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玛依尔·卡达莱著,郑恩波译的《破碎的四月》围绕着阿尔巴尼亚过去的一个特殊的传统习俗展开,根据统治阿尔巴尼亚北部高原地区的法典,如果一个人被杀死,他的家人必须以血还血,为他报仇。主人公焦阿古为哥哥报仇,成功杀死了仇家。在被死者家属追杀之前,他得到了三十天的休战协定,于是他的四月破碎成了两部分,在四月十七日之前,是安全的,之后便是亡命的。
| 书名 | 破碎的四月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阿尔巴尼亚)伊斯玛依尔·卡达莱 |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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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伊斯玛依尔·卡达莱著,郑恩波译的《破碎的四月》围绕着阿尔巴尼亚过去的一个特殊的传统习俗展开,根据统治阿尔巴尼亚北部高原地区的法典,如果一个人被杀死,他的家人必须以血还血,为他报仇。主人公焦阿古为哥哥报仇,成功杀死了仇家。在被死者家属追杀之前,他得到了三十天的休战协定,于是他的四月破碎成了两部分,在四月十七日之前,是安全的,之后便是亡命的。 内容推荐 伊斯玛依尔·卡达莱著,郑恩波译的《破碎的四月》讲述了焦尔古感觉左胸部空空无力。现在,四月就染上了一种蓝色的疼痛……啊!他多多少少地感觉到,四月总是那个样子,四月是一个某种东西不完备的月份。正如歌儿所唱的,四月是爱情的月份。四月是他未过完的月份。 从人家给他三十天诚信保证的许诺到这会儿,时间只有半小时,他似乎已经习惯于将他的生命分作两部分的理念。甚至他现在觉得他的生命原来就总是那样:它已经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时间很长,二十六年,时光缓慢,让人感到乏味无聊。共有二十六个三月和四月,同样还有那么多的冬天和夏天。而另一部分时间却很短,四个星期,犹如雪崩一般凶猛、迅捷,只有半个三月和半个四月,就像两根折断的挂满闪烁着银光的寒霜的树枝一样。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他想,再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我什么也分辨不清了。实情是他想叫傍晚尽早降临,在此之后就是黑夜,他就能跑掉,结束这个该诅咒的等待。可是,白昼拖延得很慢,他还需要等待。他要杀死的那个人,还是第一次等待的那个人。因此,虽然说这是他生命中第二次等待报仇雪恨,但这一次却是第一次的继续。 他又感觉腿脚发冷,因此又活动活动双膝,好像是要阻挡寒冷向上身蔓延。尽管如此,寒冷还是早就蔓延到了他的腹部、胸部,直到头部。他甚至觉得寒冷把脑髓都冻结成块了,如同路旁那些雪堆一样。 他无法合乎逻辑地思考任何一件完整的事情。对那些野石榴树和污迹斑斑的雪堆,他只有一种敌对的感情,而且还不时地觉得,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存在,他早就摒弃了埋伏的地方。然而它们就在那里,是不动的见证者,所以他走不了。 那天下午,那个应该死去的人第一百次出现在公路的拐弯处。他迈着小步朝前走,右肩膀上扛着枪,完全是黑色的枪筒立在脖子的右侧。埋伏者打了个寒噤:这可不再是他的想象,他等待的人真的来了。 正像其他数百次一样,焦尔古把枪筒指向正在走过来的人,将瞄准星对准了那个人的脑袋。刹那间,那个人的头部露出不太在乎的样子,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进入了视野,焦尔古甚至觉得这是最后的时刻了。他带着讽刺意味微微地笑了笑。六个月以前,他遇上了同样一件事,为了不让牺牲者的面孔变得丑陋(在最后一刻,他心里泛起这样一种遗憾之情),他压低了瞄准星。这就是他没能杀死那个人,只让他脖颈上受了点伤的原因。 那个等待被杀的人正在往近处走来。焦尔古祈祷般地想道:只是不要打伤他,第一次打伤他,他的亲人们费了好大劲才付清了治伤的惩罚金,如果第二次还只是打伤他,那就会叫他倾家荡产。如果是把他打死,就不用花费分文。 等着被杀的人距离更近了。他想,最好是子弹打空了,白放一枪,那也比把人打伤好。正如习俗要求的那样,像其他数百次想象的一般,焦尔古对走近的人说。不论是在那一刻,还是在此之后,他都搞不清楚。这话是否说出了声儿,或者说声音就没出来。真实的情况是,牺牲者突然转回头,焦尔古只看见那胳膊的一个简短的动作,看样子,他是要把枪从肩头上放下来。就在这时候,焦尔古开枪了。他立刻离开枪抬起双眼,几乎惊奇地观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死者(人还站着,但是,焦尔古确信他已经死了)向前迈了半步,枪掉在了一边,紧跟着枪落地之后,在与枪相反的方向,他自己也倒下了。 焦尔古离开了埋伏地,径直向死者走去。路上空无一人,只有他的脚步在路面上发出喧响。死者脸朝地倒在那里。焦尔古向他弯下身来,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仿佛是要叫醒他。我这是在干什么?(P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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