还不能解释“那匹苍白的马”。 凭这一篇可以猜测,他可能是最重要的作家。当然由于这一篇的木秀于林,对它的个案研究应该是一件长期作业。我预感,揭破和究明他的精神履历与思想构成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显然知识界对此远没有足够的基础准备。顺便再抄一个信息:五木宽之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曾说:“美苏冷战结束后,将出现未曾有过的反动的季节。”(新装版第317页,解说) 又是一个惊人准确的预言。 也说不定,他在起步之初得到过一种深刻的启蒙,或者一语点破的指点。总之现象就是这样,他用一匹苍白色的马,提醒世界正临近的危险。当然世界没有留意,甚至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这对于作者,或许未必一定是一桩坏事。倒是我对自己二十年一直记着他这件事饶有兴趣。找来原作读后发觉,当年怎么吃惊,今天就还是怎么吃惊。 究竟什么才是五木宽之投身文学时的思想焦点呢?换句话说,在他那时的视野里闪过的那匹不吉利的白马,究竟象征着什么呢? 不知道。如书题的呼唤,我们唯有注视而已。 我们只能追随着——作者潜意识中因阿尔泰语言基因的暗示、写出的那匹“苍さめな”“saral”或者“barul”色的联想,注视那匹追逐着我们的不祥的马,看看它最终要带来什么。 二○一三年岁末,日本归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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